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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跟蹤了?
“狗仔?”千旬盯著后視鏡,沒有回頭,這樣對方暫時不會發(fā)現(xiàn)異常,也不會留意到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
“看樣子是了。”
車內(nèi)霎時變得安靜,阿中扭回頭轉(zhuǎn)向司機,“可以擺脫得了嗎?”盡管即便被這么一路追著回到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被人跟蹤很讓人心情不爽。
司機點頭,說了一句“盡量”便越發(fā)認真開車。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半道時,后面的車卻忽然不見了。
在阿中和千旬崇拜的目光下,司機亞力山大,因為他清楚并非自己開車的技術(shù)忽然突飛猛進了。
難道,那些狗仔忽然間不想追了?
跟了大半天忽然說不跟就不跟了?
司機一頭霧水覺得這些狗仔簡直莫名其妙。
回到公司的停車場,千旬發(fā)現(xiàn)了另一輛并不張揚的車,當然,還有那倚著車門的那個完全無法忽視一身霸氣的某個男人。
見到*oss,司機與阿中都一個德行……戰(zhàn)戰(zhàn)兢兢恭恭敬敬地向*oss問安,然后一溜煙跑了。
千旬:……
司機就算了,阿中你可是我的助理啊!
白君逸雙目鎖著眼前這個一個多月未見的愛人,對于愛人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看得仔細,直到把人盯得臉色越來越粉,最后惡狠狠地瞪過來。
“干嘛!”
于是,白某人笑了。
往前大步而來,將炸毛的人抱進懷里,很用力,也不管懷中人怎么掙扎,那淳厚好聽的聲音,就帶著魔法在其耳邊響了起來,“我回來了。”
千旬:……
最討厭美男計什么的了!
“我想你了。”白*oss的聲音依舊很低沉。
煽情什么的也最討厭!
耳畔帶著不屬于自己的氣息,暖暖的,有點兒熱,“你想我嗎?”
“……誰會想你啊……”反正,一點都不想!
只覺得圈住自己的那力道又重了一分。
這個男人的思念通過那深而纏綿的吻表達得淋漓盡致,心一開始有些掙扎,千旬最后還是很沒出息地軟掉了身子,完全被帶進了那熟悉的美好之中。
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回了公司的總裁辦公室。
于是,某人氣呼呼地坐在那幾乎已經(jīng)成為他專屬大沙發(fā)上,瞪著那被秘書站得筆直回報工作的某*oss。
瞪久了,直到自己覺得沒意思,千旬干脆往沙發(fā)上一倒,舉著劇本當小說看了起來。
其實,他已經(jīng)能把劇本背下來了。
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懂,可……
大概是舉得累了,大概只是一個不留神,劇本從上方砸了下來,千旬才從思緒中回神,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了的俊得幾乎完美的臉時,嚇得雙眼睜大,差點就蹦了起來了。
“在發(fā)什么愣?”白君逸把砸落在一邊的劇本拾了起來,人坐在沙發(fā)的邊緣,擠得千旬卻一時之間也坐不起來。
抿嘴不語。
見他這般模樣,白君逸嘆一口氣,把小劇本往邊上的茶幾擺放,然后直回身,面對著那躺沙發(fā)上瞪著自己的人。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這人想知道的,他什么都會說。
千旬依舊抿嘴不語。
不是他想知道什么,而是這男人到底要不要坦白!
見其依舊這模樣,白君逸又嘆一息,轉(zhuǎn)回身面向茶幾,那平常總是冰冷的臉上,帶著少許的無奈,卻并沒有不耐煩。
他說:“小書只是從小玩到大的世家弟弟,當初拿他作擋箭牌是因為他也是這圈里的人,不過他家比白家要復(fù)雜,孤身一人他是不敢出柜的,所以我就拿他作擋箭牌跟家里攤牌了,也間接幫他出柜。”然后,把所有責任攬在了自己一個人身上。
只有這樣,小書家里才不會真的弄死他。
這些,白君逸不想讓自家媳婦兒知曉,有關(guān)一切陰暗的,他都藏著。這人只要在陽光下,燦爛而快樂地過活就行了。
聽著這些解釋,雖然跟自己猜想的有少許的出入,但也□□不離十,千旬心里頭其實并不驚訝的,也并不是那么氣憤。
只是,這種事……“難道,你不應(yīng)該一開始就跟我坦白嗎?”非要遇上這種事了才來解釋。
難道這男人不知道有一種說法就‘解釋就是掩飾’嗎?如果他不相信,甚至只是產(chǎn)生了少許的懷疑,二人之間的感情難道不會產(chǎn)生齟齬芥蒂?
完全不懂自家媳婦兒那糾結(jié)的心理,白君逸側(cè)身,伸出手落在半躺在沙發(fā)上的人的耳鬢,語氣很是無奈,“我從沒當過一回事,所以也沒想過會讓你不高興。”
并非他不想坦白,而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并且他覺得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當然,如果不是周鑫在一邊督促他,他還真沒能正確理解自家媳婦生氣點在哪兒。
原本接到電話出現(xiàn)的是自家母親,白君逸就知道媳婦兒肯定會受到委屈影響心情,但那時他從來沒有往小書那方面去想,所以一開始也沒來得急直接解釋。
要不是最近總不接電話連信息都不回讓他心情很煩躁導(dǎo)致跟著他的周鑫發(fā)覺,很多嘴地逼問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又給他出謀劃策,白君逸還真不知道自家媳婦兒生氣的真正原因。
不得不說,周鑫那個啰里八嗦的家伙其實有時候還是有那么一點兒用的。
抽了幾下沒能抽回被握住的手,千旬的視線在高高的上空漂蕩著,并沒有落在哪一處,也沒有回視男人的視線。
然后,他說,“白君逸。”
白君逸看他,視線一直鎖著他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卻捕捉不到那飄蕩著的視線。
“嗯?”所以,他只能應(yīng)聲。
千旬忽然收回視線扭頭,四目驟然間碰撞,有沒有火花不知道,但千旬的視線格外的平靜。
“我們在交往,對嗎?”
雖然不明白千旬為何這么問,白君逸很認真地點頭,“嗯”了一聲,非常確定。
然而,在等待中,千旬什么也沒有說,沒再接著說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從沙發(fā)上弓起了身,雙手摟過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結(jié)實而有力的腰,把臉埋在其中,蹭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
白君逸眼下帶著疑惑,卻還是本能地收著力道,伸出手攬著抱著自己腰的人,稍低頭頂在那發(fā)質(zhì)柔軟的頭頂上,吸著這久違的氣息。
在這氣氛還不錯的時刻,依舊沒多少情智商的白*oss緩慢而深沉說道:“你要是介意,以后我不幫著小書便是。”
感覺到圈住的人身體一僵,他又補一句,“我把和他的關(guān)系與家人說清楚,反正都過了這么多年,孟家大約也接受了小書性向一事不會太為難他。”
千旬:……
敢不敢不要在這種時候提讓人咬牙切齒的情敵?!
盡管這情敵到底算不算情敵還是個謎。
依然得不到回應(yīng),白君逸低著頭,只能看到蹭著自己身上的人那長長的睫毛,看不清其表情,于是一個用力,就把人壓在了沙發(fā)上,俯身盯著臉色微驚的人。
“還在生氣?”白某人用那低沉的聲音,一字一頓緩緩說出口,手枕在其腰間,另一手摸著念了這么久的小臉,手感依舊讓他眷戀。
千旬瞪眼,“誰生氣了!”拍開那不安份手。
白君逸輕笑,親啄了下那嬌滴滴的唇,“別氣了,嗯?”誘惑的聲音越來越重,被拍掉的的干脆往下移去,兩息近距離糾纏。
本就長時間不見,小別勝新婚,千旬面上雖然有點兒氣這男人的‘拈花惹草’……嗯,雖不是有意。其實心里是想念極了的,每日等的,都是這人的主動聯(lián)系,盡管他一直強忍著一次都沒有回復(fù)過。
這朗朗白日清天,居然……搞這種事有點兒傷風化,但完全沒能阻止兩人的熱情。
千旬由一開始傲嬌的不搭理到后來主動摟著那有力的脖子回應(yīng),在對方那巧手下,很快就丟盔棄甲了。
白君逸眼都有些紅了,他可是念了一個多月。
過往沒有之前,他可以做到清心寡欲,但嘗過便食髓知味,特別是一想到喜歡的人那動情的小模樣,他多次恨不得直接飛回來。
如今,人就在面前了,豈有不吃的道理?
低眼,身/下之人,因剛剛身寸過一次,還在回味著那滋味的模樣,朦朧著一雙水霧的眼,就這么迷離地散著;平時白皙如瓷無暇的臉此時透著粉紅,帶著幾絲蕩漾……說不盡的勾人。
盯著這般誘惑,白某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發(fā)紅的雙眼那完全不掩飾的欲/望,仿佛恨不得把人生吞了。
被這樣兩道熾熱的目光盯著,千旬漸漸回神,滿是水霧的雙眼還有些許的分不清,手卻抓住了撩起自己身上衣服的那帶火把的手,被吻得微腫的紅唇動了動,吐出了兩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