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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娘子,他們都來了,咦,你的臉色怎么了?”令狐梓澈看到風芷瑤突然煞白的臉色,嚇了一跳。
“我……我沒事,只是覺得行遠他來的好快。”肯定是來綁她回去的,她已經預見到自己未來的日子一定很可怕的。
所以,她要逃啊,她不能留在這里坐以待斃。
“我會跟他認錯道歉的。”令狐梓澈一臉錯了的模樣,讓風芷瑤挑眉不已。
“怕什么,讓他們來,我們私奔吧。”風芷瑤好邪惡的說道。
“娘子,私奔?我們為什么要私奔啊?”令狐梓澈不明白了,他為什么要和瑤兒一起私奔啊?
“因為私奔了,我和相公你才能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啊。”風芷瑤一臉幸福的抓住令狐梓澈的手臂說道,媚眼如絲的看向他。
“真的嗎?”令狐梓澈看著風芷瑤這么肯定的點頭,心里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好害怕自己變得和溫行遠一樣發瘋般的到各處去找風芷瑤。
“當然啦,相公,你難道不相信我?”風芷瑤一臉很受傷的表情。
“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你的記錄太差了。”令狐梓澈吶吶道。
“我記錄差?你皮癢了是不是?小心我修理你,今晚你一個人睡,哼。”風芷瑤不理他。
“娘子,娘子,你別不理我啊。”令狐梓澈見他這么說,連忙乖乖地閉嘴了。
“就不理你,這些菜,你一個人吃吧,我要睡覺了。”風芷瑤懶得理他,小鼻子一皺,甩手離開,走去房間睡覺了。
令狐梓澈連忙吩咐婢女們將菜肴撤了,他跟在風芷瑤的后頭進屋了。
風芷瑤本想不理他,奈何令狐梓澈把她的衣服扒光了,自己再華麗變身為巧取豪奪大灰狼,這不,一下子將其撲倒了,兩人又是恩愛了一翻。
十二月二十是成親的好日子。
藥王谷內一片喜氣洋洋。
可是令狐梓澈卻開心不起來,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一個早上快拉的虛脫了,等他仔細一回憶,將碗里剩余的東西倒出來,仔細查看后才得知風芷瑤給他下了瀉藥。
這個時候,他后悔的要死,如果在以往,他一定會先聞一下再吃的,可是這次是瑤兒笑瞇瞇的喂他吃的,那他如何能去懷疑那食物有問題呢。
“啟稟少主,賓客一個個的趕來,如今少夫人又不知在何處,屬下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青衣弟子說道。
“她不可能走遠的,來,扶著我將喜袍穿好。”令狐梓澈吩咐道,他心里思量著,瑤兒一定在那個地方。
令狐梓澈穿上大紅喜袍后,便用輕功飛掠去后山,果然在巖石的天梯邊看到東敲敲,西敲敲的,一臉緊張模樣的風芷瑤。
“奇怪,怎么這個破山谷,如何都走不出去呢?”風芷瑤累的快吐血了,她大早上的給令狐梓澈下藥讓他拉肚子,為的就是早點讓她逃走。
“娘子——”令狐梓澈的聲音陰森森的在她背后響起。
“不可能的,如今他正拉的東倒西歪呢!九步萬拉散不是那么好解的,這個聲音一定是幻覺。”風芷瑤笑笑搖搖頭。
“娘子——”令狐梓澈的聲音再次如清風朗月般的響起。
一次可以是幻聽,兩次可就難說了,于是風芷瑤倏然轉身,待看到一臉貓抓到耗子的笑容擺在臉上的令狐梓澈時,風芷瑤只覺得自己的世界末日來臨了。
“厄……相公,早上好……”好個鳥,她怎么尋不到藥王谷的出口呢,當初他記得墨染白走的是這條路啊。
“娘子,跟我回去吧,我們不能誤了吉時吧?”令狐梓澈并沒有生氣,他的娘子,他是用來寵的,所以令狐梓澈微微含笑,讓風芷瑤只覺得自己周身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相公……我……我想再散一會兒步,然后再回去,可好?”風芷瑤還想垂死掙扎。
“娘子,這個藥王谷和噬魂山莊一樣是由天玄子大師設計的精密陣法,沒有谷主的允許,任何人都出不了谷,除非他有翅膀,飛出去。”令狐梓澈一躍而上,翩然華彩的身影落在風芷瑤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好整以暇的戲謔道。
雖然一早上腹瀉了N次,但是讓娘子以后死心塌地的留在藥王谷,他腹瀉那么多次,還是值得的!
說到底,愛上風芷瑤的男人,都是傻子。
風芷瑤聽了這話,徹底的泄氣了,腹黑的死男人,怎么不早說,害她浪費睡美容覺的時間。
“令狐梓澈,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對不對?你真狠,明知道我喜歡逃,還不早告訴我,如果早告訴我,我也不會,不會……”風芷瑤越想越氣,這不連令狐梓澈的大名都給喊出口了,可見她真的很生氣。
“你也不會對我下腹瀉的藥了,對嗎?娘子,我就知道,你是很心疼我的,我錯了,我以后一定都提前說給你聽,好嗎?你別哭了,好嗎?你一哭,我的心都痛了。”令狐梓澈將風芷瑤,擁在懷里,抱的緊緊的,裹著似超級大粽子。
“我……對啦……對啦……你說的對,都怪你,也不提前說給我聽。”害的我浪費睡眠時間。
可是風芷瑤又不能直說,只好胡亂附和道,反正有時候男人就是笨蛋,甜言蜜語哄哄就能過關了,就在現代,一個女孩同時交往三個男孩,還不是因為擅長用甜言蜜語哄男人開心嗎,有時候,把男人哄的團團轉,也是御男之術。
風芷瑤這么一想后,立馬揚起風嬌水媚的小臉對著令狐梓澈的俊臉,狠狠的摩挲著,末了,吧唧的送上香吻一枚,把令狐梓澈哄的春心蕩漾,恨不得在這里和她打野戰了。
“好了,好了,娘子,你別流淚了,今兒個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你該換上鳳冠霞帔,和我拜堂成親了。”令狐梓澈強烈克制自己的*,皺眉道。
“好啦,好啦,都答應做你娘子了,肯定會和你拜堂成親的。”哎,即將走入愛情的墳墓了嗎?
“嗯,娘子真好。”令狐梓澈心滿意足的看著面前的嬌小可人兒,唇角含笑,一臉的喜悅,抱著她飛離了天梯。
風芷瑤憤恨的看了下天梯,恨道,根本就名字取的好,和梯子一點都不沾邊。
“相公,那藥王谷的出口到底在哪里呢?”干脆直接問吧。
“等你和我拜堂成親之后,我會帶你去看的,走吧,咱們不能誤了拜堂的吉時。”令狐梓澈聞言,眸光一閃,可是臉上卻笑道。
不,他不能讓娘子逃走,不然就是換他變成苦哈哈的追夫一枚了,他要好好的看著她,世上的女子是很多,可是他令狐梓澈只喜歡一個,那就是眼前這個壞壞的,喜歡惹桃花的小女人。
他的嘴巴好緊啊,哎,怎么辦呢?等下見到溫行遠他們,他們會不會把她吊起來打一頓啊?
風芷瑤越想越可怕,于是把小臉埋在令狐梓澈的胸口。
沈清涵已經換上紅艷艷的喜袍,頭上戴上精致華麗的鳳冠,霞帔上描繪著牡丹芍藥圖,分外喜氣。
她想到今日和墨染月的合作計劃,不由得喜上眉梢,她可以和心愛的大師兄進洞房,而那個可惡的女人風芷瑤可以去被墨染月收拾,那該多好啊,她甚至覺得這一次的犧牲清白是值得的。
在藥王谷女弟子的攙扶下,沈清涵蓋上紅蓋頭,步步生蓮的走入布置的喜氣祥和的紅玫瑰花簇擁的大廳。
由于時間緊迫,風芷瑤才穿上鳳冠霞帔,就被令狐梓澈給抱到了舉行婚禮的大廳。
溫行遠他們五人自然也到了,只是才到就聽到令他們幾個暴跳如雷的消息,瑤兒要成親了,可是新郎不是他或者他們。
這讓五人小組氣得想要撕了令狐梓澈。
于是五人小組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傅雪殘說道,“將令狐梓澈綁起來,我們五個和新娘成親。”
“沒有五件喜袍如何是好?”賀蘭祺蹙眉道。
“斗穹?”司徒燁磊忙揚手叫來貼身屬下斗穹。
但見斗穹揚了揚手里的包袱。
“燁磊,真有你的,連這都準備齊全了!”蘇慕焰拍拍司徒燁磊的肩膀。
“這算什么,為了早點把出逃的娘子追到手,準備齊全,才能百戰不殆。”司徒燁磊得意洋洋的笑道。
墨染月一臉陰沉的樣子,毫無新郎官的喜氣,實在是讓他娶沈清涵,讓他憋屈的緊。
墨染白面無表情,只是心里已經有個聲音響起,等瑤兒走近他身邊的時候,他要把瑤兒搶走,連逃離的路線圖,都已經很完備的鐫刻在他腦海深處了。
西門無暇還真帶來了禮物,不過他是把他娘花千尋一起帶來的。
“無暇,你的競爭對手很多呢,你有幾分把握啊?”花千尋好不容易說服西門無暇娶風芷瑤為妻,是以,她還是不放心的確定一下,比較好,于是她問道。
“娘,按你說的,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會試試看的。”雖然他不清楚小丫頭對他的心思,但是他在娘的開解下,知道了自己是喜歡小丫頭的,既然他喜歡,他娘贊成,那他何不將小丫頭娶回家,正好完結掉他的大齡剩男之路呢,他娘有一句話說的對,感情是可以慢慢地培養的,他愿意努力。
“令狐梓澈,把瑤兒還給我!”溫行遠早已經用雷霆之勢換上了一襲大紅喜袍,如今他如一團火焰一般,哧溜一下子飛掠到令狐梓澈跟前。
“行遠,對不起,瑤兒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須對她負責!”令狐梓澈的話語無疑是一枚重磅炸一彈。
風芷瑤想著和一個人斗,總比和五個人斗簡單,是以,她選擇云淡風輕不解釋,反正她自己知道她有沒有懷孕就是了,讓他們胡亂吵去,她就當看戲好了,她不是一般的無良。
“什么?瑤兒懷孕了?”這下子,墨染白淡定不了了,她一月前可是和他在一起的,那……那腹中的孩子豈不是他的?
“令狐梓澈,瑤兒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的,肯定是我的!”這下,抱得美人歸,勝券在握啊!墨染白看向風芷瑤的小腹的目光變得炙熱非常。
風芷瑤偏頭,不理這群瘋子,她有沒有懷孕,她會不知道嗎?竟然相信令狐梓澈那個庸醫?
花千尋看不下去了,連忙問西門無暇,“無暇,這個女人太受歡迎了,你……你能忍受一女多夫嗎?”花千尋在現代也曾在網絡上看小說,當然也看過一些np文,是以,她覺得風芷瑤極有可能走np路線,是以,她先問自己那便宜兒子能不能接受如果女方要娶三夫四妾,他可同意?
“娘,我……我……”西門無暇很頭痛,被花千尋問的抓狂。
“罷了,不為難你了,這里太混亂了,你留下保護小丫頭,我先撤了。”還是回去噬魂山莊比較好玩,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盤。
“娘,你認得這里的出口嗎?”西門無暇很懷疑。
“娘覺得這里的陣法和噬魂山莊的陣法差不多,難不倒娘的,你啊留在這里,能把她逮回去自然好,不能將她逮回去,那就一路跟著她……厄就是保護她。”她要挑個好點的詞語形容,她可不能讓風芷瑤一個人尋到了回現代的路,然后就溜了,害她一人苦哈哈的在這古代當老古董一枚,所以,有時候,兒子就是用來使喚的。
“好的,娘,那你小心點。”西門無暇搖搖頭,娘總是給他一種風風火火的感覺,罷了,他等下自己看著辦吧。
沈清涵沒有料到溫行遠他們也會來,而且還是個個穿著大紅喜袍來的,竟然是為了風芷瑤那個賤人,只是大師兄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風芷瑤竟然有了大師兄的子嗣嗎?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止沈清涵皺眉,就連宗政少卿也一臉的不贊同看向大師兄,大師兄什么時候讓風芷瑤珠胎暗結的?
大師兄不像是那種先洞房后拜堂的男人啊!
墨染月也很震驚,那女人懷的難道真是墨染白的孩子?那不就是他的侄子嗎?算了算日子,似乎差不多。
蘇慕焰,傅雪殘,賀蘭祺,司徒燁磊則心如明鏡,這事兒八成是騙他們的,他們個個都和她有過肌膚之親,也沒有見誰的種子那么的彪悍讓她懷上啊,那究其原因定然是她做了避孕的手段,那樣的女子豈會讓自己吃虧?
再抬起頭看看她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們就知道此事定然是令狐梓澈一人在主導,風芷瑤并沒有參與。
“墨染白,瑤兒是我的娘子,自然她肚子的孩子得喊我爹!”令狐梓澈滿臉幸福的表情灼傷了墨染白的眼睛。
于是墨染白黯然的眼神瞄向風芷瑤,“瑤兒,你告訴我,你愿意讓我負責嗎?”都有他的孩子了,總歸該他墨染白負責吧?
“相公,我們拜堂。”風芷瑤則冷冷的暼了墨染白一眼,隨即她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話自然是對令狐梓澈說的,果然令狐梓澈開心的不得了,立馬將大紅綢結放在風芷瑤的手里,兩人一起想要拜天地。
不料大紅綢結被撕裂成五份,分別繞在那五人小組各人的身上。
“我們和瑤兒一起拜堂。”司徒燁磊從令狐梓澈的手里搶過了風芷瑤的小手,于是五人小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震撼全場。
風芷瑤只好認命,本來一人點她的穴位,她還有望揭開,這次竟然五人一起點,不得不說毛爺爺的話真的很經典,團結力量大!
果然,在此時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瑤兒是我的娘子。把瑤兒還給我。”令狐梓澈見五人小組帶著風芷瑤先拜堂了,他哪里肯忍受。
“對了,你們不如學習西楚國,讓她當妻主,那你們不都可以嫁給她了嗎?”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提議道。
頓時,這話說進了墨染白的心坎里,自然也說進了西門無暇的心坎里,于是眾人都尋找此聲音的來處。
風芷瑤聽了這話,差點氣的吐血,哪個不安好心的壞銀,要讓她累死在床榻上嗎?
震驚!竟然是沈清涵說的!
沈清涵心道,“他們都和風芷瑤在一起了,那么大師兄便是她沈清涵一個人的!”
“小師妹,你是不是想被關在蛇窟里啊?嗯?”令狐梓澈一聽此話,氣得跳腳。
小師妹定然在記恨自己將她許配給了墨染月,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啊,當初是她對墨染月投懷送抱的啊。
是以,令狐梓澈的獅子吼還真是讓沈清涵嚇的縮了縮身子。
“怎么了?怎么沒話說了?西楚國?妻主?墨染月,如今沈清涵是你的娘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是將她打包去你們的月落山莊,還是去別的地方,隨你處置。哼。總之,我藥王谷不認沈清涵這個弟子了!”令狐梓澈惱怒道,小師妹你平時胡鬧也就罷了,如今此等關鍵時刻,她竟然來拆他的臺,什么叫讓她當妻主,他們那些男人不心疼瑤兒,他還心疼瑤兒呢,如果他們一起和她行魚水之歡,那瑤兒豈不是要瘋狂的累死在床榻上!
沈清涵,你好狠的心吶!
令狐梓澈對于如此蛇蝎心腸之女,持狗不理政策!
墨染月見令狐梓澈說隨他處置后,立馬從懷里掏出一紙休書給沈清涵。
“沈清涵,憑你這等姿色也想倒貼給本公子做娘子,真是太不要臉了,拿了休書趕緊的滾吧!”墨染月將身上的大紅喜袍一扔,不料卻被墨染白輕輕一躍,抬手給接住了。
墨染白心想,他和弟弟墨染月的身材差不多,既然是舉行婚禮,新郎不穿喜袍怎么去和新娘成親呢。
“墨染月,你好卑鄙,你真的好卑鄙,好,既然你不幫我,那我自己幫自己,大師兄,是你不仁不義,那休怪我沈清涵無情無義!”沈清涵惱羞成怒,將貼身攜帶的一只血蟬拋向風芷瑤的方向,她要毀了風芷瑤,讓她一輩子生活在欲念之中,無法自拔!
說時遲,那時快,西門無暇迅速上前,為風芷瑤擋去了這等劫難,只是西門無暇身上,血流如注。
所有人被這一幕弄的驚呆了!
風芷瑤被西門無暇不顧危險,為她阻擋沈清涵的攻擊,這份情讓她很感動,更是憤怒,她恨自己一時心軟,且還在看在令狐梓澈和溫行遠的面子上,之前還想饒沈清涵一命,果然,有些人不除掉是不行的!
風芷瑤心里的怒火愈加的高燃,后背的鳳凰紅的發燙,她焦急的催動內力,終于將他們點的穴位沖破了,她的如瀑黑發絲絲揚起,如魅舞一般婆娑,飄揚在空中,又如柳絮飛舞,整個人的身軀都輕盈起來,她的眸子變得血紅,如鷹隼一般看向沈清涵。
沈清涵被她看的好害怕,好無助,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風芷瑤,不要!”是宗政少卿的聲音,他沒有料到小師妹竟然為了大師兄,自損功力七分,就是為了向風芷瑤發射血蟬。
“請你饒了小師妹,她是太在乎大師兄了,才會這樣的,請你放過她!”宗政少卿看著這樣如妖如魔一樣走向沈清涵,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害怕。
“滾!”風芷瑤才不管這些呢!如果剛才不是大叔替她擋去危險,那傷的便是她自己了,她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殺了沈清涵,任何人的求情都是沒有用的!
不管是為了大叔,還是為了自己,她都要除掉沈清涵。
“瑤兒,放過她,讓她自生自滅!”是溫行遠的聲音,之前沈清涵的父親對他有恩,是以,他急忙勸說道。
“行遠,你如果求情,我就讓她死的更慘一點!”風芷瑤冷冷一笑,邪魅的唇角挑起,看向溫行遠的目光冰冷無情,這個時候,她再一次變成了現代的金牌殺手美兮。
“瑤兒——”溫行遠的出聲反而導致了風芷瑤的下手更快捷。
風芷瑤的大紅嫁衣上染滿了鮮紅的血滴,自然這血滴是沈清涵的
令狐梓澈閉上了眼睛,沈清涵死有余辜,在這一刻,令狐梓澈不否認,他也是自私的,他愛的是風芷瑤,如今風芷瑤是他的內人,他自然希望風芷瑤平平安安,而沈清涵畢竟是外人,自然死了和他沒有關系。
藥王谷弟子大多暗地里被沈清涵刁難過,如今見她死了,自然是大快人心。
五人小組自然是持著支持的態度,對于他們來說,沈清涵就如螻蟻,死就死罷,瑤兒活著便好。
“小師妹——”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自宗政少卿的口中逸出。
宗政少卿自知沈清涵死有余辜,卑鄙之極,是以,他倒是不怎么責怪風芷瑤,只是心里痛心,是他沒有盡到師兄的責任,沒有好好的照顧好小師妹。
沈清涵的頭顱已然被風芷瑤用一支金步搖的尖端部分,狠戾的割了下來,頭顱上被劃成了蜘蛛網一樣,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她下手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風芷瑤冷冷的笑了,這是她在古代當眾殺的第一個女人,她的頭顱上整整被劃了整整八十一刀,剛才那奇快的刀法讓人看的以為是在切菜一樣快速,沒有人意識到這是在毀容。
“宗政少卿,可想替你可愛的小師妹復仇呢?”風芷瑤揚唇笑道,因為她從來不是良善之輩!
風芷瑤優雅的把玩著沾著血滴的金步搖,唇角的笑容帶著一抹嗜血之光。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這樣的女人怎么連殺個人都那么美呢!甚至感覺不到她剛才是殺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那么的清新圣潔,仿佛是天山上高不可攀的雪蓮花,美的不敢褻瀆。
“墨染月?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刺激沈清涵讓她出手殺我?你以為墨家寶藏的鑰匙在我的手上,對不對?”風芷瑤揚聲嗤笑道,她要墨家的寶藏,擋路者死。
墨染白看著墨染月眼露驚恐,心口的一塊石頭似被懸著似的。
“染月,你真是這么認為的嗎?你想通過沈姑娘的手去殺瑤兒?”墨染白很痛心,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維護的親弟弟嗎?
“大叔,你的傷勢如何?”風芷瑤緊張兮兮的握住西門無暇的手,問道。
“無妨,我可以忍著。”西門無暇皺眉回答道,該死的,沈清涵那女人用的是什么毒啊,他現在的身子好熱啊。
于是,西門無暇此刻俊臉煞白,風芷瑤彎腰,柔聲說道,“大叔,謝謝你救我,你的恩情,我會還的,只要我能做到。”
風芷瑤為什么會這么問呢,因為西門無暇的娘親不是那么好打發的,她還不如先問他。
“我要你以身相許。”西門無暇不假思索的說道。
風芷瑤愣了一下,須臾,笑了,笑的更是清冷絕艷,“好,只要你能忍受我還和其他男人保持曖昧的關系。”不知道花千尋知道了這事,該作何感想?
“沈清涵是不對,但是她有一句話說的對,你可以做妻主,和西楚國那些女子一樣,實行一女多夫的制度。”西門無暇想起娘的話,如今心里已經有了底,按在以往,小丫頭的死活,他是頂多出聲要她小心,可不會剛才那樣,腦子里什么也沒有想,就沖出去救她,為她擋去危險。
在看到她安然無恙的那一刻,他笑了,他懂了,他原來已經心里有了她,只是他太后知后覺了。
“大叔,你很大度!”風芷瑤無語。
宗政少卿看著風芷瑤的目光很復雜,“我要去安葬小師妹了!”他這話自然是對令狐梓澈說的。
“墨染月,你有什么說法?還是墨染白,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適的交代!”風芷瑤的長柄金步搖對準了墨染月的脖頸處。
墨染月嚇了一跳,風芷瑤怎么是會武功的,而且輕功如此卓絕,他一直以為那晚他是中邪了,才被她掐了脖頸的?
如今他看到風芷瑤再次將金步搖對準他的脖頸處,讓他覺得杯弓蛇影,立馬全身的汗毛倒豎起來,連尿都流出來了,濕漉漉的濕了褲子。
風芷瑤自然也看到了,心中冷笑,墨家二少也不過如此。
“大哥,快殺了這個賤女人!快點,你想她和那么多男人有過關系,她腹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種子呢!你可要想清楚,你可是只有我一個弟弟啊,娘臨終時,是怎么對你說的,她要你好好的照顧我,你難道都忘記了嗎?大哥,你醒醒吧,這個女人是不折不扣的水性楊花,一雙玉臂千人枕……”墨染月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離譜,不止五人小組怒了,就連西門無暇也聽不下去了,更別說墨染白了。
“墨染月,她是你的大嫂,你如何可以這么污蔑她,如此辱罵她,你把她說成什么了?”墨染白飛掠上前,就是對著墨染月狠辣的一巴掌。
“墨染白,這就是你的好兄弟!”風芷瑤冰冷的笑容在墨染白的眼里,讓墨染白從頭到腳都變的冰冷了,他不要瑤兒這種表情看向自己,他要瑤兒喜歡自己,他要瑤兒為他生孩子。
“大哥,你竟然為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打我,你竟然打我?”墨染月怒目圓睜,抽出身上的軟劍眼看就要刺向風芷瑤之時,墨染白抱住風芷瑤,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了來自弟弟墨染月的軟劍進攻。
“大哥,你是傻子嗎?你TM不知道我喜歡在武器上淬毒嗎?你為了她變傻了嗎?”墨染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軟劍刺進了大哥的后背,嫣紅的血液如血紅的曼珠沙華一樣染滿了墨染白的大紅喜袍,依稀可見的雪色肌膚泛著森然的紅。
“墨染白,你是傻子,徹徹底底的傻子!”風芷瑤再也忍不住了,心知這個男人當真愛慘了她,為了她什么都顧不上了,風芷瑤一邊罵,一邊哭,心里的痛如蔓草一樣瘋漲。
“瑤兒,我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墨染白說完,噗的一聲吐出N口鮮血,全身癱軟而顫巍巍的倒下。
“墨染白……不要啊……墨染白……我不許你死……”風芷瑤的心似被一片片的割碎了一般。
墨染白的手微微顫抖了下后,全身冰涼,不再動彈。
墨染月看到一動不動的倒在血泊里的墨染白,頓時心里所有的怨恨和所有的怒火如暴風雨一樣的襲來。
“你這個賤女人,害死了我的大哥,你還我大哥,你是個掃把星,你是壞女人,賤女人,我要殺了你,以祭我大哥在天之靈!”墨染月揚起手,拔出腰間的一柄黃玉短笛。
“墨染月,是你害死了你的親大哥,你還有沒有良心,墨染白,死了,是被你害死的!”風芷瑤覺得墨染月就是一只典型的大豬頭,虧她當初還認為他是陽光美男來著,如今看來是她當初瞎了眼了!
“不,不是我害死的,是你這個壞女人把我大哥給逼死的!你是劊子手,你是掃把星,你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女人!”墨染月越想越氣,害他錯殺了大哥。
“相公,幫我看著墨染白,我要他的尸首完好無缺!”說完,風芷瑤便準備著手對付墨染月。
“真是驚險,刺激,本王倒是來的有些晚了,真真錯失了一場好戲!”一襲銀白錦衫的宗政少亓(念qi,第四聲)竟然此刻出現在藥王谷之中。
“宗政少亓?”風芷瑤愣了一下,是墨染白的好友宗政少亓,也是宗政少卿同父異母的兄弟,西涼國老皇帝的皇三子。
風芷瑤心里暗叫不妙,之前她曾聽宗政少卿說過,西涼國的幾方勢力都在尋找鳳凰玄女,如今這宗政少亓怕是為她而來吧、
“你就是風芷瑤?竟然比本王所得之美人圖上的美人兒更是傾國傾城,貌賽仙娥。怨不得這么多男人都喜歡你了。”宗政少亓的話說著帶有幾分諷刺的感覺。
接著宗政少亓的視線看往墨染白的方向。
“墨染白,怎么樣了?”這話很明顯是問令狐梓澈的。
“死了!”令狐梓澈冷冷道,他反正對西涼皇室的人沒有什么好感。
“是誰殺了染白。”染白可是他的好友,于是宗政少亓俊眉狂挑,怒問。
“是她……是她害死了我的大哥!”墨染月手里緊緊的捏著一柄黃玉短笛,步步緊退,只因風芷瑤眼中的厲光越來月多,聚集在一處,似明亮的火炬一樣,灼燒了他的理智。
“宗政少亓,此事和你無關,我不想把你扯進來,請你退至一邊,我要為我的相公報仇!”風芷瑤看了那五人小組一眼,他們都頷首了,墨染白救了瑤兒,反正死了,讓瑤兒承認相公就是相公吧,反正也活不回來了!
卻不知,在未來的日子里,那么多人和他們爭寵,他們才知道,他們五個人錯的很離譜,非常離譜,當然這是后話。
“宗政少亓?你是如何來我谷中的?”令狐梓澈疑惑,他記得這么多陣法當中,大門口那個陣法還是很有難度的,到底是誰幫他進來的呢。
“三皇子,屬下到。”這聲音怎么聽著那么耳熟呢,風芷瑤往那聲音的出處一看,靠,竟然是令狐梓澈的小師弟雷郁馳!
“小師弟?”令狐梓澈有一瞬間的愣怔,如何會是看起來單純的小師弟呢,他什么時候變成三皇子的屬下了?
“大師兄,對不起。”他雷家是東雪國老皇帝埋在西涼國的一招暗棋,他自然是聽三皇子差遣了,因為三皇子是東雪國老皇帝的嫡外孫。
原來是雷郁馳出賣了風芷瑤!
風芷瑤仰頭哈哈大笑,原來她這么有價值,不過她不會讓宗政少亓如愿的。
“三皇子,求你救我!”墨染月一聽宗政少亓的身份,立馬喊救命了。
“滾,你死一百次都與本王無關!”宗政少亓看向風芷瑤的眼神是赤果果的占有,既然墨染白死了,那他也不用顧忌那么多了,這個女人,他當然要帶回去,娶她,然后翻身,唾手可得的如畫江山,都是他心里極想擁有的!
墨染月傻眼了,他難道這次必死無疑嗎?于是他狗急跳墻了,一把沖上前去,抱住風芷瑤,準備同歸于盡。
風芷瑤暗笑,就他這破招數,想害她風芷瑤和他同歸于盡嗎?真是太笨了!
風芷瑤玉足輕揚,踹向他的子孫跟,于是墨染月痛的齜牙咧嘴放開了對她的掌控,也就在此時,真正的危險才來臨,風芷瑤的五爪如利劍一般割破了他的脖頸處的大動脈。
“哼,上次掐不死你,這次不把你弄死,我風芷瑤三個字倒過來寫!”頓時大廳內尖叫聲聲,那筋骨錯裂之聲泛著嘎吱嘎吱的響,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宗政少亓第一次看見用尖銳的長指甲殺人的,他也不由的震驚了。
風吹起,風芷瑤的如墨長發回旋而起,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美極了。
宗政少亓的視線定格在那飄逸的青絲上,愣住了,如果他真得到了她,那他豈不是如虎添翼,女人不止漂亮,而且有如此英勇且謀略,這個女人,他無論如何,他都要帶走。
五人小組看到宗政少亓的眼神自然讀懂了,因為那是一種強烈占有的眼神。
不,他們不能失去瑤兒!
風芷瑤滿意的看著墨染月在她眼前痛苦著扭曲著俊臉死去了,心里無比的暢快,她終于為墨染白報仇了。
只是為何,她的視線在看到墨染白閉合的眼眸時,她的心里涌起了無邊的痛楚。
“染白,染白……”風芷瑤旋身,大紅喜袍刺目的紅色讓宗政少亓不悅的皺眉。
風芷瑤奔向墨染白尸體的方向。
“相公,染白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風芷瑤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墨染白為什么那么傻,他明明可以躲開的。
她這聲相公自然喊的是令狐梓澈了。
“瑤兒,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吧!”令狐梓澈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風芷瑤身后的宗政少亓,便抬起眸子對著風芷瑤,以安慰的口氣說道,須臾,他嘆了口氣。
“不,染白,我不許你死!不許!”風芷瑤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晶瑩的淚珠落在墨染白蒼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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