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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有什么扯皮或者利益,徐嶺不想去操那份閑心,那是別人的事。這事沒有惹到自己和村里就阿彌陀佛了。
但是他的悠閑只持續(xù)了一小時,那幾個人一走,吃完早飯十點不到,又有人來了。還是幾個聯(lián)袂而來的,徐嶺看到就覺得好事來了,正等著他們呢。
把許冰、于影、安心、龍小梅、胖子和玉虎他們?nèi)盎貋恚胶退麄兩塘浚?
徐嶺一邊陪他們喝著茶,一邊陪著鄉(xiāng)書記玉明、縣府管家徐冬,縣委管家華玲瓏,這是徐嶺第二次知道她是官,第一次知道她的官職。第一次是前幾天來參加發(fā)布會和徐冬走在一起時知道是官的。
“小嶺,你這小子想干嘛,你和我們談不就完了嗎?”,徐冬可不會客氣。
“徐縣長,咱們這是談判呢,注意措辭行不行?”,徐嶺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說完自己先笑了,“不是我不談,是公司很多事情我不太清楚,得他們來說,不然我應(yīng)承你一億,只有一千萬怎么辦?”,徐嶺說道,這幾天公司在拆分的拆分,合并的合并,有些亂,得他們幾個才清楚。
一會他們就都回來了,徐靈還跟著一起。大家坐在大廳,相互問了個好,玉明竟然叫華玲瓏小姨,徐嶺驚了,這怎么一家人都到這個縣來了,也沒聽說這個縣有什么特別突出的地方啊!還沒摘掉貧困縣的帽子呢。
徐冬示意玉明先說他的事,華玲瓏也是點了點頭。看來有親戚就是不一樣,否則先到先談,大的先談,后面的是死是活自己負責(zé),哪有人管!
“徐嶺董事長~~”,聽到玉明說到這,徐嶺就感覺不對頭,這稱呼,“玉明書記,你是虎哥的大哥,賞臉叫我小嶺就行,那什么董事長讓我這懶散的泥腿子聽了實在是別扭。”,徐嶺一點不介意往自己身上抹黑。泥腿子怎么了,李云龍還成了開國將軍呢,沒泥腿子你吃啥。
“那行,我就叫你小嶺了,我今天想和你說的是鄉(xiāng)里的全面改造。”,剛說到這,徐嶺就愣住了,叫他停一會,雖然打斷別人說話是一大忌,但這話再聽下去,自己可承受不起:鄉(xiāng)的建設(shè)!帽子很大的。
“抱歉抱歉,是我緊張了,說錯話,是這樣,因為咱們白馬渡村的率先改造,成為了旅游熱門地點,帶動了鄉(xiāng)里甚至是縣里的經(jīng)濟。但是你知道,像前兩天幾百人涌入時,連一個像樣睡覺吃飯的地方都沒有,我還接到投訴,有人趁機對游客敲詐勒索,還有幾個游手好閑的謊稱有住地,拉到偏僻處把幾個游客給拔了個精光,雖然接警后損失都追回來了,但這影響想必你也清楚。”,玉明說道這看著徐嶺的反應(yīng),見他還是和剛才一樣悠然的喝茶,不禁有些失望。
“所以我就和幾個班子開了個擴大會議,商量了一下,準備把鄉(xiāng)政府前面。路對面的供銷社、老信用社那塊地拿來開發(fā),做成集餐飲、住宿、休閑娛樂為一體的酒樓,你看怎么樣?”,這下玉明真是望眼欲穿了,這要是還不動心答應(yīng),那自己任上或許會毫無建樹,那對自己的打擊,對自己仕途的打擊將無比沉重。
玉明其實來之前也曾聯(lián)系過幾個開發(fā)商,有兩個自己老同學(xué)還在中高層任職,在全國都很出名,聽說情況也是有些興趣,但考察后卻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所謂的兩個國有地皮,都是扯淡!一半還有居民呢,誰去拆遷?怎么安置?愿不愿意搬?鄉(xiāng)里?那是笑話,公務(wù)員的工資都欠了幾個月了。
徐嶺微笑著看玉明,不是取笑,而是談判的一種手段,他想讓玉明先暴露底牌,徐嶺對著地方一清二楚,也能解決,但能爭的利益,一定是要爭的。
“小嶺,我也就這么叫你了,帶我出去走走?”,華玲瓏眼看外侄子下不了臺,落入下風(fēng)就要底牌全出時,開了口。
徐嶺心里嘆了口氣,這剛剛營造的氣氛被打破了,要不然他們的底牌將一清二楚擺在自己面前。從剛剛的談話徐嶺清楚得知道一件事,玉明是個二代或者三代,雖然有歷練,但畢竟沒吃過苦或者沒在基層干過,應(yīng)該是從較高的閑職空降下來的。說話似乎明顯在模仿某人,想從大的往小的說,從國家大義往個人利益上牽,但他沒有看清楚現(xiàn)狀,自己就是一小農(nóng)民,或者說是小商人,不是他的下屬!還鄉(xiāng)里的全面改造,徐嶺聽得心里發(fā)冷,要打土豪呢,何況自己還不是!
看到華玲瓏站起來,徐嶺對許冰和于影眨了眨眼,許冰也眨了眨,表示知道該怎么做了,有安心和玉虎在旁邊,吃不了虧:他更是個商人!
出來后,徐嶺和華玲瓏走向大榕樹,徐嶺落后一步。
華玲瓏走到榕樹根下面,撫摸著外層氣根說道,“這樹年歲不少了吧,我猜猜?三百年?”,說完臉帶微笑的看著徐嶺。
“華書記。”,徐嶺剛想往下說,卻見華玲瓏對他搖手,道:“叫華姐,上次你們在縣賓館解圍還沒好好感謝呢,什么時候有空來縣里,我請你們吃飯!”
徐嶺對華玲瓏說道:“叫華姐可以,但吃飯就免了!”
“這個以后再說,你說說這棵樹。”,華玲瓏的好奇心也是不小。
“這樹有記載的年歲得按你說的乘以10!”,徐嶺微笑的說道。
“怎么可能,我們的記載頂多到漢朝就不得了了,那也是2000多年,還能往前推?”,華玲瓏很吃驚。張著紅潤的櫻桃小口看著徐嶺。
“當然,石碑啊,你忘了?”,徐嶺道。
“在哪?”,華玲瓏真是好奇了,這地方的歷史悠久的讓人驚喜。
“龍王廟,龍王座下一塊刻在石頭地板上的石碑,聽說龍王廟被重建了不知多少次,但就因為那塊整體地板石碑在哪,總是能找到原來的位置,呵呵,就像現(xiàn)在的定位儀一樣,每次重建沒有移位的,神奇吧!”,徐嶺看著華玲瓏,大笑的說道。
“是神奇,比你還神奇!”,也是笑著說道。
“我有啥神奇的?同樣是血肉組成的,還能飛天遁地不成?”,徐嶺帶著華玲瓏往河邊走去,那兒涼快不是。
“呵呵,不凱尼玩笑了,知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嗎?”,華玲瓏也不避諱,這話能說?
徐嶺想了下,大致有方向,“是國家藥廠選址?”
這下華玲瓏吃驚了,這家伙腦袋不白長啊,轉(zhuǎn)的這么快。
“這都猜到了?有你的。我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忙!”,華玲瓏直言不諱。
“你們都搞不定,找我有用嗎?”,徐嶺不是傻子,這他們自己都為難,自己能幫上忙?
“這事你絕對可以!我先和你說說,你知道縣城東片區(qū)吧?”,華玲瓏先問道。
“知道,原來老居民區(qū),現(xiàn)在聽說破破爛爛,污水橫流、鼠蚊橫行,道路堵塞,亂占違法,甚至強奸搶劫屢見不鮮!”,徐嶺也是生氣,這是他們的不作為,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徐冬聽說早想改造,但書記那一直沒通過。
“是不是徐縣長說書記一直沒通過?”,華玲瓏看徐嶺表情就知道什么情況。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徐嶺脫口而出。
“我才沒進過你肚子,你才是那惡心的東西!”,華玲瓏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