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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白建國,直接找到了沐天浩的別墅。
進來就開門見山的說,“聽說你懷孕了?”
白溪晚不吱聲。
“是你表姐打電話告訴我的,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白建國看向沐天浩。
或者說打他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是問向沐天浩。
白溪晚不喜歡這種感覺,“是,是有身孕了,那又怎么樣?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如今單位的事情我也請假了,并沒有什么影響。”
“胡鬧,既然有身孕了,就結婚,還這樣偷偷摸摸的算怎么回事?兩家已經默許你們的事情了,你還在擔心什么?”白建國不想發火,特別是這個女兒攀上了沐家這門親事后。
沐家那可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沐家的小子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卻沒有想到這么好的親事被自己家弄來了,偏偏還不能公開,這讓白建國高興都不能說,只能藏在心里,畢竟沐家也沒有說,自己要說了,反而在沐家那邊顯得小家子氣。
現在聽說女兒有身孕了,白建國自然高興,為了面子,還要板著臉,來的時候在路上他就想好了,一定要逼著兩個結婚,這樣自家與沐家結親的事情自然就傳開了。
打小女兒的事情一件件出來之后,自己家的名聲就一直不好,現在有機會翻身了,可以不低頭裝孫子了,白建國哪里會放過。
“不是不想結婚,有別的原因。”白溪晚十脆的回道。
“胡鬧,有孩子不結婚,你當是什么?這些年沒有長輩在你身邊,你就學到了這個?小晚,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知道了,你們必須拿出一個章程來,還想偷偷的生下孩子,根本就是胡鬧。”白建國在軍中呆這些年,這點威嚴還是有的。
這話說出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可惜他面前站著的人不對。
白溪晚就像一頭倔驢,你要是順毛的摸她,她比誰都乖巧,她要是跟她來硬的,她比你還要硬。
至于沐天浩,那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然也不會被人叫成太子,那可是什么混事都敢做的,更何況自己的女人被威脅了。
兩人都是硬著來厲害的主,哪里會被白建國給嚇到,所以白建國吼了之后,兩人仍舊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反應。
白建國見是這種情況,鼻子都氣歪了,“小晚,你聽沒聽到?”
父親的威嚴做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失敗了。
“爸,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會安排。”白溪晚有些許的不耐煩,“當年從小我還什么也不懂事也不記得,你就把我送到了舅舅家,從來不管不問,更沒有看過我,現在我長大成人了,能自理了,你再來管我,是不是太晚了?我是舅舅養大的,舅舅都沒有管我的事,爸你來管我,是不是也說不過去?”
這些事白溪晚挑破的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又拿出來說,她覺得父親該明白這個理,她不是白家的棋子,早在她小的時候,白家就拋棄了她。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當實沐家人的面被女兒這樣說,白建國的臉黑了。
“爸,我說的很明白,你一定要我把這些話挑明白了說,那我就挑開。當年你們把我扔到你們看不到的地方自生自滅,當白家沒有我這個女兒,現在我長大了,看著有用了,你們又想認我這個女兒,天下沒有這么好的事情,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況且我也不是棋子,我是一個人,我只跟著自己的感覺做事。我不相信爸爸現在催著我結婚是真心關心我,只是看中了我身邊的人姓沐吧?今天沐天浩在跟前,我也不怕把話放在這,就是有一天他讓我不順眼了,我走我的路,他過他的橋,誰都離得開誰。”白溪晚吐字清楚,每個字都讓人清楚的聽入耳里。
沐天浩這也算是殃及池魚,苦笑的對著白建國聳聳肩,“白叔叔,您還是回去吧,小晚的脾氣你也知道,再鬧下去大家都不好看。”
趁著臉沒有丟大發的時候,快走吧。
白建國眼睛瞪得圓圓的,“她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一邊臉上又燙的慌,沒有料到女兒在外人的面前,特別是沐家人的面前,真的把話都扯開了,沒面子的同時,心里也挺難受的,又慚愧不已。
語氣也緩了下來,“小晚,爸說過,以前是爸對不起。可是爸爸組成新的家了,并不是容不下你,是爸爸怕長年不在家,你受什么委屈也沒有人知道。你舅舅跟你畢竟是血親,你舅媽縱然不喜歡,也不會對你做什么。你以為爸這些年過的好受嗎?暗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指著后背戳脊梁骨,有多少個夜晚夜不能寐。爸知道你心中委屈,可事情到了這一步,把你送到你舅舅家是最好的辦法。”
聽到這些話,白溪晚沉默了,隨后問,“即使這樣做是為了我好,去舅舅家看我的時間總該有吧?偷偷的看過一次也行啊,一次也沒有吧?你現在說這些讓我覺得你是一個有苦難言的好父親,我會相信嗎?打我從小把自己當成孤兒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訴自己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女兒的話似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白建國的胸口上,更多的是心虛和愧疚。
白建國的沉默不語,讓客廳里靜了起來。
沐天浩心疼的將人攬進懷里,輕輕的安撫,“小晚,你還有我,以后你讓我滾我也不滾,當你的家人愛人。”
白溪晚紅了眼睛,“謝謝。”
嘴角一扯想笑,淚卻涌了出來。
白建國整個人像散了一樣靠在沙發里,“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最后白建國走了,沐天浩出去送的。
到了外面遠遠的看著白建國的車停著,沐天浩才抽了只煙出來遞給他,“白叔叔,我和小晚早就領了結婚證。”
白建國的手微微一頓。
“是小晚不想公開婚事,我尊重她的意見,她從小沒有親人關心,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讓她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 ”沐天浩轉身進了別墅。
“走了?”
“走了。”沐天浩坐到白溪晚的身邊,將人摟進懷里,“別傷心,你還有我,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你爸爸可不喜歡我。”想到李羅美的事,白溪晚可記著呢。
沐天浩笑了,“那現在不是喜歡了嗎?可每天都打電話讓我照顧好你,就怕你受了委屈,不用你看著連他們都盯著我,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那還不是為了孫子。”
“錯錯錯,是因為這是他們兒子愛的女人。”
白溪晚嗔了他一眼,“又沒正經。”
卻是不敢把沐天浩的話當真。
她可一直記著沐天浩說過他有一個深愛的女人,一直在等著對方,縱然如此,卻控制不住的愛上眼前的男人,她真是無可救藥了。
“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沐天浩先想到了剛剛白溪晚激動的事。
“沒有,只是覺得世事無常,今日他們也該后悔當初對我不聞不管不問了吧?都說做人做事都要留一步,到是真的。”
“好了,別去想那些到,到是你想不想聽點好玩的事,我可以給你講講。”不用白溪晚說話,沐天浩就興致勃勃的講了起來,“杜陵外面有個女人,不是為了那個女人跟你妹妹鬧翻了嗎?現在整日里追著你妹妹求復合呢,你那妹妹到也有心機,非讓那個女人跪下來給她認錯,她才肯原諒杜陵,結果那杜陵也傻,還真那么做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說的,不過那女的也不簡單,到大院門口直接就跪了,你家現在的名聲可不好聽,大家都議論著呢。”
白溪晚乍舌,“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后來呢?”
“白溪煙直接說不認識,還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是訂了婚的女人,男人更不可能在外面鬼混,都是有頭有臉的,哪里會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不一直逼問那個女的有什么目地。過后就又跟杜陵吵了一架,可到底為了面子,她忍下這口氣了。”沐天浩說的那個解恨,“這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可不能做壞事,不然早晚有一天找到自己身上來。”
“我可聽說別人都叫你太子,想來壞事也沒少干吧?”
“壞事嘛,還真數不過來,要不我一件件的給你說吧,七歲的那年,我帶著大院里的孩子,把你舅舅家的鑰匙洞給堵了,江風的裙子也是我們給用剪刀剪的,她和阮池中親嘴也是我們搞的破壞……”
呃……
白溪晚抽了抽嘴角,“為什么都是針對我表姐的?”
她記起來了,這一件件的事,可不都是真的,那時候表姐總發火的四處找是誰干的,就像堵鑰匙洞的那次,害得她和表姐在外面凍舅舅回來,才進了家。
“我不喜歡你表姐啊,小時候我就看她不順眼,現在看看,果然從小看老。”沐天浩還一副自己是然看對人的樣子。
白溪晚抽了抽嘴角,“那看來你的眼光確實不錯。”
沐天浩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臉破厚,笑了起來,“還多著呢,一件件的學保準樂壞你,反正那時候怎么能氣到你表姐,我們就怎么來,直到現在你表姐還不知道。”
“最好別讓她知道。”想起表姐昨天的樣子,白溪晚真不知道這事被知道了會怎么樣。
兩人在這里搗鼓著,不時的傳出笑聲,部隊里阮池中卻緊抿著唇,看著桌子上的文件,頭也沒有抬,問向秘書,“沐軍長是這樣說的?”
“他說發燒,所以請了假。”秘書說完,自己都抽了抽嘴角。
這一天換個病,連他都不相信是真的。
阮池中抽了抽嘴角,手上的筆不停的寫,心里暗罵,等見到了沐天浩一定跟他沒完,竟把工作都丟給他了,自己到是養起了身子。
“阮池中,你跟李靜分手,咱們結婚。”一陣爭吵聲,江風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