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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知道他并不是故意的,花翎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畢竟他的本意是要救她,她不能因為這件事怪他,再說是她自己撲上去挨那一箭的。
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最起碼的好壞她還是能分清的,再說這種小傷在二十一世紀她受的還少嗎。
要是以前的身體估計都能直接把箭拔出來,現在的身體太弱了,捏了捏自己沒有幾兩肉的手臂,花翎嘆了口氣,一陣風都能吹走。
“這是夜給我的藥,灑在傷口上,傷口會愈合的快一點,我叫人幫你上藥吧。”溫孤煊寒說著想叫人進來幫花翎上藥。
不過他的手立刻被花翎抓住了,不用那么麻煩,你來!花翎有潔癖,溫孤煊寒還是第一個觸碰她之后她沒有反感的,而且還是個男人。
可能是因為兩人本來就有了關系,所以對他沒有那種厭惡的感覺吧,這是花翎自己的想法。
“這……”溫孤煊寒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漣漪,白皙的臉龐上浮現兩朵粉云,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害羞的。
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花翎不經意一瞥,頓時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
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這場游戲誰最先淪陷,誰就注定出局。
纖長的手指輕輕掀開花翎后背的衣衫,瑩潤的肩頭露了出來,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見溫孤煊寒遲遲不動手,花翎臉頰連同后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她臉皮再厚也會害羞的好吧。
喂!花翎收起自己小女孩心思,伸手輕輕推了他一把,“額……”反應過來的溫孤煊寒有些窘,連忙解開傷口的紗布。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他心一痛,把藥灑在了傷口處,頓時,花翎感覺到涼絲絲的感覺直透心房,舒服的吸了口氣,果然是好藥!
那輕微的吸氣聲卻令溫孤煊寒手里的動作一頓,該死!一著急,他把自己被下藥的事情給忘了,原先是用內力抵抗著體內的騷動。
現在,花翎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縷縷甜香無疑是最致命的吸引,溫孤煊寒呼吸開始急促,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臉上的潮紅也顯得那么不自然。
花翎也很快發現了溫孤煊寒的不對勁,迅速伸手放在他的手腕間,這廝被下藥了?這么烈的藥,他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還不快去你女人那里,花翎連忙對溫孤煊寒使眼色,藥性雖然很強,不過對溫孤煊寒這種內功高手來說,忍一忍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花翎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溫孤煊寒決定逗逗她,“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如你來做本王的解藥吧。”說完手指慢慢撫上花翎的臉頰。
開什么玩笑!花翎哪還顧得上身上的痛,拉上衣服后立刻爬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溫孤煊寒,一副你敢來我就閹了你的表情。
“哈哈哈……”可以說從小到大溫孤煊寒還沒有這么笑過,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清澈的瞳孔里倒影著花翎驚慌的樣子。
笑什么笑,死妖孽!花翎對自己的分神,感覺有些丟人,一個男人長成這樣就算了,為什么就連笑一笑都能讓人窒息。
“你好好休息吧,我晚點再來看你。”說完,一陣風刮過,溫孤煊寒消失在房間,空蕩的房間還飄蕩著陣陣鈴蘭香。
這家伙不會真的去找他那小妾了吧,花翎心里竟然有些不高興,發泄似得,順手抄起床頭的枕頭丟了出去。
某狼一臉鄙視的看著她,人家要你做解藥你不干,現在在這里生什么氣,人類真麻煩,特別是雌性的。
雪苑,花雕窗臺上擺著兩盆吊蘭,翠嫩欲滴的莖葉直垂地面,下一秒,隨著巨大的聲音落下,吊蘭也隨之落地,花盆的碎片和泥土混合,一片狼藉。
“王爺竟然陪了那個賤人一夜,為什么!”雪絮像是瘋了一般,看到什么都扔,整個屋子里完好無損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
“難道他忘了白靈玉是怎么死的嗎?看來是時候要提醒他一下了。”她知道自己是個替身,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樣,只要受寵就行了。
“你,過來!”雪絮發泄完,對跪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婢女大喝一聲,婢女立刻連滾帶爬滾了進來,“雪夫人……”雖然服侍她很久了,可是她還是很怕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那個賤人真的不能說話了?”雪絮惡狠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婢女。
“是真的,奴婢是聽服侍王妃的青蓮說的。”婢女說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這個暴怒的女人。
啪!話剛說完,她立刻被甩了一巴掌,“誰準你叫她王妃的!”雪絮原本精致的臉,現在扭曲的不成樣子。
“雪夫人饒命,奴婢下次不敢了。”婢女嚇得連連磕頭,額頭很快滲出血來,雪絮視若無睹。
“下次!還有下次嗎?把她給我拖下去。”雪絮對婢女的求情不為所動,一抬素手,跪在地上的婢女立刻被拖了出去,婢女悲慘的求饒聲回蕩在小小的苑落里。
“既然她啞了,還不好對付嗎。”雪絮心情算是好點了,坐在太妃椅上喝茶喘了口氣,心里盤算著怎么對付花翎。
幾天過去了,花翎躺在院子里曬著太陽,狼王則是懶洋洋的趴在她旁邊,時不時打著哈欠,懶散的樣子煞是可愛。
花翎無聊的嘆了口氣,本來想出去的,可是溫孤煊寒不許,這兩天溫孤煊月好像來過,可是都被溫孤煊寒那廝阻擋在外。
想想就氣,他憑什么就這樣監禁她,雖然他本意是好的,可是也用不著這樣吧,她又不是缺胳膊斷腿,至于這么麻煩。
她本來想去見一見那個神醫,讓他幫她把嗓子治好的,可是一直都出不去,她好歹也算個王妃,連門都出不去,這算怎么回事。
自從知道是被毒啞的,她就從溫孤煊寒那里要了一點赤絕,想從里面配制出解藥,可是她研究了幾天,結果是,正常人只要吃下去一點赤絕,立刻就會死。
她是唯一個吃下赤絕沒有死的人,難道她不是正常人?花翎都對自己這個身體的體質,一點都不清楚,也沒辦法配制出解藥。
所以她才想去那個神醫里一趟,就算他不能幫她解毒,自己也能從他那里了解到這個身體的體質,這樣才能自己研制解藥,畢竟她善于用毒,解毒還不算難。
“讓我進去!”外面傳來的聲音讓花翎瞇起眼睛,這個聲音不是雪絮嗎,她現在上門來干什么,和她一樣閑的發霉了?
讓她進來,花翎對身邊的婢女使了個眼色,隨后懶懶的躺在椅子上,伸手撫摸著狼王的毛發,勾魂桃花眼對它挑了挑,她一會兒欺負我你要幫我啊。
某女滿臉可憐楚楚的樣子,水汪汪的桃花眼瀲滟無比,狼王不屑的扭過頭,沒好氣的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你連我都能制服的了,何況區區一個人類,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沒事別來煩我,我困著呢。
花翎寵溺的摸了摸狼王的頭,這家伙到現在還有點不服氣呢,不過,她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一家人。
“雪絮參見姐姐。”雪絮走進花翎住的院子,入眼的就是一身淡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的花翎懶散躺在椅子上。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微風輕拂,竟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
雪絮嫉妒的看了她一眼,隨后看著四周簡樸的裝潢,她沒差點笑出來,她住的地方連她那里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雪絮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裹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折,盈盈弱弱的對花翎行了個禮簡單的禮,花翎對她上下打量一番,好一朵艷俗的牡丹,看來她之前是精心打扮過。
不過她可不準備給她好臉色,給青蓮使了個眼色,青蓮在花翎身邊也有幾天,算是一個比較聰慧的丫頭,立刻就明白了花翎的意思。
“大膽,你不過是個區區夫人,在王妃面前居然不自稱妾身!”花翎沒想到青蓮喝起來還是比較有氣勢的,眼底劃過一抹贊賞。
“你……你區區一個賤婢,居然敢教訓本夫人,再說你主人都沒說什么,你這只狗亂吠什么!”雪絮指桑罵槐。
聽到雪絮如此大膽的怒罵,花翎不怒反笑,媚眼如絲,妖嬈的嘴角微微上揚,完美的菱唇勾起一個耀眼的弧度。
“你笑什么?”雪絮被她笑的有些心虛,花翎收回視線,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來她是知道了自己不能說話的事情,所以才這么大膽來挑釁。
雪絮見花翎不像以前那么刁蠻,以為她是因為啞巴了,所以性情溫和了,估計就算欺負她她也不敢反抗。
一直用鼻孔看天的雪絮,傲慢的落座之后,她伸手拿起桌上擺好的杯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狐貍般的眸子對花翎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