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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看著心愛的人撲進(jìn)別的男人懷抱,玄武心上的痛大過身上的痛,隱忍的一口血,最終還是吐了出來,瀲滟的血色在唇角溢開,他看起來還是那么光彩奪目。
“這是解藥,沒有下一次?!北涞脑捳Z帶著一絲殺氣,如果不是因?yàn)樗悄У鄣娜?,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
抱著花翎,溫孤煊寒金色的衣袍在空中卷起漣漪,花翎趴在溫孤煊寒的肩頭看了玄武一眼,眼底帶著一絲小小的歉意,她并不知道溫孤煊寒在銀針上下了藥。
然而,她沒有看到玄武垂下的眸子閃過一絲淚痕,淚痕凝結(jié)在眼底,最后在眼角化開,沿著魅惑的眼角滑落,最后玄武癱坐在樹根下。
陽光透過樹蔭撒在他的臉上,淡漠的表情,讓人覺得有情似無情,身姿英挺,仿若修竹,烏發(fā)如緞,青絲沒有正規(guī)地束好,只隨意用根紫色的帶子扎起來。
一雙丹鳳眼,平添了幾分哀愁,但是怎樣都不過是少年的風(fēng)姿,天質(zhì)自然,一舉手,一投足間都透著一股瀟灑和淡然。
我愛你,你卻愛著他,這無疑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了。
薔薇園,溫孤煊寒的臉色很難看,花翎站在一邊也不敢吱聲,看著溫孤煊寒陰沉的臉色,她弱弱的咽了咽口水,這事也不都是她的錯(cuò)啊。
“你和他什么時(shí)候認(rèn)識的?”溫孤煊寒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花翎那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心里一陣笑意,他就是故意的,其實(shí)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生氣,因?yàn)樗膊皇亲栽傅摹?
“額,認(rèn)識一段時(shí)間了,在大街上偶遇的。”她不敢說實(shí)話,如果說實(shí)在妓院遇到的話,溫孤煊寒這家伙不知道會怎么亂想呢。
再說本來也是在大街上被這腦子抽風(fēng)的家伙盯上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都覺得當(dāng)初真是背,要是當(dāng)初她死不肯和柔兒出門,也不會遇見這個(gè)毛病。
“你們見過幾次?”溫孤煊寒斜眸看向花翎,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陰霾,不過花翎沒有注意到,依舊是一臉怕怕的看著他。
“我算算……”低頭,花翎開始掰手指,最后她撓了撓頭,支吾了兩聲,“大概有那么三四次吧。”而且每一次都被吃了豆腐,這一句她沒敢說。
“每次見面都這樣嗎?”溫孤煊寒才不會放過她呢,一想到玄武親了她的臉,他就一肚子氣,她耳朵的弱點(diǎn)也只有他知道,突然冒出一個(gè)玄武他有點(diǎn)接受不了。
“這個(gè)……”花翎在溫孤煊寒面前壓根不敢說謊,他那審問的眸子一直在她臉上掃來掃去,搞得她想說謊都覺得心里毛毛的。
“好了,我不問了,看你那糾結(jié)的小模樣吧,我相信你?!鄙焓置嗣谋羌猓瑒傁氚阉龘нM(jìn)懷里,一陣低吼聲從后面?zhèn)鱽怼?
花翎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一臉不爽的葡萄,此刻它看向花翎的眸子充滿著戾氣,溫孤煊寒嚇了一跳,連忙把花翎護(hù)在了身后,這狼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讓我過去。”花翎推開溫孤煊寒護(hù)著她的手,她很理解葡萄,堂堂一個(gè)狼王會被人下藥,真是貽笑大方,怎么可能!
“你小心一點(diǎn)。”知道花翎有自己的打算,溫孤煊寒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警惕的看著葡萄,手里的銀針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
花翎輕輕的向葡萄走去,她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葡萄那嘶吼聲更甚,微微皺了皺眉,如果它沒被下藥的話,那它出現(xiàn)這種反應(yīng),就證明她身上有問題。
眼角輕掃身后的溫孤煊寒,她對葡萄丟去一個(gè)眼色。她知道一定是顏如玉下的手,因?yàn)榻裉斐怂椭挥袦毓蚂雍托浣佑|過她。
她說這女人怎么會一上來就拉著她的手,原來是有目的的,雖然當(dāng)時(shí)沒啥感覺,可是狼王的鼻子是最靈敏的,她身上有什么異樣它肯定知道。
“寒,你先回去吧?!泵嗣呀?jīng)安靜下來的葡萄,花翎示意溫孤煊寒可以回去了,有些事情她要從葡萄這里得到答案,顏如玉到底在她身上動了什么手腳。
“回去?你攆我走啊,為了這個(gè)狼?”溫孤煊寒心里很不甘心了,好不容易甩了玄武能和翎兒獨(dú)處一下,這家伙又冒出來礙事了。
“聽話,我明天做好吃的給你吃?!被嵯窈逍『⒆右粯?,推著溫孤煊寒向門口走去,雖然某人心里老不愿意,可是沒有辦法,老婆攆他出去,他能說啥。
溫孤煊寒一離開,花翎就掀開袖子,看著自己光潔的胳膊傻了眼,什么都沒有啊,不死心又看了看另一只手,還是啥都沒有。
“你知道怎么回事?”挑眉看向葡萄,后者只是在地上蹦跶著,看樣子很著急,只是它又不能說話。
花翎完全看不懂它的意思,慢慢的……她頭上豎下幾根黑線,這家伙不是發(fā)情期到了吧?把眸子詭異的投向某只還在蹦跶中的葡萄,她微微張了張唇。
“你發(fā)情期到了?也對,都這么長時(shí)間了,你好歹也是一狼王,算了,明天我想辦法給你找?guī)讉€(gè)老婆,萬一找不到母狼,你就和狼狗湊合一下吧?!被崦掳妥匝宰哉Z。
葡萄差點(diǎn)被她這句話氣背過氣去,發(fā)情?死女人,你才發(fā)情!看著它更加抓狂的樣子,花翎露出同情的目光,“對不起,是我忽視你了,放心,我明天一定去?!闭f著轉(zhuǎn)身就回屋去了。
她沒發(fā)現(xiàn)她放下來的手閃過一絲暗黑,可是葡萄看見了,上前死死的咬著花翎的裙角。喉嚨里發(fā)出著急的嘶吼聲,看著它那著急的模樣,花翎差點(diǎn)哭了。
“大哥啊,你再急也要等到明天好吧,下午還有慶祝宴會,我是懶得去,可是溫孤煊寒必須去啊,再說你討老婆的事情也要他看著辦啊,我又出不了宮?!?
花翎這這邊碎碎念,某狼已經(jīng)被氣死了,用爪子捂著耳朵,它泄氣的倒在地上,它決定不管這個(gè)女人了,好心全當(dāng)驢肝肺,她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還發(fā)情期!它呸!
玄武那邊情況也不是很好,朱雀他們醒過來之后就沒看到玄武,捅了一旁睜著眼睛的青龍,這廝給了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你不是一直睜著眼睛的么?”朱雀被他氣得不輕,上次的事情還沒和這家伙算賬呢,要不是那一位在旁邊,他真想上去抽他。
“抱歉,我已經(jīng)練成了睜著眼睛睡覺?!贝蛄藗€(gè)哈欠,青龍懶懶的丟下這句話。這么著急干什么,以玄武的身手能出什么事,該擔(dān)心的是惹到他的人才對。
“你個(gè)……變態(tài)!”朱雀指著青龍的鼻子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一句話,看了一眼幽幽轉(zhuǎn)醒的魔九天,他識趣的閉嘴了,感覺老大總看他不順眼似得,總叫白虎揍他,真不道義。
“出什么事了?吵……”魔九天睜開眼睛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四周,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他們幾個(gè),看來溫孤煊寒已經(jīng)讓閑雜人等都離開了。
要不然以他魔帝的名號,估計(jì)會有很多人來打招呼之類的,看來他知道他不喜歡吵,所以就命令那些朝臣都回去了。
不過把他們幾個(gè)人就這樣丟在大殿上,這個(gè)做法還真是……怎么說呢,他還真做的出來,如果他就這樣去找他算賬,他恐怕會說,怕打擾你們的好夢所以沒叫醒你們。
有意思,溫孤煊寒,看來你和我想象中差得遠(yuǎn)了,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要?dú)⒘四悖吘惯@是我和溫孤驚天之間的約定,垂下去的眸子閃過一絲血紅。
“怎么都不說話!”見旁邊三個(gè)家伙一直不吭聲,魔九天皺起了眉頭,這些家伙在搞什么,通通一聲不吭算怎么回事。
青龍白虎就算了,朱雀平時(shí)話最多了,今天怎么不說話?三位互相看了一眼,青龍淡淡的開口:“我不擅長敘述……”
白虎只是對魔九天搖了搖頭,他什么情況都不知道,他只是比他早醒了那么一分鐘都不到而已。
“你說!”對面前一問三不知的兩個(gè)人,魔九天選擇了無視,直接把眸子投給了朱雀,朱雀一縮脖子,他不敢說話。
“啞巴了?”魔九天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對著朱雀冷冷一掃,眼底散發(fā)的寒光讓朱雀頭皮發(fā)麻。老大的眼神還是那么恐怖,那種從腳底往上竄的涼意又開始席卷全身。
其實(shí)他真的很想說,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為什么他挑準(zhǔn)的不是他們兩個(gè),為什么偏偏是他,萬一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是不是會和剛才一樣,被白虎踹飛。
“我說話最討厭重復(fù),再不說的話……”魔九天靠在了椅子上,仰起頭懶懶的看向朱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淡笑,狹長的眸子也微微瞇起。
朱雀知道面前這一位老大生氣了,每次他用那種溫柔的眼神看向你的時(shí)候,就證明他的怒火在燃燒,燃燒到一定的程度,他就慘了。
“玄武不見了?!敝烊笡Q定長話短說,與其說一大堆廢話,最后被白虎K一頓,還不如長話短說,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就是這個(gè)道理。
“那就去找,在這里吵什么,我睡得正熟。”微微皺眉,魔九天對白虎抬了抬手,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表情,朱雀一看就知道他又要被揍了。
“老大,你不能這樣,又不是我一個(gè)人,還有青龍呢!”被白虎拖出去的朱雀不甘心的大叫,希望那一位能公平對待,明明是他們兩個(gè)在吵,為什么到最后只有他一個(gè)人被揍?
“我只聽到了你一個(gè)人的聲音。”魔九天施舍了朱雀一個(gè)眼神,隨后不耐煩的對白虎揮了揮手,一副趕緊把他拖下去辦了的表情。
很快,殿外傳來一陣慘叫,青龍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每次只要朱雀被揍,他那波瀾不驚的瞳孔總會閃過笑意,落井下石?幸災(zāi)樂禍?或許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