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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好長時間,辰焰歌她們才完全擺脫那群瘋狂的女人。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一個空曠破舊的廣場。廣場之上集滿了枯枝落葉,一座座類似墓碑的青色石柱立在廣場上,場面甚是陰森。
納煙蘿有些緊張地說道:“小夜,這里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墓地,不會有鬼吧?我膽子小……”
流千夜無奈地說道:“母親大人,您現在就是個靈魂體,鬼和您老人家應該是同一種生物。您不用害怕。再說了,還有您強大的未來兒媳在這呢!她會保護你的?!?
納煙蘿點了點頭:“也是啊!我們來著參觀一下這里吧??纯磩e的鬼長什么樣,有沒有我漂亮。如果,遇到比較有趣的鬼,你也幫它做個身體。”
流千夜為難地說道:“這個……有些為難。其實,為母親大人制作這具身體消耗了我五分之一的精血,那些圖陣都是血練之物,如果,再制作一個軀體的話,我半條命就沒了。”
納煙蘿關切地說道:“什么?你怎么不對我說。要是為娘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你這么做的。你個傻孩子。”
流千夜若無其事地說道:“母親大人,沒關系的,這是我應該做的。您不可能總附身在那個大槐樹精身上。它是是屬于京凰強盜團的。與我們不是一路人。”
納煙蘿依然不肯罷休,憂心忡忡地說道:“以后,除了焰歌妹妹打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說。不能自作主張,雖然,我只是個靈魂體,但是,我也是你的監護人。”
流千夜答應道:“是的,母親大人。以后,我有什么事情都會向您如實稟告的。”
辰焰歌無聊地說道:“唉!我們幾個好命苦?。⊥瑯邮菑姳I,同樣是雪護強盜團的強盜,我們第四護法在京華城與那個月疏影談情說愛。我們卻來這個蕭條的城池做間諜。現在,干脆就混到了墓地。真是倒霉啊……”
沐輕寒認真地說道:“第四護法葉瓏蘇的處境也不見得很好。那個月疏影肯定把他煩的不行。只是,我搞不明白,團長為何會派遣第四護法來京凰強盜團坐鎮,第三護法不是更合適嗎?要是第三護法來的話,也不用被疏影公主纏著脫不開身了,我們這次行動就有了高人坐鎮,一定會輕松很多的?!?
流千夜是了解內情的?!斑@是第三護法做的補償。當初,我和月疏影一起演戲欺騙葉瓏蘇被羽大人無意中破壞了。她向疏影公主承諾過,要補償她。這次,我們來京凰合作,應該就是第三護法賢惠團長大人提的建議?!?
任子野虛弱地說道:“我說幾位,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聊天。墓地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經他這一提醒,眾人才打算離開這里,找個落腳之地。只是,出奇的是,他們走了好幾分鐘,硬是沒有走出這片類似廣場的墓地。無論他們走到哪里都是無窮無盡的墓碑。而且,他們眼前的景物似乎沒有變化過,無論怎么走都是那樣一片景象。
五人越走越心驚。辰焰歌受不了了——“怎么回事,怎么不管如何都走不出眼前這片墓碑。難道,它們也在走?這里不會是真有鬼吧!”
沐輕寒喃喃自語道:“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到我的。我們或許現在正在睡覺。這是我們單位一個夢境而已!”
任子野的思維還是相當清晰的?!澳銊e自欺欺人了。怎么可能是夢!夢里會有這么真實的感覺?剛才你們打我打的那么疼。夢里會有疼痛感!”
辰焰歌詫異地叫了一聲。“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夢,為何我們眼前景色一直不變。我們明明在走??!”
流千夜想起了什么——“母親大人,我記得,您是納之一族的人吧!還是他們的圣女,您一定很了解這個納之一族,這樣的地方肯定不是一般的存在,您能不能想起一點什么?”事到如今,他把希望寄托到了母親的記憶上。
納煙蘿陷入了沉思,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無奈地說道:“想不起來了。我這只是十七歲單位記憶片段。在帝國的研發中心也想起了十八歲左右的一些事,只是,我十七歲前的記憶是完全模糊的。不過——如果有過去印象深刻的東西出現,我一定會想起一點什么。”
流千夜鼓勵道:“母親大人,你慢慢想,不要著急。我們去看看那些墓碑吧?!?
說著,流千夜就引導這自己的母親大人去看那些樹立在這里單位各式各樣單位墓碑。
其他三個人也圍攏過來。墓碑上面只有一句話——此碑專為擅自闖入者而立,恭喜你們能死在這里,請在你們即將死亡的時候在墓碑上刻下你們的名字,留個念想。墓碑的空白處,竟然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名。
看完這名字,他們全都不寒而栗。這……他們難道是誤闖了納之一族的某個禁地?
此時,納煙蘿也看完了墓碑上的字。她眉頭緊皺,顯然是沒有想起什么。
流千夜依然知道了結局,只是,他依然有些不死心地問:“母親大人,想起來了!”
納煙蘿嘆息一聲。“這個刺激來的不夠強烈。不過,我發現了一個事實——這里的墓碑都是很古老的。它們的歷史都有半個時辰以上。”她的這句話令流千夜苦笑不得,他竟然無力質疑這個事實,其他三人也都笑出聲來。只是,納煙蘿沒有笑,她那認真的表情讓人越看越滑稽。
隊長辰焰歌發話了?!凹热蛔卟怀鰜恚覀兙拖胂肫渌k法來離開。我們可是試試跑啊。走不出來跑總能跑出來吧!”說著,她率先邁出大步,嘗試用跑步的方式來離開這里。她跑的速度很快,幾秒鐘就跑了不下五百米。只是她面前的景色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和沒跑之前一模一樣。關鍵是,她跑出這么一大段距離,竟然,距離眾人還是那么遠,和沒跑前的位置相差不大。
之后,他們又嘗試了多重走法。閉著眼睛走,幾人分散著走,留下記號走……結果卻是一樣的,他們之前的距離始終沒有拉開,而眼前的景物依然不變。
對于這種情形,五人都有些絕望——難道,他們要被活活困死到這不毛之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