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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湛剛出門,裴云就吩咐手下:“最近讓榮家沒什么大事不用來找我!”說不定凌霄然那個男人已經(jīng)懷疑上他了。
“是,二少!”
另一邊洛家,洛沐楊覺得他哥最近有些奇怪,怎么說奇怪呢?以前不要說來S大找他,更別說同他這個弟弟一起吃飯了。
洛沐楊覺得他哥這些日子接到他下意識往校門口那邊望很久,眼神復(fù)雜跟什么一樣,不像是來接他倒像是等另一個人。
“哥,你瞧我們學(xué)校門口有什么好瞧的?”洛沐楊順著洛政楊的視線看過去,他沒能看到什么啊?
就在洛沐楊以為他哥會像平時一樣干脆懶的理他,就聽到洛政楊的聲音:“你……最近沒有和她在一起?”
洛沐楊聽到這話一愣,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哥這是在打聽阿湛的下落吧!他哥不是對阿湛不怎么感興趣么?最近怎么突然來個這么大轉(zhuǎn)變,洛沐楊還沒有回答,就瞧見遠(yuǎn)處徐靜潛跟著秦湛走過來,先前他在學(xué)校是和阿湛最好的,如今徐靜潛這個小子出現(xiàn)后,他都好久沒跟阿湛一起吃飯了,這會兒瞧到徐靜潛這個跟屁蟲又跟阿湛在一起,洛沐楊心里什么火都來了,恨不得和這小子打上一架。
洛沐楊這會兒也顧不得他哥了,突然跟風(fēng)一樣竄到秦湛跟前,要不是秦湛膽大還真要給他嚇一跳,洛沐楊瞧見秦湛就開始同他裝可憐:“阿湛,你有事現(xiàn)在竟然不喊我一起。”反倒喊徐靜潛這小子,洛沐楊瞪徐靜潛,他可還沒忘了這小子當(dāng)初怎么踩他腦袋的。
秦湛一瞧見洛沐楊準(zhǔn)備針對徐靜潛,腦門有些疼,倒是一旁徐靜潛今天又被打擊,整個人有些發(fā)愣,平時還會和洛沐楊這小子頂幾句,這會兒一句話不吭聲,倒是讓洛沐楊更生氣。
“你們自己好好說,我先進去!”秦湛拍拍洛沐楊的肩膀,留徐靜潛和洛沐楊在原處互相瞪眼。
秦湛本打算進去卻沒想到瞧見洛政楊這個男人,洛政楊這會兒瞧秦湛的目光顯然已經(jīng)不僅是用復(fù)雜來形容的。
秦湛想了一下,她和洛政楊雖然只見過幾面,不怎么熟,不過看在洛沐楊的面子上,秦湛腳步頓了一下,沖洛政楊點頭打算繞過人進去。
洛政楊估計太緊張或者太急,生怕她直接就走,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喊了她一聲阿湛!
秦湛愣了一下瞧了一眼被握住的手,男人溫?zé)岬拇笫肿屗X得陌生和不適,不緩不慢抽出手問他:“洛大少有什么事?”
洛政楊聽到‘洛大少’這三個字整張臉無意識僵住,眼睛黑沉沉瞧著她,直到現(xiàn)在洛政楊才明白或許對于這個女人,他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稍微認(rèn)識的人,或者只是洛沐楊的哥哥。
說實話,洛政楊有些后悔,后悔以前對這個女人的疏離和漠視,如果在當(dāng)初沐楊介紹她給他的時候,他就主動出擊,這個女人現(xiàn)在還只會喊一個陌生疏離的‘洛大少’這個稱呼?
秦湛見洛政楊這個男人完全和平時不同,就比如現(xiàn)在沉默站在她面前一句話不說只是一直瞧著她,目光有些困惑,一閃而逝:“若是洛大少沒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進去了!”
等秦湛的影已經(jīng)消失在校門口,洛政楊的目光還緊緊盯著她的背影,這會兒洛沐楊過來瞧見他哥一臉丟了魂呆呆盯著S大學(xué)校門口的模樣,就跟初戀被甩了的失戀人士,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晚上頂級會所包廂,欒溫、司云偉、方航宇以及洛政楊幾個人一起聚在一起。剛開始幾個人還沒察覺到洛政楊的異樣。
幾個人聊著聊著,欒溫就談到秦湛那個女人,欒溫更是語重心長同司云偉道:“云偉,我勸你以后惹誰也千萬別惹秦湛那個女人!”
司云偉嘴上冷哼一聲,可嘴里一句話也不敢吭聲,那次真是被嚇破膽,原本還存了報復(fù)的心,這會兒報復(fù)的心消失的一干二凈,就是這會兒那個女人再他丫的踹他出去裸奔,他也一句話不敢吭。幸好當(dāng)初他只是說了幾句,沒多惹那個女人,估計到時候真惹毛了,他后悔的心都沒了。他可沒忘了那女人記仇的很。
方航宇當(dāng)初并沒有去榮家,所以對他們說的事還真不怎么了解,這會兒方航宇晃著酒杯:“欒溫,云偉,你們今晚這是怎么了?”見兩人不說話,方航宇倒是問洛政楊:“對了,沐楊今晚過來不?”
方航宇這一問,司云偉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再他看來,洛沐楊那小子來,秦湛那個女人說不定也會過來,如今司云偉嘴上不屑,可對那個女人能避則避,這會兒聽到方航宇這么一句,手里的酒都灑在外面了,渾身緊繃起來:“沐楊會來?”還沒等洛政楊應(yīng),司云偉立馬擱下酒杯找了一個借口就慌慌忙忙的先跑了。
方航宇瞧著司云偉突然走了,這在以前還從沒有過,愣了一下,指著門口的方向問:“云偉這是……?”
倒是旁邊的欒溫瞧著樂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這小子的克星了!我什么時候見過他這慫樣!”
這會兒洛政楊終于開口:“好了!既然他想走就讓他走吧。”
倒是旁邊欒溫突然開口:“對了,政楊,之前沐楊不是一直想讓你追秦湛那個女人么?不過我奉勸一句,還是小命寶貴。”那女人身手那么好又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要是她什么時候不高興一腳踹過來,一想起當(dāng)時在榮家那女人對那個什么裴云下狠手,欒溫這會兒想起都覺得打哆嗦的疼。
洛政楊臉色這會兒沉下:“夠了!”
欒溫和方航宇這才意識到洛政楊似乎情緒不太對,吶吶還想說兩句,就見他起身先走。
等洛政楊走后,欒溫裝無辜同方航宇面面相覷,過了好半響才擠出一句:“政楊不會是對那個女人上心了吧!”剛說完這句,欒溫忍不住自己也呆了。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另一邊別墅書房,韓韶正向凌霄然匯報事情。
“凌大,最近榮家私下并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同任何人有往來,榮家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凌霄然一身軍裝筆直坐在上位,高大偉岸的身材越發(fā)顯得氣勢逼人,那雙漆黑的眸子波瀾不驚又沉靜的讓人心驚。沉默半響后,凌霄然薄唇輕啟:“給我查查裴云這個人,再順著這個人查查和榮家背后的那些交易。至于那批貨先別急著,讓人慢慢跟蹤別打草驚蛇。”
韓韶顯然忽略了裴云這個人:“凌大,若是榮家后面的人是裴云這個男人,當(dāng)初榮滔(榮父)生辰怎么可能如此大張旗鼓邀請他?”
凌霄然目光冷冽一閃而過:“誰知道榮家是不是打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目的?”
韓韶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對了,凌大,吳北他現(xiàn)在……”說實話韓韶如今對吳北這個大個子也不了解了,以前多好的人,怎么遇到榮馨玉那個女人,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最近打聽到了,榮馨玉雖然斷了一只手,不過并沒有性命的大礙,以后忽略那只斷手也能活的好好的,只是吳北那小子是龔定榮馨玉是他的真愛了。這些日子一連幾天都在醫(yī)院。榮家還傳出了要招贅的傳聞。說實話,雖然他們獵豹隊哥幾個都很心寒,為了一個女人,至獵豹隊于何地?難道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只是大家出生入死這么些年,真要瞧他退出獵豹隊,他們也難受,這會兒韓韶代表全部人員替吳北說話。
“凌大,吳北那小子只是一時間被那個女人迷惑,他只是……”韓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對上那雙懾人威嚴(yán)的眸子,嘴里的話不知覺咽回肚子,立馬垂頭不敢多瞧他們凌大一眼,過了半響,他才擠出一句:“凌大,我們只是想知道您打算要怎么懲罰吳北?”不等凌霄然開口,韓韶苦著臉聲音有點啞:“凌大,畢竟我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能不能再給吳北一個機會?我們幾個明天就把人提到您面前!”
正是因為出生入死這么多年,凌霄然從知道吳北這些天的動向更心寒,要是那小子眼光好點,他不多說,可偏偏瞧上的是榮馨玉那個女人,偏偏他從開始就知道他要動榮家,就是如此,吳北這小子還敢和榮家這么不清不楚?
若是幾天前吳北這小子主動在他面前認(rèn)錯,凌霄然還覺得這小子有救,如今,凌霄然心里冷哼一聲:“關(guān)于你們查到榮家所有事都不必同吳北再說。”
“是,凌大!”韓韶點點頭。
等韓韶走了,凌霄然出了書房就見他媳婦半躺在床上等她,凌霄然原本心情不怎么,這會兒瞧見臥室這溫馨的一幕,心口一動。
“寶寶!”
秦湛抬眼就瞧見這個男人大步向她走過來,她擱下手里的雜志,凌霄然一把把人抱在懷里,他身上有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倒是沒有什么汗味,更多的是清爽的味道,秦湛還是很喜歡躺這男人懷里的。
“處理完事情了?”
凌霄然面色柔和輕輕嗯了一聲,將他媳婦翻身面對面朝他,凌霄然每次瞧見阿湛,心里總莫名涌出一股溫暖又狂喜的感覺,哪怕再壞的心情瞧見他媳婦也莫名好了起來。
凌霄然額頭抵著她的,低頭忍不住往她唇上親了幾口,想到什么,凌霄然突然問:“寶寶,再過幾天就到了周末了,岳父岳母說了什么時候來么?”
秦湛剛聽到凌霄然口中極為順口的‘岳父岳母幾個字,嘴角下意識一抽,然后又聽到這男人問他們什么時候能來,秦湛后背有些僵,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怎么堵這個男人的話。
只是不用秦湛這會兒說什么,倒是凌霄然對自家岳父岳母即將到來非常的緊張,嘴里開始問岳父岳母的愛好,恨不得來一場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調(diào)研將一切摸透徹。
秦湛瞧著凌霄然這個男人興致勃勃的模樣,還真不好意思拆臺說他們不會來,只能敷衍應(yīng)過去,又覺得挺愧疚的。最后干脆犧牲色相仰頭堵住男人的薄唇,手上開始解男人一副扣子。
凌霄然原本還沉醉在岳父岳母即將到來的緊張中,這會兒瞧見自家媳婦難得這么主動,凌霄然這些日子一直訓(xùn)練,心里本就憋著一股火,這會兒這團火被自家媳婦勾起來,簡直以火燒遼源之勢猛的竄起來,單手抱起自家媳婦把人壓在床上瘋狂激烈的吻了起來,因為太過著急,凌霄然動作不自覺帶了一股急躁和粗暴,舌頭伸進去靈活卷住自家媳婦的舌頭啃噬,恨不得把這條柔軟的小舌頭給吞下去。秦湛被吻的舌根疼的厲害。
不過平心而論,從領(lǐng)證之后,這個男人的吻技倒是好了不少,以前吻經(jīng)常不是咬到她舌頭就是碰到彼此的牙齒,特別是凌霄然溫柔吻她的時候,秦湛特別享受。
秦湛之前已經(jīng)洗澡,只穿了一件睡衣,露出修長的脖勁和精致的鎖骨,凌霄然從她唇上啃到脖勁中,秦湛怕脖子有痕跡,讓他不許啃這里,凌霄然應(yīng)的好,可是啃的也更用力。
凌霄然原本人高馬大,秦湛身高在女人中算還不錯的,可也只到凌霄然胸口。更別提他常年訓(xùn)練,肌肉結(jié)實又富含爆發(fā)力。
秦湛發(fā)現(xiàn)這男人每次壓她,都喜歡完完全全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就比如這會兒,秦湛嘴巴被堵住,整個人被這男人壓的喘不過氣,秦湛之前不知和這男人說了多少次這個問題,倒是每次這個男人嘴上說好,可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秦湛干脆主動翻身把這男人壓在身下。
凌霄然瞧見自家媳婦今晚這么主動,眼睛里透著驚喜和欲火,渾身的火更是往小腹匯去,額角因為隱忍青筋微凸,細(xì)密的汗冒出來:“寶寶,今天你怎么這么主動?”
秦湛壓在這男人身上,才舒了一口氣:“不是說了別都砸我身上么?”
“好,那以后讓寶寶壓我!”凌霄然其實很喜歡和自家媳婦身體貼一起,恨不得兩人身體親密不露絲毫縫隙,他也喜歡瞧自家媳婦喘息的模樣,臉頰紅通通的跟紅蘋果一樣,這也算是凌霄然唯一一點的惡趣味,秦湛自然不知道,凌霄然這會兒瞧見她直喘氣,心里也有些心疼,抬手摸摸她額角緊貼在臉上的軟發(fā),心軟的跟棉花一樣,尤其是目光落在她紅腫的嘴唇原本剛壓下去的火驟然一觸即發(fā),就跟火里被澆了油,血液都跟著沸騰。
凌霄然這會兒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撩開自家媳婦的上衣,秦湛低頭也剛要繼續(xù)吻,身下突然一陣溫?zé)幔卣裤读艘幌铝ⅠR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來了那啥,下意識彈起身就要推開人下床。
凌霄然還以為自家媳婦惹了火要跑,單手?jǐn)堊∷难蛔屗撸卣考钡哪樕锛t:“先放開我!”
“寶寶!”凌霄然剛要說什么話,就感覺到自己腿上有什么濕乎乎,下意識伸手要往大腿旁摸,就瞧見自己手指紅通通的一點,目光有些愣住。
秦湛乘著這男人微愣的時候跳下床,也不知為什么,這次量剛來的時候特別大,她這會兒慶幸自己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凌霄然做了她的床墊,要不然這會兒沾在床上,還要換被套。
秦湛瞧了一眼呆愣的凌霄然從羞窘恢復(fù)平靜,這會兒臉色還有些尷尬,瞧了面前這男人一眼:“我去洗個澡……咳咳……你也去外間洗手間換個褲子洗個澡!”不等凌霄然回神,秦湛先跑去洗手間洗澡換褲子了。
凌霄然這會兒才回神過來反應(yīng)這是什么,低頭瞧著自己褲子上濕乎乎的一小片,頓時忍不住苦笑起來,原本身上剛?cè)计鸬幕疬€沒滅,凌霄然瞧了一眼自己起反應(yīng)的地方,抿抿唇,只能起身去外間洗手間沖涼水澡了。
凌霄然沖完涼水澡進臥室,就瞧見被子里一邊被拱成小山包,這會兒他換了睡衣大步走過去,秦湛挺尷尬的,干脆閉眼裝熟睡了。
凌霄然坐在床沿,也不放過她,直接把人拎起來抱懷里,再掀起被子半靠在床的靠背上,讓她靠在他懷里睡,這會兒秦湛再裝睡也沒辦法了,睜眼就對上這男人促狹的笑意。
“寶寶,不裝睡了?”
秦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會兒凌霄然剛沖完涼水,整個人身上一片冰涼,靠著很舒服,她臉皮也算厚,這會兒在這個男人面前也臉不紅心不跳跟什么事情沒發(fā)生一樣:“剛才有點困意所以……”
秦湛話還沒說話,凌霄然截了她的話:“是困意還是不好意思的?”不等秦湛開口,凌霄然低聲在她耳邊補充道:“寶寶,下次你要補償我!”剛才他沖涼水澡都覺得自己要廢了。
秦湛忍不住反駁道:“又不是我故意的!”
“要是下一次我憋廢了,誰來滿足你?到時候?qū)殞毮憔驮摽蘖耍 ?
“滾!”
低低的笑聲從凌霄然胸口震的越來越大,秦湛靠在他身上,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凌霄然這會兒瞧見自家媳婦惱羞成怒總算滿意了,抱著人躺下。
第二天,老宅老太太那邊一早給凌霄然打電話,讓他們傍晚回老宅一趟。
凌霄然今天特地提早結(jié)束訓(xùn)練,開車去接自家媳婦,帶著自家媳婦去老宅。
老太太最近從敲定小兩口要辦酒席,別提多有干勁,整個人就跟年輕了十歲。一臉紅光滿面的。
等凌霄然帶著秦湛到了老宅,老太太帶著老花鏡真拿著請?zhí)蠣斪诱J(rèn)真對賓客單子。
瞧見小兩口過來,老太太趕緊招呼兩人過來,老爺子更是拿了列好的賓客單子給凌霄然瞧。
老太太這會兒也問:“小湛,你家里父母說了什么時候到S市么?”
秦湛心虛回了一句:“我晚上打電話再問問他們!”
老太太點點頭:“小湛那邊的親戚就是自家人,到時候不用請?zhí)残校 ?
凌霄然點點頭,平日里凌霄然除了對秦湛,在其他人面前挺少說話的,這會兒倒是一往反常時不時說說意見,尤其是瞧宴請賓客的單子的時候,整張臉緊繃嚴(yán)肅的厲害,就跟瞧什么機密文件。
一會兒把事情都訂下來了,老太太留兩人在老宅住一晚。大家吃了晚飯,凌霄然陪自家媳婦散心,凌霄然從剛才就瞧出了自家媳婦心不在焉的神色,眉頭微蹙:“寶寶?怎么了?岳父岳母不能來?”
秦湛這會兒也不能敷衍應(yīng)付過去,開口:“之前我打過電話,不過他們估計太忙也不知道有沒有空過來。”
按道理說一般子女結(jié)婚辦酒席這算是非常大的事情,一般父母就算再忙也得推了所有事情過來。
凌霄然腦補了一下難不成自家媳婦父母不喜歡阿湛?所以不肯來?凌霄然眉頭微蹙:“寶寶,你給岳父岳母打電話,我親自替他們說!”
秦湛被凌霄然話嚇了一大跳,抬眼直愣愣瞧這男人,確定他不是說說而已,心里緊了緊,估計這會兒她真打她父母電話讓這男人親口說,估計她父母真要滅了這男人:“算了吧!”
“寶寶,你現(xiàn)在就打,我來說!”男人眉眼嚴(yán)肅十足。
秦湛真沒膽打她父母的電話,干脆撥了最好說話的二哥的電話,電話鈴聲沒響幾聲,那邊就接起電話。
秦湛喊了一聲:“二哥!”
小瑾那邊聽到秦湛的聲音非常興奮,在那邊興奮的顧不得回秦湛的話,反而大聲秦染道:“秦染,小湛給我打電話了!”興奮了幾分鐘立馬同秦湛說話:“哎呦!小湛,想起二哥了?最近怎么樣啊?要不要二哥去看看你!”
小瑾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個話嘮,旁邊凌霄然接過自家媳婦的電話,眉目冷峻又嚴(yán)肅表示這周日他要同小湛辦結(jié)婚酒席,順便問他能不能通知岳父岳母一起過來。
小瑾那邊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喊他二哥,嚇了他一跳,愣了一會兒就聽見凌霄然說要同小湛辦酒席那句話,這句話簡直就跟深水炸彈砸的他頭腦發(fā)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凌霄然還想說什么,對面哐啷一聲巨響,一句‘臥槽’脫口而出,電話突然給掛了!
凌霄然瞧著眼被掛斷的手機屏幕,眉頭蹙的越來越深,心里越發(fā)覺得自家媳婦估計在家里不討喜,瞧著自家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媳婦越發(fā)心疼,凌霄然把秦湛抱在懷里:“寶寶,你有我就夠了!”
秦湛身體有些緊繃,剛才那通電話他們開了免提,對面的動靜秦湛自然也聽清楚,他二哥的反應(yīng)在她預(yù)料之中,她二哥都這反應(yīng),更別說其他人了。
另一邊小瑾從知道自家妹妹已經(jīng)被撬墻角,整個人差點刺激的瘋了,立馬給他大哥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事給說了。
顧溪墨的反應(yīng)很冷靜:“小瑾,開玩笑也要別開的太過頭了!”說完很冷靜掛了電話。
等秦湛一個人回到房間,她捏了捏眉心,但愿她哥自己知道就成別同其他人說這事。
很快秦湛手機又響起,秦湛接起電話,小瑾聲音非常激動:“小湛,剛才那個電話是惡作劇吧!誰敢拿你電話惡作劇?我操!敢跟老子開這么大的玩笑!他找死是不是?”
秦湛沉默半響,開口:“二哥,過幾天你來S市一趟,一個人來,別通知任何人!”
“小湛,剛才不是開玩笑?”小瑾的聲音明顯顫了起來。
秦湛也不直接在電話再繼續(xù)刺激人了:“到了S市給我電話!記住,別告訴任何人包括堂哥,你自己一個人過來!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說完掛了電話。
“臥槽!”對面又哐啷一聲砸了什么東西,秦湛就聽到他二哥激動發(fā)火的聲音:“秦染,我告訴你,這會兒老子心情很不好,離老子遠(yuǎn)點,別讓老子發(fā)火!”說完這話對面電話就給掐滅了。
秦湛想到她二哥和堂哥相處的模式莞爾笑了起來。眼睛里難得柔軟起來。
沒過多久凌霄然端了一大碗熱騰騰的蓮子排骨湯進來擱在桌上,讓她吃:“奶奶親自下廚燉的,吃完這些再睡!”
秦湛吃晚飯的時候本來就心不在焉沒吃多少,這會兒還真有點餓了,她本來想問他吃了沒,不過問也不用問這男人肯定沒來得及吃。凌霄然也只拿了一個調(diào)羹。
秦湛后面自己吃一口,再喂這男人吃一口,小兩口你一口我一口,凌霄然眉開眼笑樂的跟什么一樣。
秦湛吃了一半吃不下了,后面連湯帶剩下的蓮子全部給灌進凌霄然肚子里了。
秦湛這會兒說了她二哥會來S市的消息,秦湛這會兒不知道凌霄然在心里已經(jīng)確認(rèn)她在家里估計岳父岳母對自家媳婦并不是很好。
凌霄然心里很心疼自家媳婦,盡量也不再提讓岳父岳母過來的事,倒是聽到阿湛說過些天她二哥會過來,凌霄然挺高興的,點點頭:“到時候我去接你二哥。”邊說順便讓自家媳婦把她二哥的電話號碼給他。
“我去吧!”
凌霄然還是很期待自己的二舅子,秦湛見凌霄然堅持自己去接,還真有點不放心:“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轉(zhuǎn)眼幾天,這幾天凌霄然精神非常不錯,面色雖然同平日里冷峻十足,可如今多了不少人氣,偶爾想到什么,面色柔和的不可思議。
獵豹隊的幾乎所有成員都知道自家凌大這些日子非常高興,這些都是凌霄然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會兒想到明天就是酒席的日子,這會兒凌霄然也不隱瞞了,給每個人一張請?zhí)屗麄兠魈靵砝险认簿啤?
獵豹隊的氣氛原本因為吳北的事情還有些低落,這會兒聽到他們凌大請他們喝喜酒,聽到這消息,獵豹隊所有成員幾乎要掀翻天了,每個人興奮的跟什么一樣,怪不得自家凌大這些天心情非常不錯,天天一副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模樣。
“凌大,秦湛……你們?”說實話,陳剛幾個非常好奇老爺子老太太怎么接受秦湛這個‘男人’的!
“凌大,你不會拋棄了秦湛娶別人吧!”最不會看人臉色的大猛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氣氛突然凝了一下,旁邊幾個人直接把不會瞧眼神說話的大猛給推到后面去。不過大猛還真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一方面他們希望凌大娶個正常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覺得秦湛太可憐了。
凌霄然心情不錯,也不和他們計較,危險瞇起眼給了對方一個刀光:“誰說我娶別人?”
“凌大,你娶的可是男人?老太太他們能同意?”陳剛脫口而出。
離開前,凌霄然給了陳剛一個眼神:“誰說我媳婦是男人?”說完就走。
余下其他人聽到這一句整個都呆滯愣了,陳剛幾個更是瞪大眼,難道秦湛是女人?從始至終都是他們誤會了?不可能吧!
倒是韓韶摸了摸下巴:“怪不得我每次瞧見秦湛都覺得奇怪!”要不是這些個人先入為主誤導(dǎo)他,再加上對方是凌大媳婦,每次他雖然有心想觀察,也沒這么膽。
陳剛更是尖叫一聲:“臥槽,秦湛竟然是女人?她怎么可能是女人?”有哪個女人能那么彪悍!不過怪不得凌大當(dāng)初對秦湛那么念念不忘,原來早知道對方是女人啊!靠,凌大竟然讓他們誤會了這么久!這么一件大事凌大竟然捂了這么久不說。
這會兒陳剛突然回想起之前秦湛和凌大的事情,想到那會兒秦湛直接拿了酒瓶就往凌大腦袋上砸,以及那一次大排檔秦湛和凌大打架,臥槽,怪不得凌大現(xiàn)在是妻奴。敢情都被秦湛給管的嚴(yán)嚴(yán)實實啊。
凌霄然剛出操場倒是沒想到遇到吳北,吳北臉色很憔悴,眼窩深了一些,瞧見他們凌大,急忙道:“凌大,我不想退出獵豹隊!”
凌霄然面無表情瞧了一眼吳北,讓他跟上。
等到了辦公室,吳北突然跪在地上:“凌大,請別趕我出獵豹隊!我錯了!”
“哦?錯哪里了?”
凌霄然居高臨下瞧了吳北這男人,凌霄然手下訓(xùn)過太大兵了,其他人的人品他不確定,但至少獵豹隊每個人品都是扛扛的,說實話,吳北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是他的權(quán)利和自由,只是他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職責(zé)完全拋去腦后,實在讓凌霄然心冷,更何況他牽扯的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榮家的的女兒。而他明知榮家在這其中扮演的角色,卻明知故犯和榮馨玉那個女人牽扯。
這些日子他本打算動手直接解決榮家,只是凌霄然酒席前動血不吉利,暫且先放過榮家。
吳北久久說不出話又沒有聽到自家凌大說話,心里膽戰(zhàn)心驚的厲害。
過了半響,凌霄然才開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選擇回獵豹隊還是繼續(xù)同榮家牽扯!你應(yīng)該明白我打算動榮家!”
吳北打了一個哆嗦,咬著牙道:“凌大,我只是和馨玉在一起,和榮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凌霄然實在是想冷笑,薄唇抿緊,眉宇凌厲十足瞧著地上跪著的男人:“吳北,我只能說你讓我太失望了。若是其他任何女人,我凌霄然今天不會說一句話,我也不想再多講什么,既然你認(rèn)為榮馨玉是你的真愛,那就和她繼續(xù)下去,自己選擇的路以后別后悔就行。至于解決榮家的行動,你暫時不需要參與進來,現(xiàn)在立即回隊!”
吳北臉色僵硬,立馬點頭起身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是,凌大!”
等吳北出去后,凌霄然瞇起眼瞧門口,說實話,他如今對吳北沒有了期待,他當(dāng)然也有考慮過直接將吳北踢出獵豹隊。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管如何,他還是得為獵豹隊其他人著想,畢竟大家出生入死這么多年。感情真不是說說而已,希望吳北以后同榮馨玉牽扯歸牽扯,但別危害了獵豹隊,否則他絕不會放過他!
沒等多久,凌霄然電話鈴聲響起,凌霄然接起電話就聽到自家媳婦的聲音:“凌霄然,我二哥快到了,你現(xiàn)在來接我,我們?nèi)C場!”
凌霄然聽到自家媳婦的話,掛了電話,出門開車去別墅接秦湛。
秦湛此時在門口等,等凌霄然車到了,一眼就瞧見他的軍用越野車。
秦湛大步走過去,凌霄然擰開車門下車,瞧見自家媳婦,把人攬在懷里,抱了好一會兒,秦湛推開人。
凌霄然也知道這會兒去機場接自己二舅子的事情是最重要的,這會兒也不敢浪費時間。
“寶寶,上車,我們?nèi)C場!”
凌霄然剛開始還沒覺得怎么樣,只是等到快到機場,心里還真有幾分緊張,再瞧了一眼自家媳婦面無表情手肘撐額角吹風(fēng),一句話也不說,瞧的凌霄然越發(fā)緊張。下意識想到難不成二舅子不好相處,不過凌霄然對有關(guān)阿湛的一切都非常好奇。尤其是阿湛身邊親近的人。總而言之,凌霄然還是一臉春風(fēng)得意大于緊張。
秦湛這會兒難得還真有幾分緊張,生怕自家二哥把她的事情告訴全家的人,真要告訴了,估計明天酒席都辦不了了。秦湛越想越煩躁,不過瞧見旁邊非常興奮的男人,嘆了一口氣,干脆不說話。
沒過多久,凌霄然把車停好,兩人一起進機場,時間差不多,這會兒小瑾所坐飛機的航班已經(jīng)到達了一會兒。
機場人多,凌霄然緊牽住秦湛的手不放開,兩人在國際到達大廳等人,凌霄然一身軍裝,人高馬大,長的又非常英俊驚艷,而旁邊秦湛面容也精致,兩人剛進機場簡直賺足了回頭率。
秦湛明顯感覺到凌霄然這會兒握住她手力道越來越緊,這會兒她手機響起,她還沒接電話,倒是瞧見凌霄然這男人身體突然跟著一震,臉色緊繃嚴(yán)肅跟要參加什么大會一樣,秦湛有些好笑:“我二哥不會吃人的!”邊說邊接起電話告訴自家二哥她所在的地方。
倒是小瑾托行李出來的時候先瞧見小湛,喊了一聲小湛,凌霄然在瞧清楚自家媳婦二哥的模樣的時候,整個人瞪大眼呆滯看著眼前和自家媳婦非常相像的二舅子,除了一雙湛藍(lán)色的眸子,其他同自家媳婦可以說至少有*分相像,不同的只是氣質(zhì),這時候秦湛開口喊了一聲:“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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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蒙瑾是小湛二哥,顧溪墨是小湛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