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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翎一臉見鬼的表情,溫孤煊華嘴角抽了抽,這個薛子騫看上的女人果然很怪,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溫孤煊華費力的從床上走了下來。
“這里是你的房間?”稍微打量了一下,他才發現這里是女子的房間,微微皺了皺眉,“誰讓你把我弄進來的?”語氣里明顯的不爽讓花翎再次暴躁起來。
“你個死人妖!”花翎才不管他是什么病號,自己好心救他,反而被嫌棄了,不管心三七二十一,順手抄起一個棍子形狀的東西就向溫孤煊華砸去。
溫孤煊華本來就體力不足,雖然接住了棍子,可是身子也因此向花翎的方向傾斜過去,整個人把花翎覆蓋住,壓在了窗臺上。
溫孤煊華根本沒有力氣做多余的動作,只能試圖從花翎身上離開,花翎也使勁推了一把,可惜某人實在是太重了,不推還好,這一推他反而壓得更緊。
“蠢女人!”溫孤煊華不滿的低咒,雖然聲音不大,可是花翎靠他這么近,而且聽力本來就好,頓時氣得頭頂都快冒青煙了。
“你罵誰蠢!”花翎咬牙切齒,身上這座大山一動不動壓得她快喘不上氣了,還好壓得不是她的肚子,要不然孩子一定被他壓死。
“誰蠢我罵誰。”溫孤煊華也不是省油的燈,對于花翎的牙尖嘴利他絲毫不怕,反而反擊的頭頭是道,差點氣死某個自認為毒舌的家伙。
“趕緊從我身上起開!”男子身上獨有的梔子花香環繞在花翎的鼻息,再加上她整個人都埋在他的胸口,怎么看這個姿勢都很怪異,還有點曖昧。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你要是不打我會有這種事?”溫孤煊華把責任都推到花翎身上。
“我擦!你還有理了?我踢死你丫的!”說著抬腳對著某人的胯下狠狠頂上去,眼看某女要毀掉他下半輩子的性福,溫孤煊華嚇得心都提了起來。
用盡全身力氣,躲開了花翎的攻擊,這一動可好,他干脆拽著花翎一起倒了下去,不過這一次他很有良心的做了墊背,不過倒下去的瞬間……
兩人的唇好死不死的黏在一起,花翎傻傻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頓時就傻了眼,根本就忘了反應,溫孤煊華也傻了,他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而且,女子身上散發的淡淡薔薇香就像是致命的媚藥,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胸圍就頂在他的胸口,散發著香甜的櫻唇讓溫孤煊華的下腹一緊。
“翎兒……”真應該說花翎命不好,溫孤煊寒正好在這個時候到了,直接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當看到地上黏在一起的兩個人時,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在溫孤煊寒走進來的之后,花翎也迅速反應過來,快速從溫孤煊華身上蹦了起來,使勁擦了擦嘴。隨后抬頭看向溫孤煊寒,后者的臉比鍋底灰還要黑,花翎對他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花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溫孤煊寒想也不想上去就給了花翎一個耳光,這一響亮的耳光頓時就把花翎給打懵了。
不可思議的捂著臉看向溫孤煊寒,你居然打我?眼底的受傷讓溫孤煊寒心痛。攥了攥手,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不過隨后他又繃緊神經,她憑什么傷心,明明是她不對在先。
在溫孤煊寒打花翎的時候,溫孤煊華則是以事不關已的態度站在一邊,雖然在花翎被打的時候,他眸子微閃,可是他并沒有做出阻止的動作。
因為他知道,他越是這樣做,溫孤煊寒就會更加憤怒,他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他打起來,這樣的自己和他打起來完全沒有勝算。
“蝶王,你最好解釋清楚,你為什么會在本王王妃的房間。”溫孤煊寒黑著臉看向溫孤煊華,他今天給他的感覺怪怪的,和前一段時間接觸時不一樣,好像回到了一個月之前的樣子。
“本王干什么沒必要和你說吧,還有……她是你的王妃?據說已經被你休了。”溫孤煊華不屑的一笑,捂著胸口輕輕的靠在窗邊。
他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棕黑長發,露出一張妖魅的臉,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頭冠上的金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懶散中透著誘惑,真是一舉一動都能勾人魂魄。翎兒就是這樣才喜歡他的嗎?溫孤煊寒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和嫉妒,然而他怎么知道,在花翎的眼里,溫孤煊華哪及的上他。
“本王還沒有讓她離開,那么她就還是本王的女人,等本王什時候玩膩了才算數,你這次……”
“我是來為你賀喜的,不過是路過她這里罷了,剛才那個是偶然。”溫孤煊華打斷了溫孤煊寒的話,他知道自己這個三弟很扭,他懶得聽他廢話。
聽到他解釋,溫孤煊寒反而覺得不對勁,前一段時他還明目張膽的和他搶翎兒來著,怎么短短十來天他就轉了性,不準備和他搶翎兒了?
“賀喜?”溫孤煊寒垂下眸子,隨后掃向溫孤煊華的臉龐。一身玄色窄袖蟒袍穿在他修長的身上霸氣逼人,袖口處鑲繡金線祥云,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
“你不是還有三天就大婚了嗎,我這個做哥哥不應該來提前賀喜一下嗎。”勾起唇瓣,失血的櫻色也慢慢復原,雖然不像之前那樣血紅,可是也像櫻桃般嬌艷,看樣子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這就是你送給我的賀禮?還真是別出心裁!”冷笑一聲,溫孤煊寒掃了花翎一眼,花翎明顯看到了他眼底的痛恨,她垂下修長的睫毛,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看來就算溫孤煊華解釋了他也不會相信,畢竟在他眼里,他們兩個早有奸情,這件事情在他心上一直是個芥蒂,也是個死結,解不開的死結。
“王弟誤會了,為兄這次的賀禮并沒有送來呢,自然是大婚之日才會送到。”說完他斜眸看了花翎一眼,后者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是雕像一般。
“謝王兄的好意,本王消受不起,還請慢走!”溫孤煊寒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他現在是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煩,只要看到他的臉,就會想起剛才的吻。
“唉,還真是冷淡。”溫孤煊華無奈的嘆了口氣,收回放在花翎身上的目光,下一刻他便跳上窗緣,直接從窗口運用輕功飛了出去。
“三王弟,婚禮見。”空中飄來溫孤煊華蠱惑、性感的聲音,好聽卻帶著一股冷意,花翎也明顯感覺到語氣里的冷意,恍惚間抬起頭看向窗外。
“怎么?人都走了,還戀戀不舍?”溫孤煊寒冰冷的聲音在花翎耳邊響起,花翎剛轉過頭就被溫孤煊寒一把拽著甩到地上,花翎立刻用手撐地,以免摔到自己的肚子。
花翎不語,她現在還不能說話,也無力為自己辯解,就算自己真的和他說話了,估計他會更加憤怒,會說自己一直欺騙他什么的,其實她也不想一直騙他。
可是,她不敢光明正大的說話,顏如玉不好對付,畢竟她是溫孤煊寒現在最疼愛的女人,自己很清楚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意思,她背后的人可是薛子騫啊。
“好,很好!既然你不辯解,那就證明你承認了做的這些茍且之事!本王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是不是你叫他來的,點頭搖頭,懂?”溫孤煊寒緊張的攥緊手指,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花翎慢慢抬起頭,仰望著頭頂那張俊顏,苦笑一聲,茍且之事?說的也真難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花翎并沒有點頭,更沒有搖頭,溫孤煊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看花翎一動不動,溫孤煊寒憋不住了,他想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溫孤煊華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他們經常趁他不在的時候幽會?那么,這半個月豈不是……
眼角凜冽的寒光,那么冷冽,如匕首一般,嘴角劃過猶如刀鋒一般的冰冷弧線,眼底深處隱藏的絕對是肅殺和冷酷。
“說話!”傾身狠狠掐住花翎的脖子,溫孤煊寒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他真恨,為什么赤絕讓她失去了聲音,為什么不是別的方面。
花翎嘲諷的勾起唇瓣,既然不相信她,那么就到值得相信的人那里去好了,何必在這里和她多做糾纏,反正在他眼里自己不就是一個蕩婦嗎,昨晚的溫暖還真是短暫。
溫孤煊華說得對,她已經不是他的王妃了,都已經被休了,居然還和他溫存,自己可真不是一般的賤!不怪別人,這一刻花翎最恨的就是自己,明明都決定要放手了,為什么就忍不住要去想他,真賤!
見花翎死氣沉沉,溫孤煊寒死心了,眸色黯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眉似遠山,薄唇微抿,一雙烏黑鎏金的眼找不到一點溫度。
“花翎,你夠狠……”痛苦的閉上眼睛,溫孤煊寒放開了掐在花翎脖子上的手,“我大婚那天你就離開吧,既然你這么不愿意留在王府。”
花翎抬起頭看向他,沒有任何特意的偽裝,花翎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那絲絲點點的冰冷和漠然,在這冰冷中花翎默然的點了點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有多痛。
看到花翎點頭,溫孤煊寒大笑出聲,“哈哈哈,我真蠢!居然會對你……”攥緊手指,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沒有人看到他眼底的冰層之下閃過的淚痕。
猛地推開花翎,溫孤煊寒站起身,冷冷的看著坐在地上面無表情的女子,他在她抬起頭的瞬間,眼底閃過濃烈的厭惡,“從今天開始,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惡心你!”
說完他決絕的轉身離開,在踏出紫婧閣的一剎那,他再也堅持不下去,渾身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頹廢的靠在灰白的墻根處,身子沿著墻壁滑落,最后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