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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洛寒卿的決定【喜歡洛寒卿一定要看】
過了很久,眼看著這只沙俑要支持不住了,洛寒卿看準(zhǔn)了機(jī)會像之前那樣,將靈力灌注在扇子中,狠狠的一下將他們?nèi)看蛏ⅰ?
這些沙俑好像就是為了對付人類修士而制作的。
不說別的,就是這只被自己同伴殺死的沙俑和其他沙俑都有天翻地覆的區(qū)別。
由洛寒卿打“死”的那些,都會慢慢的復(fù)原,身體和武器會回復(fù)最初的狀態(tài),然后再次開展對他的追殺。
而另一邊個被它們自己同類打散的沙俑,就變成了一堆沒有靈氣的沙土,皮膚也很快枯萎,風(fēng)一吹就會化成齏粉。
換言之,這東西在制作的時候加入了一些東西,導(dǎo)致它們被人類的靈氣所傷會恢復(fù)原樣,被其他力量傷到則不會。
而他們的理念又是看見所有外來的人便趕盡殺絕,和自己體態(tài)一樣的則沒有敵意。
沙俑還在地上慢慢拼湊著,洛寒卿趁機(jī)跳到了那個看起來就像是燈座的東西前,想要一探究竟。
他試著敲了敲附近的墻壁,想試試看有沒有暗門,結(jié)果扎實的聲音證明都是實體墻。
他這才朝著燈座里面看去。
那里面有一個小小的玉石,浸泡在淺綠色的液體中,玉石通體白皙沒有雜質(zhì),看起來鵪鶉蛋大小,散發(fā)著幽幽光芒,還有一種很特殊的氣味。
洛寒卿不是楚清淺,對丹藥的這些不是很明白,分辨不出這玉石的氣味是做什么的,想了想便將那于是撈出來握在掌心,順勢收了起來。
那幾個沙俑狂躁的在下方來回轉(zhuǎn)動,在洛寒卿碰到玉石的一刻近乎瘋狂的嘶吼起來。
他們雖然發(fā)不出聲音也做不出表情,但是那種猙獰的感覺一點不差的出現(xiàn)在洛寒卿面前,清楚明白的告訴他,要是他下去必然會受到瘋狂的攻擊。
洛寒卿眼角一掃,看見那燈座中的淺綠色液體,思考了一下就將其沖著底下的幾個沙俑潑了下去。
那些沙俑連聲音都來不及傳出,就化為塵土。
它們身體上的水分如同被蒸發(fā)干,本來很有靈氣的沙俑變成了一堆沙白色的陶土,隨著液體的侵蝕,很快就與普通的塵土沒有區(qū)別。
洛寒卿等到那幾個沙俑全部消融,而且沒有別的聲響,才跳下來。
那顆玉石在他掌心散發(fā)著清涼的感覺。
他本來以為這里面裝著的是圣凰丹,沒想到卻變成了一個不知道什么用處的玉石。
不應(yīng)該啊,按照不語真人所說這圣凰丹一定被放在了這里,她在被傀儡蟲控制的情況下不可能說謊,而且這里的機(jī)關(guān)嚴(yán)密,他進(jìn)來之時很多都早早發(fā)現(xiàn)且避開了,若是換一個人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這種等級的看防之下會沒有好東西?他不信。
洛寒卿于是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依然找不到別的出口。
難道說不是不語真人騙了他,而是有人騙了不語真人?
洛寒卿心中閃過這樣一個想法。
就在此時,他靈識一動察覺到有幾個人人沖著這里來了,雖然離的還很遠(yuǎn),但是依照修士的速度御劍過來也要不了多久。但洛寒卿自己還在通道的最深處,要出去的好也要半天,不知道能不能趕在他們到來之前出去。
他是果斷之人,不過瞬間就決定還是要盡力一試,便用最快的速度向著出口掠去。
那些人都是金丹修士,速度比洛寒卿料想的要快,眼瞅著大家就要再出口處碰見了。
突然——
“轟!”
巨大的爆炸聲從遠(yuǎn)處傳來,那幾個金丹修士轉(zhuǎn)過頭去。
“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的臉上明顯有著疑惑之色,“聲音傳出的地方不是最后一場比試的地方嗎,怎么會突然發(fā)生這么劇烈的爆炸?”隔了這么遠(yuǎn)都能看見,不知現(xiàn)場除了什么事。
另一人只看了一眼就沒有興趣了:“那不是我們的事,就不要插手去管。再說各個長老以及城主都在那里,還能出什么事,誰能在一大堆元嬰修士面前弄出什么把戲?我們將面前這件事查清就行,其他的別管太多?!?
倆人都沒有注意,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一個人影已經(jīng)飛速閃過,不過半息的功夫就沒了身影。
“你說的也對。”其他人紛紛稱是
于是幾個金丹修士又轉(zhuǎn)身進(jìn)去,他們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比自己預(yù)想的嚴(yán)重,進(jìn)去之后就會看見丟了的東西和滿地沙俑的“尸體”,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從眼皮底下溜走了。
洛寒卿沒有走遠(yuǎn),他看了看手中的玉石,感覺這其中的事絕不會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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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楚清淺從煉丹室里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狼狽。
“怎么回事?”不過瞬間外面已經(jīng)圍滿了人,其中一個金丹修士皺著眉頭問道。
楚清淺順了順氣才回答道:“沒什么,就是煉丹爐炸了?!?
煉丹爐炸了!
除了楚清淺,面前所有人都瞪大的眼睛。
城主府中最次的煉丹爐放在外面都是一個中等修仙家族中煉丹師的標(biāo)配,這么多年從來沒聽過煉丹爐會炸這種情況,這女娃究竟干了什么!
幸虧這里的隔音做的比較好,就算楚清淺這里炸了也不會波及到其余的參加比試的人,不然今年的比試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
煉丹師在煉丹的時候被打擾可是大忌,一個不小心就功虧一簣。
楚清淺聽見這個問題滿臉無辜。
“我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煉丹了,雖說修為低了些,我還是想要贏啊。比試的要求是要連這個六階丹藥,我之前沒有試過,所以就試著煉了一下,沒想到煉丹爐就炸了?!彼哪橂m然是帶著斗笠被擋住的,但眾人從她的聲音中都能聽出那種無辜來。
那金丹修士的臉色已經(jīng)和鍋底一樣黑:“你具體做了什么,就算是煉丹也不可能將煉丹爐炸壞?而且你一個筑基修士,怎么可能煉制出六階丹藥來。”筑基修士的靈力不可能支持的了她煉制高階丹藥,這么做豈不是在做無用功?
楚清淺要是給不出一個像樣的解釋肯定是有問題。
“也沒那么難啦,就是將靈氣先封印道符篆里,就少少的一點,然后將符篆放在煉丹爐底下多放幾個,等到需要靈力的時候就把符篆點燃?!背鍦\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說的跟真的一樣。
那金丹修士險些吐血。
世界上真的有這么蠢的人嗎?
真的嗎?
誰他媽聽過用符篆來代替靈力煉丹的,這女的真的是煉丹師?
金丹真人簡直忍不住要開始爆粗口。
為此楚清淺倒是理直氣壯:“誰說之前沒有人試過的就一定是錯的,就是以為這個方式我沒有試過,也沒有在煉丹書上看到過,所以才想試一試是否可行。萬一成功了,不就是開了先河,為子孫后代做貢獻(xiàn)了,做人也不能只看著自己眼皮底下的一畝三分地吧?!彼f道這里風(fēng)輕云淡的彈了彈袖子,“我知道弄壞了你們的煉丹爐,多少錢我賠就是了。”
天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虛成了什么樣,人家要是真的索賠,就她那點靈石,全部拿出來也就賠小半個爐底。
不過她可以找洛寒卿要啊。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她這是為了救他才相處了這么個聲東擊西圍魏救趙的辦法,這錢讓他出肯定應(yīng)該大概率是沒問題的……吧。
金丹修士真是被楚清淺氣了個半死,他憋著火氣道:“不用你賠了,不過接下來的比試你也不要參加了,若是不想在這里看著就回去等消息吧?!被钸@么大,第一次被比自己修為小了一個大境界的修士教訓(xùn)眼界小。
真他娘的氣死個人。
“哦。”楚清淺等得就是這句話。
當(dāng)即干脆利落的答應(yīng)一聲,連客氣一句都沒有就轉(zhuǎn)身就離開,留下一地的狼藉和眾人的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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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背鍦\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間的門看了看,洛寒卿不在里面。
他沒有回來?
楚清淺皺了皺眉。
洛寒卿要是選擇在他們比試開始的時候動手,這會兒成與不成都應(yīng)該回來了,現(xiàn)在都沒有音信,難道是被抓住了?
那她的煉丹爐豈不是白炸了,還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楚清淺心里沒底,不知道洛寒卿那邊是怎么個情況,就還是覺得再等等,說不定他等下就回來了。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最后一輪比試是三天,三天的時間對熟練的煉丹師也是很緊的,不會有人提前煉完,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會在他們身上,這三天沒有人會注意她的動向。
所以楚清淺等到第二天天色擦黑的時候再也坐不住,決定還是出去打探一下洛寒卿的行蹤,要是確定他真的被抓住了,自己也好有個打算。
哪知道剛打開房門就迎面闖進(jìn)來一個人,他速度極快,順帶著將楚清淺拉著一把將房門關(guān)住。
“你怎么變成這樣?”楚清淺定下神來看去,入眼的景象嚇了她一跳。
修士在黑暗中夜視也不是問題,她能清晰的看見他渾身的傷口,連衣服都沒鮮血浸染。
“噓?!甭搴鋵λ葎澚艘粋€噤聲的手勢,這才脫力般的向前一倒。
楚清淺下意識的扶住他,雙手圈住他的腰,而他則將力量全部壓在她身上。
黑暗中洛寒卿疲憊的嘴角勾了勾。
楚清淺則沒想那么多,畢竟他身上的傷口看起來甚是嚇人,就跟死里逃生出來的全身是傷,還不知道有沒有內(nèi)傷。
見他好像已經(jīng)沒有力氣,她將他扶到了床上。
努力聽了聽,外面還有沒有聲音,楚清淺才壓低聲音對他道:“你將上衣脫了,我來給你上藥。”
脫衣?
洛寒卿沒有抬頭,但是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楚清淺低頭在乾坤袋中找適合他的傷藥,一抬頭就見他已經(jīng)拖掉了上衣半靠在墊子上,赤、裸著上身,雖然還是傷痕還是能看見精壯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
——脫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了。
楚清淺在心里嘟囔一句。
不過這樣她也看見洛寒卿身上至少幾十道傷口,有的到現(xiàn)在還在滴著血。
她先是讓他服下一粒丹藥,又拿出一個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這里面的藥是我自己煉制的,治療外傷效果很好,不過在涂抹的時候有些疼,你等會忍一下?!必M止是有些,她自己有一次受了傷試了下眼淚都要流出來,那種刺痛的感覺相當(dāng)強(qiáng)烈,所以雖然效果很好她也再沒用過。
不過這時候情況特殊,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洛寒卿的傷勢還是不能拖,就要用這種效果好的才行。
“嗯。”他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就閉著眼睛靠在墊子上。
楚清淺用手指沾了些藥膏,在他身上涂了起來,一開始她都緊繃著身子,怕這煞星突然發(fā)脾氣將自己拍飛,可是過了半天見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才放下心來,同時也對洛寒卿的忍耐能力多了些敬佩。
那種藥她試過,當(dāng)初一個不大的傷口都能讓自己哭天抹淚,換成自己躺在這里是打死都做不到這么淡定的。
洛寒卿身上的傷口還有幾道都能看見骨頭,楚清淺細(xì)心的一道道的涂抹,因為能想象到那種痛感,下意識的用嘴吹氣,想讓他好受點。后來察覺到自己這么做挺傻的,就立刻停了下來。
殊不知洛寒卿在她上藥的這段時間中就是天堂地獄的來回轉(zhuǎn)換。
他雖然表面上沒什么,但其實是背在身后的手上青筋畢露。
她的手指特別清涼柔軟,撫摸在他身上是種致命的誘惑,尤其是看著那白皙的如同蔥根一樣的指尖在他的身體上來回摩挲,連刺人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還有楚清淺吐出氣息幫他吹傷口。
這種有些孩子氣的行為卻讓洛寒卿的心顫抖不已。
很多很多年前,在他已經(jīng)快要模糊了的記憶中,那個被他喚作“娘”的女子也是這樣吹過他因為摔跤而留在膝蓋上的傷口,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替他擦干凈面頰。
他的母親從來就不是一個溫和的人,殺伐果斷,霸道異常,比修真界多少男子都要狠厲,但是在對著他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那副輕柔的樣子。
那之后,在凈離宮腥風(fēng)血雨這么多年,他多致命的傷都受過,再也沒有人這樣細(xì)心輕柔的為他處理過傷口,之前是不屑敷衍一個名存實亡的少主,之后是沒人敢這樣對待彈指間取人性命的魔頭。
而他也習(xí)慣在在受傷的時候獨自蟄伏休養(yǎng),把脆弱的一面牢牢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近,因為永遠(yuǎn)都不知道接近你的那個人會不會趁你虛弱就要了你的命。
這么多年,楚清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他重傷之時留下他身邊的人。
腦海中想著這些,洛寒卿深邃的目光落在楚清淺身上,可惜她低著頭沒有看見。
猝不及防的,她的指尖劃過他胸口的紅點,洛寒卿的喉頭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呻、吟,咬緊牙關(guān)。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再忍忍啊?!背鍦\以為他是疼的,尤其是看見他渾身肌肉瞬間緊繃,連連道歉。
洛寒卿低頭看著那一開一合的朱唇,忽然心中有一股壓不住的邪火上涌,想要將她狠狠的壓在床榻上,肆意吞噬那兩瓣朱唇,然后……
洛寒卿在自己還能控制住的時候強(qiáng)制般的收回心思。
“好了。”楚清淺大概看了一下,上半身的藥自己已經(jīng)涂抹的差不多,剩下的地方他自己上藥應(yīng)該沒問題,便把膏藥往他手里一塞,“剩下的你自己來,我去處理一下血跡?!背侵鞲娜艘捕疾皇蔷颇绎埓?,雖然不一定會懷疑到他們頭上,不過還是小心點好。
她這般說完正想離開,忽然被洛寒卿抓住。
“嗯?”楚清淺不解的看著他,以為他還有哪里不舒服。
洛寒卿看著懵懂的她,就像是大灰狼在看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兔,嘴角散開了一個妖艷的笑意。
“剩下的,你也幫我一并上了吧?!?
他的笑容像是血蓮般的妖嬈,但聲音卻是無辜的,配合著那聲音分分鐘就是蠱惑人的節(jié)奏。
楚清淺呆呆看著他,下意識的“哦”了一聲。
不過一瞬間她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中計了。
擦,這貨竟然對她用媚術(shù)?
她大多情況下對媚術(shù)免疫,便沒有防過,可是他方才不是用功法魅惑她,而是就用的裝可憐的法子讓她失神,她竟然就這么上當(dāng)了!
洛寒卿此刻已經(jīng)把藥瓶塞回她手里,嘴角掛著閑適的笑容:“那就繼續(xù)吧。”
繼續(xù)……你大爺。
楚清淺僵硬的笑了笑:“那個,洛宮主,接下來讓我上藥會不會不太方便?”
“不會?!彼卮鸬母纱嗬?。
楚清淺一口老血生生咽了回去。
“那你先把……褲子脫了。”她這話聽起來自己都覺得奇怪,張口就讓男人脫褲子,算什么事啊。
哪知道洛寒卿連這也不愿意配合,狐貍般的眼睛斜睨她:“我胳膊疼,你來幫我脫。”
臥槽?
楚清淺瞪他。
“快點,等下還要將這些血跡處理掉,我偷了他們的東西,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找來?!彼Z氣再正經(jīng)不過。
楚清淺聽他這么說也有些著急:“那你倒是自己脫啊,我……我這……不……。”
她跟清止雖然做過羞羞的事情,但是給別的人脫褲子這種事……不行。
洛寒卿挑了挑眸子:“不會?”
楚清淺胡亂點了點頭。
反正意思他懂了,別讓她這么做就行。
哪知洛寒卿忽然拖長了語調(diào):“不會,我教你。”他說著,拉起她的玉手挖了一塊藥膏,將褲子拉下一點,按著她的手指在小腹涂抹了起來。
楚清淺被這一系列動作驚的呆住,他拉著她的身體前傾,此時如同半趴在他懷里一般。
“就像這樣——”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微微帶動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吹動了她耳邊的發(fā)絲。
洛寒卿眸子眸光瀲滟。
他就是在誘惑她。
就在方才,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將楚清淺留在身邊,就算她成為他的軟肋,他的劫難,他也認(rèn)了。
只是他為人霸道,若是碰見了想要的,就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她的心,在他到來之前給了別人,那是他來得晚,認(rèn)栽。
但是現(xiàn)在他要她。
她心里的人就要卷鋪蓋滾出去,從此不能再觸碰到他的女人半分。
無論她的人還是她的心,從此以后只能是他的。
他拉著她的手向下探去——
——————作者有話說——————
吼吼吼~~~我就是要停在這里,你們打我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