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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了賓館,白溪晚直接去了學校,好在她有先見之明,把軍裝放在學校,上午的課一完事,她就急沖沖的離開了,在網(wǎng)上她找了幾處房子,說好了中午要過去看房。
最后在學校對面的一處公寓里看妥了一處,近四十平的公寓,一衛(wèi)一廚一屋,還帶著陽臺,大小正適合一個人住。
一年的租金是一萬五,白溪晚直接付了錢就租了下來,拿到鑰匙后,就去樓下的超市買生活用品,天黑之前總算把房子收拾妥當能住人了。
白溪晚沒有回過家,打那日被白父罵過之后就再也沒有接到過家里的電話,回到北京后她的生活總算慢慢的進入了正軌,每天早上吃過早飯就去學校,中午買菜自己回來做飯吃,下午擺弄一下陽臺里種下的花,這斷間,也接到過江風的電話,卻一直沒有見過面。
直到半個月后,再次接到江風的電話,約好了去紅葉西餐廳吃晚飯,才再次見面。
白溪晚穿的是件黑色的裙子,經(jīng)過了半個月,沐天浩的那些話她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再次面對江風時心態(tài)也能像以往一樣,可到底也比以前少了份親近。
紅葉西餐廳離著軍區(qū)大院很近,到這里用餐的也多是軍區(qū)大院里的人,白溪晚進來時就看到表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跟她招手,笑意的揚起唇角,可走近時目光看到她面對坐著的兩人時,笑意有些牽強了。
“小晚。”金笛笑著打招呼。
她身邊坐著的正是沐天浩,沐天浩也客氣的打招呼,“來了。”
他這樣打招呼,白溪晚該高興,省著別人誤會,可心里又隱隱的不舒服,似堵氣般,揚起個大大的笑,“是啊。還以為我來的最早,沒想以你們到是先到了。”
江風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你不算晚,還有比你晚的呢。”
“表姐,你可沒有說今天這么多人啊?”要知道她就不來了,想來一會阮池中也會來了吧?
不由得頭疼起來。
江風抽出一只煙,“你回來了大家也沒有聚過,正好都有時間就找出來了,你要不喜歡,我就把他們趕走。”
“喂,你這可就做的太絕情了。”沐天浩笑意的看著江風,伸手攬住金笛的肩膀,將人攬進懷里,“我們可是被你邀請來的,這還沒有吃飯就趕人走,也太薄情了些。”
江風不懷好意的對白溪晚挑眉,“你看他們兩個是不是奸情?”
白溪晚附和道,聲音格外的清脆,還沒等他說話,那邊沐天浩已經(jīng)接過話了,“什么叫奸情?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用奸情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說完,還曖昧的對金笛挑挑眉。
金笛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配合的往他懷里一靠,“可不是。”
“沐太子,你也有收心的一天啊。”江風笑意的看著兩人,到是沒有多看金笛。
江風一直與大院里的女生處的不好。
“此一此,彼一時嘛。”沐天浩似笑非笑的掃了白溪晚一眼。
白溪晚承認看到沐天浩這樣心里不舒服,不過她將這份不舒服全都歸到了那晚沐天浩說的那些話上,面上卻又不想認輸,笑盈盈的看著兩人。
這時阮池中趕到了,白溪晚欲起身讓位,被江風拉住,“讓他坐那邊。”
“這怎么行?把你們這對分開了,可是要被阻咒的。”沐天浩先奪過話。
江風在桌下踢他,“就被阻咒能怎么樣?”
白溪晚原本是真的打算讓出位置來,可聽到沐天浩的話就又突然改變了主意,她還偏不要讓出來,偏不讓他得意,坐下后挑釁的看向對面。
“算有,人家都不怕,我還操什么心。”沐天浩無所謂的聳聳肩。
他這樣一鬧,又將眾人逗樂了。
各人點了菜之后,阮池中才問向白溪晚,“這陣子你表姐一直念叨你,學校很忙嗎?”
這語氣,像長輩子一樣。
白溪晚不以為意的回道,“就那樣吧,不愛動,就在學校里呆著,表姐哪里是擔心我,是姐夫陪她的時間太少了,她才會無聊。”
“你看看,我說什么了?四年大學,這丫頭變化最大,哪里還是那個說句話都要躲在我身后的小丫頭了。”江風拍著白溪晚的手跟阮池中說話。
阮池中一慣不變的冷臉,“性子野了,你平日里有時間多管管。”
江風不以為意,“我可不覺得,這樣更好,省著被人欺負,你不知道那天在酒吧,那個渣男竟然還說小晚,真是打的輕了。”
“你又去酒吧了?”阮池中不贊同的皺眉。
一桌子五個人,只聽他們兩個在聊天,似很享受他們之間的親蜜。
白溪晚的心卻無法平靜下來,因為桌子下面,正有一只腳追著她的腳跑,哪怕她收回了腿,對方還是能碰到她的腿。
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白溪晚跟本不敢有大動作,更不敢踢回去,面上也不敢往對面看,暗下咒罵了沐天浩千百遍。
沐天浩卻很享受這樣的樂趣,笑瞇瞇的手支著下巴,桌下的腿慢慢的滑動著。
“小晚回來這么久了,還是頭一次見到天浩吧?”阮池中突然開口。
白溪晚就要說謊,沐天浩接過話,“上次見過一面,在大院里,我還送她去了國大呢,后來還吃過一次飯。”
“啊?怎么沒有聽小晚提起過?”江風聽了也驚呀。
白溪晚暗下罵沐天浩,面上忙解釋,“碰巧遇到了,那天吃飯還遇到金笛了呢。”
金笛笑道,“是啊。”
江風提起來的興趣又被打下去,一臉的惋惜,看她的樣子,似乎真希望有點什么事一樣。
阮池中掃了沐天浩一眼,沐天浩勾了勾唇角,顯然阮池中也沒有聽沐天浩說起過。
牛排上來之后,白溪晚一心用在吃上,吃的很快,當盤中的牛排只剩下一塊時,對面的盤子推了過來,白溪晚看向沐天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這樣做豈不是又讓人多想了,心也提了起來。
“太膩了,你吃吧。”沐天浩隨意的開了口。
江風玩味的放下餐具,“沐太子不會是看上小晚了吧?”
“是啊,我是有這份心思,不知道對方是什么心思啊?”沐天浩說的似真非真。
“喂,你別亂說,讓人誤會了怎么辦。”白溪晚卻急于解釋。
瞬間變成了一只帶銳利爪子的小貓。
“誤會了更好,那樣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沐天浩拋出一個媚眼。
“你…..”白溪晚想說他一定是故意的。
噗嗤…..
江風大聲的笑了起來,不拘小節(jié)的笑,讓她的人又靈動了幾分。
“好在知道小晚剛回來,不然還真以為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呢。”金笛也笑道。
阮池中到是認真的對沐天浩說出他的想法,“你們兩個不合適。”
沐天浩語氣輕挑,笑意的看他,“哪里不合適?”
他這樣一說,到讓原本嚴肅的話題,變成像在說一個笑話似的。
“哪里都不合適。”給出答案的是江風,“我家小晚得找一個好男人,你沐太子的花心,我家小晚可傷不起。”
沐天浩嗤嗤的笑了起來,肆意的笑帶著張狂,帶上他鳳眼和俊美的臉,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拒絕得了沐天浩的吸引,連江風看了也是微微一愣,臉上的笑也退了下去,低下頭靜靜的吃起東西,可明顯心不在焉,在想著什么。
白溪晚狠狠的瞪了沐天浩一眼,嘴上笑道,“你這樣開玩笑也不怕金笛誤會。”
沐天浩不開口。
金笛也不解釋。
這樣一來,到像在陌認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了。
白溪晚用身子碰碰身邊的江風,“表姐,你看他們承認了。”
心里不舒服起來,也不知道怎么了,悶悶的。
江風咯咯的笑。
“你們的婚期定下來了吧?”金笛轉了話題。
江風聳聳肩。
阮池中道,“六月一號。”
“哇,那就是還有一個多月了?準備的怎么樣了?結婚照照了嗎?”
“反正家里都會準備。”江風不上心,在坐的都看得出來。
白溪晚看向阮池中,見他沒有一點不高興,仍舊像以前一樣寵溺的看著江風,那樣的眼神也只有在看到江風時才會有。
腿上一痛,白溪晚冷吸一口氣,還沒來得急瞪過去,江風就關心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白溪晚忍著腿上的痛,擠出一抹笑。
手上的叉子用力的叉在牛排上,到嘴里后用力的嚼著,眼角還撇了對面靠在椅子里的沐天浩一眼,跟本就是把這牛排當成了沐天浩。
沐天浩面上的隨性,跟本不像剛剛桌下踢了白溪晚的人,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當看到白溪晚盯著阮池中時,心里的火氣有多大。
金笛的眸子在白溪晚和沐天浩的身上掃了掃,最后對上白溪晚的眼睛時,勾出一抹別有意味的笑來,弄得白溪晚心虛。
三個人之間的互動只有三個人心里明白,一頓飯白溪晚在心驚膽戰(zhàn)中吃完了,出了餐廳后暗呼了口氣,江風一慣愛玩,“去酒吧坐一會兒吧。”
“表姐,我明天還有課,就先回去了。”白溪晚可不想再呆下去。
“國大的老師不喜歡跟我們一起玩?”沐天浩挑釁的輕笑出聲。
江風在一旁看熱鬧。
到是阮池中皺了皺眉。
金笛含笑的捥起白溪晚的胳膊,“難得聚在一起,一起去吧。”
“你們去吧,我不太喜歡那種地方,太吵了。”白溪晚覺得只要是沐天浩喜歡的,金笛就一定會幫著沐天浩弄成。
這樣的發(fā)覺讓她心里極度不爽。
“沐太子都多想了,今天就給他一個面子吧。”江風也悶壞了。
雖然婚事不用她,可這幾天也被家里人看住了,難得出來一趟,也不想早回去。
白溪晚拿掉金笛捥在胳膊上的手,臉上也沒有了笑容,“表姐,我真的不能去,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