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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縱身進入到虛無空間,看來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殺死我們,而是讓我們幫他找到王陵,再用我們的血打開虛無空間。而這時云仙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喊一聲,保護王上,然后拼了命似的飛進了虛無空間,而黑衣人已經(jīng)運出一團靈光,這與他剛剛對付我們甩出的黑氣完全不同,金色的光芒將棺槨四周照的的閃亮,然后對棺槨猛的一擊,這是要暴力開館啊,而且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棺槨中的尸體化為塵埃。
這時云仙又大喊了一聲,不要……聽到這句話,我的頭像是雷劈了一樣,忽然一陣劇痛,之后腦海中閃過很多從沒見過的畫面,我似乎想起了很多東西,在遠(yuǎn)古時代,我、云仙、妗軒還有袁海,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為王上而生的守護神,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我顧不得想那么多,拼盡全力也縱身跳進了虛無空間,我在云仙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都準(zhǔn)備對黑衣人展開攻擊,就在這時,棺槨經(jīng)過黑衣人的重?fù)簦坏珱]有損耗,反而發(fā)出幾道光芒,其中一道便是沖我而來,前面一道打在了云仙身上,而還有兩道飛向了我的身后,我感到身體一陣劇痛,接著就感覺成仙了一般特別的輕松,而我掌心的印記也發(fā)出淡藍(lán)色的光,漸漸消失了。
黑衣人見此情景,沒給我們留下半點還手的機會,轉(zhuǎn)瞬間幾道黑氣呼嘯而來,而這次與剛剛不同,我很清楚的看到黑氣的軌跡,而且只是閃動幾下便躲開了,云仙也是如此,而妗炫和袁海也飛了進來,妗炫的身后帶著紫色的光環(huán),袁海是淡藍(lán)色的,而云仙是白色的,我猜想我必然是紅色的,黑衣人此時的表情已經(jīng)非常難看,而我也想起了他的名字,飛上前去道了一聲,軒逸,好久不見。
軒逸見事不好,立刻開溜,雖然我們都恢復(fù)了真身,但是軒逸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最后還是被他逃走了,我們仔細(xì)檢查了棺槨,幾萬年了,衣舊如新,仙氣絲毫沒有泄露,就連棺槨的刻畫都是一塵不染,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這王陵的設(shè)計者,南拓封大師,不愧是史前第一造墓之神。只不過軒逸知道了王陵的位置,這里就不再安全,我們必須將王上的仙體送到安全的地方,云仙建議把棺槨送回引渡族讓她的父王保護,即便是誰想怎么樣,也不會輕而易舉的破壞棺槨,而我們也有充足的時間趕過去保護王上,于是我們決定兵分兩路,我護送段丹和炘海回家,妗炫和袁海跟著云仙把棺槨送到引渡族去,順便也讓云仙的父王幫袁海看看符咒能不能去除。
臨別的前一晚,我們吃了頓飯,約定了我把段丹和炘海送回家便去引渡族與他們會合,說真的這些日子和妗炫相處對她多了不少好感,而這一分別心里有一種莫名的酸楚,說不上的感覺。
回到段氏之后,段丹便醒了過來,身體畢竟受了重傷,需要回復(fù)一段時間,而炘海依然昏迷著,醫(yī)生都檢查過了,身體上沒有什么大礙,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直沉睡不醒。
這天下午我便收到云仙的傳書,他們已經(jīng)安全的回到引渡族,一路三位大神護著,看來軒逸沒敢有什么大動作,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就此罷休,因為如果王上醒來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他無疑是死路一條。
而袁海的符咒也被云仙的父王解除,原來這符咒是軒逸在袁海一次盜墓的時候給他中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自相殘殺,可是他沒有想到,我們會將元神附在棺槨之上,千秋萬世保護王上。
而最后一句話看了之后讓我為之一驚,王上遇險,速來我族。
我將炘海托福給大伯,也就是段丹的父親,之后與他和段丹簡單告了個別,便敢去引渡族,我飛天行走了整整一日,心中思緒很多,我們的家族終于結(jié)束了守護王陵的使命,恢復(fù)了正常的生活,而付出了這么多人的生命,我心中總是隱隱作痛,軒逸這個卑鄙小人,用人命做誘餌,虧他還是神,這筆賬早晚我要與他清算清楚。
太陽落山之前,我便來到引渡族的入口,此處雖是縹緲空間的結(jié)界,卻山水秀麗,云霧彌漫,截然是這九界之內(nèi)少有的仙境,云仙很早就在門口等候我多時,他簡短解說,我便知道這又是軒逸作祟。
進山的路上,我不放心的問,王上的棺槨安放好了嗎?
云仙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放心?還是不放心?
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我嚴(yán)肅起來。
云仙見我繃著臉,也收起了笑容,道,引渡族可是我們家底盤,誰敢造次。
說的就天下無敵,要知道軒逸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罷甘休的。我又囑咐了云仙幾句,便與她一同去拜見她的父王,這時我才知道,她的父王已經(jīng)退位,每天過著逍遙的神仙日子,而現(xiàn)在引渡族真正的王是云仙的姐姐,凡雨。
我第一次見到凡雨,確實是與眾不同,高貴而溫雅,青色的紗裙顯得非常隨和卻又不傷女王的氣質(zhì),我上前去拜見女王陛下,她笑著說,快快起來,炘赤是神族的大神,我怎么受得起您的拜見呢。
我連忙回應(yīng),您是一族之主,引渡族如此繁榮昌盛,炘赤非常敬佩,拜見您是應(yīng)該的。
云仙不知道從哪里飄了出來,說,哎呀,你倆在這里客套什么,快點進去吧,還有正事要辦呢。然后沖我使了個眼色,便飄進屋去。
凡雨笑了笑,說,別見怪,我這個妹妹從小就這么調(diào)皮。
我連忙答說,您說笑了,云仙聰慧靈力,舉止大方,九界之間實為罕見之女子。
凡雨一邊請我入殿,一邊和我聊著,早些時候做了三世決的引渡使者,我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父王時長因為她而傷心過度,幾次病倒,想不到她忽然間回來了,父王不知道又多高興,我這個女王也該休息休息了,讓云仙繼我的位。
什么繼位?云仙又不知道從哪里飄了出來,姐姐,我可是好不容易重獲自由,你可別想用什么王位捆著我,說完便躲在我身后,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們的使命是保護王上。
凡雨點了下云仙的額頭,笑著說,這元神歸位了口氣也大了,現(xiàn)在就不聽姐姐話了。
云仙抱著凡雨的胳膊,撒嬌的說,怎么會呢,不管道什么時候你都是我最愛的姐姐呀。
我去,這聲音嗲的讓我全身發(fā)麻,不過我還是笑笑沒說什么,人家姐妹撒嬌,我一個大男人不好插話。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到了大殿,可是我并沒有見到妗炫與袁海,心中一種莫名的擔(dān)心,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