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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美,他受不住,那里漲得難受,只覺再也邁不動步子,他急切的把她抱上就近的桌子,雙手就粗暴的撕下的衣裳,沈清蓮只來得及說,“別....”
唇就被他堵住了,這吻再不似先前的溫柔,沈清蓮只覺如疾風暴雨般用力吮吸掃蕩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整個吞噬一般,她只能無力得承受著,唇邊溢出細細的嬌吟,鶯鶯啼啼,輕柔婉轉,趙錦凌只覺越發(fā)情動,因見那亂疊的衣裳之下,是雪膩玲瓏的身子,雪峰挺立,兩點紅梅,一抹細腰,盈盈一握,芊芊若風中花莖,隨著他那東風狂放之力,便搖搖擺擺,流露弱不勝折之態(tài)。
沈清蓮只覺自己如海浪中的孤舟,沉沉浮浮,只她身子還未完全恢復,被趙錦凌這般不管不顧激烈的動作,弄得有些難以承受,起初還強撐著,后來實在忍不住,又羞惱得緊,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雙眸子水浸過般濕漉漉的,好似林間小鹿。趙錦凌最受不了她這種眼神,又無辜,又嫵媚,每次都叫他把持不得,整個人仿佛浸在春風里似的,柔柔軟軟地要隨風蕩去。
他身子一緊,動作越發(fā)猛烈起來......最后沈清蓮直接昏過去了。等得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趙錦凌一張臉湊在跟前,滿含歉意和擔憂的望著她,沈清蓮心里本是生他的氣的,見他這般又不忍心了,說起來他對自己也算是有心,那么強悍的一個男人,任是為了自己忍了這許久,又不曾不找別的女人,她心軟了軟,但面上不能讓他這么輕易過關,若不然下次還不知他會干出什么事來呢,居然在桌子上,她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外頭的桌子。以后再不能在上頭吃東西了。
趙錦凌見沈清蓮不理他,卻臉蛋緋紅,他擔擾的把手貼上去問道,“蓮娘。臉怎么這么紅,可是身上那里不適,都怪爺不好,沒能忍住。”心里懊惱,自己太孟浪了。明知蓮娘身子還未完全恢復,那禁得住自己這般動作,可當時自己真是忍不住了,說起來自己這么多年,什么時候,這么長時日不近婦人身子的,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有了蓮娘,就再不愿近別的婦人的身,許是被蓮娘喂刁了嘴。
沈清蓮見他如此自責。那臉再也擺不住了,她用手指輕柔的撫摸著他的眉眼,安慰道,“爺,我沒事,我不怪爺,是蓮娘不好,讓爺受委屈了,不過你下次可不能再隨便個地就亂來...”她眼睛往外瞄了一眼,滿臉通紅的小聲說道。
自從蓮娘中毒之后。趙錦凌就把沈清蓮當個瓷娃娃般,生怕她有點不適,聽蓮娘這樣一說,又細細查看她的面色。確實無事,這才放下心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便道,“蓮娘沒事就好,爺現(xiàn)在實在是怕了你了。你好好的就好,不過不是爺說你,蓮娘你這身子實在是太弱,從前也是,爺動作猛一些蓮娘就受不住,這讓爺可怎么辦?
這樣爺明日再把王太醫(yī)請來,給蓮娘把把脈,好好調(diào)理一下身子,爺也不用老憋著,若不然要把爺憋壞了的,你也不忍心吧!再說蓮娘身子好了也好給爺生孩子。”思及此,趙錦凌想著還得加倍努力,祖母和姑母還等著抱白白胖胖的娃娃呢,若不然只怕皇上都要治爺?shù)钠劬铮瑺敒樯從锬憧墒球_大了。
沈清蓮倒沒怎么在意讓她生娃娃的話,更不知趙錦凌心里的想法,只因她見府里沒一個女人懷過孩子,早就認定是趙錦凌不能生了,倒是有些憐惜他。只是見他說著說著,就又不正經(jīng)了,不由橫了他一眼道,“整日里就說這些沒臉沒皮的話,我都羞于聽,沒個正經(jīng)的時候。”
趙錦凌笑嘻嘻說道,“爺也就這般跟蓮娘,那別的女人,爺還懶得搭理呢!來起來,用膳。”趙錦凌雙手一操用被褥一裹,就準備這般抱著沈清蓮起來用膳。沈清蓮頓時急了,小拳頭連連捶著他道,“我還沒穿衣裳呢,你快放我下來。”
趙錦凌長眉一挑,黑眸幽幽的瞅著她道,“穿什么衣裳,省得待會還得脫,爺讓屋子里的丫鬟們都出去了,你也別難為情,你身上爺還有那里沒有見過的,真是的。”趙錦凌有些不懷好意的上下逡巡著懷里的小身子。
沈清蓮滿面泛起紅霞,她實在不能再與這家伙說話了,臉皮真是堪比牛皮。她垂下眼簾,捂著耳朵,趙錦凌見她這般羞于見人的模樣,知道她臉皮歷來薄,倒是不好再逗她。只把她抱到桌上,也不放她坐在椅子上,就這般抱著她,喂她吃飯,見到滿桌子的佳肴,沈清蓮也顧不上羞赧了。
再說她這些日子也被趙錦凌喂習慣了,只指點著要這個要那個的,小嘴吃得鼓鼓的,像是偷食的小松鼠,看著忒可愛,趙錦凌投食也投得歡快。兩人都吃飽了,也不消食,趙錦凌又抱著沈清蓮進了屋,沈清蓮以為他又要干嘛,忙叫嚷著道,“才吃飽,我不睡,我要坐一會。”
趙錦凌似看出她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道,“蓮娘想到哪里去了,爺只是抱你進屋歇歇,哪里就想做什么,要做也得晚上做不是?嗯。”沈清蓮撇過臉去不理他,趙錦凌把她放在榻上,拿了個桃紅色繡海棠紋的緞面迎枕墊在她的背上,又問她道,“要看哪本書?”
他知道沈清蓮閑來無事,喜歡看些雜書。沈清蓮這會兒倒是不想看書了,總共就那幾本都看好幾遍了,她用手指點點底下雕花柜子說道,“把里面的針線簍子幫我拿出來。”等趙錦凌轉身去拿針線簍子時,她忙把床頭放著的褻衣褻褲動作迅速的穿上,趙錦凌拿著東西過來,頗是別有深意的掃了她一眼道,“蓮娘穿衣服的動作挺快的嘛!跟爺脫衣服的動作一樣迅速。”他壞笑著調(diào)倪道。
沈清蓮低著頭不理他,屋子里不冷,她就這么穿著褻衣褻褲的坐在床上,接過針線簍子,拿起里頭做了一小半的玄青色夏袍,趙錦凌拿眼一掃,瞅著是件男子的衣裳。心里頓時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咧著嘴笑問道,“蓮娘。這可是給爺做的袍子,什么時候做的,爺怎么一點都不曉得,你也沒量過爺?shù)纳碜樱膊恢喜缓仙?..”嘴上還絮絮叨叨道的一疊聲問著。
沈清蓮掀了掀眼皮。打擊道,“誰說這衣裳是做給你的...”趙錦凌一下噤聲了,愣了幾息,他頓時跳起來怒道,“不是做給爺?shù)模鞘亲鼋o誰的,你竟敢給別的男人做衣裳,真?zhèn)€是膽肥了....”說著就伸手過去,就要扯沈清蓮手中的衣裳。
對上沈清蓮烏黑清透的水眸,又一下子訕訕的收了手。湊到沈清蓮跟前,討好的一笑道,“蓮娘,你定是騙爺?shù)膶Π桑∵@衣裳除了做給爺,你還能做給誰?是爺方才氣糊涂了,蓮娘,爺說得對吧!”沈清蓮招招手,趙錦凌老實的把頭伸過去,沈清蓮一把就擰住他的耳朵,咬牙問道。“是誰膽肥了,啊,竟沖我大吼大叫起來了...”
趙錦凌被她擰得直求饒道,“蓮娘。爺再不沖你吼了,快放手,爺耳朵要掉了...”沈清蓮這才罷手,笑得眉眼彎彎的斜瞅著他,“真不敢了,看你下次還欺不欺負人了。”趙錦凌揉了揉耳朵。心里嘀咕,女人果然不能太寵,看原本多溫柔一個小姑娘,現(xiàn)都有向母老虎發(fā)展的趨勢了。
他還在心里腹誹,被沈清蓮水汪汪的眸子一瞥,立馬就又嘻皮笑臉的挨著沈清蓮坐下問道,“蓮娘,爺知曉你繡活極好,可你從來沒為爺做過什么,哪怕一個荷包也沒縫過,可爺心疼你,舍不得你費眼睛做這些,所以爺從來沒提過。但爺看見你給爺做衣裳,爺心里又特開心。”他湊過去親了親沈清蓮的面頰。
沈清蓮嘴上嗔他,“又沒正經(jīng)了,老老實實坐著別亂動,若不然我不好做活了。”唇角卻微微翹起,滿心的歡喜,柔聲道,“我這兩天才做的,想著給你做件夏袍,馬上天熱了正好穿,你要穿著好,以后我再給你做。”
趙錦凌聽了滿心歡喜,想了想搖頭拒絕道,“還是不了,做得多了,對眼睛不好,爺舍不得蓮娘辛苦,蓮娘一年給爺做四件就好,春夏秋冬每季一件。”趙錦凌體貼的說道。沈清蓮笑盈盈的望了他一眼。
趙錦凌讓人搬了帳本過來看,沈清蓮做針線,室內(nèi)靜謐而又溫馨。沈清蓮只覺這一刻是自己從未體味過的安寧幸福,只愿時光靜止,能永遠留住這一刻。晚霞漸漸西沉,夜幕降臨。兩人用過晚膳,就在院子里走著消食,皎潔的月光灑下銀色的光輝,沈清蓮偏著頭打量身旁高大的男人,男人臉上帶著和熙笑容,在月光下風姿卓然,俊美的眉眼,帶著光般的吸引人。
她從來沒有這一刻覺著他真好看,她甩甩他拉著的手,他溫暖的手心順著自己的小手像是一直暖到心窩里似的,她的笑容里帶著情竇初開小姑娘的甜蜜歡喜......院子里的下人們都偷偷打量著,只覺侯爺與蓮姨娘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林婉清本是過來尋趙錦凌的,正走在綠荷園的門口,瞧著這一幕,面色頓時難看起來,站了半晌,看里頭趙錦凌和沈清蓮還在甜甜蜜蜜的走走停停,眼里那還看得見別的,終是帶著紫月又掉頭回去了。趙錦凌和沈清蓮自是不知,兩人消過食就回了房。
一進屋子,趙錦凌就湊到沈清蓮耳旁輕聲道,“蓮娘,今晚你侍候爺洗浴好嗎?”沈清蓮有些不愿,只怕到時他又要胡鬧,遂瞪了他一眼。可趙錦凌是個厚臉皮的,之前顧忌蓮娘的身子,這好不容易開了葷,那壓抑的情潮就如春日的野草般蔓延。故又貼著沈清蓮道,“那爺侍候蓮娘擦洗可好。”
沈清蓮知道這家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兩人又正是情意正濃時,她也舍不得拒絕他,令他失望。只得羞紅著臉無奈的點點頭道,“還是蓮娘侍候爺洗吧!”趙錦凌見蓮娘同意了,心里大喜,誰侍候誰還說不定呢,趙錦凌只不過是嘴上那般說說,其實是打著侍候的幌子,至子想做什么,兩人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果然,一會功夫偏房的浴室里,就傳來水浪聲,一波又一波,水聲斷斷續(xù)續(xù),時而平靜時而波濤拍岸,更兼有美人落水般低低的哀求聲,如泣如訴,端得是春光無限......這一場鴛鴦戲水弄了有兩刻鐘,水都有些涼了,趙錦凌才抱著沈清蓮跨了出來,沈清蓮已是全身酥軟無力,趙錦凌便親手替她擦拭,蓮娘閉著眼睛,任由他抬胳膊幫她,誰料他擦到前頭是又低頭欺了上來,蓮娘大驚,抱住他腦袋討?zhàn)埖溃盃敚疫@里都疼了......”
趙錦凌抬起腦袋看了她一眼,嘀咕了一句道,“我輕點...”話罷,不待蓮娘再說什么,他抱著沈清蓮回了房,也許正好是個月夜,或許是兩人情思悄起,情火易燃,趙錦凌把蓮娘抱到榻上,拉了帳子,頃刻又紅被翻浪,耳鬢廝磨,真是好不恩愛。
次日清晨,沈清蓮醒來,一眼就望見趙錦凌睡得沉沉的側臉,她單手撐著頭,手指細細描繪著他的眉眼,黑色如墨的長眉斜飛入鬢,長而濃密的眼睫猶如扇子般在眼瞼投下陰影,高聳挺直的鼻梁,緊抿著的厚薄適中的唇瓣,再往下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身子......竟是無一處不好。沈清蓮靠在枕上掩面羞笑。
沈清蓮怎么也不會想到,當時自己避如蛇蝎,千方百計想要擺脫的,因為他要脅自己進府,更是恨之欲死的男人,今日自己竟會對他心存愛意,滿心歡喜。(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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