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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金雪炫走到原酒桌的位置,等著葉青堯把那個FNC的社長據說是叫韓勝浩的那個人帶過來。
沒有讓崔悅等太久。
那邊的葉青堯帶著一個臉有點大鼻子有點扁還長著一對小眼睛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來到了崔悅的面前,想必這就是那個FNC的現任社長了。
葉青堯瞅了瞅跟在崔悅后面畏畏縮縮的金雪炫一眼,沒有說話。而韓勝浩那同樣看著金雪炫的眼神里有惋惜有興奮,有著各種說不出名的復雜情緒。
剛剛葉青堯就是找fnc的韓勝浩“商量”了一下購買AOA的事宜,而韓勝浩起初不肯放手,畢竟鄭俊城現在明顯對金雪炫有意思,要是能抱上鄭俊城的大腿,那好處簡直多的能把韓勝浩砸死,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會把AOA拱手讓人。
只不過在聽到裴羅嘉的名號之后,韓勝浩的口風就急轉直下。
事實上韓勝浩現在的內心是五味雜陳的,知道葉青堯是裴羅嘉首座的人其實不多,而這當然也不包括韓勝浩,起初為了登上鄭俊城的船而不肯松口的他,現在卻慶幸自己沒有被那艘潛伏在首爾水面下的黑色潛艇給撞的粉碎。
然而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此刻是好是壞,因為他從沒想過,自家一個沒有什么知名度的女團能引起兩個大家伙的爭奪。
呃,準確的說,是金雪炫這個女孩會引起兩個大家伙的爭奪。
而他的公司,在這他們那兩個大家伙面前,跟一只螞蟻差不了多少,就算是母公司,也沒有與其并肩的資格。而兩相比較之下,他還是選擇了向威懾力比較大的C-jes妥協。雖然現代的財雄勢大,但他們畢竟是一家正經企業,韓勝浩也不怕他們會來什么陰招,大不了就公司倒閉離開首爾或者離開韓國罷了,畢竟鬧出人命的話,以鄭俊城平日里的作態,落井下石的怕是少不了。而韓勝浩能建立一個fnc,就能建立第二個。
但惹上C-jes可能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準確的說,是C-jes背后的勢力,不會給韓勝浩有從頭來過的機會。
韓勝浩也不是什么孤陋寡聞之輩,裴羅嘉這個響亮的名字他還是多多少少知道的,他還跟裴羅嘉旗下的蜘蛛買過情報,自然知道這個在首爾肆無忌憚的怪物有著怎樣的實力,這就是他寧愿惹上現代,也不愿意得罪裴羅嘉的原因,他不想死。不要以為裴羅嘉不會為了一個女團下此狠手,事實上這里面涉及到的脈絡比起普通人想的更多彎彎繞繞,最基礎的就是一個站隊的問題,無論大小勢力,要么就一直中立,要么就選好隊伍。
而裴羅嘉的兇悍毋庸置疑,這個在08年崛起的組織,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控制了韓國的黑色世界,葉青堯更是整個首爾夜晚說一不二的新皇,有他承諾替fnc擋下鄭俊城的怒火,那fnc也就能放下心來了,葉青堯的敵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如果說韓勝浩有九千個理由相信鄭俊城,那就有一萬個理由去相信葉青堯,而韓勝浩,也只能相信葉青堯。
畢竟鄭俊城追根揭底也就是個旁系子弟,他現如今連自己父親的意志都無法代表,更何況整個鄭家,真要出了事,鄭家說不定還會把鄭俊城作為棄子犧牲掉,小打小鬧鄭俊城當然可以橫行無忌,一涉及到比他所待著的更高深的層面,玩脫了誰也保不住他。
略微分析了一下,崔悅才驚訝的發現葉青堯的勢居然已經到了能讓鄭家感受到威脅的程度,但這也為他的接手增加了一定的難度,因為哪怕葉青堯同意了,他手下的那些韓國元老也不一定會同意,有本事的大都桀驁不馴,崔悅還太年輕,路好像還有點遠。
三人沉默間,就忽略了金雪炫這個人的存在,而金雪炫現在有些無所適從,她不知道此刻應該做些什么說些什么,眼角搜尋了一圈周圍,沒有看到一個自己認識的,連自家的姐妹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場地頗有些舉目無親的意思,還好的是周圍看好戲的目光一瞬間就少了很多,閑得無聊的金雪炫觀察了一下,發覺這些一個二個有頭有臉的人視線一接觸到剛把她從魔爪中救出來的男人身上就輕描淡寫的轉移了去,好像在忌憚著什么。
不對,怎么能說是救出呢,應該說是搶,小炫炫吃一塹長一智,對崔悅這么個看似溫和的貨色抱有了一定的戒心,說不準這人跟鄭俊城也差不了多少,說不定這會是她進入另外一個大坑的開端呢?不過雖然他的外表倒是沒有鄭俊城好看,但一身氣質就甩了鄭俊城九條街,相比之下,崔悅還是讓金雪炫有好感一些。
金雪炫就這樣放空著,臉上的痕跡也拋到了一邊,站在那里就好像時間靜止一樣。
崔悅不知道金雪炫已經把他跟鄭俊城兩個人在心里比劃了幾十個來回,最終還判定了他的勝出,他只知道這只剛抓到手的小綿羊現在已經進入了傳說中的物我兩忘的境界,就連臉上那鮮紅的印記也棄于腦后…
不疼嗎?崔悅好奇的想著。
出于一個老板關愛未來員工的原則,崔悅還是大發慈悲了一回,他讓站立一旁待命的侍應生幫他拿了點冰塊過來。等他把冰塊拿來之后,崔悅拿起一塊潔白的餐布將幾塊寒氣逼人的冰塊包裹起來,往一邊癡呆的金雪炫的臉蛋敷了上去,而由于心里那獨特的惡趣味,他并沒有跟金雪炫說過任何一句話,所以崔悅就眼睜睜的看著金雪炫觸電般的抖了一下,笑意溫醇。
金雪炫臉上原本還帶著一陣溫熱,驟然被冰塊來了一個突然襲擊,受到刺激有這樣的反應也屬于正常,要不是她還記得這是什么地方,估計就是一聲響徹云霄的尖叫了。
饒是如此,她也是被嚇了一跳,她好像對于崔悅的接近顯得有些惶恐,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拉開了崔悅手和她粉嫩臉頰的距離,然后又覺得這樣好像很不禮貌,略微低著頭紅著臉,一雙素白的小手不安的絞著衣角,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崔悅。
“我很嚇人嗎?”看著她的表現,崔悅有些無奈,他表現的已經很溫和了好嗎…金雪炫居然還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這讓他有些郁悶。
“啊?”金雪炫抬起頭,眼神隨便亂瞄就是不直視崔悅,口中還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啊。”
嘖嘖…這口是心非的,也沒誰了。崔悅搖搖頭,把手上那個還散發著寒氣的玩意兒遞給金雪炫:“自己敷會嗎?”
金雪炫純婉如水的臉龐眼波迷離,臉上嫣紅未散,睜著那雙無辜的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崔悅,好像完全沒聽懂崔悅的話。
其實她是知道的,怎么說也是成年人了,這么點生活小常識她怎么可能不懂,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假裝自己沒聽懂就行了。
崔悅這把是真的無語了,瞅著金雪炫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的臉蛋,不確定她是怎么個意思。
崔悅停頓了一下,就伸手捏住面前這丫頭配合的偷偷伸過來的精致下巴,用濕潤的冰布包在她挨打的那邊臉上柔和的按壓著。
金雪炫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放棄了,任由崔悅捏著她的下巴,恍若一副被調戲的良家,臉色暈紅,臉上火熱處傳來的一陣陣冰爽的感覺讓她舒服的瞇上了眼睛,哼出幾道撒嬌似的鼻音。
崔悅臉色沉靜,在考慮是否要讓這小女人停止那勾死人不償命的輕哼。
直到冰布包漸漸變小了,崔悅也沒有再度開口,停下手上的動作,而金雪炫臉上的痕跡也變得不那么明顯了,不過崔悅還是沒有松開金雪炫的下巴,反而用了點力,讓她頭往上抬了幾分,跟她如水般透徹的眼睛對視著,丟掉另外一只手上的東西,漫不經心的道:“讓自己的老板為你服務的感覺怎么樣?”
金雪炫臉一紅,由于摸不清崔悅的想法,兼之長久以來的鴕鳥心態,囁喏著不敢說話。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崔悅看著金雪炫慫包的樣子倍感有趣。
“那個…你是什么人啊?”金雪炫憋了半天總算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我不是說過了嗎?”崔悅挑了挑眉,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說過的。
金雪炫一看崔悅皺起眉頭,有點心虛,很沒有底氣的道:“有嗎?”
崔悅嘆了口氣,對于眼前這個智商無限低的女孩有些無可奈何,只能再重復一遍。
“我是你未來老板,嗯...就像剛才那個年輕男人說的那樣,我可以一句話就讓你爬上我的床,明白了嗎?”崔悅現在特別喜歡逗眼前這個弱聲弱氣的小丫頭。
金雪炫的臉色唰的就變白了,驚恐莫名的瞪圓了眼睛,好像在說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崔悅笑了,現在心情非常好的他伸手捏了捏金雪炫另外一邊毫發無損的漂亮臉蛋,感受著手上那驚人柔滑的觸感,說道:“算了,不逗你了,跟你姐妹們說一下,收拾好東西,明天我會派人去fnc接你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