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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被自家那位嘲笑一事,白某人銘記于心……是耿耿于懷,他用行動了告訴罪魁禍首周某人不管什么目的,戲謔一個冷酷無情上司的后果是如何。
苦逼的周某人現在正在苦逼地被壓榨著,心里頭各種扎小人詛咒交友不慎的那個友人,一邊虐著一群不知天高地厚又無比天真做著明星夢的小新人。
周鑫盡管在損友兼上司面前毫無威嚴甚至沒有一點地位,但在利華娛樂他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那一幫老東西也拿他沒辦法。
誰讓人家是總裁身邊第一得力干將呢。
能跟冰山做朋友,這一點足以證明周鑫的能力可謂是無限的,雖沒辦法跟那個長得太過逆天的某冰山相比,但以常人的目光,周鑫還是個美男子。
棱角分明的臉白皙干凈,眼眸傳神,唇瓣微厚性感,氣質古雅禁欲。平日總帶著一副金邊框眼鏡,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形象,在公司那是絕對很受好評的——除了被某冰山虐過之后總會拿一些人來瀉瀉火。
這么一個有權有錢又帥氣的男人,自然會引來眾多的狂蜂浪蝶,可惜的是,這位溫文爾雅的周特助兼總監大人,其實內地里是個毒舌又傲嬌一派,并且對于那個趨之若鶩的狂蜂浪蝶那就一個字:不屑。
嗯,是兩個字。
聽到助理及公關部的報告,面上溫和內心暴躁的周鑫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生生嚇壞了那一票屬下。整不到你個冰山我還整不了你家那個小綿羊?
哼。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被盯上的千旬從m國回來之后,與白某人過起了早起早睡的溫馨生活。他是不知道白某人身為*oss為啥有幾天的假期每天跟自己窩在家里,但隱約還是猜得出與自己有關的,雖面上沒說什么,內心的感動不是沒有。
二人的相處也比想象中的和諧,如果這真算是在交往的話,千旬還是挺滿意的。至于白君逸,他覺得幾日過得前所未有的舒心暢快,他嘗到了這種愜意溫馨,有種恨晚的感覺。
早知如此,就該早些出手的!
雖都男人,畢竟也算是交往的開始,你儂我儂什么的,卿卿我我什么的,一點都不覺得膩味,還不如說白大總裁十分享受這種內心柔軟的感覺。
唯一遺憾的是,只能光喝肉湯,暫時無法吃到肉。
二人卿卿我我不少粘膩,但就是沒辦法做到最后一步,因為千旬始終沒有松口。
千旬自己也是有顧慮的,二人這樣稀里糊涂算是交往了,但真正的話,誰都沒有說過,也未曾給過對方一個承諾。他不是不相信這個男人,也認為這男人不會三心兩意始亂終棄,也不是覺得自己的感情不夠深,而是,他無法確定,二人是否就真的適合在一起。
那天喝多了兩人稀里糊涂就隨了本能做了,這路就已經有點兒走歪了,在二人沒有完完全全適合的情況下,再這么稀里糊涂下去,他有預感也許二人未來真的會走不長遠。
他也有自己的顧慮與自私,什么天長地久他不信,但卻不想剛開始的感情在過日子中被各種不適合而被磨滅。
說句讓人害羞的話,他其實也蠻想做的,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對著喜歡的人哪能不起桿子?至于何時會做到最后一步,那看契機吧。
雖然日子過了這么幾天,溫馨而又帶點激情,可千旬總覺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這晚休假即將結束之前,白君逸不知哪顆浪漫細胞長歪了,帶著千旬跑酒吧樂呵去才讓千旬猛然醒悟自己忘了什么。
忘的不是某件事,而一個人。
一個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人。
下面是喧囂的舞臺,千旬坐在二樓貴賓卡坐處,傾斜著身子往下眺望,下面舞臺一群年輕人就跟群魔亂舞似的隨著勁爆的音樂搖擺,仿佛這般就是人生之顛,一切紅塵都不算什么。
看著一群人傻逼逼地在那里拋棄了一切回歸自我,千旬覺得蠻有趣的。
主要還是,他只能往下看了,因為他不想面對卡坐里的其他人,尤其是身邊不遠的那一個。
白君逸心情是很不錯的,盡管在外人面前,他依然冷漠著一張臉,在好友面前也不曾改變過,但這并不能否認他心情不錯。
那可不,今天他帶著自家這位出來玩兒,順道把幾個好友叫上,互相認識認識,這種感覺就像一種天大的炫耀,非常不錯。
來的四人里,有兩個是認識的,一個是公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周大總監,千旬見到他態度勉強算親熱,見到另一個之后,面臉的笑差點就沒了。
這是當然,情敵相見,還笑個屁啊!
這情敵不是別人,正是笑得一臉嫵媚的孟書。
他就覺得最近怎么快樂中總帶著隱隱的不安,尼瑪!這不安不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嘛!
他算是想起來了,這兩人本來就一直很曖昧!
大概是因為氣氛不錯,場地又被震耳的音樂弄得極吵,白君逸沒有察覺到身邊人的不痛快,一臉淡定地介紹另外兩個。一個是某集團董事,叫蕭云;一個是某高官,喚程博。一人身份可真不是一般的嚇人。
對于千旬那溫溫的態度,幾人眼里多了些欣賞,榮辱不驚四個字雖然簡單,能做到這份上的可不易。當然,這兩人并不知道千旬此時這么淡定完全是因為他一門心思都在情人與情敵之間,壓根就沒真正留意到他們。
雖然不知道這小明星到底和冰山好友是什么關系,但是個瞎子都看得出這冰山那殷勤勁只圍繞著人家小明星,于是心知肚明的幾人從震驚中回神后,對這小明星越發的好奇了。
此時見小明星一門心思盯著樓下瘋魔般的舞臺,邊上的蕭云帶著笑湊了過來,“小旬子想下去玩?”
人都湊過來了,千旬又不能無視,扭回臉對上眼前這個長得俊朗的男人帶著探索與狡詐的目光,雖然有點不喜,但畢竟是他的朋友,即便敷衍也不能無視。
“不想啊,只是覺得看著挺有意思的,你不覺得嗎?”
端起面前被白君逸換過的果果,千旬喝得很放心。
視線飄落到下面,然后又收了回來,重新落在千旬的身上,“是挺有意思的。”那意味不明的視線讓話帶著別的深意,聽得千旬眉頭蹙了蹙,又恢復了那一派溫和慵懶的態度。
見千旬的態度轉變,又沒有接話,蕭云并不氣餒,又自顧找了個話題,“你好像和小書不太對盤?”瞧這小家伙的眼神,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可是帶著敵意的。
盡管他不知小書做了什么事讓這小家伙一臉戒備,不過……看著真有趣。他就喜歡這種有趣的事,能讓人心情很愉快。
這話,成功讓眼前的小家伙神情一頓,那一派慵懶居然有些滯凝。
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老奸巨猾的男人,千旬收斂了心神,“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也許是感覺到身邊人氣氛不對,坐在另一邊正和為官的程博說話的白君逸扭回頭,“怎么了?”
他掃了一眼自己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的好友之一,眼神帶著質問,看到對方聳肩之后,又把視線放在身邊人身上,略帶關心,“不喜歡這酒吧?”
千旬看他,視線又過了一眼那個依然笑得爽朗的蕭云,最快后搖了搖頭,“不會啊,這里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在這里不怕被認出來。
以白君逸的老謀深算與手段也不會讓別人有認出來的機會。
瞧了一會,白君逸伸手揉了揉某人的腰,湊近其耳邊,“別擔心,他們都是我信得過的人。”
瞳孔一收,又恢復了正常,千旬知道這男人誤解了,也沒有解釋,“嗯”了一聲,然后默默地把腰上的咸豬手給拿開了,然后沖他咧嘴一笑,“少給我動手動腳,你的賬我回去再給你算!”
“賬?”白君逸一頭霧水。
那邊被無視了的周鑫拉著旁邊的人喊,“少在那里卿卿我我,來這里是玩的!”然后“啪”一聲,桌面多了幾個骰盅,“來,玩組合。”
于是,大家馬上呼應。
千旬眼一挑,他一個御宅族哪里會玩這個?忍不住轉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得到對方一個肯定眼神之后,那拒絕的話才沒有說出來。
行吧,玩就玩。
于是,白君逸充當了講解員,給千旬簡單的介紹了規矩之后,果斷地被幾人拋棄,二人組成了一對。
很明顯,其也四人分明就是想把白君逸灌醉。
任他多厲害,只要帶著一個完全不懂得怎么玩的千旬,那他就得輸,輸的結局就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