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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仲謙的吻又重又沉,手掌壓著她的背將她整個揉擠入懷中,秦嫣幾乎能從他略顯粗暴急躁的吻里讀出他壓抑的情緒,隱忍而深沉,似是在借由這種肢體的接觸宣泄這種情感。
秦嫣不自覺地摟緊他的脖子,被動地承受他的索吻,有些失控,直到他火熱的手掌往下摸著擠入她的雙腿間,熟悉的快¥感讓她稍稍回神,急急地伸手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進一步。
陸仲謙沒有強迫她,停了下來,灼熱黑亮的雙眸緊盯著她,征詢她的意見。
秦嫣輕抿著唇,輕聲開口:“今天有點累。”
累只是借口,只是不愿意在心里有事時和他發(fā)生那樣親密的關系,況且還是在不知在何處的車里。
陸仲謙盯著她望了好一會兒,嚴重的灼熱慢慢褪下,恢復成平日的靜冷無波后,他放開了她。
秦嫣慢慢坐回了座位上,推開車門欲下車。
“這是家里的車庫,剛才看你睡得沉,就直接從那邊開回來了。”陸仲謙徐緩的嗓音在耳邊慢慢響起。
秦嫣握著門把的手微微一頓,扭頭望向他。
陸仲謙也望著她:“今晚還是在這邊住下吧,天色也不早了。”
秦嫣往外面望了望,外面黑蒙黑蒙的也瞧不出幾點了,拿出手機看了眼,已經十一點多,沒想到這一覺竟睡了這么久。
秦嫣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一起回屋,秦嫣先進去洗澡了,出來時陸仲謙已經靠著沙發(fā)睡了過去,人還是保持著坐著的姿勢,頭靠著沙發(fā)背,微仰著頭,閉著眼,眉心微攏著,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圈陰影,神色看著有些疲憊。
秦嫣看著心疼,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彎腰在他耳邊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陸仲謙睡眠淺,她剛叫了他一聲名字時便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聽著她以著軟軟糯糯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酥酥軟軟的喂入心底,不想這么快醒來。
秦嫣看叫了他幾聲沒有反應,想著他太累了,也不好打擾他,就隨手拿了件外套披在他身上,想回房休息又不太放心,干脆依偎著他坐了下來,讓他挨著她睡,頭卻不知不覺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本想坐著等他醒來,卻沒想到自己熬不住困意,靠著陸仲謙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仲謙自剛才被秦嫣叫醒后一直沒再睡過去,只是不愿睜眼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就這么閉著雙眸任由她把衣服披在身上,然后靠著他坐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卻也不算短,似乎自從程瑞東那次事后兩個人便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親密地依偎在一起過,他是貪戀這種無聲無息的溫馨的。
肩上壓著的腦袋越來越沉,秦嫣睡著睡著幾乎整個身子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陸仲謙擔心她著涼,把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盯著她平靜的睡顏,有些失神。
秦嫣雖然困極,這么坐著睡總是不太舒服,手不自覺地抱著他的手臂蹭著,縮著腰想要尋找更舒適的位置。
陸仲謙看她睡得難受,干脆彎腰一把將她橫抱起,回房。
身子驟輕讓秦嫣稍稍醒了過來,卻還是睡得迷迷糊糊,睜眼看了陸仲謙一眼,問了聲:“你醒了?”
兩只手本能地環(huán)上他的脖子,又靠在他頸窩上睡了過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被陸仲謙摟在懷中。
她微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頸側,軟軟的身子在他懷中蹭啊蹭的,燎得陸仲謙身子也漸漸燙了起來,將她放在床上時,看著她因翻身撩起的睡衣,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胸前的春光也遮擋不住,陸仲謙看著有些口干舌燥,覆身壓了上去,輕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頰,手掌也干脆利落地剝下了她的睡衣。
秦嫣被他沉重的身子壓得醒了過來,剛睜開眼,意識還未回過神來,一只手掌捧著臉插¥入了發(fā)中,捧著她的頭微微抬起,雙唇也已被牢牢覆上,靈巧的舌長驅而入,壓著她的舌重重地吸吮糾纏著,將她飛散的意識再次卷飛,只是本能抬起手拉下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急促起來,人插¥進發(fā)中的手扣著她的頭拉進,纏著她的舌來回地吮吻糾纏,身下脹疼的那處甚至等不及給她做足夠的前#戲,手掌掰開她的大腿抵著她那處,沉沉地就頂了進去。
身下突然的充實讓秦嫣稍稍地回過神來,雙眸清明了些,微側著頭想要避開,陸仲謙卻沒再給她機會,一邊重重地吮著她的唇,身下也用力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地動,又重又沉,秦嫣很快被頂弄得所有的意識和感官都集中在了兩人結合的那處,攀著他的身子低低的哀求,模模糊糊中隱約聽到陸仲謙伏在耳邊以著沾滿情%欲的低啞嗓音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她也只是本能地一聲聲地應著。
“秦嫣,給我生個孩子?”他突然重重地頂了進來,含著她的唇啞聲說著,秦嫣被他頂弄得似是在海浪中搖擺的船只,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著他的那處上,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胡亂地點著頭,只知道點完頭后,他的動作突然越發(fā)地兇狠起來,將她整個揉入懷中,一下一下重重地頂弄著。
一整個晚上,秦嫣被他以著不同的體位不同的姿勢要了一遍又一遍,任憑她如何低泣哀求逃離,總被他一遍遍地扯著小腿給拖回了身下,一遍遍地被壓在身下。
第二天秦嫣幾乎起不了床,渾身酸軟,雙腿打顫,腿心那處也有些酸疼酸疼的,但顯然陸仲謙已經幫她清理過了,沒有讓她難受的黏膩感。
她醒來時已快中午,陸仲謙已經去上班,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床頭柜上還貼心地貼了張字條:“局里有事我先過去一趟,桌上有早餐,如果餓了就先吃飯,好好在家休息,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后面還笨拙地畫了個簡筆圖,男人將女人擁在懷中,低頭在她頭上印上輕吻。
那畫絕對算不得精美,甚至是笨拙丑陋的,秦嫣看著卻忍不住笑了,想著他拿著筆畫畫的樣子,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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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仲謙是接到程劍電話趕回去的,剛到門口便遇到了萬晴,還帶著兩名干警,正要上車,似乎有事要外出。
“發(fā)生什么案子了嗎?”陸仲謙一看這架勢,微微擰眉問道。
“沒什么,一個小案子而已。”萬晴淡淡應著,“我們先走了,你先忙你的。”
上了車離去。
最近局里確實沒什么大案子,陸仲謙看萬晴樣子也不像有什么大案子的樣子,也就沒多加留意,轉身回了辦公室,經過程劍辦公桌時在他桌上敲了敲后便要回自己辦公室,萬局剛好經過,讓他進去一下。
陸仲謙也就先隨萬局進了辦公室,也沒聊什么,只是總結了一下最近的案子,卻也聊了大半個小時。
從萬局辦公室回來后,剛坐下,程劍已在門外敲門。
“進來。”陸仲謙淡聲應道,看著程劍推門進來,示意他把門關上后,問道,“這幾天讓你留意萬晴的舉動,有什么異常嗎?”
“頭兒。”程劍走向他,“這么急著找您來就是和您說這事的,萬晴今早申請了逮捕令。”
陸仲謙倏地起身,黑眸微微瞇起:“什么逮捕令?”
“萬晴最近暗中重新調查萬寧和HZ白玉尊失竊的案子,還有最近兩年的幾宗大型的文物失竊案,有證據(jù)指向嫂子涉嫌這幾宗大案,而且她似乎對陳威進行刑訊逼供了……”
程劍話沒說完,陸仲謙已快步出了門,一邊往自己車子走去,一邊給萬晴撥了個電話。
萬晴很快接起。
“萬晴,馬上回來!”電話剛接通,陸仲謙已沉聲道,人也快步走向車子。
“頭兒。”萬晴聲音很冷靜,“我姐是怎么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車震神馬的還是留著甜甜蜜蜜的時候才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