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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早點給我醒醒吧,你以為你還能嫁給他不成!就算他能接受你,他父母能接受你嗎!”
我有點不開心了,回嘴道:“齊霽他爸媽也不會接受我的!”
“齊霽?”田小帥皺了皺眉,“難道他們家也很有錢?”
“有不有錢我不知道,反正他們家是高干,家教特別嚴,你說,那樣的家庭能接受我嗎?!”
“高干怎么就不能接受你了,高干說明他父母有文化,有文化的家庭相對就比較開明,齊霽又對你那么真心實意,他父母沒準就接受你了。”
“齊霽的朋友了解他父母,他很早就告誡我了,讓我不要喜歡上齊霽?!蔽掖瓜骂^,“我和齊霽好的事,他都沒有告訴他父母,同居的時候還要隔三岔五回趟家,借口專業(yè)忙才能周末和我在一塊,暑假的時候他也只能回家住,因為大二轉(zhuǎn)了專業(yè),他媽還逼著他補拉下的功課,要見我一面還得溜出來,不用想就知道他父母肯定是很嚴苛,對他要求很高的人,他們怎么可能接受我這樣門不當戶不對的媳婦。”
“你就因為這些,放棄齊霽的?”田小帥詫異地看著我。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
“那主要原因呢?不要告訴我,你是真的移情別戀!”
“我和齊霽,我倆的性格,走不下去?!蔽覈@口氣,想起分手那天的齊霽,胸口的傷疤仿佛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你倆年齡相仿,又是同學(xué),怎么就走不下去?”
“我倆在一塊,沒事的時候挺和諧的,可是一遇到事,他喜歡冷戰(zhàn),我也是那種悶格子的脾氣,弄到后來,事情就僵了,我們最長一次,幾個月都能不說話。他那么無視我,我心里難受,可又不知道如何和他說,那種漫長的煎熬你能體會嗎?”
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時代,齊霽忽陰忽晴的臉就是我的晴雨表,那種時刻揣摩他人心情的活法我不想再有了。那次寢室聯(lián)誼的第一次沖動讓我們重新走在了一起,可是我忘不了齊霽逼我盡快和侯常風(fēng)分手時強硬的態(tài)度,那段時間,我愁得白頭發(fā)都冒出來幾根。齊霽喜歡我,我也喜歡齊霽,可是人活世上不是只靠愛情活下去的。遇到事情的時候,我希望有個依靠,有個堅強的后盾,有個能讓我吃下定心丸的人,而這個人就是邵逾朗。我本以為我和曹心慧會來個正面沖突,以她的脾氣,肯定會大肆羞辱我一番,把我罵個狗血噴頭,可是邵逾朗找衛(wèi)零把這事順利得解決了,我非但沒受到半點委屈,反而大快人心地報了以前的一箭之仇,那個時候,我心里的天平其實就已經(jīng)開始傾斜了,所以盡管田小帥一再告誡我要小心邵逾朗,可我還是決定試著和他在一起。
“就算齊霽不能和你長遠地走下去,那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又能和你走多遠?”
我下意識地咬咬嘴唇:“我也不知道能走多遠,可是現(xiàn)在我想和他走下去,因為他給了我走下去的信心?!?
“你真傻糊涂了,那種人的甜言蜜語你也能信?”田小帥忍不住拿手指戳我腦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知道嗎!”
“他不和我說什么甜言蜜語,他都是用行動表示。”
“怎么表示?”
“他和未婚妻分手了,和其他女人也斷了,就和我一個人好了?!?
田小帥愣了愣,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可沒一會又橫眉冷對起來:“他家里人知道嗎?”
“我不清楚,但是早晚會知道的吧?!?
“那你就等著他父母找上門來羞辱你一頓吧!”田小帥氣得扭頭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回味著田小帥的這句話,突然就想起邵老爺來,他是不是也會找個秘書拿一堆誘惑我的東西來打發(fā)我呢?可是我對邵逾朗別無所圖,能有什么誘惑的東西能打動我呢?無非就是錢!我絕不會因為錢和邵逾朗分開的,我要靠自己的雙手賺干凈的錢,如果因為錢而出賣了愛情,我就不是祝福!
打定主意,我突然就輕松了,也就不把田小帥的責罵放在心上。
晚上的時候,邵逾朗出奇地老實,他只把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腰上,聞著我發(fā)香就睡過去了。借著窗口探進來的月光,我仔細地端詳著邵逾朗的臉。
那次被關(guān)在宿舍外面在邵逾朗這留宿,我也只是提心吊膽地草草觀察了他一下,現(xiàn)在,這個人就活生生地躺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但能看還能上手摸,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邵逾朗臉上清淡的須后水味道,身上散發(fā)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就這么順著我的鼻腔鉆到了我的身體里,然后隨著血液的流動遍布全身,我渾身突然就燥熱起來,早就嘗過禁果的我能不知道那代表著什么嗎!我咽了口唾沫,不禁想,以前和齊霽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精神需求是主要的,身體需求只不過是調(diào)劑品,況且我是女生,女生那方面的需求肯定要比男生小??晌医裉焓窃趺戳?,邵逾朗就這么睡著,沒對我怎么樣,我居然一個人就開始YY了,難道是因為剛才和田小帥的對話,讓我又想起邵逾朗的好來,對他的戒備心越來越低了?
我越看越覺得喜歡邵逾朗,越喜歡就越想伸手去摸,這大半夜的,我竟然一個人開始發(fā)春了,真是要命。哎,我還是去沙發(fā)上睡吧,這回換我不敢和他同床共枕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一種奇怪的感覺中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覺胸口有點重,身上有點癢,當我意識到是什么情況后,羞得差點沒從床上滾下來。
“邵逾朗,這大白天呢……”我扭捏地想推他。
“昨天太晚了,早上做正好,精神抖擻,一天的好開端。”邵逾朗啃咬著我的脖子,滿足地嗯了聲,“昨晚,你怎么跑沙發(fā)上去了?”
我一窘,沒好意思開口,渾身上下已經(jīng)被他點燃,睡衣也褪了一半。
“你不習(xí)慣和我睡一塊?”邵逾朗用鼻子磨蹭我。
“……嗯。”我心想,正愁找不到借口呢,這個好。
誰知邵逾朗不樂意了,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嘴唇:“你和齊霽睡一起就習(xí)慣了!”
我吃痛得皺起眉頭:真是高興太早了,邵逾朗是挖了個坑等我往下跳啊!
“我和他是水到渠成,我和你是強買強賣,這能一樣嗎?”
邵逾朗動作停了,用手肘撐起身子,先是詫異地看了我一下,而后就瞇縫起眼睛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膽兒夠肥啊?!?
我知道他沒真生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來,貼著他耳朵嬌聲道:“你不是喜歡我和你唱反調(diào)嗎?”
邵逾朗伏在我頸項里笑了,邊笑邊又開始不老實了:“你TM學(xué)會勾人了。”
等我們起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中午,我給邵逾朗和衛(wèi)零做了午飯,就匆匆準備出門了。
“你不吃兩口。”邵逾朗抬起頭來。
“快遲到了。”我坐在玄關(guān)處穿鞋。
“那怎么行,多少吃一點。”邵逾朗走過來,把我拉回餐桌上,“我一會送你過去。”
“我鞋還沒脫呢?!?
邵逾朗低頭掃了一眼:“吃飯要緊還是鞋子要緊?趕緊的,扒兩口?!?
說著邵逾朗居然轉(zhuǎn)身給我盛飯去了,我挺驚訝的,掃了一眼旁邊的衛(wèi)零,他叼著筷子,臉都笑成一朵花了。
“逾朗啊,伺候人的活干得還挺順手啊。”這么個擠兌人的機會衛(wèi)零怎么會放過。
“滾一邊去?!鄙塾饫拾咽⒌每斐绅z頭山的碗放我面前,瞪了衛(wèi)零一眼。
衛(wèi)零毫不介意,指著飯碗道:“哇塞,這么個吃法,你媳婦該被你喂成豬了?!?
“早上我倆干過一回,體力消耗大?!?
“咳咳咳。”我一口飯噎住了,使勁捶打胸口。
邵逾朗順手就給我盛了碗湯,衛(wèi)零在一邊砸吧砸吧嘴,冒著酸勁:“嫂子在,我都不敢往家里帶人,你還和我提這茬子事?!?
“你還是早點找個正經(jīng)的女朋友吧。”
“呦,以前你可是視女人如衣服的啊,嫂子把你改造得也太徹底了吧,你還是我那拜把子兄弟邵逾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