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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閃過一抹陰險,花翎雖然唯唯諾諾的低著頭,但還是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一絲陰謀的味道。不動聲色的垂著頭,她慢慢的跟在了顏如玉的身后,看著她帶領的方向,好像是薔薇園吧。
“這里是哪里?”薔薇園外,花翎奇怪的問道,看著她臉無異色的樣子,顏如玉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她才回過頭去。
“這里是皇上最喜歡來的地方,我們進去看看怎么樣?”顏如玉笑起來還真不怎么好看,怎么看都像一個猥瑣的大嬸,感覺怪怪的。
“好……”花翎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她知道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就算她說不行,她估計也會想辦法把自己弄進去,與其到時候麻煩,不如答應她好了。
拽著花翎的手,顏如玉帶著她走進了薔薇園,雖然已經四年了,可是里面依舊是整理的干干凈凈,就連院子里的積雪都被清掃干凈了。
門上掛著鎖,花翎奇怪的看了顏如玉一眼,后者對她神秘的笑了笑,“想知道里面住著什么人嗎?”聽到她的話,花翎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這里面還有人住?
顏如玉無視她的疑惑,走上前迅速打開了門上的門鎖,至于她手上哪來的鑰匙那就要問向陽沫雨了,她自然早就準備好備用鑰匙。
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薔薇香撲鼻,花翎只看到昏暗的房間里一朵朵血色薔薇綻放著,一朵朵鮮紅好像圍成了一個圈,中間一抹晶瑩在閃亮著。
直到走近,花翎才看清是個棺材,棺材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透過水晶她看到里面躺著一個女子,身著水紅色的長裙,唯一的修飾就是頭上一根玉簪,花瓣包圍著她那精致絕寰的面龐。
花翎捂著嘴,她眼底閃過一絲驚恐,顫抖的指著水晶棺材。“這……是誰?”幾乎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到她的表現,顏如玉似乎放心了。
“這就是皇上寵幸你的理由,因為你有著和她一樣的長相。”指著水晶棺材里面那個易容過的尸體,顏如玉笑的很得意,她又一次敗在了她的手里。
花翎捂著嘴顯得一副很不敢相信的樣子,低下頭的時候,眼底卻閃過一絲嘲諷。怪不得那個傻子肯定她不是花翎,而且還那樣虐待她,原來這里有一個假的尸體,真搞笑。
“你在這里好好想想吧,本宮先走了。”看了她一眼,顏如玉宛如得勝的孔雀,趾高氣揚的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在她離開沒多久,花翎動了動耳朵,確定四周沒有人她這才爬起來。迅速打開水晶棺材,她開始檢查那個尸體的臉,伸手一抹她就肯定那個臉是假的。
“你在干什么!”一陣怒吼聲傳來,接著她就被丟了出去,身體狠狠撞在了墻上,一股腥甜涌上喉嚨,花翎硬是忍住了。
溫孤煊寒立刻把水晶棺材的蓋子蓋了回去,充滿殺氣的眸子猛地掃向花翎。瞬間,她就被提著脖子拎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來的!”
看找到他眼底明顯的殺意,花翎皺起眉頭,怎么?又想殺她一次,可是這一次她不想死呢,她還有兩個孩子,如果她死了,他們就真的成孤兒了。
眼底閃過一絲堅定,她似乎知道顏如玉為什么要帶她過來了,可是她不能暴露身份,向陽沫雨這只黑寡婦在那里等著呢,只要她一暴露身份就正中她的下懷。
“我不小心走進來了。”小臉憋得通紅,花翎毫不懷疑他再用一點力,自己就會被掐死,手指緊緊扣進身后的墻壁,在墻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不小心!沒有人告訴你這里是禁地嗎?還有,你剛才在干什么?”只要一想到她剛才打開了水晶棺材,溫孤煊寒就一肚子怒火。
“我只是好奇她為什么和我長得一樣。”手指握上了溫孤煊寒的手腕,花翎使勁掙扎,她快喘不上氣了,她不想死!
“哼!你膽子真不小,朕這次不會放過你,走!”直接掐著花翎的脖子拖著她離開了薔薇園,走到門外狠狠把她摔在了地上。
“來人,把她給朕關進地牢,給朕好好教訓她!”魔鬼般的聲音環繞在花翎的耳畔,她看到了不遠處的裙擺在空中飄過,掩去眼底的異樣,她開始嚎啕大哭。
“皇上,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演戲三分情,這是花翎演戲時的標準,所以向陽沫雨沒有看出她的異樣,但是她還是決定再看看,畢竟花翎那個女人不簡單。
在‘偲靈’被拖下去之后,溫孤煊寒這才轉過身去,趕走了所有的人,他把自己獨自關在了薔薇園,門栓從里面掛上了。
坐在水晶棺材旁邊,溫孤煊寒寂寞的靠在水晶上,“翎兒,對不起。”手指輕輕撫摸著水晶棺材,屋里光線昏暗,他沒有看到水晶棺材里,女子臉上的某一處出現的異樣。
地牢里,花翎被綁在了架子上,一盆涼水潑了過來,她頓時一個激靈。迷迷糊糊,她看見了一屋子的刑具,要用刑么?蒼白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真是自作自受。
暗處,向陽沫雨坐在一旁,觀看著花翎狼狽的模樣,為了確定她不是她,她要看她受盡折磨,如果到時候她不堪重負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她就比溫孤煊寒快一步弄死她。
當然,如果她不是她,那么她就有利用價值了。赤金護甲輕輕敲擊著桌面,一邊的行刑的幾個人看的膽戰心驚,這個太后不好惹啊。
“所有的刑法,在她身上都給哀家用一遍,既然皇上讓你們好好地教訓她,就不要留情。”手指一揮,她果然是沒打什么好主意。
“是。”對方是太后,他們當然要遵守了,再說他們本身吃的就是這碗飯。恭敬的退出了暗房,他們向花翎所在的房間走去。
隨著門被推開,花翎看見了這兩個五大三粗的女人,看來她們就是專門替女犯行刑的嬤嬤。陰狠的程度應該不比向陽沫雨身邊的嬤嬤差,對于行刑她壓根就沒怕過,再說她現在已經無力反抗。
多虧以前在二十一世紀,薛子騫為了防止她被抓到后,受不了折磨吐露真言。特地給她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魔鬼訓練,各種刑法的疼痛她已經嘗試過了。
不過這一次她不能忍,必須要裝出很害怕的樣子,而且叫聲必須凄厲,算是叫給隔壁的那一位聽的吧,如果她相信了自己,到時候她就能更加靠近她一步了,逐漸將她推進地獄的深淵。
不容她多想,手指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尖叫出聲,十指連心,她是真的痛,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住。十根針每一根都深深刺進她纖長的指尖,尖銳的針頭無情的刺穿了指甲蓋。
尖叫聲令人心寒,不過這只是開始,針很快被拔出,針尖上還泛著血漬。拔出來比戳進去的時候更痛,花翎忍不住這種疼痛,直接暈了過去。
又是一盆涼水潑了過來,花翎的頭發都已經結冰了。這種大寒天,一盆水潑在地上都能瞬間結冰,潑在人身上也不例外,冰渣在頭上碎成一塊一塊。
臉已經凍得發青,這種致命的寒意就連玄羽都感覺到了。正在吃飯的他猛地站了起來了,倆小鬼疑惑的看著他。
“玄羽爹爹,你怎么了?”
“屁股被蝎子咬了?”小旭疑惑的看了玄羽一眼,老女人不在他就這么激動,跟個毛猴子似的,一天到晚就沒閑過。
“你們兩個先吃,花梓晨,他們兩個先交給你照顧一下。”說完他就已經消失在房間,只留下一臉擔心的花梓晨和一臉茫然的花旭,還有含著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花胤。
溫孤煊寒回到寢宮后才想起‘偲靈’,微微皺了皺眉,他暫時不想管她,讓她受一點苦,或許她就會知道什么是她該碰的,什么是她不該碰的。
地牢,昏暗的油燈晃動著,一抹纖細的身影在油光中晃動著,她身上的布料已經破爛不堪,凝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鞭痕,傷口處的血已經干涸了。
“差不多了吧。”行刑的兩個嬤嬤都累了,一屁股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被綁在架子上的花翎跟斷了氣沒什么區別,氣若游絲好像下一秒就會升天一般。
“十幾種行法都用過了,我們歇歇吧。”瞥了一眼差不多已經斷氣的花翎,兩個人心里居然有點同情,對付其他的犯人她們也不過是忽悠著就過去了。
她們這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用上這么多刑具,連她們自己都毛骨悚然,她現在還有一口氣都是幸運的了。
“這女人到底是怎么招惹皇上和太后的?”兩人一邊喝水一邊疑惑架子上的花翎,太后沒叫停她們也不敢就這樣放她下來,一會兒還要想辦法給她弄醒。
暗房,“太后,還要繼續下去嗎?”十幾種刑法下來,就連向陽沫雨身邊的嬤嬤都有些害怕,腿在止不住的顫抖,可是太后依舊不為所動。
“繼續,他如果再不來,就證明這個棋子也沒什么用,弄死算了,反正看到她那張臉我都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向陽沫雨根本沒打算要那些人停手的意思。
相反,看到花翎被她們折磨,她心里異常的痛快,她仿佛看到了煙雨蝶被她折磨的樣子。又仿佛看到溫孤煊華那個小賤種在哀嚎的聲音,那個賤種一日不死,始終是她的心頭大患。
新一輪的折磨再次開始,直到半夜,兩個嬤嬤實在是累了,才懇請停手。向陽沫雨見溫孤煊寒還沒來,漸漸失望了,看來他肯定這個女人不是花翎,所以不會來救她了。
“算了,哀家回去了,明天早上弄死她算了。”一揮手,她從窗口看了出去,花翎已經在架子上昏死過去,身上無一處是完好的。
“可是……皇上,沒說要她死啊。”行刑的嬤嬤有些膽小的說道,皇上沒有下達準確的命令,太后的話又不能不聽,真是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