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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淺高興得不知道怎么說了,直把岑吟緊緊抱在懷中,吟兒,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好的,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成親,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無毒,蜜餞買回來了。”齊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無毒隱下心頭的感動與傷痛,打開門讓齊墨進來,齊墨將買回來的蜜餞交給無毒,無毒接過,遞給月淺道:“不可吃太多。”

        月淺感激不已:“多謝兩位公子。”

        無毒點了點頭,道:“等半個時辰煮些清淡的吃食給她吃,每頓少食,一日可食多頓。”

        “我記下了。”月淺點頭。

        “再一個,不可再受寒,現在太陽溫和,可多出去曬曬。”無毒再道。

        “我等會就帶她出去。”月淺笑著答。

        無毒點點頭,轉身出去。

        齊墨看了岑吟一眼亦跟著出去。

        月淺緊緊摟著岑吟,輕輕在她額上吻了吻,道:“吟兒,你很快就沒事了,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岑吟不懂什么是成親,問道:“成親是什么?”

        月淺放開她,再啄了啄她的唇道:“成親就是永遠和月淺在一起,月淺照顧你,愛你,疼你一輩子。”

        岑吟聽了心中歡喜,笑道:“我要和月淺在一起!”轉而又問:“那是不是每天都有糖葫蘆吃,還可以去外面看熱鬧?”

        月淺一愣,繼而點頭,笑道:“是,每天都有糖葫蘆吃,你個小讒貓。”說著寵愛地刮了刮岑吟的小鼻子。

        岑吟望著月淺道:“那這個東西是給我吃的嗎?”

        月淺見岑吟指著手中的紙包,笑了笑道:“是,是給我的小讒貓吃的。”說罷打開紙包,拿了一塊蜜餞放進岑吟嘴中,問道:“好吃嗎?”

        岑吟含在嘴里,酸酸甜甜,很好吃,于是笑道:“好吃,月淺。”

        “可是每天只能吃一塊,等你病好了才能多吃,知道嗎?”月淺將紙包重新包好道。

        “知道了。”岑吟乖巧地答。

        月淺扶她躺下:“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煮粥。”

        “好。”岑吟沖著月淺乖巧笑了笑,含著那塊蜜餞,閉上眼睛。

        月淺細心給她理好被角,這才起身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才將粥端了進來,岑吟已經睡熟了,月淺不忍心吵醒她,便坐在旁邊看著她。

        現在他已經很滿足了,只要能陪在這個小女人身邊,聽著她叫自己的名字,看著她對自己笑,雖然日子過得苦,但這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日子,比以前做太子的時候幸福多了。

        想起以前的事,月淺心中嘆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他便不再回首,只希望以后能和吟兒幸福地在一起。

        眸中又濕潤了,月淺發現自從和岑吟在一起后,變得多愁善感了,他趕緊擦了擦眼淚。

        “月淺,你哭了嗎?”岑吟正巧醒來,看到月淺在揉眼睛,問道。

        月淺展顏一笑:“沒有,月淺怎么會哭呢?月淺是困了而已。”

        “哦,那月淺怎么還不去睡覺?吟兒已經又睡了一覺起來了。”

        月淺指了指桌上的粥道:“我帶東西來給你吃,等你吃過東西,我就去睡了。”

        “好,吟兒正巧肚子餓了。”岑吟起身。

        月淺趕緊去扶她,拿枕頭讓她靠著,再端起桌上的粥一勺勺喂她:“好吃嗎?”

        “嗯,只要是月淺煮的,都好吃。”岑吟天真地笑道。

        月淺聽了心里開心得不得了:“那就多吃點。”

        也許剛剛太痛了,岑吟體力耗損極大,將一碗粥都吃完了,這才滿意地咂了咂嘴。

        月淺見她吃得這么開心,臉上也洋溢著笑意,吃過后,本來想回去睡一覺,想到無毒說的話,便帶著岑吟去院里曬太陽。

        月淺先搬了張椅子出去,然后再將岑吟抱出去,讓她坐在椅子上,再給她拿了張薄被蓋著。

        這時靜和與忘塵做完早課出來,看到岑吟氣色好了許多,心中佩服無毒的醫術。

        在其它藥鋪抓了那么多藥吃,不見好而見重,而無毒一副藥,就將毒素清了三分,厲害!

        月淺心中自是十分開心的,和靜忘塵和月淺聊了幾句,兩人就走了。

        太陽漸漸大了,也不能再曬,月淺便將岑吟抱了回去,讓她再睡一會兒。

        而他,要去淵城一趟。

        打開門出去,一轉身,卻見到周蕓芝提著大包小包地上山來了。

        月淺趕緊迎上去,笑道:“周姑娘,你怎么來了?”

        周蕓芝擦了擦臉上的汗道:“這不給你送些東西來,順便來看看岑吟。對不起,我沒找到給她看病的大夫。”

        月淺笑道:“沒關系,我找到無毒了,吟兒今天吃了他的藥,好多了。”

        “真的嗎?太好了,有無毒在,岑吟不會有事了。”周蕓芝松了口氣,將包袱遞給月淺道:“這是我給岑吟和你一人做了一套衣服,還有些碎銀子和吃食,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謝謝!”月淺接過,重重地說了兩個字。

        他月淺何德何能,遇到像周蕓芝這樣真心幫他的朋友?

        “是朋友的就不要再說這兩個字,現在繡坊的生意越來越好,我手頭上也寬裕了些,等過些日子生日再好一些,我再送些銀子過來,你和岑吟的身子也得多照顧著點。”

        “我知道。”月淺眸中心中盡是感激,突然想到什么:“你可不可以幫我留意一下,淵城有什么地方須要人手?”

        周蕓芝問:“你要找活計做?”

        月淺點頭:“等吟兒病好了,我準備和她成親。”他得掙錢養活岑吟,不能再苦著她。

        “真的嗎?恭喜你們!”周蕓芝高興不已,一把抓住了月淺的手臂道:“新婚禮服我幫你們繡。”

        “啊!”月淺痛呼一聲,手臂上的白衫便紅了一大塊,周蕓芝正好抓到他取血的傷口了。

        周蕓芝趕緊松手,挽起月淺的袖子一看,一條極深的刀口,正淌出血來,她驚道:“月淺,你受傷了?”

        月淺搖頭,收回手道:“不是,是吟兒的藥需要藥引,每次要一碗鮮血入藥。”

        周蕓芝眸子睜大:“你取血為岑吟熬藥?”

        “小聲點,不要讓吟兒聽到了!”月淺噓了一聲,拉著周蕓芝往前走了幾步。

        周蕓芝聲音輕了些,眸子通紅,感動道:“月淺,看到你為岑吟做了這么多,我真的好感動,突然覺得岑吟受這么多苦都值了,身邊一直有你這么好一個男人守著她,為她遮風擋雨,我若是她,這輩子便什么都不求了,好好待你。”

        月淺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愛吟兒,心甘情愿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好,我便開心,哪怕不要我這條命,我也甘愿!”

        周蕓芝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她這輩子少有落淚,家道中落,過著那么堅苦的日子,她都沒哭過,但是今天,看到月淺對岑吟這份真情真心,她真的感動了,上天待岑吟不薄,讓她受盡磨難之后,遇到一個這般疼愛她的男人,值了!

        “你別難過,我真的沒事。”月淺見自己把周蕓芝惹哭了,愧疚起來,早知道不告訴她了。

        周蕓芝擦去眼淚笑道:“我不是難過,我是感動。”轉而想到一件事,問道:“岑吟的病要吃多久藥?”

        月淺沉了片刻答:“一月。”

        “一月?每次都要一碗鮮血?”周蕓芝聲音又不由得大了幾分。

        月淺點了點頭。

        周蕓芝心頭發酸,又從身上取了些銀子出來,遞給月淺道:“給自己買些滋補的吃食,別說不用,為了岑吟你也得保重自己,若岑吟好了,你卻垮了,你讓她一個人怎么辦?”

        這些本來是準備留著給家里加菜的,現在月淺這么困難,她只好先給他了。

        月淺遲疑了片刻,還是接下了,心中暗道,今日之恩,月淺日后必定涌泉相報!

        周蕓芝走了,月淺將周蕓芝帶來的新衣服收好,準備帶岑吟去淵城的時候再拿出來,銀子分了一些出來交給靜和,前些日子花光了庵里的香油錢,庵里的日子也不好過,剩下的,他留著準備和岑吟成親的時候再用,自己則上山打了幾只野物回來補食了。

        ——帝攻臣受-絕色男后——

        三天的科考終于結束了,三甲的名單也出來了,狀元為二十八歲的淵城人氏蘇仕學,聽聞此人考了無數次皆落了榜,這次終是中了頭名狀元,光宗耀祖了。

        榜眼為二十歲的張九卿祖籍月城,探花是二十一歲的王英鳳都人。

        鳳血看著手中的名單,問孫青道:“你可有親自考過他們?”

        孫青抱拳回道:“出了幾道題,皆對答如流,確是棟梁之材!”

        “那三人的官職孫愛卿準備如何安排?”鳳血將名單放下問道。

        孫青抱拳一拜,答:“回皇上,臣之意,可設左右兩名丞相,臣為右,而蘇仕學為左,分別為皇上匡佑社稷,造福百姓!”

        鳳血聞言,眉頭一挑,看向孫青道:“孫愛卿心胸寬廣可納船,是鳳岑國之福啊,那就依了孫愛卿之奏,設左右丞相,右為主,左為輔,共同匡佑鳳岑國的江山,造福天下百姓。”

        鳳血本也有此意,他不希望孫青權力過大,到時候恃寵而嬌,不好管制,但他又不想直接說出來,本想旁敲側擊一下,沒想到孫青自己先提出來了。

        “臣謝主隆恩!”孫青起身。

        鳳血再問:“那榜眼和探花該如何分配官職?”

        孫青答道:“現在兵部與刑部都有空缺,臣認為,可讓張九卿為兵部尚書,王英為刑部尚書。”

        “朕也正有此意,此事就這么定了吧,其余官員的任免,都交由孫愛卿與蘇仕學商議,到時交由朕過目便可。”

        “臣領旨。”

        “還有,今晚宴請三甲,孫大人也一同赴宴!”鳳血再道。

        “是!”孫青領命。

        孫青退出御書房,準備回去參加晚上的宴會,剛走了幾步,便被司徒月叫住了,想起上次司徒月的話,孫青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她,卻還是停了下來。

        “司徒姑娘有何事?”孫青問。

        司徒月看了孫青一眼,臉上微紅,拿出已經繡好的那條絲帕遞給孫青道:“這是我繡的,送給你。”

        孫青不接。

        司徒月塞到孫青手中道:“反正是給你的,你若不要,背著我丟了便是。”說罷轉身就跑了。

        孫青愣了片刻,打開絲帕一看,一株血紅的梅花嬌艷盛開,在白色絲帕上極美極美。

        孫青心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司徒月的女紅也這么出色。將絲帕放進懷中,他轉身出了宮。

        孫青走后,鳳血便在御書房批折子。

        高昌帶著人在旁邊伺候,司徒秀四人便又在各忙各的。

        南宮二人繼續教五龍習武,司徒秀和文書出宮逛街了,司徒月回房看書,女紅學會了,開始研究詩書,希望下次見到孫青時,也能與他對上兩句詩。

        等批完折子,已到了傍晚時分,鳳血伸了伸懶腰,大嘆了聲累死了,然后去絕色宮找岑霜。

        到了絕色宮,岑霜正在教子衿說話:“舅父,叫舅父。”

        鳳血在門口聽到,勾嘴一笑,揚步進去打趣道:“應該是叫母后!”

        岑霜狠狠瞪了鳳血一眼,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敢這樣教他,我讓你好看!”

        鳳血眨巴眨巴眼睛,癟癟嘴道:“那就父后,父后總沒錯了吧?”

        岑霜冷哼了一聲,不理他,繼續教:“快叫。”

        “父父……”子衿小嘴動了動,冒出兩個模糊不清的字來。

        岑霜喜道:“他叫了,他會說話了。”

        鳳血也大喜:“你看朕的兒子多聰明,不到五個月就會說話了,剛剛他叫的是父后,哈哈哈,果然聽朕的話!”

        岑霜不認同,一口咬定道:“他叫的是舅父!”

        這舅父與父后的聲確實差不多,小孩子初學說話,音不準,實難斷定是叫的什么。

        但鳳血和岑霜卻爭得眼紅脖子粗。

        “父后!”鳳血大喊。

        “舅父!”岑霜聲音不大,卻極具威力。

        “父后!”

        “舅父!”

        “父后!”

        “舅父!”

        兩人爭得嗓子都啞了,也沒爭出個輸贏來。

        子衿見這場面,卻咧嘴笑了,笑聲清脆悅耳,鳳血岑霜聽了,也不爭了,搶著抱子衿。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嫌棄他礙事嗎?還說要把他丟到床腳去,你不要碰他!”岑霜不肯讓鳳血抱。

        “他是朕兒子,朕為什么不能抱他?”鳳血不聽,就是要抱。

        “我怕他跟你學壞了,變得不正常!”岑霜白了鳳血一眼道。

        “啊哈!跟朕學壞,朕怕他跟你學壞,前幾天是誰戲弄朕來著,讓朕在宮外找了一天?”鳳血還揪著這件事不放。

        “這是我的錯嗎?是由芳的錯!”岑霜才不愿背這黑鍋。

        “你沒殺伯樂,伯樂因你而死!”鳳血強詞奪理。

        “胡說八道!”岑霜抱著子衿出了絕色宮,不理鳳血。

        鳳血追上去,嘆了口氣,嬉皮笑臉道:“好霜兒,讓朕抱抱兒子吧!”

        風華四人和高昌帶著一眾人遠遠跟著,沒有靠近。

        岑霜嘴角一抽,這男人,變臉比變天還快。

        “不給。”岑霜仍舊不妥協。

        兒子要是讓鳳血教,肯定會將皇宮攪得烏煙瘴氣,不對,不止皇宮,鳳都及整個天下都會烏煙瘴氣!

        一個鳳血已經夠讓他頭痛了,再來一個,他還要不要活了?

        不給?硬搶!

        鳳血趁岑霜不注意,搶了子衿就跑,逗得子衿咯咯地笑。

        高昌見鳳血跑了,趕緊帶著人追著跑,大喊道:“皇上,您慢點跑,別摔了太子!”

        岑霜嘴角抽了抽,這是孩子,可不是東西,這都能搶?

        望著遠去的鳳血,風華四人問岑霜:“主人,不去追?”

        岑霜淡淡道:“追他?也不嫌累,我還是回宮看書吧!”

        說罷轉身而去,風華四人跟隨而去。

        鳳血跑了一會兒,見岑霜沒追上來,便找了一處亭子坐下,逗著懷中的子衿道:“兒子,別聽你父后的,聽父皇的,以后父皇帶你看美女,吃好吃的。”

        “咯咯!”小子衿一聽到鳳血的聲音就咯咯笑,小家伙越大越愛笑了,倒是有幾分鳳血的脾性。

        鳳血繼續逗,逗了好一會兒,高昌才帶著人追了過來,氣喘吁吁地扶著柱子道:“皇、皇上,可累死奴才了。”

        鳳血笑了笑:“高昌,你得練練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這身材都發福了!”

        高昌聞言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臉上一窘,皇上又拿他開玩笑了。

        他喘均了氣,走到鳳血面前道:“皇上,時間不早了,晚宴要開始了,還是回去吧!”

        鳳血看了看天色,是不早了,于是起身道:“回吧!”

        抱著子衿悠悠地走了。

        高昌等人見鳳血如此喜歡太子,不由得對子衿又多了份心。

        回到絕色宮,岑霜已經坐在桌前看書了,鳳血笑道:“喲,霜兒,怎么不追朕了?”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道:“追你?我才沒那閑功夫。”

        鳳血呵呵笑,然后道:“走吧!”

        岑霜頭也不抬地問:“去哪?”

        “去哪?當然是宴請三甲的晚宴啊,霜兒,你沒睡醒啊?”鳳血伸手去岑霜面前晃了晃。

        啪!

        岑霜直接一把掌拍過去,丟下書道:“把子衿給我。”

        給你就給你,朕手抱酸了!

        “拿著吧!”鳳血將子衿往鳳血杯中一塞。

        拿著?這是人,怎么拿?

        岑霜瞪了鳳血一眼,抱著子衿往外走。

        這時司徒秀四人正好過來,朝岑霜鳳血行了一禮,亦跟隨身后。

        鳳血上前,摟著岑霜的肩膀道:“霜兒,朕前幾日在宮外發現了一間酒樓,名叫醉月樓,指不定是淵城的醉月樓搬來了,明天我們去吃吧!”

        “淵城的醉月樓怎么可能搬來,想必是同名吧!”岑霜沒好氣地答。

        “管他同不同名,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兩人轉出拐角,往朝陽殿而去。

        紅燈籠慢慢點綴著夜,一片璀璨迷人。

        鳳血岑霜到達朝陽殿時,眾人已經來了,孫青文書還有新科三甲,五個人站在殿中聊著什么,甚是開懷。

        高昌揚聲喊道:“皇上男后太子駕到!”

        眾人立即散開兩邊,跪地抱拳拜道:“參見皇上男后太子殿下!”

        鳳血與岑霜徑直坐上高座,鳳血朝殿中眾人揚了揚手,道:“起來吧!”

        “謝皇上隆恩!”五人起身,紛紛落座。

        按理來說,三新科甲是要經過皇帝殿試的,鳳血太懶,直接將這事交給了孫青,所以三甲今夜初次見到鳳血岑霜。

        落座后,抬頭望去,見高座上兩名男子俊美如仙,鳳血威嚴霸氣,滿身威嚴,不怒自威,岑霜白衣如仙,滿身清貴,風姿卓絕。

        兩人坐在上面,美如仙畫,讓人不敢直視,紛紛低頭。

        好年輕好俊美的兩名男子,世間的美好都讓兩人占盡了,武功才華高貴身份,真可謂得天獨厚。

        還沒應考前,三人對鳳血岑霜的名字已是如雷貫耳,鳳血岑霜的事跡被傳得如同神話般,如今見其容貌便已相信,這兩人確實是神話般的男子。

        鳳血按座位來確定三人的身份,孫青文書對面而坐,那孫青下方的便是狀元蘇仕學了,孫青下座的是兵部的張九卿,張九卿對面的是刑部的王英。

        鳳血朝蘇仕學看去,見他雖然快三十歲,長得倒是不出老,英氣不凡,確是飽讀詩書之人。

        他對蘇仕學喊道:“新科狀元蘇仕學。”

        “臣在!”蘇仕學立即起身抱拳。

        “朕聽聞你連考數次,皆未中舉,是何緣由?”聽孫青之言,此人滿腹詩書,該不會考多次都落榜。

        蘇仕學答道:“臣本是淵城人氏,卻因家道貧寒,沒有銀子打點,因而多次落榜。”

        聞聽此言,鳳血看向岑霜,岑霜也抬頭看著蘇學仕,他為相三年,他下面竟有如此之事,連科考也要收受賄賂?

        岑霜問道:“即是如此,何以不上告?”

        蘇學仕道:“回男后,官官相護,豈是臣一介貧苦小民能告上去的?”

        岑霜眸中微動,鳳淵之劫,乃是天意!

        見岑霜面上不悅,鳳血輕咳了一聲,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今蘇愛卿奪得我朝第二位狀元的頭銜,想來也是天意!”

        蘇學仕立即謝道:“得皇上隆恩,臣才能位列朝堂,臣必當竭盡所能為皇上效力。”

        鳳血笑道:“蘇愛卿有如此心態便好,鳳岑國要的就是你們這些國之棟梁,希望你們能對得起這十年寒窗之苦!”

        “臣等謹記皇上教誨,定為國盡忠,為民盡力!”五人齊齊抱拳起身拜道。

        “好!”鳳血豪氣喊道:“眾愛卿坐吧!”

        然后朝高昌使了個眼色,高昌會意,朝殿中道:“開宴。”

        宮人魚貫而入,擺上菜肴美酒。

        鳳血和眾人喝了一杯,便與岑霜對飲起來,岑霜早就退去了眸中的波動,靜靜地喝著酒。

        文書與張九卿喝得高興,司徒秀用眼神提醒她,少喝點,文書笑著點頭,我知道。

        張九卿朝孫青望著的方向看去,見是鳳血身邊的司徒秀,輕聲問道:“是心上人?”

        文書點頭。

        張九卿道:“文將軍好福氣。”

        文書笑而不語,舉杯與之再飲了一杯。

        司徒月自進到殿中,視線便沒離開過孫青,見他與蘇仕學聊得甚歡,臉上也洋溢著笑意。

        “孫大人年紀尚輕,便位列百官之首,令下官敬佩!”蘇仕學誠心實意道。

        “蘇大人太過自謙了,孫某只是運氣好一點,遇到了明君,如今蘇大人到了鳳岑國為官,你會明白皇上與男后的英明的!”孫青朝高座上的鳳血岑霜敬佩地望了一眼。

        蘇仕學也朝高座上望了一眼:“是啊,下官的好運也來了!”

        兩人笑著對飲一杯。

        放下杯子,蘇仁學問道:“孫大人可有成家?”

        孫青邊吃著菜邊搖頭:“沒有。”

        蘇仕學道:“下官家中有一小妹,雙十年華,一直想找一個才富五車,滿腹詩文的才子為友,不知孫大人可賞臉結識小妹?”

        孫青下意識往高座邊站著的司徒月望了一眼,沉了半響答道:“蘇大人的美意本官自是不可推卻,有空必會請令妹去府上研究詩文。”

        “那就謝過孫大人了!”蘇仕學高興道。

        孫青的位置離鳳血最近,高座上的司徒月清楚聽到孫青與蘇仕學的話,頓時氣得冒煙,什么研究詩文,明明就是約會,這個姓蘇的,才認識多久,就要介紹自己的妹妹給孫青,太不要臉了!

        鳳血感到一股極強的殺氣,不由得望去,發現那殺氣是從司徒月身上傳來的,又朝司徒月望著的方向看去,見司徒月正狠狠盯著孫青和蘇仕學,不明所以。

        鳳血輕問道:“月丫頭,你怎么了?”

        司徒月立即收了眸中的森寒,看向鳳血回道:“沒,沒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

        鳳血瞥了孫青一眼道:“哦,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司徒秀趕緊道:“不用,屬下挺得住。”

        鳳血再看了孫青一眼,沒再作聲。

        晚宴過后,眾人歡快散去,只有司徒月一肚子氣,一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腦中想著孫青與那個什么蘇仕學的妹妹談詩作畫的情景,心中說不出的煩悶。

        孫青今晚喝得有點多,剛到家門口就吐了,抬手去擦嘴,想到司徒月送給他那條絲帕,便從懷中拿出來,擦了擦嘴,然后進了府,吐過后,人也舒服多了。

        見絲帕臟了,便倒水洗了洗,這一洗卻把上面嬌艷盛開的梅花給洗掉了,只剩下一株空枝。

        孫青大驚,輕輕撫上那株空枝,心頭震撼不已,拿著絲帕往鼻子上一聞,淡淡的血腥味,這紅梅是血染就的!

        他猛地坐在凳子上,心中腦中滿滿的全是司徒月那句,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他眸中波濤洶涌,淡淡念著這個名字,司徒月。

        翌日,早朝過后,鳳血真的帶著岑霜出了宮,去了那個醉月樓。

        鳳血岑霜仍舊紅衫白衣,身后跟著司徒秀四人和風華四人。

        一眾人大搖大擺地進了醉月樓。

        司徒月昨晚一夜沒睡好,今天一點精神也沒有,呆呆地跟著他們走。

        進去一看,除了外面那塊匾上的名字一樣外,其余的都不一樣,看了看柜臺,老板也不是淵城醉月樓的老板,看來是個山寨版,鳳血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但既然來了,也吃一頓再走。

        小二熱情地上來迎接鳳血他們,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啊,兩個人帶了八個護衛,身份一定不簡單。

        小二帶著鳳血眾人上了樓上雅間,鳳血問:“有雞嗎?”

        小二答道:“有,公子要吃什么雞?”

        “醉雞有嗎?”鳳血問。

        “有。”小二答。

        “先來五只!”鳳血豪爽道。

        “是!”小二一聽立即答了聲,轉身出去。

        過了片刻,便將醉雞端了上來,然后關上門出去了。

        鳳血一看:“色澤不夠,香味不夠……”扯了一只雞腿下來,咬了一口:“味道不夠,又沒嚼勁,油又太少!”隨后往桌上一甩:“不吃了!”

        岑霜看了看,也沒看出鳳血說的這么多名堂來,道:“有那么差?”

        鳳血擦了擦手:“就有,比不上淵城的。”鳳血想了想道:“霜兒,過段時間,我們去淵城吃醉*,好久沒回去了,挺想念鳳臨門的!”

        岑霜想了想道:“這一來一回要至少要十天,再玩一玩,得半個月,朝中之事你不管了?”

        鳳血抓了抓鼻子道:“這朝中有孫青有文書,還有蘇仕學他們,怕什么?趁這段時間,也讓他們歷練歷練!”

        岑霜掃了鳳血一眼道:“你很放心你的國家交到別人手中?”

        鳳血狂道:“這天下除了我,還有誰坐得下?”

        岑霜不作聲。

        鳳血又當岑霜默認了,對司徒秀四人道:“準備一下,回鳳臨門度假!”

        “是!”四人抱劍領命,能回去玩玩自然最好不過了,想念鳳臨門啊!

        準備了幾日,朝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便又將日子推了幾日。

        這次出去,鳳血只帶司徒秀四人,岑霜也只帶風華四人,子衿只是要帶去的,再加上奶娘,順道帶上了由芳,沒有讓文書一起去。

        所以鳳血放假給司徒秀陪文書,司徒秀見司徒月整日悶悶不樂,這日便將她也帶出了宮。

        帶她去吃好的,司徒月也不高興,司徒秀和文書在后面手拉著手走,司徒月走在前面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卻只是漫無目地的走著,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另一頭大街上,孫青與蘇心研相聊甚歡,走著走著,孫青放在袖中的絲帕掉了出來,蘇心研彎身幫他撿起來。

        打開一看,是一株沒有花瓣的梅枝,她奇怪問:“這是誰繡的?竟沒有繡花,只有空枝?”

        孫青愣了愣,沒有答話,接過絲帕看著。

        “這繡工雖然粗糙,但繡得挺漂亮,孫大哥若舍得,就送給小妹如何?”蘇心研又重新拿回手中道。

        “這……”孫青正想說話,感到前面有道銳利的目光盯著自己,抬頭看去,見司徒月抱著劍站在路中間,一臉黑沉。

        見孫青看著前面不動,蘇心研也順著目光看去,只見孫青正看著路中間站著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此刻正黑著臉看著他們,是認識的?

        司徒月看到孫青身邊那個打扮得幽雅的女子,正拿著她送給孫青的絲帕,不由得怒火狂燒,朝兩人走過去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條絲帕繡工粗糙,配不上小姐的身份,你若要孫青送,就讓他給你買吧!”說罷一把搶了回去,卻見上面的紅梅都不見了!

        她傷心不已,這可是她一針一針扎出來的!

        “司徒姑娘……”孫青見司徒月看著帕子難過,向前想解釋。

        “孫青,你給我記住!”司徒秀氣憤地沖孫青吼了一句,轉身而去。

        “司……”孫青伸手想叫住她,司徒月卻急沖沖地跑了。

        “月兒,你怎么了?”司徒秀和文書一把攔住她。

        司徒月推開二人,跑了。

        司徒秀面面相視了一眼,朝前面看去,見孫青與一名女子呆呆地站在那里,明白了,立即追了上去。

        “這姑娘是誰?怎么這般潑辣?”蘇心研臉色不好地問孫青。

        “蘇姑娘還是小心說話,她可是御前待衛統領!”孫青說罷望了司徒月離去的方向一眼,轉身回府。

        御前侍衛統領?蘇心研驚得張大嘴,好威風的女子!

        再回神發現孫青已經不見了,蘇心研氣得甩了甩帕子剁了剁腳,轉身回了家。

        司徒月回到皇宮,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司徒秀在外面敲門她也不理,最后蒙著頭睡著了。

        司徒秀敲累了,也隨了她去。

        孫青多次進宮都沒見到司徒月,他想找她解釋絲帕一事,卻一直沒見到人。

        問了宮中之人才知道司徒月病了,身為外臣,他不能私進后宮,所以沒辦法,只好等她病好了再和她解釋。

        司徒月其實沒病,只是不想遇到孫青,所以才故意避開了他。

        再過了幾天,鳳血處理完了事情,安排好一切,將朝中之事交到孫青蘇仕學和文書手中,便和岑霜帶著眾人離了皇宮。

        孫青一直都沒見到司徒月,心中總似有個疙瘩,隔應得他難受,但司徒月已經走了,他便只好等她回來再找她了。

        鳳血興高采烈帶著岑霜坐著馬車往淵城而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到達淵城已是五日之后。

        他們在鳳臨門落了腳,一路奔波,決定休息一晚才去醉月樓吃雞。

        ——帝攻臣受-絕色男后——

        月淺再次伸出胳膊,發現胳膊上已滿滿的全是刀口子,有新的,有舊的,有愈合的,有裂開的,根本沒有地方再下手,不過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副藥了,吃完這副藥,吟兒的病就全好了,他們就可以成親了!

        他已經讓靜和幫他們準備成親的事宜,其實也很簡單,擺個香案,設個高堂與新房便可,他們就在小院拜堂。而周蕓芝那邊也在幫他們做禮服,相信這兩天就可以做好了!

        想到馬上就要和岑吟成親了,月淺照著昨天的傷口再割了一劍,痛得他咬了咬牙,緊了緊拳頭,將血裝進碗里,放好藥。

        無毒出來看到月淺的舉動,感動不已,從懷中掏了瓶新制的藥膏出來給月淺:“這是我上山采藥研制的刀創藥,對傷口有奇效!”

        “謝謝!”月淺接過拘了一禮。

        “這是最后一副藥了,服過之后,我再給岑吟看看毒素清完沒有。”無毒道。

        “感謝無毒公子的大恩,月淺他日必當回報!”月淺又是一拜。

        無毒揚手道:“月公子多禮了,這是天下醫者之心,更何況岑吟也是在下的朋友。”

        月淺還是萬分感激。

        藥好了后,月淺端給岑吟喝,岑吟一口氣就喝盡了,喝了一個月,她已經感覺不到藥的難聞了。

        月淺給她吃了顆蜜餞,岑吟咂了咂嘴巴,臉上帶著歡喜的笑意。

        吃了好一會兒藥了,岑吟仍舊沒覺得身體不舒服,這藥吃到二十副的時候,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無毒給她把了脈,舒心笑道:“恭喜月公子,她的毒已經完全解了!”

        “真的,太好了,吟兒,你的病好了!”月淺幾乎要跳起來了,摟著岑吟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

        “月淺,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岑吟也很歡喜,在床上躺了這么久了,她想出去走走。

        “可以,可以,明天我就帶你去找周姐姐,好不好?”月淺欣喜道。

        “好。”岑吟摟著月淺的脖子,開心得不得了。

        無毒松了口氣,一顆心總算放回肚子里了。既然岑吟的病好了,他也該走了。

        月淺和岑吟在屋里歡喜相擁的時候,無毒已經收拾好東西了,齊墨問:“他們馬上要成親了,你不喝杯喜酒再走?”

        無毒看了齊墨一眼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喝酒!”說罷留了些銀票在桌上,拿著東西下了山。

        齊墨眸中一沉,亦跟著離去。

        月淺回去做早飯,發現無毒的東西都不見了,去他房間找,人去屋空,而桌上壓著一百兩銀票,他拿在手上,感激不已。

        你放心,月淺一定會好好待岑吟的!

        翌日,月淺起了個大早,拿出周蕓芝給的兩套衣服。

        穿上自己的那一套長袍,白色的緞子,繡著些月淺不知名的圖案,同色腰帶也是繡著那圖案,顯得名貴而大氣,月淺整個人霎時風度翩然,高貴不凡。

        月淺又拿著岑吟的那一套淺綠色羅裙去了庵堂,讓尼姑給她換上,岑吟一出來,月淺整個人都愣住了,好美好美,淺綠色的輕衫,上面繡著幾株白色的蓮花,青白相間,幽雅而高貴。

        尼姑又給岑吟輸了個發髻,依月淺的意思是梳了個半髻,等出嫁再挽全髻。

        再取了塊淺色的面紗給岑吟戴上,月淺這才拉著岑吟出靜和庵。

        月淺帶上所有的銀子,他要給岑吟置辦些嫁妝,不能讓岑吟嫁給自己什么都沒有。

        出了山,月淺怕岑吟累著,便雇了輛馬車,這樣也快一些,辰時剛過,他們已經到了淵城,街上正熱鬧,太陽也高高掛著,一片繁華的景象。

        “月淺,好熱鬧,好多人。”岑吟指著熱鬧的人群大聲喊道,惹人行人紛紛探頭。

        月淺笑道:“是啊是啊,好多人,我們先去找周姐姐再出來買東西。”

        “嗯!”岑吟左顧右盼,好熱鬧啊。

        兩人到了如意繡坊時,周蕓芝正忙得不可開交,生意極好,都說這里的刺繡精美,價格也公道。

        月淺岑吟一進去,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好美的姑娘,好俊的小伙了,這姑娘雖然用面紗遮住了容貌,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高貴之氣,而且那雙眼睛,烏墨發亮,一定是個美人。

        立即有姑娘說了:“老板,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你可能繡?”

        岑吟立即答道:“我的衣服就是周姐姐送的,可漂亮了。”

        “那我要一套!”剛剛那姑娘說。

        其他年輕姑娘也說:“我也要一套。”

        一下子就定下了五六套,可有得周蕓芝忙了。

        周蕓芝先招呼岑吟月淺到旁邊坐著休息一會兒,她忙完就過來,月淺讓她先忙。

        等忙完了一撥,又來了一撥。

        月淺嘆道,周蕓芝的生意是火起來了。

        到了午時,周蕓芝總算是忙完了,坐下來歇一會兒,看著岑吟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裝,岑吟看上去就和以前沒有區別。”

        月淺寵愛地摸了摸岑吟的頭,答著是。

        “沒想到岑吟還是個財神,往這一站,我的生意就火了!”周蕓芝笑道。

        “是你的手藝好!”月淺夸道。

        兩人在聊天,岑吟便起身在繡坊里東看看西看看,覺得什么都新鮮。

        突然感到有一種熟習的感覺,她朝門外看去,看到一紅一白兩名男子,從繡坊外走過,俊美如仙,那名白衣男子手中還抱著個娃娃,那娃娃正盯著她看,走遠了小眼睛還一直望著這邊。

        岑吟腦中閃現一些熟悉的片斷,卻混亂不堪,她趕緊追出門去,可人已經走遠了,涌入了人潮中,不見了。

        鳳血岑霜走在人群中,今天他們要去醉月樓吃醉雞。

        岑霜發現子衿一直要往身后看,轉頭望了望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于是道:“小家伙,你看到什么了?看得這么戀戀不舍?”

        鳳血趕緊答道:“估計看到美人了,哈哈!”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將子衿摟好,手有些發酸,五個多月的孩子,還真有些沉了。

        月淺正和周蕓芝聊得歡,一抬頭發現岑吟不見了,心頭大驚,趕緊起身,出門一看,岑吟正站在門口,朝遠方望著什么,他趕緊出去,摟著她道:“怎么了?怎么出來了?”嚇死他了,他以為岑吟不見了,這茫茫人海若不見了,他去哪找?

        岑吟頭有些痛,對月淺道:“月淺,剛剛我看到兩個好漂亮的哥哥,我好像認識。”

        月淺不知道岑吟見到的人是岑霜和鳳血,摟著岑吟笑道:“原來岑吟喜歡漂亮的哥哥呀,那月淺漂亮還是那兩個哥哥漂亮?”

        “那兩個!”岑吟想也不想地答,那兩個哥哥真的好美,特別是紅衣服的哥哥,那笑容真好看。

        月淺嘴角抽了抽,這丫頭一點哄人的話也不會說。

        周蕓芝也出來了,關上門帶他們兩個去吃飯。

        “吟兒想吃什么?”周蕓芝問。

        “月淺吃什么吟兒就吃什么。”岑吟摟著月淺的脖子道。

        月淺這才開心了,剛剛那話真打擊他,這世上能比他好看的男人就三個人,一個鳳血,一個岑霜還有死去的云初,除此之外便再尋不出。

        “那要不我帶你們去醉月樓吃醉*,那里的醉雞很出名!”周蕓芝提議。

        “還是算了吧,就去個攤邊吃個混沌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月淺拒絕。

        而且那地方還會遇到一些達官顯貴,若是認出岑吟來怎么辦?

        周蕓芝心中暗道,其實他們三個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好,吟兒要吃混沌。”岑吟立即喊道。

        “那好,我們就去吃混沌。”周蕓芝笑道。

        周蕓芝帶著月淺岑吟去一家出名的混沌店吃了一碗混沌,月淺岑吟便去街上買東西了,周蕓芝回如意繡坊開門做生意,其實是給月淺岑吟趕做禮服,等會讓他們回去的時候帶走。

        鳳血岑霜帶著司徒秀四人和風華四人還有由芳,到了醉月樓門口,門口的招牌換成了鑲金邊的匾,氣派不凡,果然是提升了檔次。

        一行人進去,掌柜的正在算賬,聽到有人進來了,很正常地叫了聲小二,并沒抬頭去看。

        小二趕緊過來招呼:“幾位公子,想吃點什么?”

        鳳血岑霜看了老板一眼,相視一笑,鳳血道:“來十只醉雞!”

        聽到這聲音,那老板算賬的手一頓,猛地抬頭看去,見果然是他日夜想念的人,趕緊丟了算盤和筆,親自迎上來:“哎喲,皇……兩位公子,您們終于來了,快上樓,快上樓。”

        小二是新來了,不知道這兩位公子是何人,但看衣著打扮氣度顯必非富即貴,但令他驚訝的是,一向對誰都不買賬的老板,竟然看到這兩位年輕公子這么高興,又是拜又是請的,還陪著笑臉,想必是什么大人物吧!

        趕緊和老板一起笑道:“公子樓上請,樓上請。”

        鳳血邊走邊笑問:“老板,生意這么好,可還有空房?”

        老板道:“有,一直給您留著的呢,就算沒有,也得給您騰一間出來啊,您是誰啊,您可是小店的第一號貴客啊!”

        鳳血聽了老板的夸耀,整個人又得意了幾步,心情出奇地好。

        仍舊坐在了以前的雅間,臨窗而坐。

        小二已經把醉雞端上來了,顏色嫩黃,味道清香,還有淡淡的酒香,扯下一只雞腿,咬上一口,肉香嫩滑美,好吃!

        “老板,還是你這里的醉雞好吃,朕想著都睡不著覺,所以跑來吃了。”鳳血邊吃邊道,一會兒便啃完了雞腿,同樣把雞骨頭往樓下一甩。

        月淺與岑吟正好路過,那雞骨頭就砸在了岑吟頭上,岑吟吃痛,輕呼了一聲,月淺拿下來一看,是個雞骨頭,本想罵人,但想到自己與岑吟的身份不能暴露,暗罵了一句拉著岑吟走了。

        鳳血丟了雞骨頭見岑霜還愣著不動手,于是又幫他扯了一只,給他:“來霜兒,吃吧!”

        岑霜見鳳血當了皇帝,還沒改以前的流氓行徑,心中暗罵了一句,接過吃了起來,確實不錯,連懷里的小子衿也咂了咂小嘴,想吃。

        醉雞有酒,不能給子衿吃,子衿只有看著的份,小嘴流得滿是口水。

        鳳血又讓司徒秀他們坐下來一起吃,同樣的,鳳血岑霜吃雞腿雞翅膀,司徒秀他們吃雞身,這次司徒秀四個倒沒叫苦了,興是有些日子沒吃了,覺得味道真不錯。

        由芳是第一次吃,覺得很好吃,一個人吃了兩只,鳳血連忙笑道:“風華,你這媳婦真能吃,將來不好養活。”

        由芳臉刷地一下紅了,嗔道:“皇……公子,您又取笑奴婢!”

        鳳血轉過笑得那個得意。

        風華看了看岑霜,見岑霜淡淡笑著,沒出聲,放了心,他可知道,大哥的事是主人壓下來的,他怕主人也不同意他和由芳的事。

        老板一直在旁邊陪著笑,好不開心。

        吃了飽了后,鳳血帶著人走了,揚言明日再來,老板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店小二問道:“老板,這些人是誰啊?”

        老板朝小二頭上拍了一巴掌道:“少問多做事,說出來嚇死你!”說罷又樂呵呵地笑著,進去算賬了。

        店小二捂著腦門,心中嘀咕,再大也大不過皇帝,但是皇帝是決對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月淺帶著岑吟給她買了些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又買了兩支珠花,兩副耳墜,和一些岑吟自己挑的小玩意。

        買好岑吟的東西,再買了些肉食和小食,明日成親的話,得吃頓好的,小食是給岑吟平日里解讒的。

        買了吃食,又買了些日常用品,這才大包小包地回了如意繡坊。

        周蕓芝接過東西,一看還真不少,趕緊倒了杯水給他們喝,也將趕做出來的禮服給了他們。

        月淺感激不已,直道:“明日我們成親,你可一定要來!”

        周蕓芝道:“那是肯定的,你們成親,我肯定到!”

        “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回去了。”月淺拿起東西帶著岑吟走了。

        周蕓芝答著好,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笑了笑,繼續進去工作。

        翌日。

        安靜的棲月山傳來的喜慶的鞭炮聲,靜和安旁邊的小院此時一片喜紅,門口掛著兩個紅燈籠,貼著紅對聯,主屋內,一對新人正在行新婚之禮。

        靜和忘塵坐在高堂之上,周蕓芝坐在客座首位,旁邊站著一排排尼姑,皆歡喜不已。

        一個年老的尼姑揚聲喊道:“一拜天地。”

        有一個年輕尼姑扶著岑吟,與月淺一起對著門外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那尼姑又扶著岑吟轉了身,與月淺朝靜和忘塵拜了一拜。

        靜和心中激動不已,月氏的唯一血脈終于成親了,她也就安心了。

        月淺拉著岑吟轉身朝周蕓芝拜了一拜。

        “使不得,月淺!”周蕓芝嚇得跳了起來,趕緊推卻。

        月淺道:“你對我和吟兒有大恩,這一拜你該受的!”

        “我當你們是朋友這才幫你們,你這樣可是見外了!”周蕓芝扶起月淺岑吟,臉上不好意思。

        月淺笑了笑,心中還是萬分感激周蕓芝。

        周蕓芝便算受了這一禮,回身坐下。

        “夫妻交拜!”

        月淺岑吟兩兩相對,月淺心中激動萬分,吟兒,你終于是我月淺的妻子了。

        心中歡喜不已,朝著岑吟一拜,岑吟也被尼姑扶著拜了一拜。

        “禮成,送入洞房!”再一聲高呼,眾人巴掌聲響起。

        周蕓芝心中亦是萬分激動,看著他們吃了這么多苦,終于走到一起了,真是為他們開心,希望他們快點添個小寶寶,那樣就完美了!

        月淺拉著岑吟將她送回了新房,再出來招待客人。

        吃喝過后,周蕓芝說了些祝福的話,又送了一錠銀子,便走了。

        月淺感激不已,要幫忙收東西,靜和趕緊推著他去新房,打趣道:“哪有新郎官洞房之日還收拾屋子的,快去陪新娘子”。

        月淺臉上一燙訕訕笑了笑,這才往新房而去,腳下步子有些重,夢寐以求的一天終于來了,他卻激動得有些手足無措。

        在門口停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門進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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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女漢子,穿到一個嬌滴滴懦弱的將門嫡女身上,葉風回毫無壓力。只是還來不及一展雄風,好好收拾一下那些找上門的麻煩和反派角色。最先找上門的卻是原主標配的未婚夫婿。高冷霸氣戰神之尊的親王殿下,不僅不算個麻煩,甚至順手將所有的麻煩和反派角色統統解決。他一心一意的獨寵,讓葉風回總覺得占了大便宜怪不好意思的。親王殿下說道:“我肉都吃過了,還能讓豬跑了?這便宜你占定了。”葉風回說道:“你好歹也讓我發揮發揮,親力親為一下,我又不是個任他們揉捏的軟柿子。”男人卻摟著她,笑容邪氣而寵溺,“晚上咱們回房,你想怎么發揮就怎么發揮,我會整夜都讓你親力親為的。”
    網游競技 完結 1434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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