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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我突然想起來今天的副本還沒下。”
都怪剛才景色太美好,搞的她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真真是美色誤國。
顧疏看了她一眼,張口欲言,然而還沒說出什么話來,一旁的帶路老鄉卻是一抓頭,笑道:“小姑娘,年紀輕輕的還是出來走走比較好,經常在電腦面前脊椎會斷掉的。”
時清脊椎一涼,莫名感覺到一絲寒意。
只是看著眼前漆黑的密林,她突然有種感覺,接下來他們將要去的不是鋼筋水泥組成的建筑工地,而是一個充滿著淤泥和死亡的boss集中地。突然有種感覺,接下來他們將要去的不是鋼筋水泥組成的建筑工地,而是一個充滿著淤泥和死亡的boss集中地。
時清掏了掏口袋,沒找到什么10的神器,唯有民用塑料手電筒一支。
顧疏一直靜靜的看她動作,看她神色多變,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不用擔心,我們去看看就回來,不會出什么事的。”
“……大兄弟,咱說話歸說話,別動手。”時清小聲嘟囔了一句。
她倒不是擔心,就是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上一次出現是顧疏以新老板身份重新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天。
顧疏笑了笑沒說話,打著手電筒走在她前面,不時在地面出現坑洼的時候伸手扶她一把。
口嫌體正直的時清同志在拒絕了幾次之后,她這個夜盲癥路癡的廢柴就十分不矜持的默默屈服了。
“前面就是工地了,不過那里建筑器材和水泥之類的東西比較亂,你們腳下看著路,男娃好好照顧女娃。”帶路老鄉十分善解人意的說。
顧疏點了點頭,看起來真是一臉誠懇。
老鄉很滿意,絮絮叨叨的開始和他們嘮起嗑來。時清站的遠精力又分了一半在腳下,因此聽的斷斷續續的,只隱約聽到說的好像是關于男女孩子談戀愛之類的話題。
“我們那年頭談戀愛可不像你們現在這樣開放,我們拉個小手都還要找個僻靜的地方悄摸的的拉,哪像你們現在的年輕娃子,大馬路上的就在那親嘴,還是兩男的,我老漢都沒眼看了。”
時清:“……您老還真是見多識廣。”兩男的大馬路上親嘴,這種事連她都很少見到。
帶路的老鄉十分自豪的說:“那是,我老漢吃過的鹽可比你們吃過的飯還多。”
時清胡亂點頭,內心好像一片被草泥馬踐踏了的草原。那叫一個凌亂。
“唉,看到個好東西。這種草藥可是難得見到,我在這山上轉一個星期都不見能采到多少。”老鄉突然驚喜的叫了一聲,“你們在這等我一下哈。”
顧疏和時清無法,他們聽宋英俊說了,這帶路老鄉經常在帶路的時候兼職采點草藥。不過這事關人家生計,反正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阻止。
然而,他們很快為自己的沒有阻止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那大叔去了多久了?”時清說著一巴掌拍死了一只花蚊子。
這是她在這段時間里打死的第五只蚊子了。虧得她還能在手電筒這樣微弱的光線中準確捕捉到幾厘米大的蚊子。
顧疏接著手電筒的光看了眼手表,準確報時:“快十分鐘了。”
“他不是去摘草藥,而是打算直接把那塊地皮給掀起來帶回來了吧!”血液快哺育這一塊山林中蚊子的時清十分的不滿,“要不我們去找找他吧,這么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這些蚊子身上都留著我的血液,我實在是不忍心再繼續殘殺它們了。”
“但是我們對山路不熟,亂走的容易迷失正確的路途。”顧疏顯然不是很贊同這個建議。
他說的也是有道理,山路崎嶇彎折,不是常在這里走的人在這么漆黑無光的夜晚確實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走丟,要是再一不小心走進什么熊瞎子的洞穴,那過幾天的報紙頭條估計就會變成《xx山脈發現尸體兩具,身份正由警方驗證中》。
再然后顧疏爸媽和莊容就會去停尸間認領他們的尸體……
“呸呸呸,瞎想。我們還是老實的繼續在這等吧,指不定老鄉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時清將心中那些慘狀壓下,附和道。
但是“天不遂人愿”這句話不是白來的,時清這句話剛說完,一聲驚雷突然在響起。聲音非常的清楚,就好像是在他們耳邊一樣。
然后不出半分鐘,大雨傾盆而下。
“得,這下不想走也得走了。”時清心里想著。
不然總不能兩個人傻不拉唧的站在那里接受大雨的洗禮吧,顧疏體質好就算了,她這樣的廢柴淋那么久的雨,第二天絕對能病的不輕。
顧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這一點。從雨落下來之后的下一秒,他就拉著時清往前飛跑,也不管地上是否平坦了,碰見有坑的地方都是直接單手挽過時清的腰一把把她抱過去的。
時清一開始也按照國際慣例意思意思的掙扎了幾次,后來發現這樣走的確比他們兩個瞎跑要快很多,也就慢慢安穩下來。
有的時候碰見顧疏沒看見,她一時也邁不過去的大坑,時清還會主動的伸手環住顧疏脖子,方便他動手。
兩人一個帶路,一個跟著走,一時間的配合竟然十分默契。默契的讓時清恍惚有種回到高中時期的錯覺。
事實證明,錯覺有的時候真的是錯覺。
“前面好像有點滑坡。”
顧疏點頭,伸手抱起她,小心的打算挪過去。時清則依舊拿著手電筒給他照著前面的路。他們跑了許久了,按照顧疏的計算,如果方向沒有錯的話,那么再過幾百米應該就可以看見所住的賓館了。
“要不我下來自己走吧,這樣好像有點危險。”時清幫顧疏抹了一把雨水。
雨實在是大,傾盆而下,顧疏現在滿頭滿臉都是雨水,要不是她時不時給抹一下,連眼睛都睜不開。
但天氣也實在是奇怪,剛剛他們出發的時候明明是明月當頭照來的,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這雨說下便下了。
顧疏搖了搖頭,只示意她把手電筒打好,然后邁步便打算小心挪過去。
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這段路實在是危險,他還好,要是放時清自己走的話,以她時而冒失的性格,指不定能出什么事。
時清見他堅定要這么做,也不能說啥,只是她剛想點頭說些什么,眼角卻發現了一些動靜。
“小心,那地兒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