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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對面那個聲調(diào)就是杰森,崔悅在歐洲的代言人,對著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崔悅也是相當(dāng)?shù)臒o奈,只不過他做的事倒是蠻合崔悅的胃口,所以崔悅也無所謂他的偶爾吊兒郎當(dāng)了。
“呃...我親愛的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有時差這回事了,我知道以您的寬廣胸懷一定會原諒我這小小失誤的對吧?”
“......”這貨拍馬屁的技巧也是有長進啊,成語也會用,還知道用敬語了。
“咳,對了老板你今晚的車賽結(jié)果到底怎么樣了?”
“...杰森,你再說廢話我就帶你享受一下時速三百公里的快感,綁在車門外面的那種。”崔悅吸了一口氣,無比認真的道。
電話對面的杰森瞬間就安靜了。
這個家伙就像個滾刀肉一樣,平日里嬉笑怒罵完全不畏懼崔悅這個名義上的最高決策人。然而他還是有害怕的東西的。當(dāng)崔悅帶著他去過一次F1賽場之后,崔悅就知道杰森恐懼的是什么了,高速恐懼癥這種神奇的心理疾病也是因為杰森才首次有了點認知。別說綁在車外面了,就是坐在副駕駛的時候,杰森也是臉色蒼白雙腿發(fā)軟的從車上下來的,其后一整天杰森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崔悅相信,用這個來威脅他比什么都好用。
“老板啊,你看我對你一心一意忠貞不二的,是不是考慮收回成命啊?”
杰森的語調(diào)變得十分諂媚,崔悅幾乎都能想象出他狗腿的樣子,敲了敲欄桿:“杰森,一心一意這種成語不是用在這上面的。”
杰森頓時迎風(fēng)嗆了一口,干咳兩聲,收起玩笑的態(tài)度開始正經(jīng)起來,他可不是無緣無故就打電話過來的,有事要忙的呢。
“今天凡賽爾房地產(chǎn)公司把之前老板你敲定的合作案修改了一下重新發(fā)了過來,具體細節(jié)我發(fā)了郵件給您,您最好處理一下,凡賽爾希望您快點給他們答復(fù)。”
“知道了。”崔悅挑了挑眉毛應(yīng)道,當(dāng)時他在歐洲的時候是跟凡賽爾房地產(chǎn)商討過合作方案,凡賽爾想在希臘外島鏈的十三連島上建一個度假村,而凡賽爾本身的資產(chǎn)并不足以支撐它們多線操作,已經(jīng)竣工的兩個樓盤和豪華別墅區(qū)遇冷沒有回籠資金,而度假村工程也只能暫時擱置,前期先行的兩個樓盤還在建筑,凡賽爾的流動資金也日益減少,而由于樓盤遇冷和競爭對手的惡意中傷,凡賽爾的股票也止不住緩慢下滑的姿態(tài)。
而處境窘迫的凡賽爾公司剛好碰上了崔悅的青云地產(chǎn)跨入歐洲的機會,恰好崔悅對他們的度假村有興趣,原本凡賽爾公司想著欺負崔悅年輕不懂事,又想著自己是帶著青云地產(chǎn)的,所以給的條件也并不優(yōu)厚,然而崔悅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好騙,凡賽爾公司自稱“奶孩子”的理由倒是挺充分的,但就憑那么點利益就想吃下崔悅的一億投資,還指望占據(jù)度假村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這幾乎就跟宰人沒什么區(qū)別。
崔悅當(dāng)時沒有任何表態(tài),只是回去之后估算了一下凡賽爾的投入和所處現(xiàn)狀之后,崔悅很干脆的把他們的股份壓縮到百分之三十五,他雖然不挑食,不過虧這種東西,還是不喜歡吃的。
而由于崔悅殺的太狠,所以這件事兩方人扯了快兩個月個月的嘴皮子還沒有結(jié)果,而崔悅臨近開學(xué),就結(jié)束了歐洲分部的事務(wù),飛回了華夏,而杰森接手了之后似乎一直在跟進,到今天也終于有結(jié)果了?
那度假村地址崔悅也去看過,不得不說是相當(dāng)好,希臘海域遠比國內(nèi)這塊來的整潔,半原生態(tài)的島嶼以一個半月的形狀坐落在那里,崔悅看過也心動了,不然也不會跟凡賽爾扯皮這么久。
“嗯...還有一件事,你手下那支球隊似乎不太好。”
杰森的話說的模棱兩可,這種崔悅自主的球隊不在他的管理范圍之內(nèi),他不能插手太多。
“我知道了。”崔悅眼神一凝,瞬間又恢復(fù)了平靜。
掛斷電話,崔悅?cè)粲兴嫉陌淹嬷謾C,腦子里一遍遍過著杰森的那一句話。球隊不太好,這個事情可就有意思了...隊內(nèi)的爭斗一向是存在的,而值得杰森特地來匯報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看樣子得找個時間再去一趟歐洲了,崔悅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自己買下來的球隊分離崩析。
轉(zhuǎn)過身,把手機隨手一丟,慢悠悠的走進主臥室翻著衣柜,他記得是有存放衣服在這里的。
拿完衣服放進浴室正準備洗澡的時候,崔悅忽然停住了腳步,想了想,偏過頭盯著安希妍進入的那間臥室門口,轉(zhuǎn)身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進....有什么事嗎?”安希妍的聲音有些忐忑,以至于差點說錯話。
崔悅聽到了安希妍的聲音,沒用猶豫,徑直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床鋪整齊如新,安希妍抱著膝蓋有些軟弱的蜷縮在床頭。
崔悅失笑,看樣子,如果他不進來一趟,安希妍肯定會睡不著的。
事情確實是這樣,安希妍自進房以來就一直胡思亂想,今晚崔悅會不會吃了她?對于這個問題,安希妍不知道答案,然而她回想了一下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幾乎是在引誘他,天地良心...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過。
進房以后得安希妍低頭看著半透明的襯衫,她今天就是穿著這樣一件衣服在崔悅的面前晃悠,換個人估計在看到她這樣穿的時候就忍不住了吧,反而崔悅淡定的超乎想象,除了嘴上占點便宜以外他幾乎沒有什么過分的舉止,這樣的人欲望爆發(fā)起來會不會更加的恐怖?
安希妍想的甚至忘了把身上的襯衫給換了,直到崔悅敲門聲起,她才如夢初醒,有些慌亂的她脫口而出的話有些語無倫次。
當(dāng)崔悅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安希妍緊張的模樣。
崔悅走到床邊彎下腰,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姿勢直視著安希妍左右閃躲的眼神,聽著她顯得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崔悅慢悠悠的開口道:“你好像很緊張?”
安希妍瞬間就想拿起床頭柜上的臺風(fēng)砸他一臉,大半夜的跟一個男人獨處,而且自己還穿成這個樣子,不緊張?安希妍的神經(jīng)可沒有大條到這種程度。
那么...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吧?
安希妍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勇敢的直視著崔悅熾熱的眼神,緩緩閉上眼睛。
望著眼前在暖黃色燈光下紅潤異常的唇瓣,崔悅?cè)滩蛔惿锨叭ァ0蚕e纳眢w瞬間僵硬,又漸漸軟了下來,接吻也不是第一次,似乎就沒必要那么緊張了。
崔悅的手攬上安希妍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把她放倒在床上,唇分,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拉過杯子蓋住她誘人的身體。
安希妍水靈的眸子里滿是不解,疑惑的看著崔悅,沒有絲毫反抗,任由崔悅幫她蓋好被子。
崔悅笑的很柔和,捏了捏安希妍的鼻子,“你還真想讓我把你吃了啊?”
安希妍明智的沉默。
“還得等你再長大一點呢...”說著還故意看一眼安希妍的胸口的隆起。
“.....”安希妍怒視著崔悅,這混蛋太氣人了!
揉了揉安希妍的小腦袋,崔悅輕聲道:“早點睡吧,晚安。”
...這就完了?安希妍眨眨眼,看著崔悅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這是不是虎頭蛇尾?
突然又笑了,這男人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安希妍閉上眼睛,放下心的她睡的很安詳。
崔悅這邊風(fēng)平浪靜的,然而有些人那里可沒有崔悅這么悠閑,比如鄭義...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鄭義幾個手下捂著臉不敢抬頭。其他人不知道是什么心態(tài),不過李子睿眼神閃爍,摸著二度紅腫的臉,跟著那群所謂的同伴一起低著頭。
混在一起也近兩年了,就因為這次的失誤,鄭義下手毫無顧忌,原來是一直把他們當(dāng)奴才而已,當(dāng)他們意識到這一點,心底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悲涼吧。誠然,在這群公子哥看來,鄭義的大腿是很粗的,北海市的地理位置已經(jīng)決定了他父親的權(quán)威有多大,這群家庭都在北海市內(nèi),要依靠著鄭義攀上他父親借用他的保護傘而發(fā)展壯大的公子哥們,就算知道了鄭義的嘴臉和紈绔秉性,也不得不陪著笑臉侍候在一邊。
都不是孩子了,跟著鄭義這段時間為虎作倀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失去了鄭義的保護傘,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畢竟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崔悅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鄭義終于忍不住心中那份焦躁和不甘,拽著一個人的衣服赤紅著眼睛暴怒的吼道。
他現(xiàn)在一回想起崔悅跟他貼身漂移之后,揚長而去的最后一個眼神,那像是在看小丑的目光讓鄭義恨欲撕天。他,鄭書記的唯一兒子!在他父親一手遮天之后,崔悅還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他的人,這讓他脆弱敏感的自尊心遭到了一萬點的真實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