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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亦烽被她這幅蠢萌滑稽的樣子給逗笑了,接而又附身上前,吻上了她的睫毛,道:“乖,跟你開玩笑的。”
凌絡琦極少見過炎亦烽那么溫柔的樣子,有些云里霧里的,臉稍稍發燙,靠在他懷里的時候,甚至都不敢亂呼吸。
手不知不覺動了一下,就摸到了他身上結實的肌理,硬實如大理石般,輪廓分明,比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還要完美。
凌絡琦臉一紅,手顫了一下,又縮了回去。
炎亦烽感覺心口像被貓兒撓了一下,徒然抓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笑得很壞,“絡兒,現在我是你的男人了,面對我你可以隨心所欲。”
“才不要?!绷杞j琦紅著臉,用力將手抽回,可還是徒勞無貨。
炎亦烽就是抓著她的手,故意不讓她掙脫,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想要看她怎么辦,于是挑眉,問:“你的十八般武藝呢?不是說,手指,牙齒什么地方都可以藏毒的嗎?嗯,似乎身手也比以前進步很多了。”
凌絡琦的臉色一僵,囧著小臉,她又不是二十四小時渾身上下都藏著暗器的,自己又不是哆啦A夢。這家伙,存心想看自己出糗呢。
至于打,只有被他耍著玩的份,凌絡琦心里不要太清楚。
只是很奇怪,當她成為了他的人之后,心里忽然在一夜之間發生了變化,人不知不覺地就想再靠近他一點點,再更接近他幾分。
“快點放開我啦?!绷杞j琦嬌嗔一聲,他終于手放開,可自己卻一倒,被他壓在了床單之上,雙臂被他的手按在了兩邊。
炎亦烽笑得不知所謂,“如果你能從我的范圍逃開,我就放過你。”
男性獨有的氣息沾染上來,凌絡琦別過頭,不看他,心里卻已經翻江倒海了......
怎么逃,怎么逃呢?
炎亦烽將她曼妙極致的身體曲線一覽無余,視線一路朝下,發現了白色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唇邊的笑更是得意。絡兒從始至終都是屬于自己的,四年前的第一次吻她,四年后的第一次要她。
絡兒是他的所有物。
任何人都別想染指。
只是昨天的他似乎用力過猛了,弄得她渾身青紫一片,她應該很痛吧。
本來醒來還想再多要她幾次,這樣的想法固然是可惡了,罷了。
“你又在瞎看什么?”凌絡琦整個人像只蝦米似的縮進了被子里,被子沒到了她殷紅的唇,只露出了兩只眼睛,眨巴眨巴地,警惕性地望著他。
炎亦烽用力扯了扯她的被子,“嗯?這么怕我?”
“誰怕你,我還敢咬你!”說著,凌絡琦就亮出牙齒,學著電視里吸血鬼的樣子朝他的脖子咬去,卻被他中途覆上了唇——
凌絡琦心里一抖想要逃開,卻被他掐了腰肢,硬是被他強勢地按在懷里接受他懲罰。
早晨的吻與昨晚的又有些不同,昨晚參雜了比夜色還要朦朧的曖昧,而今早多了絲空氣般的純凈甜美,直到她又被這個惡魔咬破了唇。
凌絡琦吃痛地摸著唇角,心中欲哭無淚,強吻她就算了,還要咬她......
她到底什么時候喜歡上的這貨?
相吻的途中,她也想反擊,可怎么都下不去這個口,反倒被他當成了挑弄,變本加厲。
凌絡琦很謙虛的覺得自己從小到大并沒干過什么驚天壯舉,但也算可圈可點,居然就這么栽在了他的手里,甘愿做了他的手下敗將。
本以為自己與他在四年后會牽扯到一場世紀廝殺,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有可能再也不復從前,四分五裂,誰知道自己竟然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擄走,還順帶吃干抹凈的。
炎亦烽終于松開了她的唇,給了她一點點喘氣的機會,看她臉紅氣喘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絡兒的吻技還是跟以前一樣那么青澀笨拙,真的不知道該調教多少次才能養成。
大概一輩子吧。
而且,這丫頭的唇實在太嫩了,跟果凍一樣,輕輕一咬就破,然后立馬滲出蜜來。
“昨晚疼嗎?”
凌絡琦狠狠瞪了他一眼。
要他廢話?。?
炎亦烽輕輕笑了起來,昨晚哭著尖叫成了那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凌絡琦發現炎亦烽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是她見過笑起來最好看的人,陽剛中帶著邪氣,優雅中夾著妖冶,冷酷中又參雜著磁性,不斷地沖擊著人的心。
比銀淏的溫柔還要讓人心動,比寒朔的冷冽還要驚艷。
還依稀記得以前,炎亦烽還是皇甫炎漨這個身份的時候,他曾經問過自己一個很幼稚的問題,我跟寒朔到底誰帥?
那時,她在心里面還仔細進行了一番分析。
而現在,她的答案是肯定句。
就是她眼前的這個人。
真是便宜他了。
“絡兒是不是看我太帥了,看呆了?”炎亦烽抓起了她的一只手,邪邪一笑,湊近她道。
“炎亦烽!不要叫我絡兒,肉麻死了......”凌絡琦一臉嫌棄地避開了話題。
“看來昨晚你還沒有長教訓,我記得自己要求過你,要叫我烽的。”
一下,凌絡琦又被男人摟緊了腰肢,一拽,朝他湊上前來,兩人之間眼的距離只隔著幾厘米,連他的呼吸聲都聽得那么清楚。
“乖,叫我烽——”
“才不要。”凌絡琦傲嬌地扭過頭。
瘋子還差不多。
“哦?真的不要嗎?”人又被他拉近了幾分,她坐在了他的結實的腿上,腹部忽然蹭到了什么硬硬又大的東西,立即燒紅了臉,推搡著從他身上滾開,接著人又被拽了回來,再次被壓在身上,下巴被他挑起,“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叫我烽,否則——”
凌絡琦被他抵得發抖,頭動了兩下,掙脫了他的手,小聲叫了聲,“炎亦烽個瘋子?!?
炎亦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真是學不乖,看來,還是懲罰的力度不夠?!?
“不,不要,烽,烽,烽烽烽烽烽烽烽,這下行了吧!”
這下真的輪到炎亦烽懵圈了,看來這丫頭昨晚真的嚇得不輕。
“還不夠銷魂。”炎亦烽故意琢磨道。
“......”
烽你媽蛋!
......
之后,炎亦烽又起身下了床,隨便抓了一塊浴巾便朝著外面走去。
這下,凌絡琦匆匆叫了聲,“烽,你去哪兒?”
炎亦烽腳步停下,懶懶回頭,冷酷一笑,“奇怪,居然變乖了?”
凌絡琦此時真想抽死自己的嘴巴子,又換言道:“炎亦烽,你,你要去哪兒?”
炎亦烽也不跟她糾纏什么烽不烽的問題了,直接回答道:“當然是親手給我的小公主準備藥池。”
凌絡琦一聽,傲嬌道,“什么嘛,那你快去快去,不要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快走快走快走——”
炎亦烽嗤笑,回頭離開,唉,這個絡絡。
回到浴池的時候,炎亦烽覺得就在今天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絡兒似乎變得開始依賴自己了,不過走開一會兒,就要問這問那兒的了。
要是換作以前,肯定又會冷冷地說什么,你我走的是兩條路,我不會干擾你的世界,更不會影響你的自由時間什么的。
不過絡兒變成什么樣他都喜歡的,冷靜睿智的,軟萌可愛的,難道都不是她的全部嗎?
炎亦烽依舊覺得懊惱,年輕的自己終究跟成熟的自己有所區別,早知如此,早點吃掉絡兒,不要猶豫,就不會崩出那么多的事情來了。
“少爺,這怎么能有勞您親自動手?”一名女仆來到了炎亦烽的專屬浴室中,見他在浴池中正慢條斯理地準備藥材,感到好奇。
當炎亦烽轉過身來的時候,見到他堪比男模還要精壯的肢體,頓時臉紅心跳,以前她們這些做女仆的都不敢抬頭正眼瞧這位炎家的掌舵人,因為他實在太冷酷了,喜怒不形于色,連話都很少,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本尊,本尊竟然帥到這么的超乎常理,簡直比天人還要完美。
炎亦烽打理藥材的手一頓,寒眸直射于這位女仆,聲音冷得毫無溫度,“誰讓你進來的?”
“我,我......”女仆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不敢說話。
炎亦烽的目光更加生寒,“大管事都沒資格擅自進我的臥室,誰給你的膽?”
女仆都快哭了,“我,我不知道,是其他前輩跟我說......”
炎亦烽話還沒聽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什么話都沒有跟她多說,只是伸手示意了下,以行動表示你可以走了。
女仆不知所措,很快,就被人給帶了下去,途中,她的眼瞟到了少爺床上的那位女孩,頓時目光陰狠了起來。
炎亦烽像是不當回事似的,準備好了藥池的水,然后走出浴室,朝凌絡琦那邊走去,只聽凌絡琦問他:“剛才那個人,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炎亦烽見到了凌絡琦,眼神都柔了下來,“沒什么,只是一個不懂事的下人?!?
凌絡琦耳力本身就是出了奇的精,很快就悟出了什么隱情,問道:“該不會是那個女仆遭人陷害吧,可似乎也很無辜啊,你——”
炎亦烽不知怎么的,心血來潮地問了問凌絡琦,“絡兒,如果是你,準備怎么處理呢?”
凌絡琦一聽,笑了,“怎么,考我呢,有沒有資格做你的女人?”
“這怎么可能呢?”炎亦烽剛想解釋,但他心知肚明絡兒只是在調侃他,便又不說什么了。
凌絡琦有條有理地分析道:“哎,如果是我的話,我是懶得管,直接扔給溪然處理了?!?
炎亦烽:“......”
這也太真實,太符合凌絡琦的作風了。
后來,她又道,“可我想,依照你的性格,肯定不但連那個女仆,還有那群忽悠她的前輩都會被撤走吧。因為,炎家容不下單純無腦的人,也容不下心機叵測不用在正途的人。你呀,坐到這個位置上面,自然是連無辜的人也要審判的?!?
之后,凌絡琦輕輕笑了起來,“沒錯吧?!?
炎亦烽聽到了凌絡琦完整的答案,滿意地笑了,“沒錯?!?
這就是他喜歡絡兒的地方,即便她純凈如水,單純如一,可依然敢腳踏實地站于事理,明里暗里走一遭,哪怕染了一身塵埃,她還是她,無論何時都很透徹。
凌絡琦松了口氣,心底僥幸了一回:還好,還沒淪落成戀愛中的智商白癡。
光影社會長可不能圣母,該幫助的幫助,該除掉的絕不手軟,什么情況下都得比常人清醒十分,做出百分百的正確判斷。
就在凌絡琦東想西想的時候,身子忽然一輕,人又被炎亦烽抱了起來,他冠冕堂皇地說了句,“該泡澡了?!?
“泡,泡什么?”
凌絡琦臉一黑,不會是他放的那些不知所謂的藥材吧。
自己又不是老頭子,泡什么藥澡。
而且,誰知道炎亦烽這個家伙會不會偷偷放些什么見不得人的鬼東東。
還好,凌絡琦慶幸自己穿上了貼身的小裙子,否則又要被這個混蛋給看光了。
......
沒過一會兒,人被他輕輕地放進了水里。
炎亦烽朝她溫柔但又不懷好意地笑,“昨天折磨了你一夜,這些藥水能讓你放松一下,順便能快速淡化你身上的那些草莓,當然,我是不介意你身上帶著我的吻痕走來走去?!?
“可惡,快點出去!”凌絡琦拍了拍水,將水都拍了出去。
炎亦烽微微側身,躲過了她拍打的水,一臉處變不驚。
“快出去——”
......
......
二十分鐘后,換了套黑色西服的炎亦烽翹著腿,坐在了炎家的大廳內,聽著黎燼新來的消息報告。
“說?!?
“界主,您讓我查的那個狄爾斯的人,據說是十年前才進入的組織?!?
“繼續?!?
“他的左半邊臉自稱被燒傷過?!?
炎亦烽若有所思,正當黎燼還想接著報告什么的時候,忽然這個時候戰護法荊斬趕了過來,“界主,不好了——”
“什么事?”炎亦烽冷冷問。
荊斬冒著汗,冷靜道:“界主,雪花宴那邊出事了,估計今晚的行動進行不了,而且雪花夜將會推遲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