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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也看完了,山哥就和欒龍談起了合作的事情。
欒龍說他心這下踏實了,可以合作。不過具體的合作事宜最好還是到冰城去談,因為他出來的時間有點長,冰城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呢,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得馬上回去。另外廠子是建在冰城的,在冰城談也最合適。
欒龍確實是在這兒呆膩了,但他說去冰城談,只要還是考慮主場優勢。這是山哥的地盤,萬一山哥提出他不愿意接受的條件,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要是答應了,他是違心的,肯定不樂意。要是不答應,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事實證明欒龍想多了,山哥并沒有想過要依靠主場優勢跟欒龍談合作,對于欒龍提出的去冰城談,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說沒問題。但就是這趟他不能和欒龍他們一起回冰城,山哥說他需要把制毒的師傅和機器定下來,然后帶著一起去冰城,
山哥派人將三個人送到了粵州國際機場,三個人就返回了冰城。
飛機一落地,欒龍就給薛飛打了電話,因為時間的關系,兩個人約了晚上見面。
但林子從機場出來,就和欒龍分開了,他打車就回了他們禁毒支隊的辦公地。
把這趟粵州之行的情況向姚緒成做了匯報后,林子就通過網絡先搜索了一下“粵山糧食加工有限公司”,沒有搜到任何的信息。之后又給粵州的工商部門打了電話,查詢了一下這個公司,結果是沒有的。
林子對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相反這個公司要是真的他才意外。
在網上又查詢了一下“粵州甄甜食品有限公司”,發現很多相關的信息,并沒有準確的地址。再跟粵州的工商部門核實的時候,登記的地址和網上的地址是一致。
隨后,兩個人就去了市局見薛飛,林子把所了解的情況又跟薛飛說了一遍。
“要不要通知粵州警方去查山哥的假面粉廠?”姚緒成的想法是,先把山哥的老窩給端了,這樣山哥就沒有了退路,只能在冰城和欒龍合作,到時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但薛飛不同意這么干。
“先不要這么做。欒龍他們剛回來,警察就去查抄,以山哥的精明,他肯定會懷疑欒龍他們的,估計就不可能再跟欒龍合作了。另外,山哥能把毒品生意做的這么大,你覺得他在粵州警方的內部會沒有保護傘嗎?也許沒有,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是真有,肯定會打草驚蛇的。我們知道他的那個假面粉廠大概的位置就行了,接下來主要的任務是促成欒龍個山哥的合作,我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制毒,機器是從哪里來的,制毒的原料是從哪里來的。把這些搞清楚以后,再將其一網打盡。”薛飛做事從來不看眼前的一丁點利益,向來都喜歡做長遠打算。
姚緒成聽了點點頭,確實放長線釣大魚會更好。
看了眼身旁的林子,姚緒成問道:“讓他歸隊,還是繼續留在欒龍的身邊?”
薛飛稍微想了一下:“先留在欒龍的身邊吧,欒龍畢竟不是我們的人,我們需要了解欒龍與山哥接觸的一手情況,如果通過欒龍之口去獲取,可能會大打折扣?!?
“欒龍能愿意嗎?”去粵州,人生地不熟帶著他是沒辦法。這下回到了冰城,林子擔心欒龍會不同意他繼續跟著。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他說的。畢竟我是他的合伙人?!毖︼w笑著說道。
“山哥這個人是不是要系統的調查一下?”姚緒成問道。
“不是要,是必須要。在冰城我們很難真正的去了解他,派兩個可靠的人去一趟粵州,好好的了解一下。”
“好,我馬上就去安排。”
晚上,薛飛下班就去了如月江南會所,他到的時候,欒龍已經先到了。
欒龍知道林子肯定都把山哥老家的情況給說了,也就沒再重復,只是說山哥這個人很有實力,同時在合作上也表現出了最大的誠意,值得信賴。
“既然覺得沒問題,那就跟他合作,能掙一塊,我們干嗎要掙五毛的,你說是吧?”薛飛表態支持。
“那跟山哥合作,山羊胡那邊是不是就得告訴他們不合作了?”欒龍拿不準主意。
“你傻呀?當然不能告訴了,而且是永遠不能告訴,你要去告訴,那你就是缺心眼。”薛飛斥責道。
“為什么呀?”
“你是金盆洗手不干了,或者離開冰城,你可以去告訴他們。你不是,你是要自己單干,同行是冤家,你說他們會怎么想?到時你們將不會是現在的上下家,而會變成仇人,你覺得到時你的生意會好做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聽了薛飛的話,欒龍老臉一紅,心說自己怎么把問題想的這么簡單啊,幸虧有薛飛這么個姐夫,不然要是自己做決斷,非吃大虧不可。
“聽你的,永遠都不告訴他們?!?
“不僅不告訴,眼前還要繼續保持跟他們合作。他們不是在幫著你做銷售網嗎,你要借助他們的力量把網絡建立起來,等到成熟了以后,你那邊的產量什么的都沒問題了,再擺脫他們也不遲,到時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對了,那個林子,我打算就先放在你身邊了?!毖︼w話一出,那邊欒龍臉上就露出了不悅之色。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呀?”欒龍覺得薛飛還要把林子安排在他身邊,似乎是有監視他的意思。
“我要是不信任你,我能支持你做毒品生意?我是不信任那個山哥。雖然你去看了他的老家,可干毒品生意的人,全都長了八個心眼,要時時刻刻的堤防才行。林子在你身邊除了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之外,也許還能觀察到你所發現不了的東西,畢竟他是警察,這個素質你和你的那些手下是不具備的。何況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合伙人,我安排一個人跟在你身邊,又不是攪和你,只是幫你做事,有什么不妥嗎?”
欒龍無言以對,可心里還是不大愿意,但他知道他也只有接受的份兒。
胡海洋在醫院被薛飛抓了以后,薛飛就指派趙日天去負責這個案子,并交代一定要深挖深摳。
在經過多次審訊后,胡海洋如實交代了他和圖圍一起殺害張昊的事情,但對于身上的槍,以及是否有其他犯罪等情況,胡海洋只字不提。趙日天親自審了很多次,甚至用了刑都沒起任何作用,不得不說龍城集團的人一個個真都是忠心耿耿。
趙日天把情況跟薛飛了,薛飛有點失望。
原本薛飛是希望能在胡海洋的身上得到一些關于龍城集團的犯罪證據的,因為以胡海洋所犯的罪,可以斷定必死無疑,薛飛覺得死到臨頭,胡海洋根本沒必要再替任何人隱瞞任何事情了,但現實情況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沒想過通過他的家人做他的工作嗎?”薛飛問道。
“想過,但這家伙只有一個兒子,今年八歲,在龍城集團興建的小學里上學,平時也是由龍城集團的專人負責看管。讓一個八歲的孩子去做他的工作,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我想他正是因為考慮孩子,所以才什么都不說的?!壁w日天明顯話里有話。
“他要實在不說就結案移交檢察院吧。”薛飛聽出了趙日天話里的意思,但沒有接茬。
“想要抓龍城集團的致命把柄可是不容易啊?!壁w日天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薛飛聽的。
“你和奚韻最近怎么樣???”薛飛轉移話題問道。
薛飛不想跟趙日天談關于龍城集團的事情,因為之前他并沒有從趙日天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相反趙日天還神神秘秘的。如今他在調查龍城集團的事情,他也不想跟趙日天說,因為他現在根本搞不清楚趙日天在龍城集團的事情上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包括趙大海他也不是完全信任的。
“還那樣吧,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趙日天見薛飛不愿提龍城集團的事情,也就沒再往下說。
“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你們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之前趙大海讓薛飛跟趙日天好好聊聊,薛飛一直也沒能抽出時間,有時碰到趙日天,也會因為其他的事情想不起來,今天正好聊到這兒了,薛飛就想好好說說趙日天和奚韻的事情。
“咳,別提了。上次我們倆和好以后,我們倆又是鍛煉身體,又是吃各種大補的東西,積極的為造人做準備。后來等真正實施的時候,發現怎么也懷不上,后來去醫院一查才知道,她身體有問題?!?
“嚴重嗎?”
“不是什么大問題,宮寒,現在正喝著湯藥調理呢。估計過一段就行了?!?
“不是大問題就好。你們倆的事情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了,你可以在外面玩,但你要會玩,如果你做不到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你就干脆不要玩。你和奚韻的關系已經到了不容有失的程度,你要是再被奚韻抓到什么把柄,你們倆的婚姻我看到時連神仙都救不了。”薛飛好言相勸道。
“我知道,我一直挺注意的。”趙日天拿出手機,找出相冊里的相片給遞到薛飛面前:“你看,這是那個誰給我生的一對雙胞胎,可愛吧?”
薛飛瞥了一眼,皺眉道:“你手機里還敢存這種東西呢?要是被奚韻看到你就死定了。”
薛飛可是從來不敢往手機里,和家里的電腦里放任何他與何苗孩子之外的任何孩子的照片。雖然辦公室里的電腦屏幕他一直用幾個孩子的照片做壁紙,但照片中并沒有他,誰看了都沒有關系,他可以說是隨便在網上找的??傊谶@種事情上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不敢有一點馬虎。
趙日天不以為然:“我手機有密碼,奚韻不知道,她上哪兒看到去啊?!?
“什么事兒都有個萬一,萬一哪天你忘了關手機了,被奚韻看到怎么辦?為了安全起見,你聽我的,趕緊刪了。想孩子可以去看本人,照片這種東西盡量不要存在手機和電腦里。”薛飛強烈建議到。
“哎呀,你也太謹小慎微了吧?!壁w日天收起手機,一臉的不在乎:“干咱們這行的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沒白天沒黑夜的,幾天都回不了家,奚韻現在不能生孩子,別人給我生了,我往手機里存幾張照片都不行?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我跟你說,你別以為奚韻有都好,平時在家里他沒少給我氣受,我都忍了。她要真給我整急了,就不是她跟我離婚了,是我跟她離婚。別看到時都是二婚,我一個男的想找什么樣的都能找到,她一個二婚女人可就不好說了?!?
“行啦,你別臭來勁了,你還來脾氣了。既然選擇了結婚,就不能輕易離婚。能好好維系,干嗎非不好好過呢?我……”
“你可別念經了,我還隊里還有事兒呢,我先走了?!壁w日天懶得聽薛飛講大道理,起身就走了。
“你……”薛飛無奈嘆了聲氣,心說你就嘚瑟吧,你要是不懂得收斂,早晚得出大事。
如薛飛所料,沒過幾天,還真出大事了,而且就是因為手機里的相片引起的。
一天晚上,趙日天和奚韻從外面遛彎回來后,兩個人就坐在客廳看電視。其實趙日天根本就沒看,他一直在拿著手機發信息。奚韻也沒當回事,因為趙日天經常這樣。奚韻把冰箱里的調理宮寒的中藥拿出來熱了一下,然后就端到了客廳,準備一邊看電視一邊喝。
趙日天不知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怎么,突然肚子覺得不舒服,感覺要是這一秒不去廁所,下一秒肯定就出來了。在慌忙之下,他就忘了把手機給鎖屏了,放下手機就朝衛生間跑了過去。
奚韻并不像有些女人,喜歡查崗,看丈夫的手機,所以她發現趙日天的手機沒鎖屏也沒有馬上拿起來去看。但后來之所以拿起來看,是因為手機一直在不斷的提示有新信息發進來,她很納悶到底是誰在給趙日天發信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奚韻就拿起來看了。結果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就怒了。
在衛生間里的趙日天顯然是想起來手機了,就趕緊出來拿手機,可惜為時已晚,手機正在奚韻的手里。奚韻怒不可遏,拿起裝著中藥的碗就朝趙日天潑了過去。
大半碗的藥,還是燙的,一點沒糟踐,全都潑在趙日天的身上了。趙日天被燙了以后,瞬間也火了,沖過去就給了奚韻一個大嘴巴,之后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上次要不是眾人相勸,奚韻就已經跟趙日天離婚了,這次奚韻又發現了趙日天在外面亂來,而且趙日天還把她給打的夠嗆,可想而知這日子是徹底沒發過了。
趙日天可能也意識到他和奚韻的婚姻走到了盡頭,所以他沒有一絲悔意,更沒有像上一次一樣跪地求饒。
第二天早上,奚韻和趙日天一大早就去了民政局,在沒有告知任何親朋好友的情況下,就把婚給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