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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的時候,辰池向前走了幾步:“我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
“再忙也得來,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老爺子,每年都要陪他喝酒。”他的聲音里有著金屬的質(zhì)地,醇厚低沉。
青晨看著他和辰池站在一起,兩人都身姿挺拔,辰池更顯修長,寬肩蜂腰,另一人則是渾身都充滿了強勁的霸氣,高大強健。
這人周身都散發(fā)著冷峻嚴(yán)肅的氣勢,仿佛方圓十里不易有生物存活,而辰池卻是將所有的漠然藏在了眼底,面色如玉,姿容卓絕,矜貴讓人不敢褻瀆。
默默的在心里做了一番評判,青晨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果然人以群分,辰池身邊的人,也都是令人驚艷的。
不過她心里卻是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見過對方,在和辰池的婚禮上,但是她那時候根本沒有興趣去關(guān)注來了哪些賓客,最多就是見過那么一眼。
但這么厲害的人物,足夠讓人過目不忘了。
辰池聽了男人的話,輕笑了一聲,道:“老爺子有你這么個忘年之交,值當(dāng)了。”
他點了點冷硬的下巴,這才把視線放在了青晨的身上。
青晨立即感覺到這道如隼一般銳利的視線,莫名覺得后背一涼。
尤其對方即使現(xiàn)在正看著她,青晨都覺得自己沒有被他看進眼底。
她又再次覺得,辰池身邊的人,同樣的都難以接觸。
那人的視線一觸即離,似有若無的瞥了辰池一眼,青晨并沒有注意到。
辰池眼里流露出深沉的情緒,男人卻是看明白了。
青晨覺得這人不好接觸,也就沒有說話,默默的站在辰池旁邊,等著他。
男人還真的就在老爺子的墓碑前,和老爺子喝了一壺酒,他也不說話,自個兒喝了之后,彎下腰將壺里剩下的酒全部倒在碑上,最后把酒壺放了上去。
“百年藏酒,您會喜歡的。”他說完這么一句,重新直起腰。
“我兩個小時之后的飛機,聊聊?”男人對辰池說。
這人好像惜字如金,說話也簡短有力。
辰池還沒有回答,青晨就開了口:“你們聊,我自己先走就行。”
她的語氣里有那么一絲急不可耐,讓辰池看她的眼神幽暗了幾分。
見辰池不說話,青晨覺得他應(yīng)該是默認(rèn)了,于是說:“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青晨說了之后還頗有禮貌的對那個男人點點頭。
她也不管男人是什么反應(yīng),自己轉(zhuǎn)身就走,身姿格外的瀟灑。
然而她并沒有成功,剛剛轉(zhuǎn)身,就被辰池扣著后頸拉了回去。
“不準(zhǔn)走。”辰池語調(diào)森冷。
青晨欲哭無淚:“接下來應(yīng)該也沒我什么事情了吧……”
她又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你們敘舊關(guān)她什么事兒?
辰池依然扣著青晨的脖子,他的指腹有意無意的在青晨的皮膚上摩挲,溫?zé)岬挠|感讓青晨差點兒沒冷顫一下。
她試圖勸說辰池:“我之后還有事情啊,你的朋友要和你聊天,這種場合我也不適合在這里,你說是吧?”
辰池盯著青晨柔軟嫣紅的嘴唇,緩緩的說:“不是。”
青晨:“……”
她只能走投無路的看向那個男人:“就是……你好啊,你肯定要和辰池聊一些重要的事情吧,所以我肯定不適合……”
男人一直面色嚴(yán)肅,所以青晨覺得對方肯定不會喜歡自己出現(xiàn)。
卻是萬萬沒有料到,對方不禁沒有如她所料的那樣贊同她的說法,還用冷漠的語氣說:“辰池可以我就無所謂。”
青晨:“……”
果然辰池身邊的朋友都和他一樣不按常理出牌,呵呵。
青晨內(nèi)心的吐槽已經(jīng)十分密集了,然而辰池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直接脅迫著她上了車。
男人坐的是另外一輛車,黑色加長賓利,青晨看到的時候,再次在心里頭說了一句,萬惡的資本主義。
在車上的時候,青晨特別無奈的說:“我說啊,您要是真沒事兒就讓我先走唄?你們聊天兒我坐哪兒干嘛使啊?”
青晨不由的帶了京片兒,語速也加快了些。
因為做主播的原因,她平時說話都盡量少用京腔了,但今天確實有些急,就帶上了。
她現(xiàn)在說話經(jīng)常都是慢條斯理的,語調(diào)也溫柔的多,不過說回京腔的時候,就又快又貧,反差有些大。
辰池心情極好似的笑了:“嗬,我還以為你都不會說京片兒了。”
青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倒是沒覺得尷尬:“播音的時候習(xí)慣了。”
說了幾句,青晨又不自覺的被辰池岔開了話題,對方竟然和她聊起了最近京城大大小小的事兒。
“你從小就是南城的?后來才搬的家?”辰池問青晨。
“啊……我在那邊兒長大的,不過后來搬了,我小時候住的胡同現(xiàn)在都拆了。”青晨因為辰池提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忍不住笑了,“那時候我家那片兒拆遷,結(jié)果拆到我家前面就停了,然后有幾家人不就沒有被拆到嘛,也沒賠成錢,他們就天天跟那兒罵街,特別逗。”
青晨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不過你跟我不一樣……”
辰池?fù)u搖頭:“有什么不一樣?”
“你是四中畢業(yè)的吧?那學(xué)校也不是我們能進的。”辰家位高權(quán)重,辰池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她要不是因為那一次算命,永遠(yuǎn)不可能和他這樣的人有所接觸。
“四中也沒有大家想的那么好,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多的是。”辰池嘴角露出一絲輕蔑。
“那倒是。”她清楚,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辰池這般,人生就像是開了金手指似的。
因為談到過去的事情,青晨就徹底忘記自己想要據(jù)理力爭離開的事兒了,等到她再次想起來,辰池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一處高級會所外邊。
青晨說:“我這時候走還來得及嗎?”
辰池瞄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青晨扶著額頭,還是認(rèn)命吧。
她下車的時候,那輛打眼的賓利也停好了,氣場強大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青晨磨磨蹭蹭,很想要找機會離開,辰池直接不給她機會,如法炮制的扣著她的脖子帶著她進了會所。
往里走的時候,青晨聽到辰池對那個男人說:“褚寧昭,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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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所以我說跟我們辰教授沒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