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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天生便下山去了,走過山間小路,穿過山下城鎮,陳天生一路向東行去。在陳天生的感知里一直有一個人在跟蹤他,而且他的修為還不低乃是筑基修為,他一路躲躲閃閃的害怕被陳天生發現。他那里知道陳天生早已經發現他了,現在在思索如何擺脫他。
天漸漸黑了,陳天生來到一處客棧住了下來,在他的感知里那人就在隔壁的房間里不過陳天生現在沒有心思去理他,因為他此刻已經到了突破關鍵期間。經過這次受傷之后他那已經好久不動的氣息開始蠢蠢欲動,要不是陳天生壓制住早已突破了,不過現在陳天生的氣息不斷的攀升很快便突破了練氣四層,而這股氣息并沒有停止還在繼續攀升,初期、中期、后期、練氣五層,這股氣息停留在了練氣五層中期。
不但丹田內的的小人又長大了一分,小人下方的小溪變得更加洶涌,釋放出了更多的能量。陳天生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洗滌了一次。他似乎聽到了自己的鮮血在血管里奔騰的聲音。陳天生雙手緊緊的握了握拳,一股爆炸的力量從他的身上出現。這一刻,他是喜悅的因為他看到了希望,這一刻,他忘記了隔壁的監視者,忘記了一切煩惱。
叫來了小二,來了二斤牛肉,要了一壺小酒,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第二天日上三竿時他才起來,難得放松一下。陳天生感知隔壁那家伙還在,心里不由得多出了一股緊迫感。隨便吃了點早餐,便又趕路而去。
日升日落,不覺間時間已經去了半個月,陳天生身上的靈石不多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陳天生暗自思索。其實他對萬靈書院也沒啥感覺,因為那里還不如道宮,他聽師兄們說那里很亂。得找個法子謀生了,雖然現在變得有些潦倒,但他卻一點都不在乎,在這斷時間里他順突破了練氣六層天,這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至于眼前的這點困難他根本就不在乎了,不過一想起那個監視者他的雙眉就緊皺起來,在他的感知了,對方越來越不安定了,有幾次陳天生都感到對方的殺氣,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又忍住罷了。陳天生感覺對方早晚會對他出手,希望對方能夠多點耐性,多給自己一些時間,到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走在繁華的街道上,陳天生暗自思索著。
“快去看吶,王家又貼出勇士榜了。”
“什么!又出勇士榜了,不是還沒有到祭祀的時間嗎?”
“誰知道呢,快去看看吧。”陳天生暗自好奇也隨行走了過去。
眼前一片黑呀呀的人群,陳天生站在人群中看到墻上貼著勇士榜上書:王家祭祀需勇士若干隨從王家小姐前往陵園祭祖,報酬一千塊下品靈石。
陳天生看到一千塊下品靈石,眼睛都直了。他辛辛苦苦三年多才兩百塊下品靈石而已。
“這趟活我接了”陳天生說道。
他話聲剛落周圍的人一個個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他,只有王家的家仆喜笑顏開。
“勇士這邊請”那名仆人生怕陳天生后悔,直接拉著陳天生往王家走,周圍的人群則是一片嘆息之聲。
“又一個送死的”不知誰說了一句。
陳天生敢接這榜單不只是眼熱那一千塊下品靈石。他還要借此擺脫那個陰魂不散的家伙。那陵園聽著滿邪乎,再邪乎還能在一個筑基修士里翻出浪花。雖說道宮筑基修士滿地都是,但是在下面一個筑基修士那可是頂梁柱了。跟著仆人來到王家,王家也算是一個修煉世家,此時的王家家主王海正在大廳里等候。以往王家的勇士榜貼出去再久都沒有敢接。可是今天剛剛貼出去的榜單就有人接了,這讓王海心里有生出一絲希望。
王家祖訓每年必需要嫡系子弟前往陵園祭祀,這么多年來都平安無事,直至到三年前那一次,王家祭祀之人一人未歸,后來王家又派出人去尋,派出之人也是石沉大海。起初王家以為是敵人所為,王家上代家主王龍練氣八層天的修為,親自帶領招募而來的勇士和王家的精銳前往陵園。哪曾想,至今也變得杳無音訊了。王家陵園鬧鬼的消息不脛而走,引來不少能人異士前往王家陵園,至今沒有一個歸來。現在沒有一個人敢接王家的勇士榜了,今天聽說有人接榜,王海心里焉能不高興。
這時仆人帶著陳天生來到了大殿,王海一看陳天生年紀輕輕的就有練氣六層的修為,就感覺他是大教走出來的人物,或許能有什么特殊能耐幫助王家解決困境,雖說以前比陳天生高的修士都是有去無回,其實這也是王海死馬當活馬醫。
王海客氣道:“敢問小哥,師從何方。”
陳天生道:“散修一個,無門無派。”
王海一聽這話,就越發感覺陳天生是大教弟子,大教出來歷練的弟子都會隱瞞自己的宗門,使自己不在依靠宗門聲望磨練自己。王海頓時喜笑顏開和陳天生聊了起來,其實他哪里曉得陳天生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已經不是道宮弟子。
當天陳天生就住在了王家,第二天一大早陳天生便聽到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陳天生推開門看到一群人披麻戴孝圍繞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女在哭泣。陳天生看到這一幕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緊張,片刻后他便平復了心情。此刻他突然發現,那個讓他避如蛇蝎的監視者竟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陳天生不由得感到好笑。
王海看到陳天生出來,連忙笑臉相迎問道:“陳小弟,休息的可好。”
“多謝款待,我感覺很好。”
“陳小弟,這邊請用餐。”
天空開始變得陰沉,竟然飄起了雪,雪花飄落在一對男女身上,顯得那么平靜。整條路噠噠的馬蹄,奏起了大自然的樂章。陳天生望著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女,雙眼已經變得有些浮腫。陳天生忽然感到了愧疚,如果自己并沒有接那所謂的勇士榜,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幕,或許她還在天真燦爛的生活著。去王家陵園的路只有一條,兩邊崇山峻嶺,不時傳來野狼的嚎叫。
陳天生看著有點發抖的少女道:“你逃走吧,我自己一個去。”
那名少女聞言看了看陳天生面色苦楚道:“我以前有個堂哥,他天賦很好,去年祭祀他撒了謊,在路上露宿一夜,在他回到家里那一夜,忽然不知道為什么,狂性大發凄慘而死,而且還不只是他一個人,他那一脈的人都是在一夜間慘死。”
陳天生沉默了,他知道這事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了,并不只是因為少女的話,而是他感覺到了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