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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洞府,古傳志異小說中它算是為神秘莫測,眾多奇人異事之中,水天洞府當(dāng)排第一位。自古至今,許多信鬼神探險人士都憑著一本古傳小說苦苦追尋水天洞府蹤跡,有無功而返,從此不再相信書中記載,而有則堅持不懈,也或者是有緣人,不經(jīng)意間就闖進(jìn)了水天洞府。
水天洞府住宿人大多不愿意再出世,即便知道這不過鏡花水月,他們也愿意這里長久地待下去。
零落城是一座鬼神妖怪凡人共同存城,對于逃避殘酷現(xiàn)實(shí)凡人來說,這里無疑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沒有戰(zhàn)爭,欺詐,殘殺。但長期陰氣陽氣交匯地方生活,對他們身體會有極大損害,畢竟是凡人,極陰極陽相互碰撞,總有承受不住時候。然而千百年來,追尋這神秘古境人卻是絡(luò)繹不絕。
他手里捏著一本殘破古卷,書頁泛黃,白皙手指翻開一頁,開頭便撰寫著水天洞府概況:樹蔭遮蔽,抬頭便望見點(diǎn)點(diǎn)幽暗火光,循著火光前行,行至三刻,但見一座闊卓宅院,橫匾上書水天洞府……
俊美雙目喜色流轉(zhuǎn),微微上翹眼角染上一抹春光,雪白長衫映得他面容加俊秀清朗,“水天洞府,說不定,他就躲里面。”
語畢,隨即加步伐。這秘境,他加倍小心,果不其然,正如古傳上所述,望見迷離星光,跟隨前往,不多時便見到傳說中水天洞府。
“客人請進(jìn)。”鬼奴面露喜色,熱情地招呼他進(jìn)去。
他收起古卷,從袖中摸出折扇,緩緩搖動,鬼奴抬眼間忽地見到一白衣美人,驚為天人,再一看,哪里還有美人。眼前這位公子風(fēng)度翩翩,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他又定神瞧過去,那書生裝扮俊美青年微微頷首,丹鳳美目流出媚人光彩。
兀自走進(jìn)去,正飲酒鬼和人都紛紛側(cè)目。
“這是哪里來仙人嗎?我今生第一次見如此俊美男人,他是男人嗎?怎么比女人還美呢?”
“對呀,真想多看幾眼,他眼睛好像會發(fā)光,會勾魂似。”
……
屈桑揚(yáng)起一抹魅惑笑意,目不轉(zhuǎn)睛瞧著他人都雙頰酡紅,不自覺地心跳如鼓。他們聞到一股奇香,香甜濃郁,帶著濃濃醉意,其中有人開始魂不守舍,眼神透著薄薄**。
“你們當(dāng)家可?”屈桑向呆住鬼奴問道,他聲音透著暖意,春日一般柔柔,軟軟,微笑始終不離嘴角。見鬼奴失神地一臉迷離神色,他又重復(fù)道:“當(dāng)家可?”半晌,鬼奴才從幻想中抽離出來。
“哦,哦,,公子請稍等,小現(xiàn)就去請洞主。”
鬼奴揉了揉消瘦臉頰,急忙奔到樓上。
屈桑環(huán)視了一遍,靠近角落地方有空位,他徑直朝那無人圓桌走去。
身后貪婪目光仍然沒有移走,他淺笑著,拈起茶杯輕啜一口。長袖掃向桌面,他抬手輕輕勾住繡有蘭草蝴蝶袖口,一舉一動都令身旁人心醉神迷。
“請問公子有何貴干?”
立即轉(zhuǎn)過臉,鬼奴身旁人大概就是這里當(dāng)家吧?老嫗嗓音,少女身形,男子裝扮,惡鬼面具下面是怎樣一張臉呢?他十分好奇,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起來。
“洞主,小生屈桑,遠(yuǎn)道而來,特來拜會。”他禮貌地起身拱手,抬起頭時,正對上她眼,雙眼毫無光彩,眼瞳上像是蒙著一層薄紗。
他鳳目微閉,媚色掃眼角,眼波流轉(zhuǎn),顧盼生輝。一旁鬼奴早已招架不住,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逃到一旁急促喘息,這古怪女子卻不為所動,原來她真是瞎子。
“小生是來找人,暫住幾日,要叨擾洞主了。
青離不由得屏息,面前這人,身體竟透著濃香,這香味,似乎哪里聞過,她覺得有點(diǎn)頭暈,隨即沉下心,暗自運(yùn)氣,一股清冽泉水注入,頓時鼻間再也無香氣繚繞。難道是什么花妖?但他身上并無一絲妖氣,看來水天洞府要不太平了。
“這里本來就是客棧,公子管住下,不知公子要找是何人?”
屈桑尋思了一陣,沉吟道:“一個男人。”
青離不再追問,吩咐鬼奴帶領(lǐng)著屈桑回客房。
“婆婆,你可聞到異香?”
木冉不聲不響立她面前,青離嚇了一跳,輕聲斥道:“怎么一點(diǎn)動靜也無?剛來了一個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妖怪,連我都察覺不出來,渾身透著奇香,我竟差點(diǎn)著道。”
“是嗎?我也覺得頭有點(diǎn)暈。”木冉雙頰微紅,眼瞳漾起一層春色,手指不自覺地伸向青離,他摘掉她面具,嘴唇正要湊過來,青離一耳光呼過去,木冉一個激靈,立時清醒。
“你做什么!”她驚呼,他一臉錯愕,緊閉雙眼,屏息凝神。
青離逃回房中,心跳得出奇,這屈桑,到底有何目,如今唯有靜觀其變了。
****
屈桑倚床邊,這水天洞府傳得神乎其神,卻原來也不過如此,與尋常客棧酒家也沒什么不同。也不知那人是不是真會這種地方隱居,如果是,他受這些苦也值得。忽地門窗輕響,他連忙脫掉長衫,仰躺下來,假裝熟睡。
“竟然比我還美,沒天理,我得看個仔細(xì)才行。”
柔媚聲音由遠(yuǎn)而近,屈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靠近自己,眼睛張開一條縫,原來是個身材窈窕女子。
那裝扮艷麗女子坐床緣上,手指輕撫著屈桑額頭,他感到有溫?zé)嵋后w流下來,黏黏糊糊,有人親吻著他鼻梁,滾燙嘴唇又移向他臉頰。
“親夠了沒有?”
年輕女子連忙跳開,屈桑起身,抹了一把胸口涎水,一臉惡心厭惡表情令那女子臉頰通紅。
“對對,對不起,我,我……”
屈桑嫌惡地瞪向她:“你是哪里來小狐貍?”
“我,我叫柔柔……你怎么知道我身份?”
屈桑輕笑道:“肉肉?”
“柔柔啊,我,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口水都流成河了,那什么才叫故意呢。屈桑鄙夷地笑起來:“小狐貍,你還太年輕,姑奶奶不喜歡你,走吧。”
“姑奶奶?你是男人哦。”她上前拉開他衣襟,一馬平川,根本是個男人才對。
“我再說一遍,小狐貍,些離開,我對你沒興趣。”屈桑手指彈向柔柔,她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過身,打開門,踩著僵硬步伐往外走,腦袋卻硬挺挺地擰過來瞅著屈桑。
柔柔朝著屈桑房門吐了吐舌頭,踮著腳跑上樓。
“原來這里還有一只,我真是走運(yùn)了。”她鬼鬼祟祟推開窗,里面人正坐桌邊飲酒,她對著窗口吹口哨,半晌,房中人才轉(zhuǎn)過臉。
瞅了她一眼,又面無表情地低下頭視她為空氣,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她急得直跺腳,正要竄進(jìn)去,卻被人拽住腰帶。
“想做什么?”
柔柔望向身后人,屈桑綻露出燦爛笑容,抓著她腰疾速移到樓下房門口。
“你不讓我吃,我就去上他,這也要你管?”她朝他扁了扁嘴,這書生真是古怪極了。
屈桑貼近她,她面紅耳赤,緊按著狂跳胸口。
“我告訴你,這個男人,是我,誰也不能動。”
她驚得杏眼圓瞪,一時語塞。“若你想跟我爭,先過了我這關(guān)再說。”屈桑拖著她進(jìn)房,她甚至看不見他何時脫掉自己上衣,修長白皙光滑身軀,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若是你能成功誘惑到我,就算你贏,如果你輸了,任我差遣,如何?”
話音剛落,她一把推倒他,騎上身,雙手使勁揉捏著他胸膛,狐貍貪婪欲念表露無余。
過了許久,屈桑有些犯困,不住地打呵欠,柔柔趴他身上也開始昏昏欲睡。
“你輸了,如此差勁媚術(shù),簡直丟九尾狐族臉啊,將來我說什么你就必須聽,聽見沒有?”
柔柔站起身,整理了衣服,垂下臉恭敬地應(yīng)道:“是,姑奶奶。”
“乖,現(xiàn)出去吧。”見她遲遲不動作,屈桑微惱,沉下臉來走向她。“為什么還不出去?”
支支吾吾半晌,她才開口:“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可不可以……你這么厲害,法力一定高強(qiáng),我們結(jié)為兄妹可好?”她暗自打著小算盤,這玉面書生不但容顏驚為天人,就連她媚術(shù)也能破得了,看來一定不簡單,若是有他罩著,將來那些小妖都不敢欺負(fù)她,說不定再加把勁,他就會成為囊中之物。
然而,她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屈桑戳了戳她額頭,貼近她輕笑道:“當(dāng)兄妹不可以,做姐妹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轉(zhuǎn)眼間,他衣裳又整整齊齊地穿身上,她揉了揉眼睛,一臉不解地退出房門。
誰愛當(dāng)男人,這身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屈桑一臉不悅,這都怪那個愛管閑事王八蛋。
他靜悄悄走出房,柔柔站一旁,見他面色陰冷,也不敢上前招惹。
那個人真這里,他站窗邊,香氣緩緩飄進(jìn)去,里面人雙眼迷蒙,酒杯從指尖滑落。
屈桑推開房門,不動神色站那人身側(cè),輕撫著他柔亮微卷長發(fā),一直都沒有變,他苦心,這個人大概一點(diǎn)都不明白吧,或許,是根本就不想明白。
他捧起那人微紅雙頰,溫?zé)釟庀鬟M(jìn)鼻孔,“木冉,你讓我好找啊。”眼淚奪眶而出,他抱著那昏昏沉沉人雙雙朝地上倒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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