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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雅努努嘴,不高興的揪起床上的大兔子,“老人家的思想就是迂腐。睍莼璩曉”說完,瞥了一眼保利,不情愿的出了房門。
待津雅走后,保利的視線才重新落回到尹斐的身上,“你是真心喜歡小雅的?”
尹斐看著保利,徐徐不緩的開口:“前輩會信我的話么?恐怕就算我現在拿著槍指著自己,您也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吧!”
保利瞇緊了眼睛,“為什么那些人會追你們?我查過了,他們是忌威的手下。”
尹斐的指腹輕擦過右手虎口上的月牙形疤痕,動作細微的讓保利不曾察覺,每當他緊張或者慌亂的時候,他的手總是不由自主的摸向它,好像只有它能帶給他鎮定和安心。
“或許這件事,您該去問問小雅。”他說著,指腹已經離開了虎口,臉上的神情依舊平靜如水,好似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撼動他的內心,讓他慌亂。
保利的眉頭一蹙,“什么?”
“沒錯,這件事是該來問我。”津雅突然推門而入,不疾不徐的走到尹斐身旁,繼而看著保利,“我甩了忌廉,本想帶著尹斐去跟他說清楚的,沒想到,沒找到忌廉,卻差點被忌威給殺了。”
“忌威,要殺你?”
“誰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還好有尹斐在,不然我早就沒命了。”
保利仍舊緊蹙著眉頭,忌威沒理由會對一個黃毛丫頭動手,難不成……想到這兒,他的臉色已經驟然變的復雜起來。
“既然已經和忌廉分手了,就不要再去見他了,還有他的家人,統統都不要再去見,好了,很晚了,早些休息吧。”保利說著,已經神色復雜的出了房門。
尹斐一直目送著保利的出門,直覺告訴他,這個保利和忌威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
“你沒事吧?”看到保利出門后,津雅才趕忙詢問著,口吻中難掩的擔憂。
尹斐搖了搖頭,“沒事。”
“呼,那就好。”津雅松了口氣,繼而戳了戳他的肩頭,笑瞇瞇的看著他,“那你算不算欠我一個人情?”
尹斐坐回沙發半枕著手臂,剛才的病痛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他輕磕上眼瞼,似笑非笑道:“還多虧了你在古堡里的那聲大叫,不然,我和馨蒂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
“切,誰讓你們突然出現在忌爾森城堡,行跡明明就很可疑。”
“哦,難道你是光明正大進去的?我記得忌威朝我開槍的時候,也沒因為看見我懷里的你,而手下留情吧!”
“那是因為忌威從沒見過我,要是他知道我是津家的二小姐,他怎么敢朝我開槍?”
“是么。”尹斐勾勾唇角,就沒有在說下去了。
“喂,倒是你,為什么出現在那里?”她坐到他身側,好奇的看著他,按理說,知道那里還有人住的人并不多,很多年前,那座城堡就已經被忌威下令禁止進入了,除非他和自己一樣,知道忌廉曾經住在過那里。
還沒有等到他的回答,耳畔,就已經傳來他淺淺的呼吸聲,他早已在她的身側睡著了。
津雅的眸光霎時變得柔和,小聲的呢喃了一句,“貪睡鬼。”就起身拿起一張毯子輕輕蓋在了他的身上 ,手指輕擦過他的襯衣,肌膚的溫度就那么毫無征兆的傳入到她的手上,那么涼。
可是,她卻好喜歡。
保利拿著電話,房間沒有開燈,室內的黑暗和外面的夜色融為一體,他的眼睛像是枯槁的油燈,沉穩卻又嘶啞的聲線從手中的電話傳出去,他說:“老大,今天是她的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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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那個女人把房門反鎖了一整晚,到了今天早晨才給我打開,我晚上聽到保利來找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
“那就好,咱們現在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吧,耽誤了一晚上,不知道凱茨他們發現有沒有發現你不見了,還有伊伊的下落,沒想到忌威會出現在那里,還真是奇怪。”
尹斐只是輕點了下頭,“先離開在說吧!”
“好。”
“你要走了么?”兩個人剛準備邁開步子,津雅突然就出現在他們面前,她看著尹斐,萬千世界只容得下他。
“嗯,津雅,我需要你的幫助。”
她輕抿著唇瓣,好似賭氣一般,可是聽到他說需要她的幫助,她的心就又軟了下來,繼而仰起頭,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只有他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尹斐,你記著,你欠我一個人情,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
尹斐緊抿著唇瓣,繼而開口:“好。”
“還有一件事。”她湊近他的耳朵,“剛才我們說的事情,不準你告訴旁邊這個女人。”
尹斐只是好笑勾起唇角,“嗯。”
津雅慢慢的放下他的脖子,滿意的后退了兩步,“那你們跟我走吧,我送你們離開這里。”
交錯的房屋漸漸遠離了視線,車子也行駛出了黑市的范圍,“停車。”津雅開口:“這里已經不屬于黑市的范圍了,你們已經安全了,我這個忙也算是幫到底了。”
“謝謝你,津雅。”
津雅看向尹斐,唇邊的笑意明媚的動人,“尹斐,你知道我的忙不是白幫的,所以,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這個只屬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說完,還不忘透過后車鏡挑釁的看了一眼在前排開車的馨蒂,馨蒂只是翻了個白眼,繼續看著前面的路。
“我走了。”津雅下了車,看向尹斐的眸光戀戀不舍。
“那就不送了,金牙小姐。”馨蒂一腳踩上油門,轟一聲車子就沖向了遠方,帶起的風把津雅的頭發吹了個亂七八糟。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等著!”津雅一邊整理著頭發和衣裙,一邊暴跳如雷的吼著。
馨蒂好心情的看了一眼倒車鏡,昨天的惡氣終于了出了一半,繼而又開口問道:“你答應她什么了?”
“沒什么,只是滿足一個小孩子的好勝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