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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是不知,之前的時候師父并沒有具體提起過。”若涵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道。
“不管怎么樣,這棺材在這里放了幾百年,才凝結(jié)出了這么一點(diǎn)大小,定然非同凡響,絕然不是凡物。這里還有一個錦盒沒有打開,也不知其中有些什么?!敝芴煲贿呎f著,一邊厚顏無恥地將手中的圓珠收了起來。
若涵想了想道:“大哥哥,要不你先收著,等我回去問問師父吧?”
周天一聽,去問師父?問了一下,也許這么一個寶物就和自己無緣了,忙搖頭道:“若涵啊,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財(cái)不可露白的道理么?”說著輕輕嘆了口氣,“你想想看,我們這一隊(duì)弟子之中其他人都已經(jīng)隕落在了這里,唯獨(dú)我們活了下來,還得了這么一份寶物,你覺得其他弟子會怎么想?我們再找找看,也許在這錦盒之中藏著什么線索也不一定?!?
“原來是這么回事,大哥哥果然心思要比若涵縝密一些。”若涵歪著腦袋想了想,嘟囔著嘴說道。
周天應(yīng)了一聲,目光又落到了面前的棺材之上。那尸體胸腹之中的錦盒一半露在了外面,還有一半?yún)s是被棺材板蓋住。周天伸手試了試,卻發(fā)現(xiàn)那錦盒就像是被嵌入在了其中一般,任憑自己如何施力就是紋絲不動。
周天眼看著直接拉扯錦盒不成,便想將這錦盒連同尸體一齊拖拉出來??墒撬昧读税胩?,卻還是一樣,不論是這錦盒還是尸體就像是生了根一般,如磐石般難以撼動。
“眼下也只能將這棺材板掀開再說了?!敝芴煜肓讼?,眼下這種情況卻也沒了什么其他好的辦法。
周天一向想到就做,對著手掌吐了口唾沫,緩緩用力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這棺材之上的石板推動了開來?!斑旬?dāng)”一道猛烈的聲響,這棺材之上的石板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之上。這其中躺著的尸體也因此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周天的面前。
周天盯著其中看了一眼,不禁連連感嘆。此人從頭到腳無不奢華至極,全然一副凡間皇帝的做派。這棺材板一去,鑲嵌在那尸體腹部的錦盒也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周天剛剛準(zhǔn)備湊上去看個究竟,就聽若涵又是一陣驚呼生生打斷了他的動作。
“大哥哥,你看那邊,那個是不是這里的地圖?”若涵伸手朝著落在地上的棺材板指了過去,興奮無比地喊道。
周天一愣,順著看了一眼,不禁也吃了一驚。原來那棺材板后面并不是一片平整,竟然鐫刻著一副紛繁的圖卷,依稀便是一副地圖的模樣。
“難道真的是這里的地圖?”周天一下湊了上去,眼中也閃起了激動的光芒。這地圖刻在棺材板背后,便是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看到。便意味著秘密,不論是不是這里的地圖,定然都極為珍貴。周天湊了過去,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眼,果然就見一片浩大開闊的圖卷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最終確認(rèn)了下來,這棺材板上刻著的正是這一處魔教據(jù)點(diǎn)的地圖!不過他們之前走過的地方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饒是有著豐富前世各類知識的周天也無法估計(jì),這地圖之中描繪的完整的場景又有多大。
“咦,這里似乎還有字跡。”
周天將這整塊不知什么材質(zhì)雕琢而成的棺材板打量了一番,只見在這一片圖卷之上卻是題著字。
“得大洞真經(jīng),奪九天仙桃,大千寰宇,縱橫無量,年老力衰,埋骨于此,以期往生?!敝芴炜粗唤盍顺鰜恚斑?,旁邊還有落款。這三個字有些潦草,看起來似乎是舒天飛?”
“得大洞真經(jīng),奪九天仙桃,大千寰宇,縱橫無量。這人好大的口氣,大洞真經(jīng)指的可是本門的太極大洞真經(jīng)?也不知那九天仙桃又是什么,難道本門之中的無上經(jīng)書真的丟失過,若涵你知道么?”周天向著身旁的若涵問道。
“大哥哥,若涵雖然不知本門的大洞真經(jīng)可曾丟過,不過那九天仙桃的事情倒是略知一二的?!比艉肓讼耄烈髁艘宦曊f道。
“哦,你知道?不妨出說來聽一聽?!敝芴靵砹伺d趣,接著問道。
“傳說九天仙桃乃是仙界的一株仙葩,也不知怎么落入了凡間。太古年間許多服食了那仙桃之人都修出了洞天徹地的神通,許多困于瓶頸之人因?yàn)橄商业脑颢@得了突破。這仙桃的神奇之名便流出了出去,自然便引得了其他人的注意。最初發(fā)現(xiàn)了這仙桃的幾人便以此成立了一座道院,用以守護(hù)仙桃。那道院便是逍遙道院,與本門一齊并稱當(dāng)世四大道院之一。九天仙桃只有一株,可是其門下弟子洋洋灑灑足足有數(shù)千人之多,如此之多的弟子,自然不能人人分到仙桃。這九天仙桃自然成了逍遙道院鎮(zhèn)派之寶了?!甭犎艉@么一說,周天也是嚇了一跳,卻也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竟然真的有仙物的存在,這么說起來,前世所聽的那些關(guān)于仙人虛無縹緲的傳說,也很有可能會是真的咯?
“那這個舒天飛呢,又是何人?”周天轉(zhuǎn)而又問起了這舒天飛來。
若涵回憶了一下,道:“舒天飛已經(jīng)是好幾百年前的人物了,當(dāng)時他從散修之中異軍突起,以一己之力強(qiáng)壓當(dāng)世眾多高手。闖入了逍遙道派之中約戰(zhàn)逍遙派掌教,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力挫,因此要走了逍遙派之中的一顆仙桃。只是沒過多久,舒天飛就失蹤了,再也沒了音訊,師父他們說起此事的時候,都是說他飛升仙界去了。”
周天吃了一驚,不禁又盯著面前的尸體多看了兩眼。所謂蓋棺定論,如今這棺材蓋上都這般說,想必這其中躺著的應(yīng)該就是舒天飛了。舒天飛既然躺在了這里,所謂的飛升仙界的說法自然便站不住腳了。
不過周天心中還是一陣吃驚,不管此人是死了還是飛升了。既然連若涵的師尊都認(rèn)為此人飛升進(jìn)入了仙界,說明此人定然已經(jīng)有了飛升的實(shí)力。而且此人之前還是一介散修,那便更是令人吃驚了。
所謂的散修,說白了便是無門無派之人。所有一切全靠自己,一切看天吃飯。對于有門派之人,門派之中有著種種福利,有種豐富的試煉任務(wù),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同門弟子能夠切磋。最最關(guān)鍵的是,有著現(xiàn)成地修行功法和前輩的指點(diǎn)。
而對于散修來說,這些全都沒有。意味著全都需要他一個人來解決,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這也是為何許多人寧愿拉幫結(jié)派結(jié)成一個不大的門派,也不愿單槍匹馬地亂闖。
“能夠打敗逍遙道派的掌教,這舒天飛定然有著非同一般的奇遇,說不定一切的秘密就藏在這錦盒之中!”周天何等地聰明,一下便瞧出了這其中的關(guān)鍵。
“大哥哥,你要做什么?”若涵看著周天滿目的堅(jiān)定,有些不安地問道。
“不干什么,只是將這錦盒打開而已。這其中這所有的秘密都藏在了這其中,若是不將其探個究竟,卻是白白來了這一趟。”周天說著便要動手,可是卻又被若涵給攔了下來。
“大哥哥,你不怕這其中有危險(xiǎn)么?你知不知道,這魔天教就和舒天飛相關(guān)!”若涵的聲音不知不覺又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你說什么?”周天大吃一驚,他之前也在奇怪,為何這舒天飛的尸體會葬在這里。不過卻從未有過如此想法。
若涵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三百年前,有一個散修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年舒天飛留下的手札因此而修成了一項(xiàng)絕世魔功,一百年后這個散修成了震動整個大梁國的魔君七夜,這魔天教便是七夜所創(chuàng)。所以說起來,這一切卻都和舒天飛相關(guān)。而且?guī)煾刚f,舒天飛這人當(dāng)年狂傲無比,無法無天,凡是觸怒他威嚴(yán)的人,無比下場凄慘無比。大哥哥,若涵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安全。”
周天眉頭一皺,思索了半晌才道:“從那棺材板上所述上看來,這舒天飛將尸體埋在了這里似乎是為了日后能夠復(fù)活,不過看樣子,他應(yīng)該是失敗了。不然那些魔教弟子說什么也不會讓我們輕易進(jìn)到這里來,說不定之前還有其他人到過這里,只是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我們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如此之多,到了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實(shí)在是太過可惜了?!?
周天堅(jiān)定無比地看著若涵,若涵被他這么盯著卻也沒了辦法,輕輕嘆了一聲,道:“大哥哥,你……你一定要小心些。”
周天一點(diǎn)頭,在不猶豫,伸出手來在面前的錦盒之上輕輕一擰。
只聽“咔嚓”一聲,周天心頭猛地一緊,不禁向后退了半步。可是一切風(fēng)平浪靜,在周天兩人緊張無比的眼神之中,這錦盒緩慢無比地開啟了下來。
一道淡藍(lán)色光暈閃爍,在虛空之中平鋪了開來,竟成了一個個懸浮著的大字。
“蒼天無眼,大道無門。月華天珠,補(bǔ)我肉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