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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此情此景,一直捂著自己的兒子充當背景的韋斯萊夫人知道不能繼續(xù)沉默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向前一步:“您好,請問是加百羅涅小姐和加百羅涅先生嗎?”
切西亞將視線轉向這名棕發(fā)的女人,挑了挑眉:“您是……?”
韋斯萊夫人深吸了口氣,才能再次露出職業(yè)性的笑容,繼續(xù)道:“我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員,由于……您和您的兒子都不是巫師,所以想要進入九又四分之三站臺,需要我們的幫助。”
切西亞聞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上前一步用力握住了韋斯萊夫人的手:“啊啊,您就是那位工作人員啊!您好我是切西亞,切西亞·加百羅涅,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的父親,那一位是她的兄長,恩佐·加百羅涅,您叫我切西亞就可以。”
面對如此熱情的男人,韋斯萊夫人面頰有些燥紅:“您好,切西亞先生,我是米莉亞·韋斯萊,您叫我韋斯萊便好,這是我的兒子,亞瑟·韋斯萊。”
切西亞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不過很快這副笑容就被苦惱所取代:“哦韋斯萊夫人,您知道我們一家都不懂魔法,只有小阿爾有這樣神奇的天賦。可能您不知道,小阿爾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開我,她還這么小,就要去一個寄宿學校上學。”
切西亞露出了悲傷的神色:“這孩子自小就失去了母親,讓她就這樣出遠門我實在不放心……不知道你們魔法界可不可以走讀?”
韋斯萊夫人睜大了眼:“走讀?”
“哦,就是讓我的小阿爾每天能回家,我會按時接送的。”
面對“好爸爸”氣場全開的切西亞,韋斯萊夫人罕見的噎了一下,接著干巴巴開口道:“哦,先生您要知道……霍格沃茨雖然在英國,但它并不在您們的地圖上,倫敦只不過是入口……即便是四巨頭的后裔,也是要寄宿的,走讀恐怕不太現(xiàn)實。”
切西亞露出了宛若天崩地裂一樣的表情,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金加隆,看也不看的往韋斯萊夫人手心一塞,泫然欲泣:“真的嗎夫人?可我就這么一個女兒,而她從小還沒有母親!”
韋斯萊夫人嘴角抽搐的望著手心沉甸甸的金加隆:“對不起先生——”
切西亞趕緊又塞了一把:“夫人——”
阿爾托莉雅終于對自己父親的忍耐到了極限,她抬起穿著羊皮短靴的腳,狠狠往自己父親的皮鞋上碾去,在自己父親一個手抖,金加隆全部落回了自己口袋的時候,板著張臉,嚴肅道:“夫人,我們從哪兒去上學?”
韋斯萊夫人望見阿爾托莉雅嚴肅的精致面孔,忍不住心生憐惜,微笑道:“哦,我可愛的孩子,我這就給你們開門。”
說著,韋斯萊夫人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根細長的木棍,在第九和第十站臺中間的墻壁上以著神秘的節(jié)奏敲了幾下,又低聲念了句咒語,接著她便對加百羅涅一家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請徑直往前。”
切西亞的瞳孔先是閃過一絲訝異,緊接著便笑道:“好的夫人。”
接著他便牽著自己的小女兒,仿若眼前并沒有墻壁,閑庭信步般——走進了墻壁里。
恩佐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沖韋斯萊夫人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推著自己妹妹的那一車行李,也往墻壁里去了。
韋斯萊夫人見狀舒了口氣,她接待了不少麻瓜學生的家長,這么干脆就往里走不多問一句的,還真只有加百羅涅這一家。
亞瑟拽了拽他母親的衣角,雙眼放光:“媽媽!你看見剛才的事了嗎?他們是麻瓜界的傲羅嗎?”
自己都沒有弄清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韋斯萊夫人語塞,只能模糊道:“嗯嗯,也許吧。”
亞瑟·韋斯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頓時雙眼放光。
走進墻壁內(nèi)側才能發(fā)現(xiàn)這相距如此之近的兩個世界其實又是隔得如此之遠。
望著列車邊一排穿著長袍的巫師,切西亞眨眨眼,感慨道:“像是到了化妝晚會。”
“還得是Vongola八代晴守舉辦的。”恩佐笑著補充。
阿爾托莉雅很大度的不去剝奪父兄吐槽巫師這點小小的興趣,打量了兩下這“傳說中”的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后就沒了興趣。
“一想到要到圣誕節(jié)才能見到我的寶貝,我就有點難過。”切西亞蹲下身蹭了蹭阿爾的臉頰,抱怨道,“要不阿爾我們不去這個學校了吧?”
恩佐伸手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無奈提醒著自己的父親:“只有這里能幫阿爾學會控制力量,爸爸,你忘了阿爾五歲時候的暴動讓她差點殘疾嗎?”
切西亞不甘不愿的松了手:“好吧,好吧。寶貝,你要記得給我寫信啊?”
阿爾托莉雅冷酷道:“看心情。”
“……沒關系!爸爸買了貓頭鷹!爸爸每天給你寫信!”
阿爾托莉雅:“……”
“加百羅涅先生?”
切西亞正哀怨著女兒長大就不親了,韋斯萊夫人微笑牽著自己的兒子走到他們面前:“作為工作人員,我沒法滿足您的要求,不過作為一個同樣送子女上學的母親,我想我可以幫您在魔法界照顧您的女兒。”
“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您了!”切西亞用力握住韋斯萊夫人的手,“要是以后您看誰不順眼,請務必給我名字,我保證讓他干干凈凈徹底消失在地球上。”
“……啊?”
“不沒什么,我父親只是在表達他的感謝。”
切西亞又被自己可愛的女兒碾了一腳,阿爾托莉雅神色不變:“請問我的行李要放到哪里去呢?”
“這個……我可以讓我的孩子幫幫你。”韋斯萊夫人抿唇笑了笑,“埃倫,埃倫!”
隨著韋斯萊夫人的呼喚,一名身著巫師袍、胸前別著一枚徽章的紅發(fā)巫師轉過了頭,他聽見自己母親的呼喚,和自己身邊的同學說了些什么,緊接著便向這里走來。
紅發(fā)的巫師有著一張平凡無奇的面孔,但一雙眼睛卻顯得十分沉穩(wěn)。他先是和切西亞他們道了好,隨后才摸了摸自己弟弟的頭,詢問起自己的母親:“找我有什么事嗎,母親?”
韋斯萊夫人慈愛的看著他,緊接著頗為驕傲的像切西亞介紹道:“這是我的二兒子,埃倫·韋斯萊,今年七年級,是男學生會主席。”
說著,韋斯萊夫人轉頭對自己的兒子道:“埃倫,想來你不介意幫弟弟和未來的學妹搬一下行李?”
埃倫韋斯萊十分禮貌:“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于是恩佐便扛上了自己妹妹的行李,和埃倫·韋斯萊一起去了。說實話,登上這列全是巫師的列車,恩佐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埃倫注意到了這一點,便和他聊天道:“你們一家都是麻瓜嗎?”
恩佐點了點頭:“是的,所以當鄧布利多先生登門的時候,我和爸爸都嚇了一跳。”
埃倫笑了笑:“沒關系,普通人大部分都會嚇一跳。”
恩佐會心一笑,將他父親因為驚嚇差點射殺鄧布利多這件事悶在了肚子里。
“我妹妹第一次離家,日后還麻煩你照看些。”
“當然,霍格沃茨是每一個小巫師的家。”
埃倫的弟弟只有兩個箱子,他忍不住看向恩佐手中足有七八個的箱子開口:“我沒有妹妹……不過女孩子的東西都這么多的嗎?”
“嗯……大概吧,女孩子嘛。”
恩佐將最后一個裝滿了各式槍支箱子放上車廂,笑著回答。
當恩佐替妹妹打點好了一切下了列車,就看見自己的父親還在依依不舍的對阿爾托莉雅交代這各項注意事項,恩佐注意到阿爾托莉雅的眉毛已經(jīng)因為不耐煩深深的皺了起來,可她仍舊忍耐著聽。
“爸爸,列車要開了。”
阿爾托莉雅在聽見這句話時舒了口氣,切西亞卻有些不滿:“這么快?”
切西亞有些不情不愿的站起來,在自己女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愛你寶貝,自己小心。”
阿爾托莉雅踮起腳尖吻了切西亞的面頰:“我也愛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