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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澤智美之所以讓薛飛到家里來給她檢查,主要是兩方面原因。 一方面現(xiàn)在薛飛風靡全日本,他的中醫(yī)之術已經(jīng)被吹捧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程度,長澤智美認為是值得信賴的。另一方面是長澤智美從小到大就害怕去醫(yī)院。
長澤智美在七歲那年,一起與父母外出的時候發(fā)生了一場車禍,當時長澤智美幸免于難,但她的父母卻傷得非常嚴重。把急救車拉到醫(yī)院后,醫(yī)院雖然奮力搶救,卻依然沒能挽救回兩條生命。而父母離去的時候,長澤智美就在身邊。
這對于一個七歲的女孩來說無疑是非常殘酷的事情,所以從那以后,醫(yī)院就是長澤智美最不愿意去的一個地方,從小到大,生病了能不去醫(yī)院盡量不去醫(yī)院,非去不可的情況,都要做很長的心理準備,去一次就跟死一次似的。
日本的政壇波譎云詭,瞬息萬變,一不留神可能就會因為某件事而丟了官位。長澤智美去醫(yī)院做檢查要是被外界知道了,哪怕她身體沒有問題,人們也會覺得她的身體出現(xiàn)了狀況。而一旦要真是出了問題,她將會更加麻煩,肯定會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對她今后的政治生涯將會非常不利。
所以長澤智美的想法是,如果身體有問題,最好用最簡單的辦法,而且在不被外界知道的情況下,悄悄的治療好。
可是讓一個男人對自己的**部位進行檢查,她心理那道關有點過不去。不過她畢竟是一個政/治家,知道什么對于她是最重要的。而且即便去醫(yī)院做檢查,八成也會是一個男醫(yī)生,因為日本的醫(yī)院不管哪一科,基本都是男醫(yī)生,就像五星級酒店的大廚很少有女人一樣。這么一想,她就沒有那么抗拒薛飛對她的檢查了。
“你說吧,我需要怎么配合你。”長澤智美的神情恢復了正常。
“您最好下身換一條寬松一點的裙子,里面不要穿底褲。上身可以穿您現(xiàn)在穿的這件衣服,但是里面不要穿胸罩。”薛飛說道。
長澤智美答應了,薛飛的心里就是一沉。
來之前孫仲麟并沒有告訴薛飛要檢查**部位,他說的是最好勸長澤智美去醫(yī)院做檢查。如果她不去,可以給她號號脈,然后旁敲側(cè)擊套一套長澤智美的話,看看她都有什么癥狀。然后最好是能帶她的房間去,看看她的房間里有沒有再用什么藥。全都記住了,回去告訴他,他大致就可以判斷長澤智美哪里出了問題。
檢查**部位是薛飛靈機一動突然想出的一個主意,他可不是為了趁機占便宜,他是想逼長澤智美選擇去醫(yī)院檢查,他以為長澤智美肯定不會接受由他動手來檢查的。哪成想事與愿違,長澤智美居然同意了,這讓他有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
長澤智美起身就朝樓梯走了過去,薛飛又說道:“最好在您的房間做檢查。在客廳好像不太方便。”
長澤智美沒有回應,踩著樓梯就上樓去了。
薛飛知道她去換衣服了,就利用這個工夫去了衛(wèi)生間,拿出手機給孫仲麟打了個電話。
薛飛對女人的身體無論內(nèi)外都是比較了解的,可是如何診斷有病他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就臨時抱佛腳,問問孫仲麟如何判斷。
孫仲麟聽到薛飛要給長澤智美的**部位做檢查,先是一驚,而后是滿心的佩服,最后發(fā)覺他與薛飛的差距真是全方位的,難怪他三十多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面對面的教和通過電話說肯定是不一樣的,孫仲麟只能告訴他檢測的手法,以及正常和異常的不同之處,至于能否檢查出什么來,就要看薛飛自己的了。
沖了下馬桶,薛飛從為什么出來后,很快就聽到長澤智美在樓上叫他,他便拿著包上了樓。
來到臥室的門口,看到長澤智美雙手抱著胳膊坐在床上,上身的衣服的沒換,下穿換了一條道膝蓋部位的裙子。雖然臉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可是薛飛還是能感覺到她很緊張。
薛飛進屋關上門后,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一次性手套,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先檢查上邊,您先把衣服脫了吧。”
一次性手套是薛飛講座出了名以后,平時出門包里必不可少的一樣東西。因為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碰到讓他幫忙看病的,他徒手去做診斷顯然不衛(wèi)生,戴著一次性手套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長澤智美聽到薛飛的話,就緩緩解起了衣服的扣子,她不敢看薛飛,把臉扭向了一邊。扣子全部解開后,將衣服放在了床上。
雖然閱女無數(shù),可是面對不穿上衣的長澤智美,要說薛飛的腦子里像一張白紙一樣純潔那絕對是騙人的。長澤智美徐娘半老,身材姣好,而薛飛已經(jīng)好幾個月都碰美國“葷腥”了,此刻又是孤男寡女,即將還要有肌膚之親,只要是個男人,誰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心里無動于衷,只能是外表假裝淡定。
當薛飛伸手觸碰到長澤智美時,薛飛心里就是一動,長澤智美整個身體都是一顫,臉上頓時也泛起了紅暈。她始終把臉扭向一邊,她怕與薛飛四目相對會更加尷尬。
薛飛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一邊回憶孫仲麟在電話中跟他說的,一邊仔細檢查著,一邊心里默念淡定。他還真發(fā)現(xiàn)了異常,兩側(cè)都有條索狀和顆粒狀的東西。
“您平時有不舒服的時候嗎?”薛飛注意到長澤智美臉紅了,他為了避免尷尬,只能讓自己看上去是專業(yè)的。
“有,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兩側(cè)時常會出現(xiàn)脹痛和刺痛的感覺。”長澤智美說道。
大約持續(xù)了六七分鐘的樣子,薛飛摘下手套說道:“好了,您把衣服穿上吧。”
長澤智美暗舒了一口氣,拿起衣服背著薛飛邊穿衣服變問:“有什么問題嗎?”
“檢查完下邊我再跟您一起說吧。”薛飛沒有指套,拿出一只新的手套想拽掉食指和中指的部分充當指套,可是發(fā)現(xiàn)不行,太松了,現(xiàn)去買又不太好,只好將整只手套都戴在了手上,正好包里有個膠皮套,他用膠皮套勒住了手腕的位置,以免手套脫落。
“您躺在床上,將腿蜷縮起來,然后雙手抱腿分開就可以了。”長澤智美躺在床上,薛飛一邊糾正她的姿勢一邊說道。
這項檢查讓長澤智美干脆把眼睛閉了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他甚至告訴自己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發(fā)出不該發(fā)出的聲音可就丟人了。
薛飛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的“景致”,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有些蠢蠢欲動,并逐漸呈現(xiàn)出茁壯成長的態(tài)勢,好在長澤智美當下做的姿勢看不到,不然可就丟人了。
一開始有些疼,長澤智美忍不住叫了出來。后來慢慢就好了。檢查的過程中,薛飛也檢查出了問題。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您平時會下腹會有墜脹感,而且經(jīng)常會腰酸背痛。例假的每個月來的日期也很不規(guī)則,會痛經(jīng),還有白帶增多的情況,對不對?”薛飛說道。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這些癥狀。”長澤智美聽了薛飛的話,心里不禁感嘆,還真是名不虛傳,果然是個神醫(yī)。
“您吃過什么藥嗎?”薛飛起身摘掉手套問道。
長澤智美把裙子整理好,下了床后,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兩瓶藥遞給了薛飛:“這就是我平常吃的藥。”
薛飛看了看:“這是您自行買的?”
長澤智美點了點頭。
“這藥是不對癥的,所以您吃了肯定沒什么效果。”薛飛把兩瓶藥放在了床上。
“我的情況到底怎么樣啊?”長澤智美迫切的想要知道結(jié)果。
“如我之前說的,您的婦科病是比較嚴的。乳腺增生、附件炎、子/宮肌瘤這些問題您都有。”薛飛不是在亂說,以他的診斷來說,長澤智美確實存在這些問題。
長澤智美眉頭緊鎖,臉上的紅暈瞬間就被鐵青所替代了:“用中醫(yī)的辦法可以治療嗎?”
“當然可以,不過花費的時間可能要長一點,還得需要您的積極配合,只要您相信我,我保證可以把您的身體調(diào)理的非常好。”能與長澤智美這樣的日本高級政要有接觸的機會,薛飛當然不會錯過,他會牢牢的抓住這次機會,而方法就是通過治療病情,與其不斷的接觸,然后看看能不能在她的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再大的人物,只要得了病,在醫(yī)生面前全都矮半頭。聽到薛飛說能治,長澤智美心里一下子就踏實了:“我一定積極配合,你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薛飛笑著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回去會針對您的情況給您寫兩個藥方,您明天中午派人找我去取。以后我每周會過來一次給您做檢查,然后根據(jù)您的實際情況再對藥方進行調(diào)整,以保證能夠?qū)⒛牟氐字斡!?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長澤智美終于說起了客氣話。
下樓的時候,薛飛好奇地問道:“您為什么隔了這么長時間才找我呀?”
長澤智美說道:“參加完東大校慶后我就出國去訪問了。回國后又事務纏身,一直沒有找到空閑的時間。”
原來是這樣,薛飛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從長澤智美的住所出來,薛飛一身輕松,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重要的考試,然后感覺自己發(fā)揮的還不錯的樣子。
回到東京大學的宿舍,薛飛把長澤智美的情況跟孫仲麟詳細一說,孫仲麟的判斷和薛飛幾乎是一樣的。不過畢竟沒有親自診斷,孫仲麟相對還要保守一些,他說先讓長澤智美服藥看一看,如果現(xiàn)有的癥狀有所好轉(zhuǎn),那就說明診斷是正確的。如果半個月都有改觀,就必須去醫(yī)院做檢查,以免耽誤病情。
孫仲麟根據(jù)長澤智美的情況精心寫了兩個藥方,并寫下了服用的方式,以及注意事項。
轉(zhuǎn)天中午,長澤智美派人把藥方給拿走了。
龍元經(jīng)過通過對織田尚信細致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織田尚信不止與東京都知事石原純一郎的妻子有染,還與一名叫做谷口晴子的女人有不正當?shù)哪信P系。而這個谷口晴子是東京大學醫(yī)學部的副教授。
看著龍元搞來的大量照片以及三段視頻,薛飛的第一感覺是織田尚信真是人老心不老,床上活挺好。第二感覺是醫(yī)學部的男人似乎都喜歡出/軌,前有高橋盛,后有織田尚信。
“接下來怎么辦?”孫仲麟看出薛飛是想通過織田尚信去得到菌肝素了。
“這些東西算是殺手锏,但還不夠,還應該再想辦法搞一點東西,我們的砝碼越多越重,我們能夠控制織田尚信的信心也才會越足。”薛飛看著手中的照片說道。
“目前織田尚信的情況我們能查的全都查了,要是再查,就只能往他祖墳上刨了。”龍元這番話其實是句玩笑話,但卻給了薛飛啟示。
“這個主意好,就往他祖墳上刨。只要有一絲機會,就絕對不能放過。查不到不要緊,一旦要是查到了可能對我們得到菌肝素將會起到?jīng)Q定性的作用。”薛飛說道。
雖然國內(nèi)并沒有催,可是薛飛一掐算時間,對于菌肝素一事薛飛心里還是非常著急的。日本的大學和國內(nèi)不一樣,除了寒暑假,還有一個春假。寒假的時間比較短,一般在十二月底放,一月初開,只有半個月左右。而春假從二月一號開始,一直放到四月中旬。也就是說滿打滿算,薛飛在日本的時間只剩下大約兩個月時間了,這意味著給他拿到菌肝素的時間也就只剩下兩個月了。春假過后即便他不回國,他也得離開東京大學了,要是在兩個月內(nèi)拿不下菌肝素,離開以后再想拿勢必難度會更大。
“得嘞,那您就瞧好吧,我一定會使勁刨的。”龍元應道。
薛飛伸手把一邊坐著的林超群和梁廣宇叫了過來:“你們倆去找正如福大酒店的老板王金榜,他也是我們的人。就說我說的,讓他帶著你們調(diào)查一下華人黑幫在日本的情況,越詳細越好。現(xiàn)在就去吧。”
林超群和梁廣宇轉(zhuǎn)身就走了。
其他人聽了很不解,不知薛飛突然派這樣一個任務是意欲何為,但是誰都沒吱聲。
龍元見沒什么事了,隨后也走了。
已經(jīng)到了十月底了,東京的天氣越老越來,而薛飛他們帶來的衣服已經(jīng)不足以抵抗寒冷的天氣了,所以正事談完了,他們就出門去逛街買衣服了。
本來薛飛心情挺好的,結(jié)果沒想到遇見了是菲,心情頓時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