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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這一砸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秦湛想過去幫忙,被凌霄然按住,自己大步走過去給謝父撿起東西。
要知道之前他沒少被這唯一的兒子搞的頭痛不已,尤其是前些日子,這小子斗毆曠課打架什么的黑歷史比比皆是,他罵了打了可這小子就是沒什么變化,哪里知道這小子突然對小湛母親這么乖巧,謝父簡直都不敢認這是他兒子了,不過心里涌出股希望,誰不愿自家兒子學好啊,雖然這小子的話不能全信,可他還沒聽過這小子在他面前保證過呢!今天突然聽到這小子轉(zhuǎn)性,謝父越發(fā)激動起來,瞧著湛言和秦湛越發(fā)覺得驚訝。
秦湛瞧出謝父眼底的意思,趕緊跟謝承南道:“既然保證了,可要做到!”
謝承南立馬點頭,又不知道哪里拿來一直筆,笑瞇瞇道:“干媽,你給我簽個名唄!”
這話剛落,湛言微愣,謝父謝母瞧著自家兒子怎么瞧怎么詭異,都差點以為自家兒子是不是被人換了一個芯子。
秦湛聽到這小子的話忍不住笑了,勾起唇:“過來,拿筆來,我給你簽!”
謝承南可不是要她的簽名,而是要他干媽的,不過他現(xiàn)在可不敢頂撞這個女人,說心里話,他真被這女人收拾怕了。
謝承南完全無視秦湛,干脆坐在旁邊嘰嘰喳喳各種好話,左一句說自己是她的粉絲,說實話,這小子很會說好聽話,再加上這小子長相人模人樣,確實挺討人喜歡的。
不過她可是知道這小子本性,并不感冒。
湛言被這小子嚷的煩了,若是在其他地方,她控制不住直接把人扔出去,可此時在謝家,沖謝家對小湛確實不錯,最終為了讓這小子閉嘴,湛言讓這小子拿筆過來,
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做,對此湛言十分稀奇:“簽?zāi)睦铮俊?
眾人還以為這小子會哪里找個本子,卻見這小子突然脫下外套,拎著自己里面衣角說是要她簽這里。
最終把謝承南三個字寫在他里面的毛衣上。
雖然寫的是他的名字,可還是樂的謝承南興奮激動起來:“干媽,你真好!”
秦湛瞧著自家媽咪嘴角忍不住抽搐,笑了笑。
謝母還以為謝承南這小子發(fā)燒要摸這小子的腦袋,被謝承南拍開,謝承明在旁邊十分驚詫,眼底疑惑非常。
謝母脫口而出問道:“小湛,你母親是電視上的明星?”要不然自家兒子怎么一直說是小子母親的粉絲?
就連謝父也這么想。
謝承明剛好奇想打量,就對上對方深不可測的眸子,周身的氣場壓的他臉色有些發(fā)白。謝承南越想越覺得這女人太不簡單了。她究竟是誰?
湛言還不至于同一個小輩計較,斂回視線,恰好此時謝老爺子出來,謝老爺子目光慈愛和藹,坐在沙發(fā)對面,跟幾個年輕人一起說話,氣氛其樂融融的。
湛言接觸過謝家的人以及謝家怎么對小湛的,面色明顯比剛來的時候更柔和一些。
聊到差不多中午,才開始吃飯。
謝老爺子極為給湛言面子,也必須給這位蒙少面子,飯間氣氛詭異了起來,尤其是謝家一家子好奇的目光,他們就沒見過自家爺爺這么小心翼翼同一個人說話。而且小湛母親氣勢似乎分毫不弱于自家老爺子。渾身一股貴氣和氣場十分惹人注目。
飯桌上,謝承南更殷勤了,在旁邊就差給湛言夾菜,左一句干媽右一句干媽聽的謝父謝母心里不是滋味啊,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孝順好好喊過他們?
謝父謝母此時十分好奇小湛母親究竟有什么能力讓這小子另眼相待?
謝承南完全沒關(guān)注自家老爸,偶爾會給自家老媽夾個菜,謝母心里的失落才好了一些。
謝父比較喜歡小湛,剛要給小湛夾菜,凌霄然面無表情把謝父夾給自家媳婦的菜夾到自己碗里,一本正經(jīng)說她不喜歡吃這菜。也沒讓謝父尷尬,接著給自家媳婦夾了不少菜。
湛言在旁邊欣慰看著兩人,謝老爺子瞧兩孩子感情好也高興啊!脫口而出贊道:“這兩孩子感情真好!”又順便讓承明趕緊找媳婦!
謝承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習慣老爺子的催婚了,點頭表示會努力。
吃完一頓飯,湛言幾個并沒有多留宿,留了一張邀請函給謝承南,讓他有空可以來蒙家。
說完帶人轉(zhuǎn)身就走。謝家一家人想送人,湛言表示不用,帶霄然和小湛轉(zhuǎn)身就走。
其他人沒注意,倒是謝承明聽到蒙家這兩個字,整個人傻在原處,不……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想的那個蒙家?
不可能,不可能!
謝承明一時間失態(tài)立馬奪了謝承南手里的邀請函,就瞧見邀請函上的蒙家的標志。
謝承南瞪大眼睛死死不敢置信,低頭又瞧了幾眼,想到什么,臉色大變,趕緊問道:“爺爺,剛才小湛母親她是……?”腦中隱隱有一個念頭,可謝承南覺得太不可能了!
謝老爺子笑的樂呵呵的,謝承南從剛才那位蒙少留下那封邀請函,人就傻了,興奮的直接跳了起來。此時見自家堂哥奪走他的邀請函,謝承南比誰都急。急忙要搶過來,一想到那位蒙少竟然邀請他去蒙家,謝承南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把邀請函搶到手,寶貝的要擱兜里。
謝老爺子笑呵呵道:“承明,你心里不是有數(shù)?”話微頓,又瞧著承南笑道:“承南倒是運氣好!”
謝家大伯和謝父此時也剛瞧見那封邀請函,整個人震的呆滯,臉色驟變,謝父先搶先問道:“爸,剛才小湛母親的身份是……蒙家……蒙少?”嘴里語氣已經(jīng)顫抖了起來。
謝家大伯母和謝母并不知道蒙少兩個字意味什么,疑惑問道:“爸,不就是一封邀請函么?你們到底打什么啞謎?”
謝老爺子笑呵呵道:“你小子還不笨!今天承南是真的幸運了!要知道這么幾十年來,蒙家已經(jīng)很少發(fā)邀請函請人去蒙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福氣啊!別小看這一封邀請函,幾十年前可是在網(wǎng)上拍出一個天價,誰都想要,更別說現(xiàn)在了,哪個家族都想和蒙家沾上一點關(guān)系,另一方面對那位蒙少十分好奇。”謝老爺子感慨搖搖頭:“真好奇那位蒙家老爺子是怎么調(diào)教孩子的?怪不得小湛這么優(yōu)秀!霄然那小子倒是真撞了哪門子狗屎運!”
對一個女人能掌控蒙家,穩(wěn)坐一方霸主,甚至在這些年讓蒙家版圖擴大幾倍,這簡直就是個奇跡!與其說他更忌憚蒙家還不如說更忌憚這位蒙少!
謝老爺子心里是真的對蒙湛言這個名字打心里佩服。當年誰聽到這個名字哪一個人不是聞風變色。
謝承南聽到自家爺爺越解釋,越發(fā)知道自己手里請?zhí)恼滟F之處,瞪大眼睛:“爺爺,你說真的?”此時謝承南趕緊乘其他人不注意把邀請函藏進懷里。
謝家大伯和謝母雖然不清楚蒙家,可聽到老爺子這么形容,謝家大伯和謝母也明白一些。
謝承明嘴唇顫抖:“爸,那剛才那位真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蒙少?這么說,小湛的身份是那位……蒙少的女兒?”那就是說那位凌首長竟然把那位蒙少的女兒給娶了?靠,這丫的未免太幸運了吧!
謝承明真沒想到小湛來頭背景竟然會這么大!超出他想象。
謝承明話剛落,謝家所有人齊齊變色,這會兒終于知道老爺子剛才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談話,一想到剛才那位就是蒙湛言,謝家大伯謝父齊齊變色,眼底大駭!
除了謝老爺子和謝承南,其他人此時太不敢置信了。整個腦袋一片空白呆滯。一想到他們剛才一起吃飯的就是那位蒙家大少,心里各種復雜情緒都有了。
謝父自然知道蒙家這兩個字自然知道意味什么,此時見那小子藏了那封邀請函,心癢癢的很,想也不想從那小子手里奪過那份邀請函,美名其曰幫忙保管!
“爸,你干什么?這是我干媽給我的!”說完從謝父手里搶過,恨不得藏進褲襠比較保險。<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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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明此時瞧著自家那封邀請函以及自家弟弟一口干媽,而那位蒙少卻沒有直接拒絕,對承南這小子的好運,謝承南這會兒羨慕妒忌恨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瞧著謝父手上那封邀請函,吞吞口水,恨不得立馬給搶了。
謝承明突然搭在自家堂弟肩膀,突然道:“承南,怎么樣?跟哥做個交易怎么樣?”
謝承南瞧著自家堂哥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堂哥,你想怎么樣?”
“我那輛車給你,不如你這封邀請函給堂哥?”
謝父急忙道:“承明,你這小子是乘火打劫么?”不過見自家兒子把邀請函真放褲襠處,謝父嘴角狠狠一抽。謝家大伯此時也繃不住臉色,瞧著謝承南這個侄子,忍不住笑了,不過一想到這小子剛才竟然嘴里喊那位蒙少左一句干媽又一句干媽,心里頗為羨慕啊!這小子運氣確實好!
謝承南趕緊捂著褲襠直接拒絕就是不愿意!
謝老爺子一臉慈愛瞧著兩個孫子有些樂呵笑道:“放心,憑謝家和小湛的關(guān)系,和蒙家倒是沾上了一些親戚關(guān)系!以后肯定得來往!”
凌霄然開車送自家岳母和小湛到酒店,說是還有些事情,秦湛沒多想,讓這個男人先走。
凌霄然溫柔瞧了自家媳婦一眼,才開車離開。邊帶上耳麥撥通電話,臉色陰沉發(fā)狠:“人找到了么?”
“凌大,已經(jīng)找到了!”
“給我地址!我沒在之前好好看著他們!”
“是,凌大!”韓韶趕緊把慕溫和陶詩鞠那個女人兩個女人的地址發(fā)過去。
此時醫(yī)院里,病房門口里外都有幾個保鏢看著,從幾個高大兇狠的保鏢突然進來,慕溫和陶詩鞠那個女人就嚇的差點不行,要說陶詩鞠在這里也是被抓過來的。相比陶詩鞠還能走,慕溫就比較慘,腿都骨折這會兒打了石膏,胸口肋骨也斷了幾更,一臉蒼白的模樣十分讓人同情。
慕溫雖然腿和胸腹受傷比較嚴重,可還能說話,這會兒慕溫嚇的哆嗦:“你們……你們是誰?”
兩人昨天都見過那個女人的毒辣,尤其是慕溫一想到自己昨晚差點生不如死的模樣,慕溫一臉心驚膽戰(zhàn),對那個女人恨的同時又怕,慕溫以前沒把秦湛那個女人放眼底當小白兔看待,所以才有現(xiàn)在的下場,慕溫心里那一個叫后悔,她后悔插手了,后悔惹到那個女人,她哪里想得到那么女人那么恐怖?
而且再加上她現(xiàn)在還得罪了嚴家,要是一個不小心那個女人把事情透露給慕家怎么辦?
慕溫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心里沒少埋怨陶詩鞠這個女人。
而陶詩鞠這個女人此時心里也沒后悔,如今她得罪嚴家,之前要是離婚,嚴家肯定得補償她,可現(xiàn)在嚴執(zhí)不僅要同她離婚,估計嚴家一分錢也不會給她,從天堂掉下地獄的感受莫過于此。陶詩鞠心里越想越后悔,越想越覺得自己當初沒有停慕溫這個女人的鬼話,她哪里會落得這個下場?
而且現(xiàn)在這些保鏢到底是誰派來的?陶詩鞠越想越怕,一張臉慘白無神,癱坐在旁邊支支吾吾老半天:“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里面守衛(wèi)的兩個高大保鏢面無表情看了兩個一眼。
很快,凌霄然來到醫(yī)院。
當然來之前,他特意吩咐把慕溫和陶詩鞠這兩個女人送到最高級的總統(tǒng)病房,而且將一層給包了。
就算這兩個女人死在這里,一時間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
門推開,慕溫和陶詩鞠很快瞧見門口緩步走過來的高大男人,慕溫瞧清楚是誰?眼睛一亮,急忙道:“霄然,我知道你懂事,你竟然這么快來看小姑了!”邊說邊擠出幾滴眼淚。
里面的保鏢給自家凌首長拉了一把椅子,凌霄然面無表情坐在椅子上,修長的腿筆直站著,周身冷氣十足,冷峻的眉宇冷硬透著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讓人十分膽寒。
他也不說話,靜靜坐著冷眸斜睨這兩個女人。從側(cè)面瞧,能瞧見他又卷又長的睫毛。
慕溫這會兒瞧見凌霄然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霄然,小姑知道你孝順,霄然,你能不能讓老爺子過來!”
慕溫心里是想打苦肉計,慕溫如今后悔那么早氣死老太太,要是老太太在,誰敢動她?她現(xiàn)在就希望慕老爺子能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對她心軟。慕溫越說越來勁兒,時不時擠幾滴。只可惜慕溫還沒有來得及說服對方,低沉霸氣的磁性聲音響起:“給我把她的腿怎么接的怎么再給我打斷一次!”
凌霄然坐著不動,說把人的腿再打斷一次,眉眼都沒抬,平淡的聲音卻讓人發(fā)寒膽戰(zhàn)心驚的厲害。
慕溫這會兒幸好躺在床上,要不這會兒讓聽到這話,腿都嚇的哆嗦直接癱坐在地上。事實上,聽到對方這句話,慕溫渾身發(fā)抖,牙齒都在打顫,瞳孔驟縮,眼底臉上滿是恐懼,越想越害怕:“凌霄然,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動手,我姓慕!我是慕家的人,我是你小姑啊!”
“動手!”
話剛落,慕溫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病房,嗓音凄厲,聽著十分駭人,臉上原本沒什么血色這會兒更是被疼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白一翻,差點昏死過去,可腿上的疼讓她想昏迷都昏迷不了,慕溫瞧著眼前男人滿是驚恐和不敢思議:“凌霄然,你不是人!”
凌霄然薄唇輕抿,冷硬的眉頭此時瞧著十分鋒利,冷笑道:“你們敢誣陷我的女人,就該有承受代價的準備!”
陶詩鞠瞧著慕溫的慘狀,這會兒徹底嚇軟了腿,突然想到什么,立馬爬起來就要跑出去,被一旁的保鏢重新扔進去。摔的陶詩鞠渾身疼的厲害,陶詩鞠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是秦湛的丈夫,這會兒明顯給秦湛那個女人報仇,陶詩鞠越想越怕,嘴里一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給我出的主意!是慕溫這個女人給我出的主意!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
陶詩鞠此時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慕溫,把自家撇的干干凈凈,慕溫哪里想到陶詩鞠這個女人這么惡毒,慕溫疼的瞪大眼睛,眼珠子撐大死死盯著陶詩鞠那個女人,恨不得把人給生吞活剝了,慕溫強忍著疼:“陶詩鞠,你說什么?”
陶詩鞠此時怕的發(fā)抖,一直重復撇清:“不是我,凌首長,真的不是我,都是慕溫這個女人讓我干的,你弄死她吧,求求你放了我!我真沒想陷害秦湛那個女人!還有讓我假懷孕的人也是她!都是她的錯,不關(guān)我的事情!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陶詩鞠哭的眼淚鼻涕橫流,跪在地上,一直求饒。
“嗯?”尾音上揚,冷峻的輪廓在此時顯得特別冷厲透著幾分殺意:“不關(guān)你的事?”
凌霄然一想到自家媳婦被人冤枉,心里的怒氣從昨晚蹭蹭的上漲,硬是憋到現(xiàn)在。
恨不得把這兩個女人捏死,他愧疚的同時無一不慶幸幸好他媳婦不像其他女人那么柔弱,否則阿湛受了委屈怎么辦?凌霄然想想心疼的厲害,再加上阿湛平時云淡風輕什么都不告訴他,凌霄然越發(fā)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這兩個女人算什么東西?也敢誣陷他的女人?凌霄然挑眉冷笑。冷冰冰的眸光落在慕溫身上:“那就是你了!來人!”
慕溫此時怕死了眼前這個男人,聽到這男人的話,跟瘋了一樣尖叫一聲:“不是我,不是我!是陶詩鞠那個女人想誣陷秦湛那個女人!我只不過出了一個主意,其他都是這個女人干的!”
慕溫這次是被陶詩鞠這個女人的鬼話氣的恨不得把人掐死的心都有了。以前只有她陰人,哪里想過有人陰她?頓時憋不住心里的火氣:“陶詩鞠,你這個賤人!”
陶詩鞠此時不忘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慕溫這個女人,凌霄然冷眼看兩個女人狗咬狗。
陶詩鞠對上眼前男人冷酷的眼神,嚇的一個激靈,沖上去就要抱凌霄然的腿求饒,凌霄然冷著臉直接踹過去。
凌霄然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這一腳多大的力道,可想而知,陶詩鞠慘叫一聲直接砸在旁邊的墻上接著摔在地面嘔出一口血直接昏迷過去。
凌霄然眉眼沒抬:“來人,把人給弄醒!”
很快,陶詩鞠被水潑醒。
陶詩鞠此時看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看著毒蛇,一睜眼就是尖叫喊救命喊錯了。
凌霄然大步走過去,高大的身材周身壓迫十足,陶詩鞠見對方男人走過來,此時嚇的黃色的尿液都流出來,就聽到對方冷聲道:“憑你也配誣陷她?”
陶詩鞠滿臉恐懼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凌霄然從來不打女人,可此時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做過的事情,恨不得捏死她。
凌霄然面無表情單手掐住對方的脖子提起人,因為缺氧窒息,陶詩鞠臉越來越白,嘴唇漸漸發(fā)情起來,眼底驚懼非常:“不……不……要!我……不敢了!”
凌霄然面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收緊手指,陶詩鞠瞪大眼睛一片驚駭,眼白翻起,一副要窒息的模樣。就在陶詩鞠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凌霄然單手把人摔了出去冷聲道:“讓你這么快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此時陶詩鞠奄奄一息連慘叫都喊不出來,身體在地上蠕動,身子弓起,渾身疼痛,唇上的血色都褪去,瞪大眼睛驚恐看著眼前的男人。剛才她以為她真要死了。再瞧眼前這個男人,陶詩鞠渾身哆嗦,嚇得渾身發(fā)抖。
不敢?
凌霄然心里冷笑,對眼前女人沒一絲一毫的耐心,瞇起眼:“來人,把人帶去夜色!”
A市誰都知道夜色是什么店,平日里各種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妓女坐臺的地方,而且里面的女人沒有一點自由,高級一些的還能出來陪陪有名望有身份的男人,低等的只能每天隨便接客人。
陶詩鞠原本奄奄一息,這會兒聽到這個男人要把她扔進夜色那種地方,心口如墜冰窖,想到之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嚴家媳婦,可這個男人轉(zhuǎn)眼竟然要把她扔到夜色那種地方?
陶詩鞠自從嫁進嚴家一向眼高于頂,自以為上流人士,所以此時聽到這男人要把她扔到夜色,陶詩鞠哪里接受的了。
她瞪大眼睛死死不敢置信,眼球因為激動都爆出來了,又嘔出一口血:“不……”估計因為刺激太過,陶詩鞠直接昏死過去。
凌霄然眼底不耐示意保鏢把人帶走!
等保鏢把陶詩鞠這個女人,慕溫傻了,懵了,怕了,從聽到這男人要把陶詩鞠扔去夜色,慕溫被眼前男人狠辣的手段冷冷打了一個激靈,再看眼前男人眉眼不動冷血像是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的模樣,慕溫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她現(xiàn)在后悔惹那個女人,現(xiàn)在真后悔了。這個男人真不放過她的。真不會放過她的,慕溫越想越怕,此時扯著嗓子拼命喊救命。不要,她寧愿死也不愿意去那種地方。
“霄然,求求你放了小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慕溫說著說著嚇的哭了出來,眼淚直飚。
凌霄然冷笑:“你也配姓慕?”
“不要……不要,霄然!我求你了!”慕溫哭的一臉鼻涕眼淚十分狼狽,她真的是怕了,怕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來人!”
慕溫突然手足無措大哭起來,滿眼絕望,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道:“等等,等等,霄然,我知道一個關(guān)于你的秘密!只要你放了我,對,只要你放了我!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慕溫話里語無倫次。
“動手!”凌霄然對除自家媳婦之外的女人并沒有耐心,抿唇開口。
就在此時,慕溫突然脫口而出:“是沈曼那個女人讓別的女人把你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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