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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聲怒喝打斷了自己的好事,蘇晨洋頓時有些怒意,松開琴歡,他轉(zhuǎn)頭向身后看去。
一隊清一色的女子衛(wèi)隊飛向這邊趕來。這群人身穿火紅色的鎧甲,手持半米多長的利劍,在鎧甲胸口醒目的位置,雕刻著一朵盛開的蓮花。
蘇晨洋的怒氣頓時化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癡呆像。倒不是因?yàn)榕孕l(wèi)隊各個長的傾國傾城,而是一隊人隨著跑動,胸口兩只渾圓的玉兔也跟著上下起伏,這種波濤洶涌的場面,怎能不讓小流氓抓狂。
“你看夠了嗎?”為的長官冷冷的說道。
“沒有。”蘇晨洋下意識的說道,要不是身邊琴歡的提醒,接下來他肯定會說出更加過火的言辭。蘇晨洋說話的時候,眼神始終沒離開長官的胸口,因?yàn)樵谶@一堆玉兔中間,這兩個算的上最大,最圓,摸上去肯定手感也最好。在那盛開的蓮花下面,刻印著兩個娟秀的小字:云潔。看來這應(yīng)該是長官的名字。
“你!”被蘇晨洋這么肆無忌憚的盯著看,云潔感到莫大的恥辱,寶劍出鞘,瞬間便抵住了蘇晨洋的喉嚨。
“咦,是姐姐你?”躲在蘇晨洋背后的琴歡探出頭來,剛才蘇晨洋看向哪里她不是不清楚,本想借這個機(jī)會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沒想到趕來的衛(wèi)隊卻是自己的熟人。
云潔臉色一陣驚喜,伸手將琴歡拽到了身邊:“沒事了,現(xiàn)在有姐姐在誰也不能欺負(fù)你!”說話間,那雙凌厲的目光定格在蘇晨洋的身上。
姐姐?妹妹?蘇晨洋一陣疑狐,看長相兩人沒有絲毫雷同的地方。這云潔一頭精干的短,明眸皓齒,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八,站在蘇晨洋面前,完全沒有仰視的感覺。于琴歡不同,這云潔雖然也是乳酪一般細(xì)膩的皮膚,卻身材豐滿,凹凸有致,頗有些熟女的味道。
尤其是那雙極為漂亮的雙眼,眼眸中呈淡淡的青色,眼窩很深,目光犀利卻很完美,精致的找不到半分瑕疵,始終給人一種女人如水的感覺。
看著蘇晨洋一陣呆,云潔以為這小子又在胡亂想些什么,抵住喉嚨的劍不禁向前推進(jìn)了幾分,話語中帶著威嚴(yán)之氣道:“在看,在看我把你眼珠挖下來!琴歡妹妹,這小子要是對你有什么不敬盡管說來。過會把他押往百花的天牢,我會好好讓他品嘗生不如死的味道!”
“皮鞭,蠟燭,繩索。姐姐原來你好這口?”蘇晨洋壞笑的說完,身形一閃,下一刻他的右臂勒住了云潔的脖頸,而刺出的寶劍也被蘇晨洋調(diào)轉(zhuǎn)鋒刃,輕輕扣在云潔的面前。
“你干什么!”云潔惱羞成怒,這小子竟敢偷襲自己,偷襲也罷,誰知道擋著這么多人的面,那不老實(shí)的左手竟然放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時不時的還揉捏兩下。
“嘩啦!”同一時間,蘇晨洋身后的衛(wèi)隊拔出寶劍,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蘇大壯,快放了我姐姐,你放心有我在她們不會難為你。”一旁的琴歡著急的跺著雙腳,這臭小子真是大膽,剛剛和他交代了百花的規(guī)矩,沒想到在主城里他就敢公然挑釁王國的規(guī)矩。在這樣下去,要是驚動了軍隊,恐怕自己出面也保不了蘇晨洋的周全。
嘆了口氣,蘇晨洋還是放開了云潔,琴歡現(xiàn)在身體虛弱,與其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琴歡的師父,剛才被美女頂著喉嚨,也是一時氣憤所至,冷靜下來后,蘇晨洋也明白自己這樣做除了惹上一身麻煩,再無丁點(diǎn)好處。
“多有得罪了,忘恕罪。”蘇晨洋雙手抱拳,再次拉出了琴歡的小手:“歡兒,咱們走。”
“等等!”現(xiàn)在云潔的目光不能用犀利來形容,簡直能噴出怒火,長這么大還沒有被哪個男人摸過,不論這小子什么來頭,一定要出出心中這口惡氣才行。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dāng)我蓮花城是什么地方?犯了規(guī)矩就要得到相應(yīng)的懲罰,別說是你,就算是其他圣地之主來了,也沒有例外!”
“姐姐···”琴歡剛要開口便被云潔一個手勢制止住了:“歡兒妹妹不必多說,你也自然知道蓮花城的規(guī)矩,要是這么輕易讓他一走了之,那王國的威嚴(yán)何在,王國的法律何在!我以蓮花城警衛(wèi)軍起誓,今天要是就這么算了,那無論他去了哪里,我于他不死不休!”
看著云潔一臉嚴(yán)肅,琴歡明白這是姐姐動真格的了。要說自己是百花宮未來的希望,那么云潔就是百花王國未來的軍神,二十三歲授命統(tǒng)領(lǐng)蓮花城皇家衛(wèi)隊,豈是一般女孩能做的事情。反觀蘇晨洋也是,剛才要不是那么沖動,也許自己講來意說明后,云潔就不會如此認(rèn)真。抱著云潔的時候,琴歡不是不知道蘇晨洋做了些什么,現(xiàn)在想來,自己的內(nèi)心也有些小小的恨意。也罷,懲罰就懲罰吧,也好給這小子一個教訓(xùn),免得以后再惹是生非。
“蘇大壯,把你的屁股撅起來。”琴歡低聲說道。
什么?蘇晨洋有些驚訝,把自己的屁股撅起來是什么意思。
“把你的屁股撅起來!”琴歡見蘇晨洋有些猶豫,聲音不禁加大了幾分。后面的侍衛(wèi)生怕這個男子在作出什么反抗的舉動,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蘇晨洋的手腳按在了地上。也不知這群人從哪里找了些石頭,塞到了蘇晨洋的身下,這讓他的屁股微微上翹,一覽無余的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姐姐,就讓妹妹代勞吧。”也不管云潔同不同意,琴歡將她腰間的皮鞭解下,自顧站到了蘇晨洋的身后,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zhǔn)確的鞭在蘇晨洋的屁股上。反正早晚要挨一頓打,與其讓云潔來打,還不如自己動手,琴歡想,自己打的話多少還會手下留情,換做云潔還不把這小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才肯罷休。
“啊哦···”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蘇晨洋一臉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手腳早就被人按住,估計他要在地上打幾個滾才算表演完成。倒不是琴歡的力道太大,就算是她用了全力也分毫傷不到蘇晨洋的筋骨,一個修為達(dá)到三品紅玉的人,豈是凡人的皮鞭可是傷到的。
蘇晨洋一直認(rèn)為,要不是走向修真這條道路,自己一定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他痛苦的神情,撕心裂肺的喊叫,讓駐足觀看的人無不一陣抽搐。這段表演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至少讓看到的男子誓不再違背百花國的規(guī)矩。
“啪啪··”道道皮鞭抽在蘇晨洋的屁股上,那些單薄的衣褲早就化成絲絲碎片,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那白花花的白肉,甚至自己看的話,還能看見隱藏在下面的那丑陋的家伙。也不知蘇晨洋表演的太到位,還是露出兇器后讓這些侍衛(wèi)有些難為情,總之除了云潔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去,不忍心在看這殘酷的鞭刑。
一陣狂風(fēng)暴雨之后,琴歡香汗淋淋,看著蘇晨洋那把花花的屁股,再加上這個臭小子一陣賣力的表演,琴歡心里一陣暗笑,要不是云潔在場,估計早就忍耐不住。
將皮鞭交回云潔的手中,琴歡粗喘道:“姐姐,我看這小子也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今天到此為止算了。”
蘇晨洋聽罷,配合的不住點(diǎn)頭哀嚎道:“唉吆,疼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在計較了。”
云潔可不吃這一套,剛才琴歡的舉動自己又不是沒數(shù),那幾道鞭子抽上去不帶任何天神力的波動,這小子剛才擒住自己的剎那,就已經(jīng)表明他絕不是常人,試問常人會有那么敏捷的身手,會在這么多侍衛(wèi)面前波瀾不驚?雖然還不能判斷這小子的修為到底如何,但云潔可以肯定他一樣有精氣護(hù)體。
云潔的臉色冰冷,對蘇晨洋剛才大不敬的表現(xiàn)仍舊耿耿于懷,之所以先讓琴歡鞭打,自然有她的道理。從蘇晨洋對琴歡的稱呼中,云潔分明聽到這小子竟然叫她歡兒,這說明兩人的關(guān)系絕不一般。這樣云潔有些驚訝,自己這個妹妹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只能讓她感到討厭,怎么對這小子有些情有獨(dú)鐘的意思。
果然,鞭刑結(jié)束后云潔的想法得到了印證,她從琴歡手中接過鞭子,冷哼道:“妹妹的氣是出了,可姐姐我還沒過癮呢。接下來,就讓我親自動手,小子,你就別裝了,一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顧琴歡的阻攔,鞭身被一片火紅渲染,這云潔體內(nèi)的元素竟然是火元素。蘇晨洋心里暗暗慶幸,幸好不是穿透力極強(qiáng)的雷元素,要是那樣的話,就算自己暗中防護(hù),也難免被其打傷。
“啪!”這一鞭勢大力沉,在火元素的注入下,蘇晨洋破爛不堪的衣褲頓時化為一片灰燼,揚(yáng)在半空之中,剛才還白花花的屁股上,赫然留下了一道紅印。
雖然沒傷到筋骨,但蘇晨洋還是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他暗暗將天神力護(hù)體,心中暗罵道:看小娘們長的這么可人,下起手來絲毫不給自己留點(diǎn)情面,好,既然你喜歡玩,老子就陪你玩?zhèn)€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