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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成功后,文秀就將佟大志帶回了家。
由于薛仁貴和張鳳霞在云海,薛飛替代了家長的角色,佟大志就帶著文秀去了薛飛家。
在佟大志的心目中,薛飛的重要性和他父母是一樣的,甚至是超過他的父母。他之現在混的還不錯,全都是薛飛所給予的,假如當初沒有薛飛收留他,他今天在干什么,甚至在不在這個世界上都很難說,所以薛飛是他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見過雙方的家長后,沒過多久,文秀就發現懷孕了,這并不在他們的原計劃當中,他們從沒想過在正式舉辦婚禮前要孩子,完全是個意外。但孩子有了,兩個人又都想留下,于是婚禮就被提上了日程。
定什么日子,需要哪些彩禮,婚禮怎么辦,顯然不是佟大志和文秀能決定的,這需要雙方的家長見面商討。
雙方經過溝通,選定了一個家長見面的日子,見面的地點是冰城大酒店。
為了表示對文秀家長的尊重,薛飛跟何苗提前來到了酒店等候,佟大志說他已經打過電話了,文秀和她媽正在來的路上,中午這會兒車多,可能會有點堵。
文秀的父母早年離婚后,父親就出國了,母親一直沒有再婚,是一個人將文秀帶大的。
在沒有正式見過文秀的母親之前,佟大志就聽說文秀的母親是一個領導,具體是什么領導他一直不知道,文秀也不跟他說實話,只說是一個普通的小領導。后來求婚成功后去文秀家里,看到文秀的母親所住的地方是省委大院的別墅,佟大志就知道文秀的母親官位肯定不低,可問文秀還是不說,佟大志也沒法直接問文秀她母親叫什么名字,所以這件事對于佟大志來說,至今還是謎。
而文秀也很有意思,她跟她母親只說了佟大志的個人情況,具體薛飛的情況她沒有細說過,只是簡單的一帶而過,說收留佟大志的人對佟大志很好,僅此而已。這使得當薛飛和文秀的母親見面時,看到彼此的時候全都非常驚訝。
“盧書記?”
“薛局長?”
薛飛和盧嵐都是一愣,然后齊齊地看向了一旁的佟大志和文秀。
“你們認識?”佟大志和文秀異口同聲。
薛飛和盧嵐笑了,心說兩個孩子真的是太不會辦事了。
其實薛飛和盧嵐平常并沒有什么交往,但同為官場人,又都在冰城工作,不認識是不可能的。以往要是偶爾碰到,也就是打個招呼,而今天是以佟大志和文秀家長的身份坐在一起的,感覺就不同了,會透著一股親近感。
落座后,薛飛笑著說道:“之前就聽大志說過,說文秀的母親是一位領導,還是位大領導,我當時還在想能是誰呢?說實話,真沒有往盧書記你這兒想,要說文秀這嘴巴還掙夠嚴的,我看當個便衣警察都可惜了,應該去負責保密工作。”
一向不茍言笑的盧嵐也笑了:“文秀就是這么個孩子,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不管什么事,除非是她想說,否則誰都別想問出來。不過這次的事情我可得批評你們兩個,做的太欠妥,怎么能一直瞞著呢?這種事還能瞞一輩子呀?”
盧嵐沒有真生氣,只是佯怒。
佟大志一臉的無辜,因為他從來沒有瞞著薛飛的身份。
文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是想故意瞞著,我主要是怕大志他有壓力。”
文秀確實是這么想的,佟大志現在確實是條件非常好,屬于有房有車有好工作,但說到底是個普通百姓。她媽是省里的領導,她就擔心佟大志要是知道了,跟她在一起心里會有負擔,有壓力,覺著佟大志要你是永遠都不知道才好呢。可惜紙包不火,還是露餡了。
文秀的話很有道理,盧嵐也就沒再說什么。
點的菜上齊后,薛飛作為佟大志的家長代表,自然是要表態說上一些話的。薛飛說道:“我第一次看到文秀的時候,我就對文秀非常有好感,雖然覺著這丫頭厲害了一點,可女人不怕厲害,就怕心地不善良。而文秀恰恰又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所以我認為跟大志在一起是非常合適的。因為大志身上有很多缺點,但最大的優點是怕老婆,這一點和文秀正搭配,希望結婚以后大志能把怕老婆的這種精神繼續保持并弘揚下去。但最重要的還是要肩負起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有了老婆有了孩子,你就和之前不一樣了。當然,我也不好你做不好,在我眼皮底下,你要是不好好表現,我可隨時收拾你。”
文秀一副找到了靠山的樣子對佟大志說道:“你聽見了嗎,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讓薛局長收拾你。”
佟大志舉起手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那個膽子。”
“盧書記,文秀懷孕了,這是個大好事,如果現在要是不要孩子,真等他們結了婚以后再想讓他們要,那就指不定什么時候了,你說是吧?”薛飛看著盧嵐說道。
“薛局長說的沒錯,現在的年輕人本來就不成熟,又都懶,要孩子早一點會讓他們更快的成熟起來,也省著他們到時以工作忙為借口不要孩子。”盧嵐看了看佟大志和文秀,她對薛飛的說法是非常贊同的。
“既然有了孩子,舉辦婚禮的事情就得提上日程了。你看你和文秀有什么要求,盡快提出來,我們這邊只要能滿足的,一定盡量滿足,咱們爭取齊心協力,把這個婚禮辦好。”
“從我這兒來說,只要他們兩個能好好在一起過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一律不管,全都有文秀自己做主就行了。”盧嵐對文秀的婚姻大事還是持開放態度的,她認為兩情相悅是最重要的,至于像彩禮什么她并不看重,有沒有都無所謂。
“既然這樣,那文秀有什么要求就跟大志說,大志你就隨時準備。一個月的時間我估摸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那就定在十一月的第二個星期六結婚,盧書記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我沒有意見。”
欒龍和山哥合作的制毒廠現在已經完全走上了正軌,小五小六哥倆雖然每天都是加班加點的干,但由于市場的需求量過于大,哥倆干已經是忙不過來了,欒龍就只好給他們加派了兩個人手,但即便如此,仍是有些吃力。
冰城現在的毒品市場可以說已經徹底被欒龍和山哥壟斷了,但他們的胃口卻不僅限于此,他們還在向周邊的縣市慢慢拓展市場。
廖川很能沉得住氣,他并不著急出手,一方面是他需要花時間去了解欒龍和山哥他們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麻痹他們,讓他們放松警惕性,然后好趁他們不防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距離上次派人毆打威脅欒龍和山哥在各區的分銷頭目已經有段時間了,廖川覺得是時候該給他們第二次教訓了。
晚上十一點左右,位于冰城南行區的世紀廣場旁的停車場,不時有一些車輛進出。其中有幾輛車和其他車有些不一樣,別的車停進來以后,車上的人都會下車走人,而有幾輛車則是停完以后沒有人下車,全都在車上呆著。
時間不長,一輛十分普通的面包車開進了停車場,前方路上并沒有任何車和人擋路,但面包車卻鳴笛三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響亮。
聽到鳴笛聲,幾輛車上的人全都降下車窗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又把車管關了上。
面包車找了個位置停下來后,車上的人拿起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這時車窗的玻璃被敲響了,開車的人把玻璃搖下來,剛要問什么事,外面的人伸手一把抓住開車人的頭發就拽出了車窗外,這時突然出現十幾個人,將面包車給圍了起來。
“警察,車上的人雙手舉過頭頂,全都下車!”
看到有警察,那幾輛車上的人趕緊開車全都跑了。
面包車上的人不敢不下車,就乖乖聽話,將雙手舉過頭頂下了車。
警察將面包車里的燈打開一看,里面有很多袋子,上面都貼著條,分別寫著冰城幾個區的名字。打開一看,里面裝的全都是毒品。
“把所有人和毒品以及面包車全部帶到禁毒支隊。”
面包車是欒龍和山哥派出來送貨的,而跑掉的幾車人則是各個區的分銷頭目,他們是來接貨的。
分銷頭目離開了停車場就趕緊給欒龍打電話,說送貨的被警察抓了。
欒龍很吃驚,怎么會有警察呢?薛飛不可能派人抓他呀?趕緊給薛飛打電話核實,薛飛說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派人下去,據他所知,禁毒支隊今晚也并沒有任何任務,有可能是下面分局所為。
薛飛沒有騙欒龍,對于欒龍說的事情,他確實是不知情。
掛了欒龍的電話,隨即薛飛就接到了竇云龍的電話:“薛局,這回你可得好好表揚表揚我們便衣支隊。”
薛飛不明白什么意思:“怎么了?”
“剛剛我們的隊員在世紀廣場的停車場抓到了一伙正準備進行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我也是剛剛接到電話,他們已經把人和毒品全都送去禁毒支隊了。我們的隊員干的棒吧?”
竟然是便衣偵查支隊干的,薛飛真是沒想到,不過薛飛馬上就明白竇云龍的用意了,這顯然是在利用他手上的合法權利打擊欒龍和山哥他們,這招用的還真是高,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干的不錯,確實值得表揚!”薛飛能說什么呀,只能順著竇云龍說。
掛了電話,薛飛馬上給姚緒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欒龍的人被抓了,是竇云龍干的,叫他過去處理一下。
欒龍的意思是希望連人帶毒品全都放了,但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少量毒品還可以,按照規定可以從輕發落。將近二百公斤的毒品,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就這么算了。而且從薛飛的立場來說,適當的敲打一下欒龍也是必須的,不能讓他太肆無忌憚了。
薛飛除了告訴欒龍這次只能認倒霉之外,還告訴他以后要小心,因為這次抓他們的是便衣偵查支隊,是印明海他們的人,以后要隨時堤防再被他們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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