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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胤的眼底依舊閃爍著寒光,他已經不耐煩了,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所謂的兇手畫像是哪個畫的,到底是誰侮辱了他王子般的形象,他要他付出代價!
他眼底的寒光再次讓那個官兵嚇了一跳,連連后退好幾步,他的同伙笑的更歡了。“沒種,我來!”說著咳嗽了兩聲,抬高下顎轉過身,以一個大人的姿態看向某胤。
在觸及小胤那詭異的眼神之后,他頓時一僵,隨后渾身一陣哆嗦。接著,砰地倒在了地上,完全是被那雙眼神嚇暈過去,看來他的定力還沒有之前的好。
“我再問一次,這畫像誰畫的?”走到那個嚇壞了的官兵面前,花胤雙手被在身后,每走一步都有一股很強的氣勢向對方壓制過去。
“是我們的縣令老爺,他一向很喜歡畫畫,所以衙門里連畫師都沒請。”某位官兵幾乎是匍匐在地上,滿眼都是驚恐,這位小公子的氣勢太強了。
“很好,帶我回去吧,我就是兇手。”收回氣勢,花胤眼底閃過一絲戾氣,縣令是吧,我會讓你知道侮辱本尊的長相會付出什么代價。
這一刻,他身上沒有了小孩子該有的稚氣,仙邪并進的容貌和那雙強勢的眸子,讓不遠處的人愣住了,這個孩子給他的感覺好熟悉。
“玄武,你看什么呢?”朱雀好奇地從窗口伸出頭,不遠處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哇,這小娃娃長得真漂亮。”兩眼放光,真像個戀童癖。
“還不止如此……”如果光是好看并不能吸引他的視線,吸引他的是他身上所散發的氣質,和他這幾年來夜夜思念的人幾乎一模一樣。
“什么,我看看。”白虎一把推開朱雀,湊上前去,當看到那個氣勢強大的孩子后,瞇起了眼睛,“這孩子不簡單,他的家人更不簡單。”這是白虎第一眼得出的結論。
一旁的青龍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仰,狹長的眸子掃向不遠處的小身影,花胤身上散發的氣勢同樣吸引了他,一向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他,居然饒有興趣的勾起嘴角。
“下去看看。”看到那個小家伙被官兵帶走,白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興奮起來,他相信跟過去一定有好戲看。
“好啊。”被推開的朱雀也湊了過來,修長的身軀從白虎胸前傾過,妖媚的半張側臉,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外袍敞著,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白色里衣。腰間懶散地系著一條黑色腰帶,領口處露出他微凸的鎖骨和一小部分結實健朗的胸膛。
白虎移開了眸子,不過還是可以看到他咽口水的樣子,青龍看到以后邪惡一笑,狹長的眸子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他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你個變態,在看什么?”朱雀感受到青龍那‘猥瑣’的目光,反感的皺起眉頭,他還是這么招人厭,光看他那德行他就一肚子氣。
“且。”不屑一哼,青龍看了白虎一眼,又看了看朱雀,嘴角的笑意更甚,這兩人似乎不錯。
只是一個翻身,他從窗口翻了出去,優雅地落地后,他邁開修長的雙腿,步伐沉穩的向花胤被帶走的方向走去,王者的姿態是他一向的風格。
“呸!”朱雀狠狠唾了一口唾沫,看著青龍的背影他咬牙切齒,他以為他是誰啊,成天趾高氣揚,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的弱點,惹急了他試試。
“你們真無聊,別鬧了,有意思么。”玄武淡掃氣急了的朱雀,他真不明白他上輩子和青龍到底怎么回事,這輩子兩人就和斗雞一樣,見面就掐上。
朱雀不再說話,抓住窗沿跳了下去,紅色長袍在空中卷起,墨色的長發隨風飄起,襯得他那張妖媚的臉龐更加魅惑。
他一跳下來,四周的女子都傳來愛慕的目光,淡淡一掃,他興致缺缺的向前走去。他是真的好奇剛才那個小家伙是怎么回事,至于青龍,不必要的時候,他才懶得和他接觸。
白虎隨后跟了上去,玄武是結完賬最后離開的,可是卻比他們都先到,那是因為他的輕功,那三個家伙腿再長也沒有人家的輕功快。
衙門大堂
“這是怎么回事?叫你們去緝拿兇手,你們帶個孩子回來,還真把那些瘋子的話當真的!飯桶!”一身肥肉的縣令幾乎是一路滾著滾來的,他那圓滾滾的身子讓花旭想起他最喜歡吃的湯圓。
“不是啊,老爺,他說他自己是兇手。”別看他們這個縣令胖,力氣可是很大的,一巴掌能打的人一個月下不了床,和熊掌有的一拼。
“放你的狗屁!一個吃奶的孩子說的話,你也信?你腦子被驢踢了?”不容分說,一巴掌招呼過去,這力道大的,扇的那個可憐的衙役在原地打了幾個轉。
“把這搗蛋的孩子帶走!”湯圓縣令一揮手,示意下面的人把這孩子帶走,他哪有這個閑情逸致在這里和小孩玩,這個殺人案不解決,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他是要被革職的。
“人是我殺的。”嘴角微微勾起,嘴角處兩個梨花酒窩淺淺的,和某女笑起來一模一樣。看著他的笑容,玄武愣在了那里,這孩子和他的妝兒好像。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背包的袋子,背上的小黃鴨很是可愛,和它的主人一樣,都屬于純潔類的小家伙。
“什么?”湯圓縣令掏了掏耳朵,這孩子說什么,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么?
“我懶得重復。”撇了撇小嘴,小家伙居然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坐下來不礙事,礙事的是,他做的是縣令的位置。
他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樣子,把湯圓縣令氣的一抖一抖,那一身肥肉在那里一上一下涌動著,不遠處的花旭看的口水直流,湯圓熟了……
“他剛才說人是他殺的。”另一個衙役好心的湊到縣令耳邊說道,結果剛說完就被一巴掌扇了出去。
“你有口臭,離老爺我遠點!”寬厚的熊掌揮下去,直接把那一位打成了內傷。隨后趕來的朱雀看到那個衙役的下場,同情的搖了搖頭,被一只熊K了,算他倒霉。
“臭小子,回家吃奶去,少在這里礙事,老爺我沒時間……”話沒說完他就愣住了,因為一根細長的銀針頂在了他的咽喉處。
“羅嗦,現在相信是我殺的人了吧。”一揮手,銀針又回到了花胤的手上,看著銀針的針頭,某胤嘴角泛起淡淡的酒窩,其實很可愛,不過在某旭的眼里就變了味。
“相信……”縣令是嚇傻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收起銀針,他才不會相信剛才那根銀針是他控制的,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人能控制東西的動向。
“Good,那么這個是你畫的嘍?”輕輕丟出去一張紙,潔白的紙落在了地上,隨后被風吹開,上面一張粗獷的臉龐上布滿了胡子,鼻孔也是酒槽鼻,眼睛一條縫,乍一看跟沒有眼睛一樣。
玄武等人看著這張驚為天人的畫像沒差點笑出來,尼瑪,這世界上有人長成這樣嗎?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到底是誰畫的,他們要好好佩服一下。
某縣令看著自己的杰作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他畫的,他是完全按照那群目擊者說得畫的,絕對是原版,沒有盜版的。
“很好……”一瞬間,大堂上一股冷氣蔓延開來,眾人覺得渾身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而且還是在這種大冬天,一陣哆嗦后他們差點尿了。
“你……你干什么?”此刻湯圓縣令已經忘了對方是個小孩,嚇得雙腿打顫。不,他壓根沒腿,整個人就好比一個巨大的湯圓,在那里涌動,騷動……
看的花旭很想用一直筷子戳破這個湯圓,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餡的,其實他最喜歡豆沙餡和芝麻的了,想到那個甜甜的味道,某旭滿足的瞇起來眼睛。
“干什么?你把本尊的臉畫成這樣,還敢問我怎么了?”一腳踩上桌子,花胤背著小包,陰涼的眸子掃向湯圓縣令。
“我……我……”結巴了半天,他不知道該說啥,他到底為什么怕這個孩子,連他自己都郁悶不已。
一揮手,某只巨大的湯圓倒在了地上,還發出了肥肉蠕動的聲音,某縣令發現自己不但說不出話,而且完全動彈不得,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
可是,這小鬼也沒碰到他,不像是點穴。所以他只能無比郁悶的躺在地上挺尸,雖然不知道怎么招惹這個變態的小孩,但他知道和那張畫像脫不了關系。
“這孩子從哪學來的隔空點穴?”青龍驚訝的出聲,這個功夫沒有幾十年的經驗是練不出來的,這孩子不過四歲左右吧,這是有多變態!
玄武不語的看著大堂上那抹小小的身影,這個孩子是誰家的,為什么和妝兒這么像,只是他眼底時而閃過的陰冷是妝兒沒有的。
花胤走到縣令身邊,一雙桃花眼在他身上四處掃射,似乎在尋找什么。看的那個縣令心中一陣害怕,他這一把年紀,除了上面以外,他就沒怕過其他任何人。
“侮辱了本尊的容貌,是要付出代價的。”抬起手,他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刀鋒倒映著他精致的小臉,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很是詭異。
他要干什么?縣令眼底閃過一絲驚恐,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鋒利的刀鋒向他的臉上移去,他已經感覺到皮膚被擦破的刺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這些蠢貨為什么不來救他?一轉眼珠,他看到躺了一地的‘尸體’,當時他就淚奔了,小祖宗饒了他吧,他膽子小經不起嚇。
“你為什么哭?”拿著滴血的匕首,花胤奇怪的歪著頭,粉嫩的唇瓣微微撅起,好像在疑惑著什么。不遠處的花旭頭上流下一滴汗,這個無良的家伙,真讓人無語。
“這個小孩是人嗎?”朱雀嘴角狂抽,他一直以為最變態的只有他們那個老大而已,為什么這個四歲多的孩子給他的感覺不比那一位差。
僅僅四歲,卻擁有天使般的外表魔鬼般的內心,這是誰教出來的孩子,想必他的娘也是個不負責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