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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唇被他貼上了,單純的肉肉相貼,溫柔地沒有情育,卻也讓我亂了心悸。
過了一會,邵逾朗竟然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就放開我了,他頗煞風(fēng)景地彎腰一拍小腿,叫了聲:“我們進(jìn)去吧,外面蚊子好多。”
我有點(diǎn)想笑:“這些都是我放出來的幺蛾子啊,專門吸你的血。”
邵逾朗愣了一下:“你干嘛不聲不響就回學(xué)校,對我示威啊。”
“是啊,誰讓你先不聲不響就出差的,示威誰不會啊。”我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比你好,我還留了紙條了,你呢,什么都沒給我留下,走的時候還說了那種話,你知道我這幾天怎么過的嗎!你明知道我會胡思亂想,也都不給我打個電話!”
“傷心了?”邵逾朗竟然語氣中帶著笑。
“我呸!鬼才傷心了!”我賭氣道,“我就想,好啊,你這個花花公子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之前裝得多癡情呢,也不過如此!”
邵逾朗沉默了,我看他一眼,依然沒看清他的表情,我覺得我所處的位置真是被動,完全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我以為你沒那么在乎我,我想試探一下,結(jié)果你竟然跑了。”邵逾朗伸手把我摟到懷里,我的鼻子碰到了他結(jié)實(shí)的肌肉,一股邵逾朗特有的味道鉆進(jìn)了鼻腔,我一個哆嗦,竟然有點(diǎn)鼻頭發(fā)酸。
“我這個人很慢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慢熱,你是有疑心病,老是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邵逾朗一下一下摸著我的頭發(fā),“我對你要不是認(rèn)真的,我會去碰兄弟曾經(jīng)的女人!”
“我沒懷疑你現(xiàn)在對我的感情,但是我們才相處這么短的時間,你過去又是個花花公子,不經(jīng)過時間的考驗(yàn),我哪知道我們的感情能不能長久?”
“你不能萬事朝前看,朝好的方向去想嗎。”邵逾朗不滿道,“我和你在一起后有做過什么讓你值得懷疑動搖的事嗎,沒有吧!”
“嗯。”
“無憑無據(jù)的你就這么不信任我!”
這回?fù)Q我沉默了,邵逾朗說的沒錯,是我太疑心了,說穿了就是自卑,人家邵逾朗在和我交往期間確實(shí)對我是百般的好,我愣是挑不出毛病。
“那我以后不這樣了好嗎?”我妥協(xié)了。
邵逾朗捏了捏我的臉頰:“你有這么乖?”
“我不一直都乖乖的嘛。”我不服氣道。
“那好,你現(xiàn)在和我進(jìn)去吧。”
我猶豫了,我和邵逾朗的戀情就要這么曝光了嗎,我好像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
“我妹剛才還問起你呢,我說你晚點(diǎn)會來。”
“啊?”我驚訝地仰起頭,“你,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我當(dāng)然不知道你會來,還好你主動回來了,否則等我一會去把你捉回來,就有你好看的了。”邵逾朗點(diǎn)點(diǎn)我的腦門。
“啊——”我更加吃驚了,原來邵逾朗是打算來找我的!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壞到根里了。”我用力捶了他一下。
“我壞,我哪里壞?”邵逾朗抓住我捶打他的手腕,“我不過試探你一下,沒想到你跑得比兔子還快,今天回來的時候,衛(wèi)零說你還是不肯住過來,我都被你氣死了,可誰讓我在乎你,我本想安頓好他們就來抓你。你總算還有點(diǎn)良心,自己送上門了,否則,我都不知道是該把你活綁著揪回來,還是索性直接把你打暈了扛回來。”
“你,你不是煩我了嗎?”
我試圖要掙脫邵逾朗,他卻索性把我摟緊,我扭動起身子,像個蚯蚓一樣掙扎起來,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力道卻不痛不癢。
“你給我安分點(diǎn)!”邵逾朗吼了一嗓子,“我TM是有點(diǎn)煩你,老讓我提心吊膽,怕你跑了,怕你被拐了,怕你……”
邵逾朗沒再說下去,抬起手來抹我的眼睛:“你哭什么?”
我咬著嘴唇,眼前瞬間就模糊了。我其實(shí)不想哭的,可是聽到邵逾朗那句“誰讓我在乎你”就忍不住了,我沒想到,在得知邵逾朗并沒有厭煩我后,自己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仿佛這幾天壓在胸口的一塊大石頭被瞬間移除了,我對邵逾朗的那些種種猜疑果然就是自己嚇唬自己,邵逾朗還是那個邵逾朗,雖然像狐貍一樣狡猾,但是心總是向著我的,想到這里淚腺就像開閘放水了一般,止也止不住。
“哎呦,我的好媳婦,你這是……”邵逾朗竟然哭笑不得起來,捧起我的臉,狂抹我眼淚。
“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嗚嗚”地抽泣,肩膀一聳一聳的。
邵逾朗索性低頭來吻我的眼淚,慢慢的,從眼睛到鼻子,到臉頰,最后停留在唇瓣上,這次他沒有那么溫柔了,撬開我的牙齒,逮住我的舌頭就是一個深吸,然后包著我的嘴唇就是一頓狂吮,我不由抓緊他的后背,停止了哭泣,只是全身心地感受著邵逾朗的熱情和霸道。
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邵逾朗的身體有了變化,臉上一陣窘迫,邵逾朗放開我,俯身一把把我抱舉了起來,我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含情脈脈地與他對視,邵逾朗那一汪深醉的眼睛里也滿是柔情蜜意。
邵逾朗抱著我從后門進(jìn)入了別墅,然后從廚房一路穿到樓梯,進(jìn)了房間。幸好其他人都在前院,并沒有看見我們。
一進(jìn)入房間,我就被壓倒在床榻上,邵逾朗迫不及待地扒掉衣褲,而我的上衣還沒脫掉,他就直接扯去我的褲子,進(jìn)入了我。
我掙扎了一下,因?yàn)橛悬c(diǎn)疼,邵逾朗卻固執(zhí)地一捅到底,我倒吸口氣,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上方的邵逾朗死死地盯著我,虹膜泛紅,眼周充血,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模樣。我有點(diǎn)害怕起來,怯怯地喚了聲:“邵逾朗。”
“叫老公!”邵逾朗瞪了我一下,更讓我害怕了。
“老,老公。”
“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有點(diǎn)疼。”
“腰嗎?”
“腰已經(jīng)好多了。”
“那就好。”邵逾朗鬼魅地笑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說錯話了。
果然,接下來,我被前前后后,翻來覆去,連著折騰了三次,等到邵逾朗第四次從后面插進(jìn)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全身濕透,完全脫力地趴在床上任他宰割了。
邵逾朗咬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問:“這是第幾次了?”
這次我學(xué)乖了,道:“不知道,應(yīng)該有五次了吧,差不多了,我不行了。”
“胡說!”邵逾朗的手貼著床鋪插浸來,在我胸口揉捏起來,“前面兩次后面兩次,這才第四次,老子還要干一次!”
我真想反手抽邵逾朗一嘴巴子,但是一我現(xiàn)在實(shí)在沒力氣,二我也不想破壞今晚美好的復(fù)合氣氛,于是臉埋在枕頭里悶了一聲:“你讓我歇一會吧。”
邵逾朗在我背后“嗤嗤”地笑了,邊笑邊伸手把我的臉從枕頭里面撥出來,然后就嘴對嘴的親了下來,可憐我的腰,我的脖子,明天肯定要廢了!
邵逾朗接受了我的請求,終于歇了下來,我仍然保持扒著的姿勢,因?yàn)槲覍?shí)在沒有力氣翻身,邵逾朗則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喘著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麝靡的味道,仿佛空氣都被浸潤過一樣。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叫了聲:“邵逾朗,你沒用套啊!”
有些粗啞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連忙又清了清嗓子。邵逾朗“嘿嘿”一笑,伸手從床頭柜上拿了礦泉水給我擰開:“寶貝兒,剛才叫得賣力了。”
我沒搭理他,費(fèi)勁地從床上爬坐起來,接過水咕咚咕咚喝起來,喝著喝著,我發(fā)現(xiàn)不對了,下面就和尿失禁一樣,大腿內(nèi)側(cè)有東西慢慢流了下來,我意識到那是什么時,表情都僵硬了,邵逾朗湊了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么了,水里有毒啊?”
我的臉龐開始發(fā)熱,假裝又咕咚咕咚繼續(xù)喝水,順手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邵逾朗卻順?biāo)俚鼐局业奶鹤油戮褪且焕摇鞍 钡亟辛艘宦暋?
邵逾朗笑得痞壞痞壞地:“害羞什么啊,假正經(jīng)了不是?”
我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下面流得更厲害了,慌忙伸手去扯床頭柜上的餐巾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