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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這樣上位的話,未免太幼稚了。”
他話中有意,這么明顯,挽歌當然明白,還明白得入木三分——他是在暗諷她借美和色和誘和引上位!!
次奧!路少爺你哪只眼睛看見姑奶奶我在賣-肉?!
面對如此羞辱,挽歌自然果斷還擊——她回報甜美的微笑,嘲諷道,“路先生你太高抬我了。這樣的上位,就算先生你愿意,我也得考慮一下。”
他沒想到她敢這么回擊,但是他卻意外地聽見她的稱呼——路先生。
這么說,她倒是真查過他的資料了?“小姐果然是有備而來的。”他冷嗤一聲,
挽歌也錯愕,她似乎說的太快,連路字也說了出來。
而一邊的汪易如也有些驚訝,她輕輕地道:“之遙,你們認識呀?”
挽歌聽見她如此親昵的稱呼,不由怔了怔。
好啊,路少爺你不留情面,你故意惹事,你也不介意我當著你女朋友爆料嗎?!
挽歌微微一笑,搶在路之遙回答前卻故意道:“不認識。我們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哦。”
易如不由怔了怔,她的話聽起來如此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話由旁人聽起來,不由地推測他們之間是否有些什么……
“小姐,依你這么說,我們還認識不成?”路之遙是微微冷笑,“伎倆還太低了點。”
“噢,我倒是似乎在雜志上見過先生一面,只記得先生你姓路,”挽歌反唇相譏,“如果先生執意要說我們認識,那么我們也就認識。只不過那雜志我很多年前看到的,豈不是說我很早之前就認識路先生你了?”
世界上有很多種美,有性-感、有清純、有妖艷、有脫俗、有高雅、有雍容、有華麗、有小家碧玉、有絕色傾城,而挽歌這種美,很可惜,純是花瓶的那種美。但是上天為了彌補,特意給她長了張伶牙利嘴。
汪易如沒想到眼前這女子會這樣反駁,自己不由誤會了他人,有些歉意,“小姐,我不是那種意思。”
“我明白,小姐你很好心,”挽歌倒是對她感覺良好。第一眼的印象可好著的呢。她笑笑,笑容動人:“可你男朋友卻是那種意思呢。”
路之遙倒是停住,眉眼冷寂,打量著挽歌,打哪兒冒出這么個舌燦蓮花的人。
而一邊的汪易如悄悄滴扯了扯路之遙衣角,輕聲道,“你誤會人家了。”
路之遙見她如此善意地勸導自己,倒是對挽歌印象更是差了幾分。
而他準備道歉時,而走來了溫如玉,挽歌故意地上前親熱地挽住溫如玉的手臂,“如玉,你回來了?禮服挑的怎么樣?”一邊輕聲在溫如玉耳邊道,“如玉,遇見熟人了,給些面子。”
溫如玉也十分明白,他伸手攬住挽歌的腰身,溫雅一笑:“那邊我看中一件禮服,很漂亮,覺得十分地合適你,過去試一試怎么樣?”
路之遙打量過去——
只見那說話間的男子身材修長,面如冠玉,眉目如畫,恰是俊俏儒雅,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般雅致而淡泊的書卷氣質。
而她容貌驚艷,笑容謙和甜美,眉眼絕美,雖然穿著極為樸雅淡素,骨子里卻透著極致的艷色。
兩人走在一起,恰似“溫柔了時光,驚艷了歲月”這般的形容。
汪易如不由也看地有些入迷,真是男才女貌,很是般配。她忽地想到自己,無財無貌,卻還能站在之遙身邊,是不是……太不恰當了?
“其實我剛剛在這兒也看好的一件禮裙,禮裙的女主人熱心地準備讓給我,”挽歌見好就收,對溫如玉道,“我不好接受,沒想到你倒是挑好了。”
路之遙瞥見溫如玉那眉間里盡是深情,不由心間忽生別樣感受。
“謝謝!”挽歌回頭,對汪易如善意地微笑道,“很感激你的好意,不過,我的‘男朋友’已經幫我挑好了。其實,那條裙子也十分地適合你的氣質!”
“也好。你男朋友很貼心。”汪易如只好微笑點點頭,稱贊道。
挽歌點頭致謝,也不看一眼路之遙,轉身便隨著溫如玉走開。
這算是她對自己瀟灑的回擊么?
路之遙的目光落在她搭在那陌生男子臂彎上的手上,不由蹙眉,為什么,看見她竟然有種碎石片劃破心臟的感覺?
輕微,卻伴隨有些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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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
母親出門前,特意將門反鎖了,以防小靈子再次跑出去玩不見蹤影的。
可小靈子趁著母親上班,她將她家的陽臺防盜窗戶用扳手鐵鉗等工具撬開,她望了望隔壁的陽臺跟自己的陽臺距離——
一米……
兩米……
三米……
三米多!
整整三米半啊!
她可以沿著凸出來的墻身爬過去嗎?
她能保證她摔下去的時候不像是那番茄醬那么難看嗎?
猶豫了幾番,她又后悔家里沒有個梯子,搞不好自己老早就翻過去鄰居的家里面了。討厭,真討厭!
該怎么辦呢?要不學著電視劇里面將一條繩子纏著自己,捆綁固定在一個地方,防止自己真摔下樓去。
但是打哪里去找這么一條結實的粗麻繩呢?還有她爬不穩當掉下去,要是沒人發現她,她倒不是會在這繩子掛一天了呢?
這兒不行,那兒也不行,太討厭了!
都怪媽媽!真是的!
她暫時放棄了這么個看破紅塵的念頭,只好再去搗騰那個被反鎖的門。這下好了,錘子、鐵鉗、扳手、螺絲刀、剪刀、反正啥工具能用得上的她都使了一個遍。
最后還讓錘子給砸了一下手,她疼得眼淚好大顆好大顆地往外冒。
要是用四川話來說,她小靈子真是個大錘子,大笨錘子。要是給別人見了小靈子連砸連撬那防盜門,不由就會問,搞啥子撒,搞錘子呢……
小靈子搗騰了半天依舊搗騰不出個蛋來,郁悶得可以讓她含羞自盡而去。
正準備一錘子砸扁地上的扳手鐵鉗等工具時,忽然錘子小靈子腦門靈光一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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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里。
正是兒童休閑玩游戲的時間。小操場上,許多孩子在那兒滑滑梯、蕩秋千。還有些孩子被老師領著放風箏去。
墨墨為避女生走到偏僻大樹下看書去,凌凌本來想去蕩秋千的,無奈圍著他要他講故事的小女生太多了,他抽不出身來。
“好凌凌,好凌凌,”小蓓拉拿著他的衣角,特會撒嬌地道,“再講個故事吧,昨天聽得還沒過-癮呢。”
小彤彤也纏著他,“快講快講,我想聽沒有聽過的好聽故事。”
身邊的幾個小女生也拉扯著凌凌不讓他走,凌凌無奈一聲,坐在操場邊上的欄桿邊,幾個小女生立即圍著他坐成個小圓圈。
“好吧,今天就講個寓言故事。”凌凌清清嗓子,“自古天下大勢,哭久必笑,笑久必哭!話說有這么一天,一個名叫小靈子的姑娘,從花果山水簾洞中的一塊神石爆破而出,這天恰是這石猴小靈子出生之日,你說奇怪不奇怪,話說那天彩霞滿天,金光乍現,云層霧里的,似乎有一條青龍在翻飛……”(東北評書的口音說詞、中國里名人傳奇橋段等等凌凌也用上了。)
“好!”小彤彤興奮起來,“然后呢然后呢?”
大家追問著然后呢,于是聽見凌凌繼續瞎編——
“如果客官你要尋問這神石身世,那么老朽只能告訴客官您,此神石非彼神石,此乃女媧娘娘補天三百六十五塊靈石所遺留下來,此頑石恨不能取補天,在花果山之上整日潸然淚下,以淚洗面。”
“哇,原來還有這么大來頭啊!”小彤彤壓抑不住驚訝。
小蓓拉也微微驚訝,淑女地掩住張大的小嘴巴:“凌凌你說的是真的嗎?”
“佛說佛說,不可說也。”凌凌選了個佛經里的佛偈告之,隨后又執指長吟,“真可謂滿紙荒唐,一把辛酸淚啊。”
小蓓拉有些傷感,附和道,“很深奧唉。”
“嗯,沒錯,這故事一定很著名的呢!”小彤彤大力點頭表示肯定。
“真厲害,故事好神秘哦。”周圍女生也隨之附和道,“好故事,凌凌快說!”
凌凌聽著這么多的贊揚,最享受的便是一群長得如花似玉的小女生催他講故事的時候了,他明明沒有胡須,非要在下巴捋著無形的長須。
“凌凌你好帥!”小彤彤更是一旁花癡地低呼。
“謝謝,謝謝各位客官的捧場,”凌凌略微點頭,繼續侃侃而談,“話說有那么一日,從西天和東方來了一僧一道,僧人自稱是去西天取經歸來的玄奘,而道人說自己是元始天尊門下的玉虛宮中姜子牙,兩人一齊來邀請神石中的石猴出世。”
“哇啊,”小彤彤問,“那個叫什么小靈子的石猴到底有沒有聽他們的話爆出來了?”
小蓓拉連連點頭,表示很好奇。
“慢哉慢哉。”凌凌故作神秘,玩弄一下技巧,繼續道,“玄奘大師便苦口婆心,勸道他一心從善,放下屠刀,跟他倆回梁山當好漢罷了。姜子牙師叔在身邊旁敲側擊的,說了上梁山福利如何好、伙食如何豐盛:每日四菜一湯、三肉一菜諸如此類的。”
“真的好豐盛哎,”小彤彤歪著頭,繼續聽他說道。
“子牙師叔和玄奘大師只聽神石說,‘朝廷待我不薄,怎好意思反朝廷另上梁山呢?’”凌凌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其實啊,他們都不知,那只頑石心底可是癢癢的,它聽聞這么多好福利,早就心動。不過以它那早熟的心態,正如現代人去買東西殺價一樣,總喜歡說這質量不耐磨、那款式不好看,總在磨賣家的心思,希望把價格壓得再低一些。”
“凌凌。”小蓓拉似懂非懂,“是不是說那神石心里邊是想上梁山,但是豆腐心刀子嘴,嘴上說不?”
“大概對了,那神石就想多撈點便宜,”凌凌點了點頭,于是眼似神鏡,看向萬里之遠,虛無妄念,一切隨青煙消散。“可是那神石演技太浮夸了,子牙師叔心中暗自吃驚,心想這神石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久了,居然思路如此清晰,好比‘星火教育’思路順暢、思維活躍。他大喝一聲:‘頑猴!還不快快出世!此時不出,更待何時!’禪袍一抖,金光一現——”
凌凌說到這時,故意停住,留一懸念,撩人胃口。
“啊,然后出世了嗎?那石猴最后是不是爆出來了?”然后女生鬧哄哄地追問:“接著呢接著呢接著呢……”
凌凌正準備講故事高朝時,忽地頭上扔下一小石塊,“啪”地偏了——砸在地上,凌凌起初還以為欄桿掉漆,沒有理會,順了順思緒準備講道時,有一塊石子更是精準地砸在凌凌的頭上,凌凌心下一怒,打哪里來的頑石啊!?
他連忙抬頭,只見——
一米多高的欄桿上坐著個纖瘦的小女孩,穿著碧綠色的小連衣裙,裙擺上面是粉白色的小碎花,兩根又細又長的小腿在欄桿上搖搖晃晃,風從南邊吹來,她像根河邊的蘆葦,看似要倒下去似的,但是又被風搖動起來。
話說那日天空像是炸開一個口子,天雷地火一起涌上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故事主人翁——石猴小靈子,哦不,是真正的小靈子!!!
凌凌嚇得準備奪路而逃,欄桿上的小靈子整個人不怕死并且身手十分靈敏地跳下來!
她一把揪住凌凌的衣領,一臉笑吟吟,看似純良無邪般,“凌凌,你講得故事可真呀真
tm好聽。”
“是、是么?”凌凌訕然一笑,心虛地冷汗冒出,“謝謝啊。”
周圍的小女生看見此女來則不善,來敢明目張膽地抓男神的衣領,便氣呼呼站出來,“你是誰呀,干什么你?”
小靈子看見剛剛圍著凌凌聽故事的小女生都站了起來,圍住了自己,話說倒是有七八個年紀相仿的小女生,個個模樣長得水靈靈的,話說長大了一定都是美人啊。她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凌凌,艷福不淺啊你小子。
“你們問我是誰?”小靈子無懼無畏,倒是偏著頭,看向凌凌,笑了笑,“凌凌告訴她們,我是誰——”
準備開溜卻被抓住衣領的凌凌,這下逃也逃不了哪里去了。凌凌訕訕然一笑,他看了看小靈子,小靈子眼角都是亮晶晶的笑意,故意彎成了月牙,她分明在裝可愛!可惡!
小靈子睥睨了凌凌一眼,目光兇狠如狼,示意“本女俠吃定你了——你敢亂說,你就小命不保”!
凌凌心里面叫苦連天,老天啊,他究竟做錯什么了?就不過平時哄哄小女生,找一些機會欺負哥哥過一下嘴皮子而已。
他喬一凌生平熱愛祖國關心集體、 遵紀守法、 維護秩序、 崇尚科學、 破除迷信、見義勇為、 熱心公益、 愛崗敬業、 愛護公物、 講究衛生、 尊老愛幼、 鄰里和睦、 孝敬父母、 教育子女、 夫妻相愛的良好市民啊!
噢不,最后兩點他還沒有實現,仍在繼續奮斗中。
他上哪兒攤上個這么個主兒啊。
“噢,她就是故事里面的主人翁——”他十分悲哀,神情兢兢業業地道,“——石猴,噢噢噢不不,不對,她是小靈子。”
小靈子狠狠地捏了他一把,她臉上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痛死了!小靈子你還不放手!凌凌偷偷滴瞪了一眼小靈子。
小靈子松開手,那得瑟的表情,說不出是得意還是輕蔑。
“還以為是誰呢,”小彤彤鄙夷一笑,“還動手動腳,這么野蠻!哼!”
小靈子還沒還來得及刷一眼刀給小彤彤,一旁的小蓓拉柔弱地問凌凌,“凌凌,她是你朋友嗎?”
“她是我鄰居……”凌凌搖頭。老天啊冤枉啊,我們才見過幾次,由于一次游戲她輸給我所以才伺機報復啊!!!
小靈子依舊上揚著嘴角,眉眼像月牙,嘴巴也像月牙,反正是笑得讓凌凌感到從后脊骨竄上來一陣涼意。好可怕唉。
只聽見小靈子的話聲揚起在耳邊——“說什么呢,我還跟他一起睡過覺呢。”
這下小靈子滿意地聽見眾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凌凌,你倒是說一聲呀——”她抓了一下凌凌的袖口,故意像個電視里演的丫鬟嗔怪,“我們那晚上,是不是在一間房間里面一起睡覺?”
凌凌冷汗直冒。他終于明白了祖國母親的一句諺語還是歇后語或者是啥名言成語——“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啊難養也!”
陰溝里翻船,他凌凌也有今天啊……
“真的嗎?”小蓓拉含著眼淚抽噎道,“凌凌,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男神就此幻滅……
凌凌淚如泉涌,┭┮﹏┭┮魂淡啊,她是來拆自己‘守身如玉’的金漆招牌啊!
“喂,你夠了,你再侮辱凌凌,”小彤彤看不下去,“你再試試,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噢,太嚇人了,”小靈子笑嘻嘻地裝作一副十分害怕,害怕地小心肝都要從鼻孔里跳出來的模樣, “你們是人多欺人少嗎?人家好害怕哦,害怕死了哦。”
凌凌心痛不已,小靈子你住口,你這個渣!
“凌凌,你倒是說話呀,”小靈子得瑟地纏著不放:“咱倆有沒有在一起睡覺過,那天夜好黑風好大雨好猛,還有雷聲好響,嚇得人家睡不著覺哦……”
“那晚上我哥哥也在房間里!”凌凌悲憤辯解,“小靈子,還有我跟你不是睡同一張床!”
小蓓拉這才放下心,吁出一口氣,“凌凌……”她感動地看著凌凌,眼底又在燃著那希望的火光。
“那又怎么樣,反正呀,”小靈子繞繞頭,那個詞是怎么說的。噢,對了,“我跟你關系……很那個曖和昧哦。”
凌凌氣得平地怒火三千丈,他抓過小靈子的手將她扯跑!再這樣下去她的亂扯蛋他的名聲遲早毀在她扯的蛋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