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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薛飛帶著全真熙來到了位于中央區的松下酒店。
當全真熙看到全永煥的時候,她確實是又驚又喜。全真熙忍不住哭了,全永煥的眼圈也紅了,父女二人抱在一起久久沒有放手。
飯桌上,全永煥舉起酒杯說道:“李會長,要是沒有你,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真熙了,你不僅是真熙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我謝謝你。”
全永煥說完就把酒給干了。
薛飛看了看全真熙說道:“我說過,救一次是偶像,救兩次就是緣分。以后我和全會長就是朋友了,以后在生意方面還希望全會長能夠多多關照。”
全永煥豪爽道:“李會長說關照就見外了,以后有錢咱們一起賺,有酒一起喝。來,干一杯。”
當天晚上,薛飛和全真熙都住在了酒店里。
吃完飯薛飛剛回到房間,全永煥隨后就來了。
六星會與大和會以后肯定是沒法再做毒品生意了,全永煥見辛義會在日本的勢力不小,就表達了想與辛義會合作的想法。
薛飛做生意有兩種生意是絕對不做的,一種是人肉生意,另一種就是毒品生意。尤其是毒品,薛飛之前在冰城可是沒少與之打交道,那東西害人害己,即便是再掙錢,薛飛也不會碰的。
全永煥見薛飛無意也就沒有再說什么,閑聊幾句便走了。
全永煥走了沒多一會兒,全真熙就來到了薛飛的房間。
“你怎么來了?”薛飛問道。
“我要和你一起睡。”全真熙摟住薛飛的腰說道。
“呵呵,和我睡了一晚就離不開我了?”薛飛撥弄開擋住全真熙眼睛的劉海問道。
“是啊,歐巴那么有魅力。”全真熙踮起腳尖在薛飛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我是歐巴嗎?我難道不是大叔?”聽到全真熙叫他歐巴,薛飛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他還挺喜歡聽的。
“你的年齡是大叔,可是我更愿意叫你歐巴。走吧歐巴,抱著我睡覺吧。”全真熙說著話就把薛飛拉到了床邊。
全真熙在日本的這些日子耽誤了很多工作,如今被“救”了出來,她必須得盡快回韓國與其他成員匯合,參加接下來的工作。所以轉天全真熙和全永煥就離開了日本。
臨走之前全真熙依依不舍,薛飛也挺喜歡這丫頭的,兩個人就約定每天通電話,如果彼此有時間一定要去看對方。
全真熙的事情告一段落,薛飛就開始琢磨起了大和會。
大和會販毒的事情如今已經被媒體報了出來,福田健從一開始拒不承認,但后來不僅承認,還主動坦白他與新宿警察署署長竹內淳一有利益往來。
一噸的毒品在吾國絕對是要判死刑的,但在日本刑罰很輕,一般判個六七年也就出來了。而日本的暴力團代目只要身體健康、只要健在、只要不主動讓位,別人就不能取而代之。也就是說即便福田健蹲大獄,他依然是大和會的會長。
不過薛飛覺得福田健雖然還是會長,可是他在監獄里能否像在外面一樣控制大和會,以及大和會的人能否聽他的則是另外一回事。總之福田健進去了,對于辛義會而言是好事。眼下大和會的人還不能去探視福田健,薛飛打算利用這個時間盡快把歌舞伎町那些店鋪搞定。
目前大和會的當家人是副會長中野雄二,而櫻花會的會長西川義郎與他關系不一般。中野雄二的老婆是西川義郎的侄女,要是按輩分算,中野雄二得管西川義郎叫叔叔,薛飛決定通過西川義郎來達到目的。
千城俱樂部路,薛飛看著對面的西川義郎笑著問道:“西川會長最近可好啊?”
西川義郎臉上陰沉著臉色說道:“失去了歌舞伎町那些店以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李會長在歌舞伎町搞了那么多店,現在應該是春風得意啊。”
西川義郎真以為辛義會欺負一下櫻花會這樣的小門小派也就算了,沒想到這么能折騰了,在歌舞伎町的門店數量已經與極東會旗鼓相當了,要是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歌舞伎町的四千家店最后豈不是都會變成辛義會的?簡直無法想象。
“春風得意談不上,辛義會還在發展階段,跟日本那些大的暴力團相比還屬于嬰兒的水平。”薛飛的話既是客氣也不是客氣。
客氣是因為現在的辛義會在籍幫眾已經過萬了,而日本過萬的暴力團五個手指就數過來了,從人數上講辛義會已經很大了。不客氣是因為雖然人數多,可是論經濟實力,可能都比不上一個三四千人的暴力團。所以辛義會做強做大的真正標志是經濟實力的提升,人數只在其次。
“李會長約我過來有什么事嗎?”西川義郎問道。
“我最近有個吾國的兄弟來到了日本旅游,他平時很喜歡打牌,到了東京以后也想玩一玩,就問我是否認識會玩牌的,我一想我認識的人當中玩的好的,玩的大的,也就只有西川會長了。所以就把西川會長請過來問一下,西川會長想不想跟我這個兄弟玩一玩。”薛飛說道。
提起玩牌,西川義郎一臉的驕傲得意:“李會長既然知道我會玩牌,就一定也知道我一般都玩大的,小打小鬧的我可不玩。”
西川義郎覺得薛飛所謂的兄弟應該就是平時小賭怡情那種的水平,肯定玩的不大。而他怎么說也是暴力團的首腦,讓他陪薛飛的兄弟玩小的實在太掉價了,這種事他堅決不干。
“要是小打小鬧我就不找西川會長了,肯定是玩大的,究竟多大可以由西川會長來定。怎么樣,西川會長敢玩嗎?我那個兄弟可是很厲害的。如果西川會長不敢玩,那就算了,不過就是傳出去可能會丟人而已。”薛飛怕西川義郎不玩,就拿話激他。
“別的我不敢說,玩牌我還從來沒有不敢過。玩什么,什么時候玩?”西川義郎心說正好已經有幾天沒玩大的了,既然有主動送上門的,還是冤家對頭,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玩什么我還真不知道,這樣吧,我給你我那個兄弟打個電話。”薛飛拿起手機說道。
打完電話,定了明天晚上在中央區的松下酒店玩二十一點。
薛飛所說的兄弟不是別人,正是佟大志。
佟大志和文秀帶著孩子這兩天來到了東京,他們確實是過來旅游的,同時也是為了看望薛飛。
跟西川義郎玩牌這件事原本薛飛是打算讓王其實來做的,王其實不僅撬門別鎖是一把好手,玩牌也不含糊。可是薛飛無疑更相信佟大志的水平,事實上王其實也確實不如佟大志,正好佟大志又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到了東京,當仁不讓就成為了第一人選。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決定和西川義郎打牌之前,薛飛撒出人去進行了一番打探,對象是曾經與西川義郎玩過牌的人。調查得知,西川義郎的記憶力非常好,只要出國的牌基本上全都能記住,同時也會玩一些小手法,但不是很精道。如果只是靠牌運玩,西川義郎將會非常占優勢。
也就是說薛飛是在充分了解了西川義郎的水平之后才決定跟他玩牌的。
第二天晚上,西川義郎帶著兩箱子現金來到了松下酒店,共一個億日元,折合吾國幣六百五十萬。
薛飛這邊自然不能甘居人后,同樣也準備了一個億日元。
西川義郎進了玩牌的房間看了一眼便提出換房間,薛飛明白他是怕房間里事先做了手腳,就馬上讓人換了個房間。
落座后,在十幾副新牌當中西川義郎挑了一副進行開封。西川義郎身邊坐著的是他帶來的兩個手下,佟大志身旁坐的是薛飛和項瑾,主要充當翻譯的作用。
正式開玩之前,先講了一下玩牌的規則,以免玩的過程當中造成誤會。
開玩后,一開始雙方都處在試探對方的過程當中,期間基本都是佟大志贏。過了幾把之后,西川義郎覺得佟大志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就開始反擊,于是就變成了西川義郎開始贏。
玩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佟大志輸了將近兩千萬日元。但在玩的過程中佟大志使了一些手法,西川義郎毫無察覺。
轉天再戰,佟大志又輸了,但相比第一天輸的少了一些,輸了一千萬日元。
等到第三天,佟大志見套下的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該給西川義郎點顏色看看了。結果這一天晚上佟大志不僅把前兩天輸的錢全都贏了回來,還贏了西川義郎將近四千萬日元,使得前兩天無比得意的西川義郎心里非常不爽。
賭博這種事都是贏了還想贏,輸了就想往回撈,無論哪個國家的人都是一樣的,西川義郎自然也不例外。
等到第四天的時候,西川義郎摩拳擦掌,他覺得昨天點兒太背了,一直在輸,今天他的運氣一定不會差的,因為出門的時候撿了一萬日元。
西川義郎顯然不知道他輸牌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導致這一晚他帶來的一個億日元一分錢也沒有帶回去。
這一輸可把西川義郎有點輸急了,他從來沒有玩牌一晚輸過這么多錢,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給薛飛打了電話,說如果佟大志有時間,白天他也想玩。薛飛見西川義郎要送錢,要是不答應就太對不起他了,就說佟大志有時間。
到傍晚時分,西川義郎已經輸掉三億日元了,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
“西川會長,我看就到這兒吧,你的手氣實在是太背了,要是再贏你我這兄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薛飛笑著說道。
西川義郎默不作聲。
薛飛見狀又說道:“看來傳說這種事還真是不能信,敢情西川會長玩牌也沒有外面說的那么厲害。行啦,不玩了,正好我這兄弟后天就要回國了,明天我得帶他出去好好玩一玩。”
西川義郎聽了薛飛的話起身就帶著手下就走了。
“他還能玩嗎?”項瑾知道薛飛讓佟大志跟西川義郎打牌,目的絕不是為了區區幾億日元。
佟大志看著薛飛沒有說話。
薛飛看了看項瑾和佟大志,笑著說道:“敢打賭嗎,我賭他還會玩。”
佟大志說道:“我也覺得他還會玩,瞧他剛才那樣兒明顯就是不甘心。”
項瑾則不這么認為:“我認為他輸了這么多肯定不會再玩了。”
“咱們倆賭點什么呀?”薛飛看著項瑾問道。
“你說吧。”項瑾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贏的一方有權利讓輸的一方為自己做一件事。當然,前提是輸的一方能接受的,不能太過分了。”
“好啊,就這么定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薛飛從牌堆里隨便拿了一張牌翻過來往桌子上一扔,轉身就走了。
項瑾和佟大志一看,是一張大王。
晚上,薛飛都上床準備睡覺了,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到的是西川義郎打來的,薛飛就笑了。
“我還想和你的兄弟玩牌,他還敢玩嗎?”西川義郎問道。
“怎么,西川會長還沒輸夠?算了吧,你們櫻花會本來就是小門小戶,你作為會長可不能隨意揮霍錢財,如果真要是因為打牌讓櫻花會傷筋動骨了,西川會長可就成為櫻花會的罪人了。”薛飛故意刺激西川義郎。
“你不用說那么多,你就說玩不玩吧?要是不敢玩就直說。”
“玩也行,但是再像之前那么玩就沒意思了,不如真真正正玩點大的,怎么樣?”
“你說吧,怎么玩?”
“我們辛義會現在在歌舞伎町有多少家店你應該是知道的,你們櫻花會有櫻花視訊和k1兩家公司我也了解。還玩二十一點,但是咱們贏這些產業,敢玩嗎?”薛飛沒給西川義郎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又說道:“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如果想玩,明天早上九點之前帶上公司的相關證件到松下酒店去找我。如果九點你還沒到,那我可就不等你了。”
薛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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