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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給裴洺打個電話吧。 ”莫以瞳想想,互通一下信息或許會有新現。
駱弈軒點點頭,撥通了裴洺的電話,裴洺應該是在巷子里,信號非常不好,說了幾句什么都聽不清,他那邊干脆掛了。
駱弈軒正要再打,手機響了起來,老媽?他趕緊接通。
“喂!媽,怎么了?”
“我沒怎么,你們怎么了!”
“什……”
“你們和護士長瞎說什么了?”
“啊——嘿嘿!我們不是為了打聽點事兒嘛!”駱弈軒說著沖莫以瞳苦笑著搖搖頭,“您都告訴護士長啦?”
“我有那么二嗎?”江繼蘋的聲音忽然小了一些,“你還真陪以瞳去查她的身世啊!”
“那您不是……”
“我的意思是讓你多陪陪以瞳,多和她聊聊天,適時適當地引導一下,這樣她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哦!”原來如此!他就說老媽不會那么容易相信的嘛!他聽著老媽那邊喝了口水,接著問道:“你們現在干什么呢?你給我拿的東西呢?”
哎呀!真的!他的衣服已經全換了,明信片他昨晚都拿出來了:“都在我病床旁邊的柜子里,您讓護士幫忙拿一下。”
“那你們還不打算回來?”
駱弈軒看了眼莫以瞳:“以瞳知道葉阿姨家,這會兒她應該已經下班了,我們去找她。”
“那……快去快回啊!我還有事要問你!”
“欸!好!那您先看明信片啊!我掛了啊!拜拜!”終于掛了!駱弈軒長舒一口氣,裴洺的短信進來,只有幾個字——“兩小時后醫院見。”
看來,還真有時間去找葉阿姨!
駱弈軒把手機遞給以瞳讓她看短信:“你知道葉阿姨家嗎?”
莫以瞳笑笑:“你不是說我知道嗎!”
葉霞的家在東郊,很偏僻,下了公交車之后還要走很長一段路,到了之后駱弈軒現,這里雖然都是樓房,但沒有幾家亮著燈的,荒涼得和莫家的巷子里也差不多了。
“怎么沒人!”莫以瞳皺著眉向中間那個單元一家一樓的窗戶里望了望,沒有亮燈,什么也看不見。
“來之前應該打個電話的。”說著掏出手機撥號。
“今天不是周末,是不是在學校呢?”駱弈軒猜測道。
莫以瞳搖搖頭:“葉老師每天都回家的,只有我們這些單身的才在學校住——沒人接。”
“那沒辦法嘍!改天再來吧!”兩人正要轉身,突然“哐當”一聲從屋里傳了出來,有人?
“葉阿姨!”
“葉老師?”
他們對著窗戶叫了幾聲,沒有任何動靜,難道剛才幻聽了?不可能兩個人同時幻聽的,他們不再出聲,靜靜地聽著,果然,沒過一會兒,又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很輕,時不時夾雜著碰倒凳子弄掉書本的聲音。
“有貓?”駱弈軒用口型問莫以瞳,莫以瞳搖搖頭,她只在幾個月前來過一次,但她聽著更像是進小偷了,于是也用嘴型向駱弈軒比了個“賊”,駱弈軒還沒來得及反應,里面突然有玻璃被撞碎,出一聲巨響。
他們顧不了那么多了,窗戶是老式的,一腳踹開,駱弈軒先跳進去,摸索著打開燈,讓莫以瞳守著窗口,自己到其他房間查看,只有一地的狼藉,不見半個活物。
他郁悶地回到莫以瞳那里,正不知所措間,隔壁屋里又有東西倒了,他們立即過去,花瓶倒在地上,依然沒有人影,但駱弈軒全身都僵硬起來:“聞到了嗎?”
“嗯!”莫以瞳驚恐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是老屋里的味道,看不到,反而讓他們覺得到處都是,甚至身上已經不舒服起來。
“我們先回去吧!葉老師不在這里!”莫以瞳下意識地緊握駱弈軒的手臂,駱弈軒回身看了看后面,確認沒有危險,點點頭,兩人快步出去,離開了那里。
一口氣跑出去了好遠,駱弈軒只覺得滿鼻腔都是腥酸味,這次的雖然沒有在老屋中那么濃,但在心里的陰影下卻是一樣的直沖頭頂。
滿心的慌亂終于穩定一些了,他趕緊打電話給裴洺,占線!剛一掛上,裴洺的電話打了進來,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裴洺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我在莫家老屋巷口等你,別讓莫以瞳過來了。”說完就掛了。
“怎么了?”莫以瞳關切道。
“沒事兒,他說他家里有急事兒,今天查不了了,先回去了。”駱弈軒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些,“以瞳,你今晚別回你住處了,先到醫院去吧!我回去拿點東西隨后就到。”
“好!”莫以瞳明白駱弈軒的擔心,“我會一直給葉老師打電話的,你快去快回!”
坐在車上,駱弈軒覺得自己就要受不了了,他想不出自己究竟惹上了什么,為什么會如此如影隨形!如果葉阿姨也失蹤了,那他們……
他緊閉起雙眼沒辦法再想下去,腦子里一團亂,各種可能可怕的景象沖擊著他的神經!
車停了,他睜開眼看到裴洺的那一刻,整個人有片刻的蒙——裴洺的臉色,很不好!
“怎么了?生什么了?”
他還在下車,裴洺已經向他走過來:“還記得昨天那個叫宣宣的小男孩兒嗎?我剛才在棄屋附近現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于是想要送他去醫院,可是抱起他剛走到這里,他不見了!”
“不見了?”駱弈軒不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消失了!”裴洺說著,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小男孩兒就是在他手間憑空消失的。
“搞什么!現在很流行隱身嗎?怎么玩兒的我怎么沒聽說過!”駱弈軒真的受不了了,他二十幾年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變成了個笑話!他聲音很大,帶著顫音。
裴洺拉住他讓他冷靜下來,很顯然,沉穩如他親歷了這樣的事后受到的沖擊也不小,說話表情都不似之前:“事情已經生了,就像莫以瞳說的,不弄清楚,想起它永遠都只會是恐懼!我需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