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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髓,萬載歲月,也不過產(chǎn)生那么一點,元瑤的空間內(nèi)的靈髓有鴿蛋大小,這已經(jīng)是奇珍了,最起碼也要十幾萬年才能形成,這也是空間真真的主心。
“這就是靈髓嗎?”阿五眼神,幾乎垂延的看著散發(fā)著熒熒光色,漂浮在元瑤手中的東西,好奇的歪著腦袋看,它雖然不覺得這么一個小東西很重要,可是自當靈髓出現(xiàn)后,身為靈物,本身就被其吸引,老是想著近一點,再近一點,滿心滿眼的渴望。
“正是。”捧著靈髓,元瑤點點頭。
“有些舍不得呢。”
阿五,勉強把自己的眼神從靈髓上移開,問道:“主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取一點靈髓,作為我未出生的孩子的靈根。”
“什么?”阿五大驚,略微不可思議的看向元瑤:“這樣也行啊。”
“我只是在一本古籍上見過,不過應(yīng)該是可行的,因為我急的師父的一個好友的靈根就是這么形成的,所以該是可行。”元瑤說的很不確定,但是,別無辦法。
“如果這樣也行,你們修真界豈不是高手遍地了。”阿五一陣見血的道。
“這算是人為制作靈根了,所以并不能和天生的人相比,可總比凡根好,而且,日后若是努力,成就也不可限量。”元瑤思索著解釋:“而且,這種法子是來自緣故,修真界內(nèi)很少有人知曉,更何況,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靈髓無價可求,可遇不可得。”
“原來如此啊。”阿五小小的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接著又很眼饞的看著靈髓:“你這是要把它分成兩半嗎?”
“你怎么會這么想,靈髓難得,我只是用它來起接引作用,只需一點便可。”好笑搖頭,看阿五的饞樣,斜了它一眼:“你可別打它注意,用靈髓修煉事半功倍,若是直接吃了下去,你就等著爆體而亡吧。”
也許是‘爆體而亡’四個字實在是太考驗阿五的神經(jīng)接受能力了,想象自己的小身板被爆體什么的血腥場景,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趕緊的收起了,一口吞掉靈髓的蠢想法。
“就是今晚了吧,晚了,孩子會成型的。”元瑤深吸口氣看著手中的靈髓,對阿五道:“你出去為我護法。”
“好,你小心點啊。”阿五還是很關(guān)心自己主人的。
“嗯。”
靈髓堅硬幾乎不可斷,元瑤一開始也沒想著讓它斷,只是用它來起引導(dǎo)作用,來開通她孩子的靈根。
用靈力托起靈髓,緩緩的漂浮向她的腹部,孩子的所在……
※※※
“主子你可出來了。”
清晨,太陽初升,元瑤剛從空間內(nèi)出來,還沒來得急休息一下,平安就迎了上來,口氣略微焦急的道。
“怎么了。”一夜的運功,元瑤顯得非常疲憊,就為了靈根,體內(nèi)的靈力揮霍一空,只在剛才補充點靈丹,現(xiàn)在就像多休息一會。
“穎院出事了。”平安也看出來元瑤的狀況不對,想起阿五所說,知道主子現(xiàn)在是雙身子的人了,忙把人給扶坐下,可是口中也道出了她焦急的原因。
“穎院?”穎院是宋氏的住所,她那里出事,還能出什么事。
平安點點頭:“是啊,今個清晨,突然蘇總管就遣人來報,宋格格早產(chǎn)了。”
“早產(chǎn)?”元瑤詫異,宋氏懷孕才七個月,八月還未滿,這就早產(chǎn)了。
“是啊,聽說啊,下半夜突發(fā)的事情,現(xiàn)在穎院還在熱鬧著呢,福晉都去看了,還沒生出來,聽說恐怕會難產(chǎn)。”
“主子你是休息,還是去看看。”平安為難的問道。
“福晉都去了,我這個側(cè)福晉再待著也不像樣。”元瑤神色不明的道。
“奴婢讓點香姐姐去告訴爺了,說主子昨夜身子就不大好,爺也是體恤主子的,說不用早叫您。”
“他說不用,也不能真的不去,免得被人說閑話,走吧,去看看。”元瑤起身,隨手一翻,拿出一顆補靈丹吞咽了下去,現(xiàn)在她可不能讓靈氣斷了,孩子的靈根正是要緊的時候。
去了穎院,還沒進門就聽到宋氏凄厲的慘叫聲,正屋內(nèi),胤禛和烏拉那拉氏都各自沉默坐著,元瑤來了后,給二人見禮。
“妹妹怎么起了。”烏拉那拉氏關(guān)心的道:“聽你身邊的大丫頭說,妹妹身子不舒服。”
“謝福晉關(guān)心,昨夜的確不怎么好,今天剛醒就聽,這里出事了,所以趕緊的就過來看看了。”
“身子不好,就好好歇著。”胤禛一眼就看出元瑤的精神不好,蹙眉,心里也掛記。
“妾身沒大礙,不知道,宋妹妹怎么樣了,怎么突然好好的就早產(chǎn)了。”找個了位子坐下,元瑤開始問,同時靈識分散出去,看那頭宋氏的情況。
“蘇培盛查清楚了嗎?”
“回爺,奴才查過了,宋格格的一切飲食用度都沒有問題,這個奴才也不知宋格格到底是為何早產(chǎn)。”蘇培盛頂著滿腦袋的冷汗,顫顫的道。
聞言,胤禛冷哼一聲,冷眼瞥了蘇培盛一眼,嚇得他噗通一下跪倒。
胤禛怒火難平,今夜他可是看著宋氏突然羊水破了,□流滿了鮮紅的鮮血,胤禛怒火交加,若是意外也就罷了,可是看那情況,明顯不是一般的意外,眼峰銳利的抬起,掃向下首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嫡福晉,一個是側(cè)福晉。
元瑤面不改色的給胤禛打量,烏拉那拉氏也是面無表情。
若是宋氏這一胎不是意外,那么,是誰出的手……
胤禛心中煩躁,這才剛出宮,就有這個糟心事,難道說他不是個管理家的好料,怎么在皇宮內(nèi)就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呢。
這里在座的三人各懷心思。
另一邊神識分到產(chǎn)房的元瑤,靜靜看著宋氏艱難產(chǎn)子,而可悲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是個死胎。
死胎,那孩子已經(jīng)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了肚子里有好幾天了。
元瑤可以肯定這是出自烏拉那拉氏這邊人的手,對面福晉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眼中,或許胤禛沒有察覺,可是她卻看的分明,福晉的眼瞳深處,有著濃濃的忐忑和緊張。
一直到快午時時分,宋氏終于結(jié)束了這次的生產(chǎn),一個女嬰,而且還是死胎讓胤禛砰然大怒,這是不吉利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就這么的沒了,讓這個初有點為人父的少年,心中傷疼難以。
“孩子,我的孩子。”生產(chǎn)完的宋語蘭,當?shù)弥约荷藗€死胎,幾乎暈厥,這個時候聽到胤禛在外面發(fā)火,凄厲的痛哭起來。
“好好照顧宋氏。”原本還有些怪罪宋氏沒好好照顧好這胎的胤禛,見此,也不由心生憐惜,語氣也軟了。
“爺,我有冤,有冤啊。”宋氏在屋里大聲叫胤禛,焦急的連尊卑都忘了。
吩咐完,胤禛疲勞了一夜就想走,一聽宋氏在產(chǎn)房里面大叫,停了步子,沉聲問:“你有何冤。”
“爺你要為奴婢可憐的孩子做主啊,奴婢怎么會生個……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的孩子在奴婢肚子,她每天踢奴婢,胎動,奴婢感受的清清楚楚,她那么的活潑,就這樣莫名沒了,奴婢不甘心啊,請求爺做主,為奴婢和奴婢可憐的孩子做主,一定要找出那個兇手。”宋氏身子正虛弱著,這么一通大叫,都快上氣接不了下氣,只剩下粗喘聲了。
“哦,那你認為是誰害了你的孩子沒了。”到了這個地步,胤禛反而靜下心問了起來。
“奴婢不敢妄自揣測,但是奴婢知道誰憤恨奴婢。”宋氏轉(zhuǎn)著彎道。
胤禛眉峰一跳,面無表情的臉,更顯冰冷,可是還躺在床上的宋氏是不可能看見的,所以她繼續(xù)帶著恨意道:“奴婢這幾日不舒服,截走要去側(cè)福晉那的爺好幾次,想必側(cè)福晉早就對奴婢不滿了吧,沒想到,不過是爭寵,側(cè)福晉卻要殘忍的害死奴婢的孩子。”
剛才還說不敢妄加揣測,現(xiàn)在這一段話說出來,就差沒指名說是元瑤嫉妒她害了她的孩子。
“側(cè)福晉你說呢。”胤禛看不出真真的想法,只是轉(zhuǎn)頭看向元瑤。
“妹妹,你怎么能這樣,就算宋妹妹越拘,可是她畢竟懷了爺?shù)淖铀冒。瑺敚笄竽丛诶蠲妹帽M心伺候你的份上,饒了李妹妹這一次吧。”福晉瞪大眼,似乎不可置信的看著元瑤,然后痛心指責,接著噗通沖著胤禛跪下,懇求道。
元瑤一頭一臉的黑線,剛被潑了盆臟水,這烏拉那拉氏來這一出,是把臟水給潑了個全身,還真是不好反駁啊。
“福晉慎言。”胤禛一個冷喝,讓準備哭求的烏拉那拉氏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你怎么說。”望著元瑤,他又問。
“妾身無話可說。”元瑤這么回一句。
“認了?”聲音漸冷。
“空口白話,爺相信?”
“來人,宋氏保爺子嗣不力,污蔑側(cè)福晉,養(yǎng)好身子后,自去佛堂反省。”留下這么一句話,胤禛閃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