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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礻I環(huán)著花球球走進府內(nèi),兩人同坐主位,龍?zhí)礻I的手環(huán)在她的腰上,疼愛的摸摸她的頭發(fā),對陳青說道:“把你養(yǎng)的兩頭白虎拿出看看吧,球球想看看。”
陳青點點頭,吩咐下人去帶著白虎過來。
青龍國擅長狩獵,但是白虎在青龍國極少,所以算是珍稀動作,一般情況下獵戶遇到都不會殺了,而是賣了,但是市場上純種的白虎很少,而陳青這幾只就是純種的,而且還是出生不久的。
看著一只胖乎乎的小白虎在一只大白虎身后一扭一扭的走進來,花球球頓時眼睛一亮,一下就從位子上蹦跶了下來。
看得陳青和龍?zhí)礻I都是一陣心驚膽戰(zhàn),這白虎可是極其兇猛的獸類,就是陳青也不敢這么冒然的上去碰這只白虎的。
龍?zhí)礻I在空中一個前躍,比陳青快一步的把花球球抱在了懷里,兩人落在地上,花球球眨著眼睛,疑惑的喊道:“闕哥哥?”
龍?zhí)礻I抱到她的那一刻,心才算落了地,他把她放到地上,帶著一點責備的說道:“球球,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這樣貿(mào)然跑上去,白虎要是傷了你怎么辦?”
花球球癟嘴,想說話,卻感覺腳下一陣毛乎乎的觸感,低頭一看,正是那只小白虎呢,正在用腦袋蹭著她的小腿。
花球球笑,指著那只小白虎對龍?zhí)礻I說道:“你看,它很喜歡我的。”
龍?zhí)礻I一看,也是滿臉的詫異,花球球從他懷里蹲下來,摸著那只小白虎的腦袋,小白虎也用頭蹭著她的小手,乖巧的跟個小貓咪一樣。
那只大的白虎也走到她的身邊,蹲在她的腳下,用舌頭舔了舔那只小白虎,然后看著花球球,眼神帶著溫順,好似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花球球一樣。
花球球眨眨眼,試探性的去摸摸大白虎,大白虎溫順的任她摸著。
陳青也是頗為驚奇,其實這白虎在他的身邊時間也不長,平常除了他外其他人根本就近不了身,現(xiàn)在卻這么溫順的躺在花球球身邊?他甚至感覺有種守護的味道。
他看向龍?zhí)礻I,龍?zhí)礻I看著花球球,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與寵溺,對他來說,這白虎到底怎么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不會傷害她,而她也喜歡它。
花球球看著兩只白虎,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的摸著,那只小白虎似乎看她只摸著大的,有些不高興了,小腦袋湊上來,圍著她的小手不停的蹭著,那樣子,就好象是吃醋了,要爭寵一樣。
“呵呵……”花球球笑不攏嘴。
龍?zhí)礻I見她笑了,嘴角也微微勾了起來,臉上清冷的線條完全柔和了,他走上來,摸著她的頭發(fā),帶著寵溺的問:“球球,很喜歡嗎?”
花球球忙不迭的點頭。
龍?zhí)礻I看向陳青,陳青馬上會意,笑著說道:“既然這么喜歡,就送給你吧。”
“真的嗎?”花球球抬起頭,兩只圓溜溜的眼睛亮閃閃的。
陳青點頭。
花球球咧著小嘴,笑得一臉討好,眨著眼睛問:“兩只哦?”
陳青哈哈大笑,邊點著頭邊笑到:“好好,兩只,兩只都給你。”
花球球高興的小嘴都合不攏了,她高興的把那只小白虎摟進懷里,不停的摸著它的小腦袋。
陳青看向龍?zhí)礻I,恭敬的道:“皇上,今天就在臣這里用膳吧。”
龍?zhí)礻I揮揮手,應了下來,陳青馬上吩咐人下去準備。
用了午膳,龍?zhí)礻I對她的性子也估摸的很清楚了,知道她會食困,環(huán)著她,摟在自己的懷里,輕拍著小背,哄著她睡覺。
不到一會,花球球就睡沉了,龍?zhí)礻I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那只小白虎自動的跳到床上,窩在她的身邊,蹭了蹭她,然后也閉上眼睛睡覺。
而那只那白虎則是躺在床下,低著頭趴伏著,安安靜靜的守護著。
龍?zhí)礻I瞥了兩只白虎一樣,眼神閃了閃,然后在花球球的頭上印下一個吻,才從房間里退出來。
陳青走上來,輕聲問道:“皇上,現(xiàn)在去嗎?”
龍?zhí)礻I眼神看著閉上的門,嗯了一聲,想了想又說道:“你在這里守著,本皇去就可以了。”
“是。”
龍?zhí)礻I又看了一眼房門,然后收回視線,苦笑一聲,原來就是分開這么一會,他就這么想她了,可是那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去做,只能暫時收起不舍,腳下輕點,消失在了別院里。
龍?zhí)礻I走了,陳青就負手站在門外守著。
花球球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來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趴在她脖子邊睡著了的小白虎,毛乎乎的小腦袋拱在她的耳邊,小小胖胖的身子一起一伏的,很是可愛。
花球球用手去摸摸它的小腦袋,小白虎抬起頭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閃著光,那叫一個萌。
花球球笑呵呵的起身,掀開被子,穿上一邊的衣服,抱著懷里的小白虎出來,身后跟著那只大的白虎。
“醒了?”陳青聽到聲響,轉(zhuǎn)身看到她,輕聲問。
花球球點點頭,皺起眉頭:“小青,你一直守在這里嗎?”
陳青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帶著她去前廳,叫人打來熱水,親自擰干了手帕,遞給她。
濕乎乎的帕子讓花球球清醒了很多,她一邊摸著懷里的小白虎,一邊問陳青:“闕哥哥了。”
陳青邊給她倒茶水,把下人遞上來的點心擺在她的面前,邊回答:“有些事需要處理,出去了,嗯,估計快回來了。”
花球球哦了一聲,把手上的糕點遞給小白虎吃,小白虎蹭蹭她的手,轉(zhuǎn)開了腦袋,陳青在一邊看的直笑:“小妞,它不吃這個的,它要吃肉的。”
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粉嫩嫩的腮幫子鼓了起來,為自己犯了一個這么低級的錯誤而覺得丟臉。
花球球把小白虎擺在腿上,自己捏著糕點一點點的吃著,不過明顯有些漫不經(jīng)心,終于在望了陳青無數(shù)眼后,她忸忸怩怩的問道:“小青,他們怎么樣了啊?”
陳青輕笑:“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會問了。”
花球球聞言,摸在小白虎身上的小手一緊,小白虎趕緊轉(zhuǎn)頭,討好的舔著她的小手背,花球球放松手上的力道,低著頭糯糯的問:“他們過的好嗎?”
“還不錯吧。”陳青說。
聽到這話,花球球的小手又是一頓,說不出是什么情緒,有些小小的失落,她摸著小白虎軟乎乎的毛發(fā),不再說話。
陳青瞥了她一眼,然后說道:“從你走那天開始,他們也沒有找,而是回了京城,聽說這幾日麒麟王正在大肆的籌辦著慶典,好像快要娶皇后了吧。”
花球球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娶皇后?”
陳青點頭,看著她接著說道:“這慶典的規(guī)格聽說是按皇后的規(guī)格辦的。”
花球球只覺得心里悶悶的疼,她咬緊唇瓣,眨眨眼睛,把眼睛里的澀意眨回去。
良久后,她才平穩(wěn)了呼吸:“那小爹爹了?”
“軒王爺聽說病了,好幾日都沒上過朝了。”
“怎么會生病。”花球球著急的從椅子上坐起來,身上的小白虎都掉在了地上,但是她顧不上那么多,只是焦急的看著陳青:“怎么會生病了?沒有找太醫(yī)看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幾天沒有去上朝了……”
一連好幾個問題,花球球每問一個,眼睛就酸澀一分,最后淚水還是盈滿了眼眶,承載不住,然后落了下來。
陳青嘆了一口氣,上前用手帕輕柔的擦拭著她面上的金豆豆,安慰道:“放心吧,軒王爺只是偶感風寒,他是習武之人,這對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
花球球扯著他的衣服,抬起眼:“真的?”
陳青肯定的點點頭,花球球胡亂的擦拭著眼淚,心里還是覺得不放心,她又問道:“那……二爹爹了?”
陳青摸著她的頭發(fā),擦干凈她臉上的淚水,才說道:“俊王爺在前段時間也回京城了,一切如常,只是聽說經(jīng)常買醉啊。”陳青說到這里,看著花球球,不等她問,又接著說道:“黑將軍已經(jīng)辭去了護國將軍職位,現(xiàn)在去向不明。”
花球球失神的坐回椅子上,原來她出來這才十天,他們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大爹爹要娶皇后了?二爹爹買醉?小爹爹生病了?黑大叔辭官?
心一點點的揪緊,難受的她想哭。
下午的時間,花球球徹底的沒有了興致,經(jīng)常眼神放空,就連龍?zhí)礻I回來,她也還是這個樣子。
龍?zhí)礻I抱著她上馬車,兩只白虎也上來了,花球球懷里抱著小白虎,靠在身后的大白虎身上,低著頭,傻傻的發(fā)著呆。
龍?zhí)礻I眼神一暗,看到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心很疼,可是他知道他比那些男人晚了十年,所以在她的心里,他的地位差的不止一點半點,盡管他對她的愛,不比那些男人少一分!
回到皇宮,花球球抱著小白虎回自己住的宮殿,龍?zhí)礻I站在身后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直到身后的太監(jiān)上來提醒:“皇上,御史大人在御書房等您。”
龍?zhí)礻I點點頭,又戀戀不舍的看了花球球一眼,才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步子才邁開,就聽到一陣驚叫聲:“啊。”
龍?zhí)礻I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往回跑,到了門邊,把驚叫著的往外跑的花球球往懷里帶。
屋內(nèi),床上到處是一些蝎子,毒蛇,蜘蛛,到處移動著,黑漆漆的一片,恐怖之極。
白虎把撲上去,咬住一條毒蛇的脖子,一陣撕咬,咬死了后又甩開,又去咬另外一條,樣子兇猛恐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順。
花球球撲在龍?zhí)礻I的懷里,嚇得小手緊緊的圈著的他的腰,恨不得整個人都埋進他的懷里。
龍?zhí)礻I安撫的拍著花球球的后背,把她整個人都環(huán)進自己的懷里,眼神森冷,氣得全身都發(fā)抖,聲音壓的極低,卻掩不住其中的嗜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屋子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部跪了下來,瑟瑟發(fā)抖的伏在地上,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他們也并不之情,只能不停的求饒。
龍?zhí)礻I彎腰抱起花球球,看她嚇得全身顫抖,心疼的滴血,大手不停的撫摸著她抖動的身體,嘴唇緊抿,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大小兩只虎跟在身后。
回到自己的寢宮,龍?zhí)礻I抱著花球球,花球球自始自終都沒抬起頭來,小手圈著他的脖子,嚶嚶的哭著。
“球球,乖,不哭了,不怕了,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龍?zhí)礻I低頭哄著她,這會也顧不得避嫌,低頭不停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摸著她身后柔順的長發(fā),他低啞著聲音道歉:“對不起,球球。”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們晚一點回來,天色黑了,那她要是躺了了上去,那……不,他根本就不能想那樣的可能,一想,心就疼得受不了。
安撫的拍著她的小背,龍?zhí)礻I黑金色的眸子里滿是殺意,在他的地方,竟然有人耍這樣的手段害她!他無法原諒自己竟然犯了這樣的錯。
龍?zhí)礻I不停的安慰著花球球,而那邊也在緊張的排查著,很快就有了眉目,一個長相猥瑣的太監(jiān)被帶了上來,跪在地上,眼神閃閃躲躲的看了龍?zhí)礻I一眼,馬上又低下頭。
把花球球的頭埋在自己的懷里,他看著地上那個太監(jiān),聲音冰冷成渣:“自己說,還是要本皇用刑?”
太監(jiān)馬上全身趴在地上求饒,哭喊道:“皇上饒命啊,奴才,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也沒有做,奴才對皇上是忠心耿耿的,啊。”
站在龍?zhí)礻I身邊的太監(jiān)在收到他的眼神后,走上去,對著地上的太監(jiān)就是一腳:“大膽狗奴才,還不招供,皇上豈是你這樣的狗奴才可以愚弄的!”
太監(jiān)“啊”的一聲痛叫,撲倒在地上,卻還是不肯招供,只喊著救命。
龍?zhí)礻I冷笑:“不說是嗎?”看向一邊的侍衛(wèi):“拖下去,不管是剝了一層皮還是絞斷手腳都行,只要讓他招供。”
“是。”侍衛(wèi)恭敬的彎腰,然后就上來架著太監(jiān),要拖下去。
太監(jiān)一看這仗勢,馬上連連叫喚:“皇上,皇上饒命啊,奴才說,奴才說。”
龍?zhí)礻I朝侍衛(wèi)揮揮手,侍衛(wèi)松開太監(jiān),太監(jiān)被粗魯?shù)膩G到了地上,痛的哀叫一聲,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皇上,這一切都是雨蕊公主要奴才做的,她說,如果做了就給奴才一筆錢,讓奴才能提前回家養(yǎng)老,不做,就要打斷奴才的腿啊。”
龍?zhí)礻I聞言,眼神頓時陰冷了下來。
而另外一邊,龍雨蕊正在寢宮里上上下下的來回走動著,很是不安。
又來回走了一次后,她看向一邊的宮女:“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宮女露出一臉的陰笑:“公主放心吧,小煙子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放到了那個女人的床上,只要她一躺上去,保準馬上暴斃,然后再叫他把東西全部收起來,絕對神不知鬼不覺的。”
龍雨蕊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勾了起來,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會死,心里就滿是快意,哼,敢跟她斗,簡直是活膩味了!
龍雨蕊想了想,又覺得不安,轉(zhuǎn)頭問:“要是皇兄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那宮女不以為意的說道:“公主,您是皇上的親妹妹呀,皇上就算是再喜歡那個女人,也不可能為了她而傷害您呀。”
龍雨蕊想想也覺得對,不管怎么說,她都是皇兄的妹妹,她不相信皇兄會為了一個外人而傷害她這個妹妹,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其實她這個妹妹,連花球球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又在宮里忐忑的等了一會,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龍雨蕊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房門被人推開,一大批的御林軍沖了上來,有兩個更是架著她往外走。
龍雨蕊哇哇大叫:“放肆,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不知道我是公主,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本宮,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本宮會要皇兄治你們的罪的!”
其中侍衛(wèi)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嗤笑:“還是等著公主見了皇上以后,把這些話親自說給皇上聽吧。”
龍雨蕊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響,臉色有些發(fā)白,但是她還是在心里自我安慰著,她是他的親妹妹,他絕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而傷害她的,絕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