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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忽然刮起一陣清風,地上的落花隨之卷起,繽紛錯亂,飄舞旋轉(zhuǎn),此刻眾人沉溺在無聲的境界中。凌絡琦的心在剎那間停止了跳動,只有思緒在原地徘徊。
如果他恢復了曾經(jīng)失去的部分記憶,也就意味著他的人格完整了。那么,他對她的感覺,會不會因此有所改變?他跟葇綠的關系,究竟存在某種關聯(lián)。到底是怎樣一種過去,會讓他痛不欲生地寧愿舍棄,如今卻有再次蘇醒。
這里面既存在著陰謀,又存在著一種失去。
凌絡琦低著頭,在風聲停止的那一刻,她輕聲對溪然說道:“我突然,有點不敢見他了。”
溪然被她的言辭弄得微愣一下,也是輕嘆一口氣,“終究是要面對的,你這輩子,注定跟他離不開關系。”
“順其自然吧。”宮叡對她們說了這五個字。
溪然表示贊許,“沒錯。”
凌絡琦也銘記在心,緊接著,三人同時向著教室走去。
當她們抵達教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溪然感到奇怪,于是上前問了一個同學:“你知道皇甫炎漨去哪兒了嗎?”
那同學見到溪然,臉莫名一紅,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早上來過之后,又回去了。”
“回什么地方?”溪然皺眉,問道。
“......不知道。”那同學搖了搖頭。
凌絡琦卻突然反應了過來,“我想,他八成已經(jīng)回皇甫別墅了。”
“我想,皇甫炎漨的父母,應該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要不,我?guī)湍阏埣伲阆热セ矢e墅看看?”溪然考慮了片刻,還是覺得這樣子比較妥當。
宮叡提了一句,“我認為你先去找南勢偵,陪凌絡琦一起前去比較合適。”
宮叡這句話提醒了溪然,南勢偵跟皇甫炎漨交情匪淺,又從小一起長大,這樣子反而比較妥當。溪然向他適應,隨后就去找南勢偵了。
幾分鐘之后,南勢偵來了。只見他神色凝重,與之前的放蕩不羈全然不符。他大致了解了事情之后,只是沉默,然后陪著凌絡琦一起前往皇甫別墅。
溪然和宮叡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只能道別。
南勢偵開著黑色的布加迪過來,凌絡琦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只有當車子在路上行駛的時候,南勢偵才鎮(zhèn)定地向凌絡琦開了口:“人格完整之前的皇甫炎漨還是少年時期,那時候的他在腥風血雨中跌打滾爬過來,在葇綠的幫助下,叱咤風云,瞬間坐上了九大勢力之首的位置。他人從小就好像是王者的后裔,天生就是要統(tǒng)領四方的。冷酷無情,對待任何人都雷厲風行,從不向任何人透露內(nèi)心的事情。連同我也是,只有在小的時候,我們才會兩小無猜。當他因為葇綠而失憶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不過說實在的,我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皇甫炎漨,不羈又隨和。”
“唉,要是知道,昨天皇甫炎漨發(fā)生了什么事請就好了。”南勢偵一邊操控著方向盤,一邊說道。
這句話點醒了凌絡琦,昨天皇甫炎漨走后,第二天就失蹤,之后又恢復了遺失記憶。
有問題!
“對了,你有沒有什么關于溪然的事情,跟我講講?”南勢偵又問了句。
凌絡琦跟溪然是最親密的人,他真的很想從凌絡琦口中,多了解她一點。
不過凌絡琦沒有跟他說很多話,只是簡單地描述了句:“每個人的視角不同,你要是想了解溪然,只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就行了。”
南勢偵:......
真是什么跟什么嘛。
小氣鬼,什么都不跟我講。
此時,偌大的皇甫別墅中,皇甫炎漨坐在奢華的白色歐式沙發(fā)上,雙腿優(yōu)雅交疊,姿態(tài)慵懶而冷凝,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乍看之下,君臨四方。
他的眼神變了,鎏金色的眼瞳泛著幾絲清冷光輝,虹膜深處,恍然間仿佛有七中如同彩虹般的色澤,那是蘇醒后的新生才有的亮澤。始終是一如既往的冷峻容顏,立體輪廓的每一角都是鬼斧神工般的杰作,薄唇微抿,亦如冷情。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他的父母,皇甫鈞天和安拂云。
而坐在他右側(cè)的,則是葇綠。
葇綠今天的打扮異常清新,是簡約的棉質(zhì)白裙,素雅得像是新生的草兒。但是有心人都知道,她是想跟皇甫炎漨回到最初的階段。
安拂云的臉色很不好,畢竟這個女人是害得自己兒子當初痛不欲生、人格分散的罪魁禍首,可是她終究是沒資格說什么。皇甫炎漨是怎么建造自己勢力的,這其中的過程她一點都不曉得。而且如今,他雖然恢復之前失去的記憶了,可人就好像變了似的,雖然都記得他們,但是那氣勢實在是太迫人,他光是坐在那里,就讓人產(chǎn)生一種壓抑感,喘不過氣來。
皇甫鈞天倒是一臉淡然,無論他兒子怎么樣,他始終是他,再怎么發(fā)生變化,有些東西,不會變的,始終屹立不動。
他的一生,只有讓他自己去抉擇。
“今天起,綠兒還是照常住在我家里。”皇甫炎漨目光凌厲,淡淡地宣布了一句。
安拂云還是氣不過來,“多一個仆人嘛,我們皇甫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不,綠兒不會是是我的仆人,她是對我最重要的人,她只能貼身跟在我身邊。”皇甫炎漨當即否決,他身上所泛出的氣勢,就好像任何人都不可忤逆似的。
安拂云真的氣惱,這個臭兒子,一點都不可愛了,都不聽她的話了,她只好將怨恨的眼神投在了皇甫鈞天身上,用眼神示意他:你倒是說句話呀!
皇甫鈞天拗不過自己的小妻子,只能鎮(zhèn)定地問皇甫炎漨:“你難道忘了她曾經(jīng)是怎么背叛你的?她是害得你人格四散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又回來了,你就不怕她別有目的?”
安拂云心里默默贊成,這個葇綠就是別有目的,絕對有鬼,她只喜歡自己的小絡兒,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葇綠,裝清純,裝孤傲,真是討厭死了這幅嘴臉。炎漨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恢復記憶了,不但不恨,反而被她給迷上了?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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