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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體倒塌,濺起滾滾塵灰,李享右手再次揮動,劇烈的旋風(fēng)再起,將剛剛才進屋和屋外附近正在肆虐的灰塵全部掃清,同時與皇甫仲誠一起踏出了墻洞,來到了外面,外面此時沒有一個衛(wèi)兵,都提前被使喚離開。
這時李蓮?fù)蝗徽f道:“小心,我感覺到他并沒有什么變化!”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但是李享和皇甫仲誠卻聽懂了話中的意思,都變得更加小心起來。
李蓮的話同時也驚醒了屋子內(nèi)的其他人,所有人吃驚地望向了她,還是那么恬靜,那么不食煙火的一個人,竟是指使李享他們這樣做的元兇?
也是,除了二爺,也只有作為姐姐的她可以使喚李享去做一些事!
然而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什么這么做?難道是因為城里的爆炸?
“你們,你們到底在做什么?”李月娘才從震驚中清醒就叫道,即使她對張知福很失望,但是也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如今看到自己的姐妹居然這樣做,由不得她震驚之余又有點惱怒。
“反抗,以及保護!”李蓮從椅子上站起,此時的她有著一種貴族才有的別樣氣質(zhì)。
橫移了一步自然地走出椅子和桌子之間狹小的縫隙,兩手交叉擺放在裙子中央,款款向李享那邊走去,邊走邊說道:“他曾經(jīng)來找過我,在二爺去和日寇決斗的那天,他跟我說了很多話,而最終目的卻是讓我以死亡作為刺激二爺?shù)墓ぞ?,讓二爺能夠從中領(lǐng)悟到更多的人生體悟,他似乎非常了解二爺,知道二爺最欠缺的就是這些!”
李蓮說著已經(jīng)走到李享身邊,繼續(xù)道:“只要有了這些,二爺將變得更加強大,他認為如果二爺足夠強大,就可以保證消滅日本侵略者和振興我們的國家,我也是這么認為。如果這是他真正的想法的話,我想我會答應(yīng)的,可惜不是!”
李蓮知道是因為二爺?shù)奈淦鳎攀沟枚斝枰切┧^的人生體悟,但她才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呢!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這樣做的結(jié)果,有可能讓二爺在保護他人的基礎(chǔ)上變強,也有可能讓二爺走在一條仇恨道路當(dāng)中變得強大,他的想法側(cè)重于后者!”李蓮徐徐道來,不急不緩,比之當(dāng)日的吳震更加從容不迫,“只可惜二爺?shù)膹姶蠛趿怂南胂?,所以他自以為是的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經(jīng)宣告結(jié)束!”
“在那以后,我就一直在觀察以及提防他,因為他太危險了!”李蓮與李享,皇甫仲誠站定,揮揮手讓后面跟來的其他人別靠太近,“他是一個完全不在乎除他之外任何東西的人,很難想象世間居然會有這樣的人,是什么樣的地方才能孕育出這樣的人?他離二爺太近了,而二爺又太過信任他,所以為了二爺,我和我弟弟,皇甫前輩設(shè)計了一個計劃,想讓他完全暴露在二爺面前或在他傷害到二爺之前直接擒下他,只可惜……”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居然有著這么多特殊的道具和能力?!崩钕斫舆^話道,“而且居然在臨江使用了那樣的武器!”
“所以你們才會迫不得已提前動手,想先控制住他嗎?”張嘎聽完兩人的話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開口道。
“這樣也好,這樣算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吧!”張順在一旁唏噓,看著李蓮道,“他現(xiàn)在沒事吧?你剛剛說……”
“一點事都沒有!”李蓮依然平靜地說道,好像張知福沒事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一樣。
“嗯,心跳依然很強勁,空氣中也沒有血腥味,他沒受什么傷!”皇甫仲誠來后第一次開口說話了。
李享似乎被兩人說的嚇了一跳,非常激動地道:“怎么可能,旋風(fēng)龍卷的威力我是知道的,就算是鐵做的飛機也能一下就破壞掉,怎么會沒事!”
李蓮看著弟弟搖頭道:“戒驕戒躁,他的確沒事,不是因為他防御住了你的旋風(fēng),而是那具身體根本不是他的!”
李蓮的話連皇甫仲誠都不由皺起眉頭,更何況是其他人,他們想到了借尸還魂之類的事情,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很意外你居然知道這么多,是怎么知道的?我應(yīng)該沒有在什么地方說過這些才對!”
眾人對面被張知福撞塌的土房那里傳來了張知福的聲音,中氣十足,確實不像受傷的樣子,只是這聲音和平常的張知福有點不一樣,很快灰塵散去,露出了張知福消瘦的身影。
確實是消瘦得讓人驚訝,一個正常健康的人怎么可能在數(shù)分鐘內(nèi)消瘦成這樣,兩眼凹陷,嘴巴兩側(cè)幾乎貼著牙齒,皮包骨一樣的皮膚印出了牙齒的輪廓,還有他的手,尖細得讓人想起骷髏的手骨。
然而讓大家吃驚的還不只是他的外形,而是他腳下的那個“張知?!?!
有兩個張知福,怎么回事?
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張知福竟主動為大家解答道:“義骸,原本是某些人為了方便行動和緊急時所使用的道具,但是我這具義骸卻可以讓人在里面慢慢恢復(fù)人體的能量,它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說到最后居然又加了一句。
如果張知福前面的話只讓人感到新奇的話,那么最后一句話卻讓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讓人聯(lián)想翩翩,天庭、地府等等都不約而同出現(xiàn)在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即使是皇甫仲誠也一樣。
這一剎那,因為張知福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有了短暫的失神,很短,但確實失神了!
張知福咧嘴一笑,眼睛卻平靜得一點多于的感情都沒有:“如果我剛才進攻,你們會死多少人呢?”
所有人再次一驚,皇甫仲誠眉頭皺得更緊了,其他人或許沒有這種感覺,但武道精深如他,卻感受到更多。
這個人話里明明已經(jīng)有了殺機,卻一點殺意也沒有,甚至連他自己都差點感覺不到對方剛才動了殺心,多么可怕的心境,如果他要起攻擊,必然是必殺的一擊!
”原來如此,這樣就能解釋那些無法理解的東西到底從哪來了。“李蓮很快恢復(fù)過來,沒有在意張知福的話,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義骸上面。
”哦,你確定是這樣的嗎?“張知福笑了笑,對于在這個時代生活的人來說,即使現(xiàn)在你再有智慧,也猜測不出現(xiàn)代物品到底有什么功用,自然也不可能想象會有空間這樣的存在。
李蓮剛要接口說話,李月娘突然越過她道:“狗剩,平常和我在一起的是那個?是你還是那具義?。俊?
張知福不變的表情上皺起了眉頭,道:“這……重要嗎?”
“對我很重要,告訴我是誰?”李月娘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隨時都有可能留下。
“是義??!”
張知福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轟在了李月娘的心窩,讓她的眼淚再也無法保持,滾滾掉落在地上。
李享看到李月娘掉眼淚,心中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團莫名之火。
因為姐姐的關(guān)系,他可以算是從小和李月娘一起長大的,雖然后來由于男女有別,兩人再沒有經(jīng)常一起聊天,一起玩鬧,但即使是這樣李月娘依舊是姐姐之外和他最要好的一個女人。
莫名之火燒光了他平日的理智,右手不管不顧向前揮落,被壓縮了無數(shù)次的氣刃脫離了他的手掌,以越音的度,擊向張知福。
極限度的一擊瞬間就來到了張知福面前,就在連李享都認為必中之時,他輕輕一側(cè)身避過了這一擊。
躲避之間還有余閑對李享說道:“別急,我還有一些事想問一下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