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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后,她又折了回來,無奈的看了向陽百里一眼。www.Pinwenba.com抱歉,她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還是說不通,這不能怪她啊。
“你確定好好說了?”向陽百里懷疑的看著花翎,讓她辦事,怎么就這么不讓人放心呢。
“我最起碼沒和他吵。”猶豫了一下,花翎出聲。剛說完,向陽百里的臉就沉了下來,她這不是坑爹嗎?估計(jì)是越說越糟。
向陽百里正在愁怎么想辦法說服乾森,一個意外來客救了他。
“翎兒!”熟悉的聲音吸引了花翎,轉(zhuǎn)身撲進(jìn)來人懷里,緊摟著他的腰撒著嬌。
“想我了?”摸著花翎的小腦袋,溫孤煊寒笑了,許久不見她比前一段時間越發(fā)圓潤了,不過從剛才的情況看來,她似乎過得挺滋潤。
“且,自戀。”某女嘴硬道,不過她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從她的行為就能看出她心口不一了。
“溫孤煊寒?”向陽百里無視兩人的曖昧,反正他也一把年紀(jì)了,年輕的時候也愛過,這種戲碼他看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向陽皇,好久不見。”瞇起眼睛,溫孤煊寒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自己還小,他當(dāng)時的樣子記得已經(jīng)不是那么清楚了,不過他的霸氣留給他很深的印象。
想當(dāng)年他可是以霸道名揚(yáng)天下,四國之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曾經(jīng)做過很多瘋狂的行為,這還是小時候聽宮里的人說的。
聽說他當(dāng)年為了一個女人差點(diǎn)血洗整個家族,不過后來好像為什么事平息了。多年不見,沒想到他居然保持的這么年輕,不知道自己像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能不能保持這個樣子。
“是啊,你小子也長大了,溫孤驚天這輩子也就生你生對了。”
算是短暫的敘舊,向陽百里在最短的時間里扯到了重點(diǎn)。聽完他的解釋,溫孤煊寒無奈的看了花翎一眼,他就知道她絕對會給他惹事,果然……一點(diǎn)都不安分。
后者一臉無知的看著他,很明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向陽百里真的很想問溫孤煊寒為什么會看上她,她除了那馬馬虎虎的長相,就剩下缺點(diǎn)了。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去和他說清楚的。”溫孤煊寒起身向乾森所在的地方走去,花翎剛想跟過去,不過很快被向陽百里揪住了。
“你最好別去,老實(shí)呆著,你不是說你挺聰明,來來,幫我想想怎么對付他。”丟給花翎一張紙,向陽百里希望她能安分下來。
接過向陽百里丟過來的紙,花翎盯著紙上的人傻眼了兩分鐘。抬起頭后,入眼的是向陽百里那鄙視的眼神,他肯定她剛才一定犯花癡了。
“你那什么眼神,我不過是覺得他眼熟,咳咳,他叫什么?”臉紅的咳嗽了兩聲,花翎有一種被看穿心思的尷尬,連忙找機(jī)會岔開話題。
“七原文人,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向陽百里說著就要搶回花翎手里的紙,不過紙被她攥緊了,誰說她不認(rèn)識的,這人她可太認(rèn)識了。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攥緊紙,花翎大聲說道,皎月可是和她說過很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可以說,現(xiàn)在除了皎月也只有她最了解七原文人了。
“真的假的?你說說他那和飛歌一樣的發(fā)色和瞳色是怎么回事?”他當(dāng)初可是差點(diǎn)把他當(dāng)成了他失散多年的兒子,要不是后來相處后,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恐怕會一直這么下去。
“廢話,他是日美混血兒,長成那樣很正常吧。”翻了個白眼,和皎月在一起雖然不算久,不過要說到現(xiàn)在都不是七原文人是混血兒那就太扯了。
不過說真的,這家伙還真有一個天使的外表,皎月還真沒騙她,果然是個美男,不過說真的,他比薛子騫都變態(tài),心里變態(tài)吧。
“什么是日美混血兒?”向陽百里沒聽明白,不過也正常,花翎也沒想和他細(xì)說,說到最后他十有***又說她騙他。
“和你和飛歌的種差不多。”雖然拿玄羽和七原文人比較不是很好,不過她也拿不出啥比喻詞了。
向陽百里算是聽懂了一點(diǎn),不過對于花翎的比喻表示反感。“什么叫我和飛歌的種?干什么拿他和七原文人比!”某人很快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剛說服乾森折回來的溫孤煊寒,就看到急了眼的向陽百里,還有一臉淡然的花翎,他沒想到自己不過離開了一會兒,這里居然又快打起來了。
“又怎么回事?翎兒你又惹他生氣了?”一把拽過花翎,溫孤煊寒把她護(hù)在了身后,看似在責(zé)怪她,實(shí)則在保護(hù)她。
見有人給她撐腰,某人的氣焰明顯下降,不服的瞪了一眼溫孤煊寒身后的花翎,向陽百里上前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畫紙。
“向陽皇,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并不在意對方難看的臉色,溫孤煊寒禮貌中透著疏離,剛毅的側(cè)臉透著一股壓迫感,向陽百里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溫孤驚天的影子。
只要一想到當(dāng)初飛歌喜歡上他老爹,他就一肚子氣,這是他一輩子的痛。雖然他爹死了,不過看到他這張和他相似的臉,他心情還是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帶著你的女人趕緊走,她已經(jīng)給我惹了不少麻煩了!”揮手,向陽百里像趕蒼蠅似的,不耐煩的揮手,好像再多看花翎一眼,他就會死一樣。
“算了,寒,我們走,有人不識好歹我們也沒辦法。”拽著溫孤煊寒的手臂,花翎對兩個小鬼使個了眼色,兩個小蘿卜頭很聰明的滾了過來。
小旭一下子就跳進(jìn)溫孤煊寒的懷里,把原本在他懷里的花翎給擠了出去,后者的臉?biāo)查g就青了,但她不能和一個小孩子置氣,那樣就太幼稚了。
斜眸對一邊的小胤使了個眼色,后者看懂她眼底的意思后搖了搖頭,他不要!花翎有些詫異,這孩子可是很少不聽她的話,難道是叛逆期到了?不過,這也太早了點(diǎn)吧。
“我們走吧。”抱著小旭,溫孤煊寒順手拽住小胤走在前面。被遺忘在后面的花翎一臉悲劇,她現(xiàn)在的地位還不如孩子了,這肚子里還有一個吶,生出來之后她的地位豈不是還不如狗!
“你一定會后悔的,早晚來求我!”某女丟給向陽百里一個驕傲的側(cè)臉,隨后趕緊跟上了溫孤煊寒的腳步。
“我呸!求你,拉倒吧!”看著花翎逐漸消失的背影,向陽百里高興地沒差點(diǎn)去放鞭炮慶祝一下了,不過高興之余他還是比較注重乾森那件事的。
不得不佩服溫孤煊寒說服人的本事,乾森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至于溫孤煊寒到底和他說了什么,這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了,無論向陽百里怎么問,他就是不說。
“算了,朕不問了,估計(jì)他也沒說啥好話,關(guān)于七原文人,說說你的應(yīng)對辦法。”翻弄著手里的畫紙,向陽百里看了乾森一眼,他才不要去求那個臭丫頭,這不現(xiàn)成有個軍師嗎?
“皇上,我以為您有辦法了……”乾森一縮脖子,不是他沒信心,而是他對這個七原文人很了解,他是不是他的對手,他自己很清楚。
向陽百里瞬間石化,他不是真的像那個臭丫頭說的,到最后要去求她吧。想到這里,他就一陣抽搐,不要,死都不要!
“朕要你們就是幫朕想辦法的,朕都想好了,還要你們干什么!”狠狠丟掉手中的畫紙,向陽百里采用逼迫戰(zhàn)術(shù),他就不信三個臭皮匠還頂不過個諸葛亮。
再說那臭丫頭也不是諸葛亮,他有這么多才高八斗的臣子,他不信他們就想不出對付七原文人的辦法,如果他們真想不出來,那就真該通通回家種地了。
“其實(shí),皇上,有件事臣等不知道該不該說。”有個臣子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出聲。雖然這件事和他們南嶺本身沒啥關(guān)系,不過和七原文人卻有一定的關(guān)系。
“說!”向陽百里不喜歡自己的人說話支支吾吾,一揮手,示意他有屁快放。
“臣查過了,最近七原文人以您的名義進(jìn)攻了一次溫孤煊寒所占領(lǐng)的陣地,還是由不敗女神帶領(lǐng)的隊(duì)伍。”那個臣子一邊說,向陽百里一邊點(diǎn)頭。
剛才怎么沒聽溫孤煊寒提起來,也對,他離開陣地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最近才發(fā)生的事情,他不知道很正常。
這件事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比較好,再怎么說他也是飛歌的兒子。雖然那個臭丫頭真的很討人厭,不過他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的。
“最后,不敗女神帶領(lǐng)的隊(duì)伍好像輸了。”向陽百里剛準(zhǔn)備叫人去提醒一下溫孤煊寒他們,那個臣子的下一句話讓他傻了眼。
“你說什么?”向陽百里幾乎是尖叫出聲,這么大的事情,他為什么是才聽說。“這件事,你為什么不早說!”陰森森的看向說話的某臣,后者被他嚇得雙腿發(fā)抖。
“臣本以為和南嶺無關(guān),所以……”畏畏縮縮的出聲,那個家伙已經(jīng)嚇得說話不清楚了。
“蠢貨!該死的,我這下真的要去求那個死丫頭了,真是……”向陽百里站起來一陣抱怨,對著燃燒中的火堆就是一頓狂踩,他氣!
“皇上,如果您不好意思去,臣可以去。”乾森看著暴怒中的向陽百里出聲,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
“哪涼快哪呆著去!那個臭丫頭走之前之所以和我那么說,她就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你去求她,她要搭理你才有鬼!”雖然相處不久,不過他對她真心了解。
既然向陽百里這么說,他們這些臣子也沒辦法了,他們幫不上忙啊。現(xiàn)在,恐怕只有皇上拉下面子去求那位了,不過皇上真的可以嗎?
看著怒氣沖天的某人,眾臣子覺得可能性很低,他們是不是想想別的辦法比較好。
“其實(shí),皇上,您根本不用去求那一位,您可以直接去找天華帝。”雖然知道不該在皇上生氣的時候出聲,可乾森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不早說,我們走!”向陽百里瞬間就不生氣了,拽著乾森和蒼絕就向溫孤煊寒他們消失的地方追去。
他懷疑自己是因?yàn)檫@段時間和那臭丫頭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腦子出了問題,這么簡單的事情,他居然要別人提醒,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