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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晟穆去了國外。”凌志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手卻沒有拿走,一直緊握著咖啡把。
呈安呆愣住了,有些不太相信,問:“去國外?哪個國家?去那做什么?”
凌志嘴角浮出冷淡的笑意,道:“我沒必要告訴你吧。”
那狂野而漠然的眼眸浮出的光芒,像錐子一樣刺痛呈安的眼睛,下意識的回避,低下頭,道:“我想知道他在哪而已,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要查。”
凌志覺得好笑:“你拿什么查?呈家現(xiàn)在不愿意和凌家觸碰,他們不會幫你,呈家毫無辦法。”之后打量呈安,用逗弄的口氣說,“不然你跪下求我,我就告訴你。”
呈安忽然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凌志,毫無害怕。
實際上呈安有些緊張,凌志的武力值他是不知道,但相信一個手就能把他解決,如果這時候挨一巴掌太不值得了,還為了那不告而辭的凌晟穆?
呈安的目光剛要軟下來,凌志就突然松口了,“在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有他去的原因,你們學校不是要進行什么交流生活動么,也許你會在歐洲看到他。”
圣保羅學院?呈安連忙道:“你確定,我可以看到他?”
凌志給了他一個冷冰冰的眼神,直言道:“說實話,幾率很低,但是你不去,就是沒有可能。”
呈安微蹙眉頭,出國當然可以,但是他不明白凌晟穆為什么要去國外,而且凌志明顯知道什么卻不說明白,只是暗示自己去歐洲。
凌晟穆真的在澳洲么?呈安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呼吸微微一緊,心底有些小小的緊張。
之后兩人分開,呈安返回學校,他要開始學習SSAT和托福,按照麗莎的說法,只要考過這兩個,去的幾率也就大了。
呈安是很想早去,但是凌志只提到跟著交流生走,那么他只能一步步來。
事實證明呈安是正確的,在他和凌志分開后,一亮越野車飛奔在國道上,然后駛向凌志所在的地方。
凌志將他的手機拿出,撥打一個號碼,對方很快就接通了,凌志道:“我已經(jīng)和他說了,明年去美國。”
對方低聲道:“謝謝你,哥。”
凌志冷笑,他告訴呈安去澳洲,就是不想讓他和在美國的凌晟穆見面,嘴里卻十分關(guān)懷的說:“我是你哥,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
“恩。”對方輕聲應(yīng)和,“教官來了,我撂了。”
“好。”
對方把電話撂了,將手機遞給教官。
教官黑著臉,嚴肅的道:“雖然我破例讓你使用一次外連通訊,但是你要付出這次破例的代價!”
“是。”少年站直身體,喊道。
教官道:“16008!負重跑10000米,600個仰臥起坐600個俯臥撐。”
少年略略松口氣,教官又道:“以上只需半個小時完成,完不成,三天沒飯吃!”
少年身體一震,吼道:“是!”
……
呈安是在上午第二節(jié)課時候回去的,仍然是麗莎的英語課,她正在帶領(lǐng)同學做英語表演游戲。
麗莎看到了呈安,笑道:“奧特,你去寫卷子,如果打不了90分以上,我就算你零分。”
然后教室里一片噓聲。
“麗莎!你不能這么偏愛小安!”有同學抗議道。
“是的,麗莎,中國教育里是不可以偏愛任何一個學生的。”
“麗莎,如果你再向著呈安同學,我們就上報校長那里。”
“對啊,對啊。”
也就是性格直爽的麗莎,她笑呵呵的道:“我愿意喜歡誰就喜歡誰,你們認真練習!誰錯一個單詞,我就讓他期末不及格!”
學生們哀嚎,各個講著太不公平。
被偏愛的呈安緩緩一笑,然后將筆拿出,認真答卷。
下課后麗莎把呈安留在了教室,順便批著卷子,還說道:“奧特,你真的不想去做交流生么?”
呈安搖了搖頭,道:“麗莎,我改變主意了。”
麗莎微微一訝,但是碧色眸子流露出的更多為欣喜,還不小心將手里的筆劃壞了卷子,但是麗莎沒有關(guān)心卷子,她認真的看呈安道:“奧特,你真的做好決定了?”
呈安點點頭道:“是的麗莎,我決定好了。”
麗莎蕩起溫和的笑意,“那么以后每天我都抽時間為你補課,你一定可以被選中交流生名單內(nèi)的。”
呈安撓頭道:“還算了,我自己也可以,同學現(xiàn)在都對我有意見了。”
麗莎搖了搖頭:“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好了,你可以去吃飯了,希望下午不要遲到。”
呈安張了張嘴,想再說點什么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和麗莎告別,獨自去食堂了。
不巧的是,在呈安的一只腳剛進食堂門口,就被人叫住了。
“小子!你站住!”薛大少的聲音很有特點,聲音力度大,四周的同學都看了過來。
呈安很沒有自覺的又向前一步,直到被薛大少的跟班拽了胳膊。
跟班都很囂張的道:“沒聽到我們薛大少叫你么?”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頭也昂的特別高,下巴對著呈安。
呈安譏諷道:“還以為是哪個窩囊廢大肆喧擾學校公共場所,原來是你啊,看來教訓不夠。不過啊……”呈安眼神瞥向跟班,不由一樂,“真是由其主人必有其狗啊!”
“艸!”跟班和薛大少皆為一怒,向前一站,薛大少指著呈安就囂張起來:“你知道我是誰么?接二連三招惹我,你是不想在這個學校待下去吧?啊?”
呈安冷冷一笑。凌晟穆不告而辭,他忍了,因為那是他比較喜歡的人;凌志冷漠陰狠,還是個軍人,對他很不客氣,他忍了,那是有各方面的原因,是凌晟穆的哥哥占大部分;其余呢,惹過他的人哪有好下場?由其是在這個苗頭當中。
呈安看著薛大少一副仗勢欺人的嘴臉,就面帶笑意湊過去,貼著薛大少的耳朵輕聲道:“薛大少,薛家還同以往一樣么?”
薛大少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雖然呈安的語氣很嚇人,他卻絲毫沒有明白什么意思。
薛家怎么了?薛家還是京畿城里的一根大粗柱子!那幫家族捧著的大粗腿!薛家走個路都能震一震京畿城,這小子是在恐嚇他么?
薛大少猙獰一笑:“小子,你不會是在挑釁薛家吧。”
呈安嗤笑,果然是個二貨,嘴里客氣的道:“沒有沒有,我可沒那膽量。”
薛大少洋洋得意道:“我也覺得你沒那膽量。”
呈安:“……”果然好話壞話都聽不出么,薛家果然要完蛋了。
可是想到薛家就想到呈家和凌家,這兩家人,到底怎么了。兩個老爺子好了近百年,這次是要決裂?想想都不可能!
呈安安慰自己,這事自己參與不了,只能順其自然,長輩們也是安排好的,風波一過,呈凌又得回到當初那樣。
想通后呈安就進入食堂,去找另外兩個室友。
……
陳宇翔很敏感的發(fā)現(xiàn),最近的呈安變了不少。
以前的呈安也會拿著英語書背,也會熬夜學習寫作業(yè),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自從他們在食堂吃完飯,呈安告知他們要報交流生,呈安一天一天都呆在圖書館。
晚上回來,23點中,打著臺燈寫英語卷子。還有,第二天早晨陳宇翔起來去廁所,估摸著有4、5點鐘,呈安在嘀嘀咕咕的背單詞。
這孩子別是學瘋了!陳宇翔有些驚恐。
他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看過無數(shù)個案例,不少學瘋學傻的學生,在壓力下慢慢得什么古怪的病,更多的是心理疾病!輕之抑郁癥,嚴重則自殺啊!
趁著呈安去圖書館不在,陳宇翔和林靖肖打商量,雙休日去外面玩玩。
陳宇翔不了解京畿,不知道在哪玩,林靖肖不一樣,他家世不錯,在沒和陳宇翔、呈安一起的時候就是跟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玩,接觸挺多地方,于是提議去KTV或者娛樂會所。
陳宇翔有些擔憂:“會不會太亂了。”
林靖肖鄙視他:“你大姑娘啊,怕亂?怕亂你來什么京畿啊。”
陳宇翔其實心也癢癢,他沒去過娛樂會所那種高級的地方,見識見識也挺好,但是又有點猶豫:“小安他……能去嗎?”
林靖肖敲著陳宇翔的腦袋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啊,沒去過。”
小安也會去那種地方?陳宇翔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相信。
呈安去過高級酒店和比較好的KTV,娛樂會所確實沒去過,以前和凌晟穆在一起,多是成哥的宴,成哥是真的為他們幾個著想,又怎么把他們往那種地方帶?
這一天,呈安從圖書館回來。
閉寢時間在晚上12點,現(xiàn)在是11:34分,要比之前兩天提前十分鐘回來。
呈安看了看自己的寢室,還在亮燈,推門進去后問:“這么晚了,你們還不睡,你們明天都有課吧?”
陳宇翔可憐兮兮的卷著被子道:“小安。”
“啊?”
林靖肖清了清嗓子道:“跟你商量個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看電影了……《心戰(zhàn)》,我感覺不錯,看的人卻很少……
最近聚會很多,更新都比較晚,明天差不多也這個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