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集 一次挫折一分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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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江公路/豪車  外/內  傍晚

    董舒雅駕駛著豪車，沿著江邊公路行駛著。

    車內。董舒雅邊開車邊向江邊張望著，表情比較平靜。

    董舒雅繼續用藍牙耳機，向“張宇軒”撥打電話。

    手機：（OS）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董舒雅繼續向江邊張望，突然她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笑了。。

    董舒雅迅速停下車，下車便向那個身影急切的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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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邊  外  傍晚

    張宇軒面對江水，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

    董舒雅狂奔而來，一把抱住了張宇軒。

    張宇軒被嚇了一跳，低頭看手，知道是董舒雅，憐愛的撫慰著她的她。

    董舒雅：你怎么，不接電話啊？

    張宇軒：（醒悟）哦？

    張宇軒掏出手機一看，原來關機了。他努力摁開機鍵，但是手機無法啟動。

    董舒雅見了，笑了。

    張宇軒轉身將董舒雅擁在懷里，一邊手輕輕梳理著董舒雅的頭發。

    張宇軒：對不起。

    董舒雅：沒什么。下次換個待機時間長的手機吧，免得人家老是為你擔心。

    張宇軒：好。

    張宇軒拉著董舒雅，沿著江邊，靜靜的走著。

    董舒雅：致遠信……

    張宇軒：（爽朗的笑了）沒什么。一次失利而已。每經歷一次挫折，都會增加一分成熟。我們還年輕，機會多多，對不對？

    董舒雅被人他感染了，也笑了。

    張宇軒：只要我愿娶，你愿嫁，總會有辦法！

    董舒雅：（眼含淚花）嗯！只要你愿娶，我愿嫁，我爸我媽，總會祝福我們的！

    張宇軒聽了，把董舒雅擁在了懷里，準備親吻董舒雅。

    董舒雅微閉雙眼，紅唇向上，去迎接張宇軒的擁吻。

    突然“啪”的一聲，張宇軒和董舒雅嚇了一跳，彼此望了一眼，迅速分開了。

    張宇軒和董舒雅四處下張望，原來是釣魚人，跳下坡道，向江邊走來。

    張宇軒和董舒雅見了，相視一笑。

    釣魚人：呀，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張宇軒：（笑了）吳伯伯，您早啊。

    釣魚人：呵呵呵，不早了，不早了，今天已經晚了。

    張宇軒：我就說嘛，往天您早已在這兒。

    釣魚人：今天啦，兒子媳婦帶著孫女，從深圳回來看我，高興啊，多喝了兩杯，晚啦。

    張宇軒：嗒，好事啊，您不在家高興高興？

    釣魚人：呵呵呵，習慣了江風夜色，聽慣了江濤拍岸，就來啰。

    董舒雅：老伯，您這習慣好哇，既修身又養性，豁達樂觀，處之泰然。

    釣魚人：呵呵呵，張老弟，這位是？

    張宇軒：我未婚妻，董舒雅。

    釣魚人：未婚妻？知性端莊，溫婉大方。張老弟，你福氣不小哇。

    張宇軒：（笑）那是。

    董舒雅也跟著嬌笑。

    釣魚人：怎么，這么晚了，你倆準備夜游啊？

    張宇軒：呵呵呵，走走，散散心。

    釣魚人：年輕人，送你們十六個字——得之淡然，失之泰然；思之坦然，處之超然。

    張宇軒：好！謝謝吳老伯。

    釣魚人：去吧，我釣我的魚兒，你們談你們的戀愛。各行其事，各得其所。快去快去。

    董舒雅笑了，拉著張宇軒往前走。

    董舒雅：老伯再見。

    張宇軒：再見。

    釣魚人：再見，再見！

    董舒雅拉著張宇軒，往夜幕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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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運賓館  外/內  夜

    張宇軒和董舒雅手挽手、肩并肩向鴻運賓館走來。

    服務員迎了上去，向他倆點頭致意。

    董舒雅拉著張宇軒徑直朝客房走去。

    服務員上前打開了兩個房間。

    董舒雅推開一個標間，看了看，見和其他標間沒什么兩樣，回頭看了服務員一眼。

    服務員會意，用眼睛示意她在旁邊那間。

    董舒雅：（對張宇軒）閉上眼睛。

    張宇軒笑了笑，依照指示閉上了眼睛。

    董舒雅打開房門，拉著張宇軒進了房間，并關上的房門。

    房間里沒有開燈，黑漆漆的，董舒雅自己都有點不適應了。

    董舒雅打開燈，自己也被里面稀奇古怪的布置嚇了一跳。

    董舒雅：（偷笑）好啦，睜開吧？

    張宇軒睜開眼睛，猛見房間里的布置，吃了一驚。

    張宇軒：什么這是？

    董舒雅：減壓室！

    張宇軒明白了，一腳踢過去，把一個假人踢飛了。順手一拳，重重打在了沙袋上，隨后連續出拳，猛擊沙袋。

    張宇軒：哇哇，過癮！

    董舒雅受到感染，笑了，順手拿一個彩球，向沙袋砸了過去。

    彩球瞬間爆裂，彩粉四處飛濺，撲了張宇軒、董舒雅滿臉滿身。

    張宇軒停止打擊，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卻發現董舒雅的臉上也是彩粉，伸手去抹。

    董舒雅往后一縮，轉身拿起另一個彩球，向張宇軒擲來，張宇軒不躲反迎，一上子被擊中了額頭，巨量彩粉飛濺，董舒雅哈哈大笑。

    張宇軒也抓住起一只彩球，向董舒雅擲過去了，董舒雅轉身奔逃，隨手拿起一個假人抵擋，但還是被人擊中了，董舒雅瞬間變成了一個彩人。

    張宇軒見了，哈哈大笑。

    董舒雅將手中的假人拋向張宇軒，張宇軒飛起一拳，將假人擊得粉碎。

    張宇軒又向董舒雅追過去，董舒雅趕緊奔逃，地上的氣球，在她的腳步下紛紛爆炸。

    有些氣球點的彩粉，飛揚起來。

    張宇軒追求過來，碰到了堆砌在一起的紙板畫像，有老板、叼鉆客戶、老賴、希特勒、日本鬼子等等。

    張宇軒腳起手落，但將他們打得四散飛揚。

    董舒雅一把抓起彩噴，向張宇軒噴過來，張宇軒一邊擋著一邊找到一只更大的手噴，拿起就要噴。

    董舒雅見了，趕緊躲閃。

    張宇軒追上去，用力一噴——沒想到，卻沒噴出來。

    張宇軒愣了一下，董舒雅笑了，身邊張宇軒做鬼臉。

    張宇軒看了看噴筒，發現是一朵花，輕輕拽了拽，拉出一朵玫瑰花來，笑了。

    張宇軒看看玫瑰花，接著盯著董舒雅看。

    董舒雅見了，滿臉驚喜和嬌羞。

    張宇軒理了理玫瑰花，突然單腳跪地，雙手舉起玫瑰花，遞向董舒雅。

    張宇軒：（深情的）做我最最美麗的新娘，好嗎？

    董舒雅：（激動不已，點頭）嗯。

    董舒雅接過玫瑰花，扶起了張宇軒。

    張宇軒順勢將董舒雅擁在懷里，深情的吻了下去。

    董舒雅踮起腳尖，微閉雙眼，將紅唇向上湊了過去。

    兩只紅唇，渴望的吻在了一起。

    雙唇糾纏、吮吸，氣喘、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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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運賓館  外  夜

    鴻運賓館的LED高清廣告，激情閃耀。

    鴻運賓館外的公路上，車來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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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運賓館客房  內  夜

    董舒雅已經洗漱完畢，坐在椅子上給自己補妝。

    董舒雅播放音樂，營造輕松浪漫的氛圍。

    張宇軒從洗手音出來，也已經洗漱完畢。

    董舒雅倒了咖啡、點心和水果，邀請張宇軒品嘗。

    董舒雅見了張宇軒，笑了。

    董舒雅：爽了吧？

    張宇軒：爽多了。只是，弄得，鼻孔里都是彩粉。

    董舒雅：呵呵呵，沒事的，都是玉米粉、土豆粉之類的淀粉。

    張宇軒：這家伙，多我自己發明的，心理暗示減壓法，爽多了。

    董舒雅：你倒爽了。什么時候，娶我啊？

    張宇軒：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董舒雅：真的？

    張宇軒：千真萬確！

    董舒雅：我明天回去，就跟爸媽宣布——我要結婚了！

    張宇軒：“100+1000”，不要了？

    董舒雅：我的婚姻，我做主。他們管不著。

    張宇軒：這個，有了他們的祝福，我們的婚姻，才能最完美。

    董舒雅：這個嘛……（沉思）交給我啦，我來想辦法搞定他們。

    張宇軒撫了一下董舒雅的額頭，笑了。

    張宇軒：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董舒雅：那，好夢給你。

    張宇軒：（轉身向外走）好夢。

    張宇軒漸漸遠去。

    董舒雅起身走到窗臺前，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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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運賓館客房  外  夜

    張宇軒走出鴻運賓館，轉身向客房玻璃窗前的董舒雅，做了個飛吻，隨后消失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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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運賓館客房  內  夜

    董舒雅隔著玻璃窗，向張宇軒揮揮手。

    見張宇軒消失在夜色中，董舒雅喜不自禁的笑了，轉身跑過去撲倒在床上，抱著被子大喊。

    董舒雅：張宇軒，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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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速公路  外  日

    董舒雅駕駛她豪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董舒雅一邊駕車，一邊聽著音樂。

    手機響了，董舒雅看一下是“卓文婷”的電話，便戴好藍牙耳機，接聽起來。

    董舒雅：文婷你好。

    卓文婷：（OS）舒雅，請轉告張宇軒，我找到A公司的剽竊證據了。

    董舒雅激靈一動，眼睛轉動起來。

    董舒雅：咳？找到A公司的剽竊證據了？是不是？

    董舒雅拿下手機，打到“卓文婷”的手機號碼撥打起來？

    董舒雅：哎文婷？

    【鏡頭切換  卓文婷：（宿舍電腦前，一邊用電腦一邊接電話）哎，我是文婷……

    董舒雅：你說，你找到A公司的剽竊證據了？

    【鏡頭切換  卓文婷：是啊。不但剽竊了皓天公司的，還剽竊了國際著名公司的。

    董舒雅：有沒有可能，因為剽竊，取消A公司的中標資格？

    【鏡頭切換  卓文婷：有很大的可能性。我正在聯系美國的這家公司呢。

    董舒雅：啊？太好了。我們能見面談談嗎？

    【鏡頭切換  卓文婷：（思考）……可以的。

    董舒雅欣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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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貿中心大樓/辦公室  外/內  日

    董舒雅開車帶著卓文婷來到服貿中心大樓，倆人下車，直奔大樓而去。

    董舒雅帶卓文婷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倆人帶到電腦前，插電U盤，一起認真的看了起來。

    董舒雅看著看著，一下子站了起來，猛拍桌子。

    董舒雅：太不要臉了，這是明目張膽的搶劫！怪不得宇軒氣得臉都青了！！皓天可以訴訟A公司嗎？

    卓文婷：難度太大了。

    董舒雅：為什么？

    卓文婷：一是我們沒有將創意文案和廣告內容，事先申請著作權備案登記；二是皓天公司知名度太小，A公司財大氣粗，而且有國際知名創意設計師操刀，電腦揉合技術一流，很難判定是剽竊呢還是原創；三是時間、精力上耗不起。

    董舒雅：（拍桌子）切。那就這么算了？

    卓文婷：我已經把證據材料發給了美國的這家國際公司，暗示他們可以提起侵權訴訟。

    董舒雅：哦？有把握嗎？

    卓文婷：（點頭）有。美國這家公司，知名度比較大，一旦決定起訴侵權受理，勝訴的可能性也大。

    董舒雅：太好了，如果A公司敗訴。宇軒的創意廣告，就獲得了致遠信的“中標”資格。

    卓文婷：對，因為時間不允許致遠信公司等下去，或者再組織招標。

    董舒雅：（興奮拍手）而且，宇軒的創意廣告，“真的很好”。

    卓文婷：不過……

    董舒雅：有什么問題？

    卓文婷：雖然我把資料發到了對方的公共郵箱里。但是，收件人可能會很重視并招安我暗示進行調查并啟動侵權訴訟程序，也有可能當垃圾郵件刪了。

    董舒雅：（急了）呀，也是。當垃圾郵件刪了，就糟糕了。

    卓文婷：如何美國那邊有人能幫上忙，啟動訴訟的速度，會大大的加快。

    董舒雅：（起身抓鑰匙）我知道怎么做了。

    董舒雅說完，轉身就走。走到門口，轉身回來向卓文婷招手。

    董舒雅：我送你回去。

    卓文婷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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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家客廳  內  日

    董舒雅坐在客廳沙發上，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父親從樓上下來，董舒雅見了趕緊迎了上去。

    董乙甫讓女兒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一個沙發上。

    董舒雅：什么事，這么著急？

    董舒雅：美國那邊，有好點的關系沒有？。

    董乙甫：美國？客戶倒不少，不過都是生意上的關系。你要美國的關系做什么？

    董舒雅：我們已經找到了A公司的剽竊證據，不但剽竊了皓天公司的，還剽竊了美國的一家國際著名公司的廣告創意。

    董乙甫：哦？

    董舒雅：我想請爸幫忙，在美國找人幫忙打官司。

    董乙甫：既然剽竊了皓天公司的廣告創意，就讓張宇軒去起訴嘛。

    董舒雅：不行。他沒有申請著作權登記。

    董乙甫：哦？你們想借力打牛？

    董舒雅：嗯。

    董乙甫：這事，讓我想想。

    董舒雅：爸，你先想著，我去一趟杭城。

    董乙甫：好。

    董乙甫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兒的背影，沉思起來。

    董乙甫：（OS）看樣子，鐵了心了要跟宇軒這小子了。不過，這小子真有些能耐，竟然能拿98以上的高分。如果不是有人從中攪局使壞，中標的應該是這小子。攪局使壞，明著針對的是他，實際針對的是我。唉……

    董羽西：（進來）爸，你嘆什么氣啊？

    董乙甫：哦？回來啦？最近生意怎么樣？

    董羽西：現金流水日均兩百萬左右。

    董乙甫：還不錯。

    董羽西：問題也有。比如申請貸款的多，借款給公司的少。

    董乙甫：P2P網貸是個新東西，人們有些擔心是正常，接受起來，有一個過程。

    董羽西：還有，回款的問題。

    董乙甫：這個風險意識必須有，特別是經濟下行、中小企業經營艱難的時候。你們有風險控制方案嗎？

    董羽西：有的。

    董乙甫：拿出給我看看。

    董羽西：好。改天拿給你。剛才嘆什么？

    董乙甫：你妹妹的男朋友，被人算計了。

    董羽西：他被人算計了，你嘆什么呀？

    董乙甫：你妹妹，要我在美國找人，幫她打侵權訴訟官司。我認識的美國人里面，沒有這樣的人啊？

    董羽西：我想想，打官司？（搖頭）我也沒有。

    董乙甫想了想，向兒子抬了抬手。

    董羽西坐到了董乙甫身邊。

    董乙甫向董羽西交待著什么，董羽西頻頻點頭。

    董乙甫的臉上，是堅毅而果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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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速公路  外  日

    董舒雅駕駛她的豪車，載著卓文婷，一路向杭城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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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院子  外  日

    董舒雅將轎車進院子，和卓文婷下了車，向二樓走去。

    司馬相南出來了，卓文婷一見，便奔了過去，倆人輕輕的抱了抱。

    司馬相南：過來也不打個電話？

    卓文婷：臨時的。主要的，不是找你。

    司馬相南：？

    卓文婷指指樓上，轉身跟董舒雅上樓去了。

    司馬相南想了想，也跟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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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宇軒辦公室  內  日

    黃曉倩和張鈴，正在向張宇軒匯報工作。

    董舒雅和卓文婷站在門邊，向里望著。

    張宇軒：（意外）咦，你倆？請進。

    董舒雅：急事找你。

    黃曉倩見了董舒雅，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迅速瞟了張宇軒和董舒雅一眼，笑著迎了上去。

    黃曉倩：歡迎，歡迎。你們談，（對張宇軒）我們等會兒，再來匯報？

    張宇軒：（好。你倆，請坐。

    黃曉倩閃身準備出去。

    卓文婷：沒什么，都一起吧。

    張宇軒：好好，都一起吧。

    黃曉倩笑了笑，和張宇軒、董舒雅、卓文婷等人，坐在小會議桌旁。

    司馬相南也進來了，張宇軒招手招呼他。

    張宇軒挨著卓文婷坐了下來。

    張宇軒：什么急事？

    卓文婷和董舒雅相視一眼，董舒雅示意卓文婷說話。

    卓文婷拿出筆記本電腦，迅速打開“致遠信”文件夾讓大家看。

    大家圍了過來，看著看著，都驚訝得睜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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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富海辦公室  內  日

    董富海坐在辦公室室里玩游戲，玩在正在興頭上。

    豹子匆匆跑了進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豹子：不好了，不好了……

    董富海：（理都不理他）爬開！

    豹子：富哥，不好啦！

    董舒雅：（氣憤）老子叫你爬開！

    豹子：（不敢作聲了）富哥……

    董富海繼續玩游戲，直到玩完這個局，才挹起頭來看著豹子。

    董富海：你剛才，嚷嚷什么？

    豹子：彼特，他跑啦……

    董富海一下子跳了起來。

    董富海：什么？彼特跑啦？你咋不早說？啊？

    豹子：這、這……

    董富海：為什么跑？什么時候跑的？

    豹子：美國那家公司，要起訴咱們，他、他知道了，人間蒸發了。

    董富海：（跳得更高了）什、什么？

    豹子低頭。

    董舒雅：美、美國公司，憑憑什么……起訴咱們？

    豹子：說是，創意侵權……

    董富海聽了，一上子泄氣了，跌坐在沙發上。

    董富海：（喃喃而語）這、這……

    豹子：（想安慰他）富哥……

    董富海：（一下子來勁了）滾，給老子滾！

    豹子跟蹤了一下。

    董富海：（摔杯子過來）還不給老子滾！

    豹子趕緊溜了出去。

    董富海坐在沙發上，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

    董富海：媽的，美國人告咱們了，咱使不上勁了。媽的，彼特也不是他媽個東西，一出事就溜了，還有沒有一點兒擔當？啊？？

    董富海想了想，起身急鐵鐵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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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乙華辦公室  內  日

    董富海急匆匆地闖進了董乙華的辦公室。

    董乙華正坐在沙發上撓頭，他的對面，是兩們得力助手。

    董富海：爸……

    董乙華指指沙發，示意他坐下。

    董富海：（邊走邊說，沒有坐下）美國……彼特跑了。

    董乙華：我都知道。

    董富海聽了，看著大家。

    董乙華思考片刻，嘆了一口氣。

    董乙華：通知致遠信，我們退出。

    董富海聽了，猛的一拍大腿，把其他兩個人嚇了一跳。

    董富海：（大聲）不！

    董乙華看了看董富海，向倆人揮揮手，示意他倆離開。

    倆人向董乙華點了點頭，轉身出門了。

    董乙華用手示意董富海坐下，董富海極不情愿的坐到沙發上，擰頭著望著董乙華。

    董乙華：不？你想干什么？

    董富海：我？我一拳過去，KO死他們！

    董乙華：你就知道KO、KO，殺敵八百，自損三千？況且現在，我們根本就沒，KO掉對手的機會。

    董富海：不就一家美國公司嗎，拿錢搞定他們呀？

    董乙華指了指董富海，搖搖頭。

    董乙華：你以為錢就那么萬能嗎？錢如果萬能，彼特為什么溜了？你以為這事就一家美國公司這么簡單嗎？

    董富海：就你哥倆，繼續斗唄

    董乙華：一直以來，斗而不破。知道為什么嗎？

    董富海：我要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就那么回事，要么贏，要么輸。贏就要贏得徹底，輸也要……拉個墊背的！我就不相信，我們挖空心思做了這個局，就是想卡死姓張的小子，難道就這樣不痛不癢的完事了。

    董乙甫：另想辦法吧。

    董富海：另想辦法，另想辦法。辦法是那么好想的嗎？你想“斗而不破”是吧，我把它破了，又怎么樣？

    董乙華：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更是吃不完的后悔藥！要知道，國際外貿持續低迷，現在搞分家，兩敗俱傷！

    董富海：兩敗俱傷你就怕了？他們已經在搞“服務貿易”了，姓張的小子再拿到“致遠信”的標的，打通進入董氏集團的最后一米隧道！我們呢，我呢，一直卡在這個部門經理位置上，不上不下，我、我，我什么才能實現掌握董氏集團的宏偉目標？

    董富海說完，氣呼呼的甩門而去。

    董乙華不動聲色，看著兒子甩門而去的背景，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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