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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浩知道對眼前這個小女人不能逼急了,她就像一帶著爪子的小野貓,威脅有用卻也不能太逼進了,還要一邊安哄。
就像此時,沐天浩又一臉的單純神情,干凈的像個孩子,語氣也帶著央求,“小晚,你要對人家負責,要不是被你那晚強了,人家也不會見到女人就想入非非,萬一忍不住出去花錢找女人,錢到是小事,傳上了病怎么辦?你總不能做完了就不負責了吧?”
白溪晚氣得吐血,雙手環在胸前,擋住自己若隱的身子,“你少拿我當傻子,我就不信你和我之前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沐天浩,你就吃死了我是不是?對,都是我的錯,太善良了,那晚好心幫你,下次決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
“其實,以前我以為我喜歡的是男人。”沐天浩一點也不怕被笑話的承認。
“那你現在也可以喜歡男人。”白溪晚是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特別是這雙干凈的眸子,明明后面是只狼啊。
“要不你去打聽一下,我這些年身邊有沒有女人,一打聽就知道了。”
“那李羅美呢?”白溪晚得意的看著他,似在說現在看你在怎么說謊。
“這些年她雖然是我的女朋友,可是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兩人連手都沒有拉過,不信你去問她?!便逄旌埔荒樀奈?,身子又往前靠了靠,“小晚,你幫了我我怎么能騙你呢。其實我也想著接受李羅美,但是試了很多次,發現還是接受不了女人,哪成想那晚咱們兩個喝我了,我就……有些東西就這樣嘗過了一次,就會上癮,這東西像毒品一樣。”
兩個人太近,熱氣掃過臉上,白溪晚渾身不舒服的往后靠了靠,眼神亂轉,“你可以找別的女人啊,我又不是你真的女朋友,還有你不是和金笛在一起了嗎?”
“你我都是軍人,該知道有很多條例的,哪能像平常人一樣,萬一被人撞到了,就完了。”沐天浩哀怨的嘆氣,“我那樣對金笛,還不是氣你那晚打了我,想讓你吃醋來著,誰知道你一點也不在意?!?
白溪晚冷哼的揚起下巴,“我又不喜歡你,當然不會吃醋?!?
不得不承認,白溪晚聽到這些話時心里還是高興的,臉上美滋滋的都掩飾不住。
沐天浩眸子微閃,像只撒嬌的小貓,“所以說啊,我現在知道錯了?!?
耳邊的熱氣,提醒了白溪晚,一把推開他,“現在認錯可以,靠這么近做什么?”
想到拼酒的事,白溪晚心里還是不舒服,特別是沐天浩直接將金笛攬進懷里的樣子,想起心里就火大。
“有時陰天偶陣雨,你的脾氣變化還真是大啊?!?
“水都涼了,咱們出去吧?!北谎凵褚坏桑逄旌泼Ψ畛械溃皠e多想,沒別的意思。”
白溪晚紅著臉從浴盆里出來,嘴上逞強道,“就你才會多想?!?
濕掉的衣裙裹在身上,白溪晚一出來就逃一樣的跑進了臥室,好在上次生氣的走了,箱子還放在這里,翻出了睡衣回頭見沐天浩沒有出來,白溪晚快速的脫了身上的衣服換上,身上濕濕的,就這樣穿上衣服,不舒服的皺起眉頭來。
沐天浩早就出來了,站在浴室的門口沒有動,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只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肌肉暴露在空氣里,挺拔的身子一站在那,就有種隱隱的壓迫感。
“我去客房睡。”白溪晚慌亂的逃出房間。
關上門,直接進了對面的客房,貼在門上聽到對面沒有動靜,才捂著臉撲到了床上,她真是瘋了,該好好跟那家伙算算帳,竟然逃走了,一定是還沒有醒酒的事。
撲到床上,白溪晚的腦子反而越來越清明,回想著與沐天浩之間的事情,就像一段笑話,甚至后悔自己輕輕的 就被他激起了脾氣。
對面的房間里,沐天浩手拿高腳杯,靠在窗口,俊美刀削的臉沒有一點神情,雙眸沒有焦距的望向窗外,仰頭將杯里的酒一口喝盡,將杯子放下,才回到床上,想到剛剛逃出來的嬌小身子,唇角勾起一抹笑。
可顯然這一夜沒有那么輕松的過去,下半夜的時候沐天浩被弱弱的聲音驚醒,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直奔對面的客房。
床上白溪晚額頭滿是汗水,臉色慘白,人還在睡夢中,緊咬著唇,看上去很痛苦,沐天浩推推她,人的身子只動了動,并沒有醒來。
不過這時沐天浩也發現了原因,只見白色的床單上染上了一片紅色,眼里閃過一抹心疼,人已轉身出去,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塊衛生巾,動作輕柔的墊上,將人直接抱起來回到了原來的房間,直到重新躺回到床上,深睡中的白溪晚都沒有察覺。
要說沐天浩能備著女人用的東西,還真是早有準備,就是為白溪晚準備的。
當年初中白溪晚初來月事,沐天浩不懂,給兩個人弄了個大笑話,可也是第一次月事不注意,讓白溪晚做下了病,每次月事來的時候都折騰的要大病一場,甚至來的量也很多,這些還是沐天浩從江風那里聽來的,為了這件事,沐天浩愧疚多年,甚至咨詢了很多的醫生,只知道是第一次時受了寒,所以才做下了這樣的病痛。
沐天浩緊緊的將人抱進懷里,現在人在他的身邊,他定要護她一輩子,不在受任何的傷害。
次日,白溪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響午了,還是被身下的熱流給驚醒的,待看清身下床單上染的東西,人就直接往洗手間里跑,身子剛剛一坐下,就是一片血跡聲。
肚子更像要墜下來一樣的痛,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不然真要慘了。
隨手從臺上拿了片衛生巾,白溪晚換上后才發覺,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屋里來過別的女人,甚至女人的東西都備下了。
而她昨晚竟然還在相信沐天浩那個家伙,著實可惡。
白溪晚沒有注意到她在因為這個猜測而在生氣,直接怒氣沖沖的從洗手間里沖出來,“沐天浩,你個騙子?!?
待看到床上一臉睡意的沐天浩,火大道,“你怎么在我床上?我就知道你不安份,竟還相信你。”
沐天浩坐起來,被子從他的身上滑下來,露出一大片肌膚,“怎么了?”
白溪晚轉身回到浴室,出來時將手里的衛生巾甩在地上,“這是怎么回事?”
沐天浩眉毛一挑,語氣輕佻道,“你又不是我老婆,管我怎么回事。”
……
白溪晚傻眼了,甚至有落荒而逃的沖動。
僵持的氣氛中她找回自己的聲音,“是啊,該上班了,我先走了。”
“今天周六?!便逄旌乒室獾奶嵝?。
白溪晚身子又是一僵,“那我也該走了,昨晚謝謝你的收留。”
拿過裝衣服的箱子,直接去了對面的客房,換上衣服提著自己的東西逃一樣的出了別墅,沒有注意到別墅二樓窗口的身影。
沐天浩煩燥的抓頭,只希望這樣能讓這個小女人快點明白她自己的心,明明已經一副吃醋的樣子了,還是迷糊的不知道。
白溪晚可不知道沐天浩的用心,一坐上出租車就哭了起來,巧的是這次打的車仍舊是上次的師傅,到了國大下車的時候,白溪晚才發現,一臉的不好意思,遞過一百塊錢也沒讓找,直說上次的一起給了,就逃一樣的回了租的公寓。
一進屋就直奔衛生間,出來時慘白著臉撲到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肚子的痛折騰她生不如死,心里把沐天浩也罵了個千百遍。
氣不過又拿過手機,這才發覺手機沒有電了,早就自動關機了,插上電之后,一開機就按了一串號碼撥了過去,那頭一接通,就罵了起來,“沐天浩,你個王八蛋,我要離婚,聽到了沒有?我要跟你離婚?!?
沐天浩寵溺的勾起唇角,眼里滿是笑意,“小晚,咱們是假結婚?!?
白溪晚語結,又不肯認輸,“假的我也要離?!?
“好吧,不過這幾天我沒有時間,金笛約我和大院里的人一起去釣魚,你也知道部隊里休一次假不容易,等我抽了空再找你。”
嘟嘟的忙音,提醒白溪晚那頭已經把電話掛了。
心里有抹失落,白溪晚也不肯承認,不屑的撇嘴,將自己埋進被子里,就知道他跟金笛有事情,竟還相信他的話,果然自己最蠢。
很快電話又響了,白溪晚一陣歡喜,可看到來電是誰后,心里忍不住失望,電話接通后也沒有讓她去細想自己的變化,“表姐?!?
“怎么關機?昨晚沐太子有沒有欺負你?”電話那里頭江風火一樣的問出來。
“他把我送回來就走了,喝多了才發現手機沒電?!?
江風聽出她有氣無力,“身子還不舒服?以后不要喝酒了,明明沒有酒量。對了,明天有時間嗎?陪我去試婚紗。”
“好。”白溪晚脆聲應下。
掛了電話后,才沉下臉來。
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來,表姐六月一日就要結婚了,嫁給阮池中。
這才驚覺,回來后面對阮池中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難,甚至回來的這一個多月,她連想起阮池中的次數都不如念大學時的每一天,好像她一直被沐天浩給吸引著。
電話又響了。
想到誰竟是誰?
白溪晚猶豫一下才接起電話,聲音卻比表情甜美,“阮大哥?!?
“昨晚沒事吧?”阮池中的聲音低沉,聽不出一點關心,可偏偏問出關心的話。
“沒事,我還攢著力氣明天陪表姐去試婚紗呢。”白溪晚笑得甜甜的。
電話那頭阮池中沉默許久說了一聲好就掛了電話。
白溪晚甩開電話,卻再也不想接電話,卻聽到外面有人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