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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道一下歉,原想昨日兩更的,結果又停電了。
奉上昨日的欠更了。
今天的一更,皇想欠一下,妹妹訂婚了,
閩南的訂婚n麻煩的,忙到現在,趕緊抽個空上來傳一下,可是已經木有時間來碼了,太多的親戚要招待了,皇又難得回老家一趟,更是不好不陪著。
親們,求理解!
明天晚上的車回江西,后天一定補上。之后一定正常啦!
天青青水藍藍,7月的日頭正發揮著熱量炙烤著大地。
夏天,真是一個收獲的季節啊。
q源山半山腰上,一處綠蔭環繞的大巖石上,顧薈愜意的躺在上面,入眼皆是片片隨風起伏,金黃色的稻田。沉甸甸的稻穗在農民手中的鐮刀之下倒下,深吸一大口氣,入鼻是一股股淡淡的稻香。
“好啊,趁我不在,偷起懶了?”
顧薈一聽側過頭,只見一襲紅裙的茱莉葉老師幾步跳上巖石,正擺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失望樣。只是面上那堪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歡快。
“呵呵,徒兒畫好了,請師傅過目。”顧薈笑著站起來,把畫從畫板上取下,微彎著腰,雙手平伸捧至茱莉葉面前。
茱莉葉看著顧薈的樣子不無好笑,用手點了點顧薈的腦門,才接過畫,攤開來仔細的看起來。
畫上畫的是山下農民割稻子的情景,手法雖然稚嫩了些,不過意境卻是有了幾分。
“不錯,有進步了。”茱莉葉卷起畫,往下一坐,笑著道,“素描你也學了一段時間了,接下來,該學學配色了。”
跟著坐下,顧薈順手從邊上的草里拔了一根草徑,叨在嘴里,回道,“老師說什么就是什么咯。”
過完暑假,馬上就是二年級的學生了,自從跟著茱莉葉學畫以來,她已經不太注重學校里的學業了。一開始她就跟茱莉葉說了自己的學習水平,因此只要不是茱莉葉的課,她都會被茱莉葉以各種名頭帶走。
一開始各科老師還怨氣沖沖的跑來找茱莉葉理論。因為顧薈除了語文數學外,其它的諸如自然,思想品德也是很好的,后來顧薈反應過來,趕緊找班主任私下說了說,才得以通行。其實也就是做了一套去年一年級到五年級的期末試卷。
顧薈記得當時校長和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還有數學老師雙眼狂瞪,那種餓狼見到肉的眼神,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可怕,不過更多的卻又是好笑。
更搞笑的是,后來跟哥哥一說,哥哥也去做了一套卷子,所以現在他們兄妹倆在學校里是一路綠燈啊。
這樣想著顧薈不自覺的便笑出了聲。
“小丫頭在樂什么吶。”茱莉葉看著顧薈傻笑,笑問。
“沒有啦,就是想起當時說不上學了,做完考卷校長他們的樣子啦。”
茱莉葉一聽,也笑了出來,話說當時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開始確認兩人的師徒身份后,茱莉葉去顧家的次數便多起來。通過觀察,她只覺得顧家夫婦都是比較老實本分的人,并沒有任何藝術方面的愛好,也都不是什么極度出色的人,為何這樣普通的人可以生出這樣一個妖孽般的女兒來,她相當費解。
越和顧薈相處,茱莉葉的驚喜就越多。
且不說她如何的聰明,單論她那近乎過目不忘的本事,就讓她忘塵莫及,更何況,就一件事一項物,她都能夠說出一番自我認識,不同于常人的見解。
那種種見解比起經歷世事的長者,來說也不防多讓,甚至更加尖銳。
還有那個半路進顧家的顧啟,不愧是李家曾經著力栽培的,除成績外,各方面的表現也很不錯。
“你們兩兄妹啊,簡直就是扮豬吃老虎。”笑著搖搖頭,茱莉葉感慨,難道是這一代的孩子天賦比較好?以前她總認為齊家那種小妖孽,得一個已是老天睡著了不小心給設定得太好了,誰知這又讓她給遇見了兩個。
有誰能夠明白,死亡過一次之后還能重生的感恩。那種在絕望中照進一縷曙光的感覺,就好像是行在沙漠中即將缺水而死的人,突然遇見一片綠洲一樣,破不及待的跑起來想要早點到達。
只是沙漠中的那人遇見的有可能是海市蜃樓,她卻覺不會讓自己未來的人生出現一絲不完美。
所以盡管她不想離大家太遠,卻也不愿讓自己的腳步停留在原地踏步。因此她折了個中,學依然一年一年的上,只是上學的時間她可以自行安排。
對于這個校長沒有半點意見,只要你學是在這里上的,考試時是用的學校的名字,那取得的成績自然也還是學校的榮譽咯。而只要你保持成績不退,至于你學多少才藝,他只會高興而不會阻止,必竟誰能保證,以后你憑某一才藝就成了國際名星了,而那只能讓他多了為校添榮的資本,何樂而不為。
至于家里,因為有了學校的支持,還有了美麗成熟的茱莉葉老師現身擔保,爸爸媽媽幾乎沒有阻礙的便放行了。對于兒女能成才,做父母的都是高興的。
顧薈望著前方,微微的笑著,沒有回話。
茱莉葉見顧薈沒回也沒有惱怒,本來她的性格就比較大方,加之她跟顧薈相處這么久已來,早就不把顧薈當成不懂事的小孩了,因此只是聳了聳肩膀。
“哦,對了,我都差點忘記這個事了。”
短暫的沉默,茱莉葉拍了下腦袋,有點懊惱。
“怎么了老師?”
顧薈已經有點習慣這個茱莉葉老師外表成熟,內里大大咧咧的樣子了,對于她時不時的忘記點什么一點不以為怪。
“今年國慶,在bj有一場兒童藝術大賽,你要準備一下。”茱莉葉拍了拍顧薈的肩膀道,“人數不多,多是業內人士帶徒弟去的,沒有多壯觀的場面。”
國慶?離現在只剩短短的兩個月了。
這還是自己前世今生遇上的第一場比賽呢。
茱莉葉老師是說的輕松,什么沒有多壯觀的場面,顧薈翻了翻白眼,要是全國性學校的比賽她可能還不會太緊張,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如自己一個遇見一個國際大師的,因此但凡要輸也不至于輸得太難看。
瞧瞧茱莉葉老師說的什么,只是業內人士帶徒弟參加?還而已?顧薈想吐槽了都,能被茱莉葉觀以業內人士就是說手上都是幾兩本事的,即便不是大師那也是準大師了,而他們的徒弟肯定也都是精心調教過的。
前世新聞顧薈是看過不少的,有的小孩是從3、4歲就開始學畫了。而自己卻不過只是進學不到一年而已。
微微纂了纂手掌,顧薈抽出手帕擦了擦,就這么一會兒,手心都濕了。
茱莉葉在旁邊只是看著,也沒有勸導什么,因為她知道這個學生在心理方面有著不錯的調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