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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事件還發(fā)生在九老區(qū)加里峰洞,兩部豪車沖了出來,除了一部跟崔悅屁股下面這玩意兒同品牌的蘭博基尼LP570款以外,還有一部保時捷Panamera,蘭博基尼里面坐的是葉青堯手下大將之一的李在中,而保時捷里面是那個在葉青堯手下三連敗以后被誘拐的高手張珉勁,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在江南區(qū)清潭洞一家叫做Best的夜店。
而小五這邊就顯得悲催了許多,他沒有車,所以只是打的過去的,好在距離不算太遠(yuǎn),僅僅幾公里的路程而已。
就在崔悅趕往best的時候,鄭俊城正慢悠悠的走向best的三樓,那個他看上的女人已經(jīng)被帶過來了,一想起今天的事,鄭俊城就是一陣怒火滔天,自己縱橫首爾那么多年,居然被一個名字給嚇住了,這tm簡直是奇恥大辱,當(dāng)時還以為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呢,沒想到就是個剛到韓國的華夏人。
一點背景也沒有,還敢從他鄭大少爺手里拿人?
他不知道崔悅正在趕過來,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很開心,他的面子里子都丟在崔悅身上了,必須從他那里拿回來,就算他現(xiàn)在不過來,鄭俊城也肯定會來一次秋后算賬的。
不過崔悅現(xiàn)在來不來都無所謂,因為這并不影響他享用那個正在三樓感受著恐懼滋味的女孩。
金雪炫知道她正在面臨著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jī),畢竟之前的十八年間她是順風(fēng)順?biāo)亩冗^的,不曾遇到像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金雪炫其實有些納悶,她知道自己長的還行,但比她漂亮的多的是啊,隊內(nèi)也有好幾個來著,為什么偏偏就選中她了?
而且還是打死不撒手,這是不是有毛病啊?金雪炫越想越覺得像是韓劇演到了現(xiàn)實里,她是對逃跑沒什么指望了,不過想要她乖乖配合也是做夢!
金雪炫現(xiàn)在只希望那個保護(hù)過她一次的男人會再來保護(hù)她一次…
不過有可能嗎?
金雪炫很想知道答案,卻又不敢知道。
“金雪炫xi,真是很高興又一次看到你。”鄭俊城臉上又掛起那種讓人作惡的笑容。
金雪炫沒有說話,她怕自己忍不住一開口就往他臉上吐口水。
噢不得不說,崔悅先前所做那些事所帶來的額外附加效果,大概就是讓金雪炫在面對鄭俊城的時候不會再顯得那么柔弱且無力反抗了。
畢竟當(dāng)一個人見識過先前趾高氣揚(yáng)目中無人的家伙也有沉默不出聲且只能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那種對于上位圈的畏懼就會縮減幾分,因為他們的光環(huán)不再如同先前那樣耀眼了。
而鄭俊城倒也無所謂她的抗拒態(tài)度,酒會時她不也是這樣嗎?要不是崔悅來插手,這會兒自己估摸著已經(jīng)抱著眼前女人赤果的身體不知道翻云覆雨多少回了,信手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然后撫摸了一下眼前女人的粉嫩臉頰,那柔滑觸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臉蛋被襲擊,金雪炫躲了一下,只是這里的空間并不足以讓她逃離鄭俊城的掌控范圍,猶豫了0.1秒,金雪炫咬咬牙,伸手一巴掌抽掉了鄭俊城那讓她不適的大手。
鄭俊城呆了一下,想也沒想的反手一巴掌就抽在金雪炫的臉蛋上。
舊傷未好,又添新痕。
很痛。
金雪炫紅著眼圈,依舊戒備的看著鄭俊城。
鄭俊城再度伸手。
金雪炫再度拍開。
又是先前一幕的循環(huán)。
只不過金雪炫有了防備,后仰了一下躲開了那依舊打向自己那半邊臉頰的手,只不過躲得開一邊,另外一邊就暴露在了鄭俊城的手背前了。
被手背骨節(jié)抽中的側(cè)臉比起這邊來還顯得更加疼痛,骨與骨的撞擊甚至在金雪炫顴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青紫的顏色。
這你來我往的,鄭俊城也累了。而且他是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和臉蛋來的,打壞了,那看著就沒胃口,還要怎么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來人!”鄭俊城不耐煩的大吼一聲。
門口進(jìn)來兩個面色冷漠的安保人員。
鄭俊城指著金雪炫說道:“把她兩只手給我綁起來!”而后又對著金雪炫笑道:“老子這回看你怎么反抗。”
身嬌體弱的金雪炫面對著兩個體型健碩的保安,自然是沒有反抗的。因為在這種地方浪費(fèi)力氣是不值得的,那點力氣,留來反抗鄭俊城還比較好些。
兩個安保人員綁完金雪炫的雙手就退了出去。
房間內(nèi)的事情在向著鄭俊城所想看到的事情發(fā)展。
被反捆雙手的金雪炫坐在沙發(fā)上,盡管金雪炫已經(jīng)盡力收胸了,但那由于雙手向后的姿勢使得她原本發(fā)育極好的胸前飽滿仍然向前挺著,那樣無疑極大的激發(fā)了鄭俊城的獸性。他伸手暴力的撕開金雪炫的衣物,露出她那半邊如玉石般潔白云潤的香肩,一條黑色肩帶沿著鎖骨邊緣向下延伸,帶起無盡的聯(lián)想和曖昧氣息。
在她變得驚恐的眼神中,鄭俊城的身體就要壓上去。
卻沒想到金雪炫的反抗比之前來的更加劇烈,他一個沒注意就被金雪炫掙扎的腿踢中肚子,鄭俊城捂著肚子后退一步躲開金雪炫的攻擊范圍,看著她的眼神,被她踢中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一種被女人打擊的羞辱感讓他勃然大怒。
“你是不是還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鄭俊城咆哮著問著金雪炫,強(qiáng)行伸手抓住她的長發(fā)讓她抬起頭來。
金雪炫先前那一腳,能得手也只是僥幸,畢竟女人在力量方面原本就處于弱勢的狀態(tài),即使是解放雙手的她都擋不住鄭俊城,更可況她腿腳被壓制住,手又被捆住了,而頭上傳來的劇痛也讓她身體使不上力,她緊咬著牙,即使紅著眼圈也沒有哭,一聲不吭,眼里的倔強(qiáng)清晰可見。
“怎么?不肯乖乖配合?”鄭俊城面色猙獰的笑了笑,邁開腿,跨坐在金雪炫的柔軟肚子上,扭頭把從身后桌子拿來來的一小瓶紅酒直接插進(jìn)金雪炫的嘴里,一邊呢喃道:“崔悅那個雜碎能過來當(dāng)然是最好不過,一個廢物也敢跟本少爺裝x,本少爺不玩死他!”
金雪炫受困于人,因為姿勢的原因,她根本無法撼動鄭俊城的手臂,只能拼命的用腿不斷撞擊鄭俊城的背部,緊閉咽喉拒絕喝下紅酒的她被不斷灌出的酒水給嗆的連連咳嗽,因為呼吸的不順暢,她臉色都變得有些泛紫,漸漸的就無力掙扎了。
鄭俊城可沒有管金雪炫是什么情況,笑瞇瞇的對金雪炫道:“這瓶呢,就是罰酒,酒會上我那杯罰酒你沒有喝,現(xiàn)在就得翻倍了。”低下頭,在金雪炫的耳邊深呼吸了一口道:“你猜崔悅會不會在你發(fā)情的時候過來?”
金雪炫盯著他,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真是無恥。”
“謝謝你的夸獎。”鄭俊城伸出舌頭在金雪炫脖子上輕輕的舔了一下,那上面還有著先前的紅酒,他倒是不介意喝點來增加情趣。
金雪炫原本確實是沒力氣反抗的,感受到鄭俊城的動作之后,不知哪里涌來的力量和勇氣,挺著頭直接向前撞去,在猝不及防的鄭俊城側(cè)臉狠狠的撞了一下:“這是報答你酒會上給我的那一下!”
這世上對于鄭俊城他們這種人來說,面子無疑是最重要的事情。
被用一個女人另外一種方式真真正正打了臉的鄭俊城無疑被激起了兇性,暴怒的他又一次拽住金雪炫的長發(fā),將這個身高僅166體重不足九十的小女人整個兒從沙發(fā)上拉起來,面色猙獰,“那我還得感謝你寬容大量沒有給我加利息了?”然后毫無風(fēng)度的往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腳,將其踢翻在地板上。
金雪炫受此重?fù)簦さ乖诘匕迳线€有后力的翻了一圈,手腕處因為自己用力掙扎的原因,被粗糙的繩子磨破了柔嫩的肌膚,破皮的部分摩擦到繩索的痛楚讓她的手忍不住抽搐著,而肚子上傳來如絞般的疼痛也讓她蜷縮在地上,閉上眼睛,口中聲音細(xì)小的呢喃了一句:“不用謝...”
嗯,確實不用謝,因為,他又欠了她好幾下,只不過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jī)會再次討回來了。
金雪炫真的沒力氣了,她頭皮上的疼痛十分明顯,甚至有了一種自己頭發(fā)似乎脫離了自己頭皮的錯覺,這痛感帶起了臉頰傷痕的發(fā)作,兩相疊加之下,讓金雪炫覺得自己似乎連開口都困難,這感覺看來短時間內(nèi)不會消散了,而另外一種四肢酸軟的感覺從體內(nèi)蔓延而開,同時帶來的還有小腹升騰而起的燥熱。
她知道,那瓶紅酒大概是有問題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藥效發(fā)作了。
鄭俊城經(jīng)過一系列折騰,顯然也有些累了,撩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又去書柜玻璃鏡前照了照額頭,發(fā)現(xiàn)一塊淺淺淤青的他心情愈發(fā)的的陰郁。
有多久沒吃過這種虧了?
鄭俊城望著地上蜷縮著的嬌小身軀,眼中戾氣縱橫,邁著腳步向她走去,腳步聲在這近六十平方的辦公室內(nèi)顯得分外明顯。
落在金雪炫猶有聽覺的耳朵里十分的刺耳,“咚,咚,咚”的腳步聲好像跟自己的心臟同步了一樣。對于金雪炫來講,就是最終審判的來臨。
這一劫。
要怎么躲?
還能躲嗎?
感覺到鄭俊城又一次拽著自己的頭發(fā)將自己拉起來,腦海了胡思亂想著自己即將遭受的凄慘待遇,金雪炫抿緊雙唇,堅強(qiáng)的忍了許久的她,眼淚終于止不住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