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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直看向她的秦靖之笑了笑,眼神相接,已然會意,清喬轉身行至燕竹輕身邊行了一禮:“師尊!”
燕竹輕點了點頭,指了指身邊那位眉目之中隱有幾縷憨色的金丹修士:“來見過你大師兄!”
清喬登時一驚,沒想到這位看上去十分和善的修士正是她那位傳說中的大師兄燕風玖,與燕竹輕一樣同擁觀氣之術,粗粗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好說話。≥≧
“清喬見過大師兄。”清喬依言行了一禮。
但見燕風玖連連擺手:“不必不必,倒是師妹好生厲害,居然已學會了隔空化物!實在叫我汗顏,不怕說句玩笑話,隔空化物便連我也還不曾學會呢!”
“好了。”說到一半燕竹輕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來日方長,有什么事以后盡可說,倒是你小師妹方才經過惡戰,眼下怕是累的很,莫纏著她說話了。”
“那好吧!”燕風玖有些沮喪,卻也依言不語了,只是眨著眼睛看向清喬,雙目閃閃亮,那模樣倒有幾分別樣的可愛。
“這位大師兄看上去到有幾分赤誠!”清喬心道,不過卻也不敢如此快的妄下定論。
燕竹輕說罷,看向秦如風、秦靖之等人:“你等怎會在此?”
秦雨想了想,還是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說沒有事事俱細,卻也相差不大了。
燕竹輕聞言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說罷他又看向清喬,眼中也難得的現出了幾分溫柔之色,“倒是為師的不是了,前段時日太過繁忙,將你一個人扔在了天璇蜂上。”
這般突如其來的歉意令得清喬嚇了一跳,連忙搖頭:“師尊事務繁多,況且天璇峰的師兄們委實都是極好相處的,清喬正好可以練練手,自是心中極為愿意的。”
燕竹輕長嘆了一聲,卻沒有回應她,只是看向那一行劍修:“此間事既了了,是否要回昆侖?既回昆侖我等也是同路,不若一起走吧!”
秦雨等人慌忙應是。但即便如此還是生出了幾分古怪之感。與燕竹輕等人一道回去自是更為安全,這一點不管從哪個方面講都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同樣的,或許是修士對外界的一種本能,秦雨本能的覺得燕竹輕突然提出要與他們一道離去委實與清喬有幾分關系。
正胡思亂想間,燕竹輕已取出了飛行法寶,當先帶著清喬走了上去,一行人也收了飛劍,盡數上了飛行法寶。
燕竹輕這飛行法寶也有幾分意思,只需設計好了回昆侖的路線,鑲嵌上靈石便會自動飛行,不需要修士時時控制。
而雙手空空的燕竹輕這一次卻是將清喬召到了身邊,有一茬沒一茬的開始低聲詢問了起來。有關于日常修行詢問的,也有關于一些昆侖瑣事的。可以這么說,如燕竹輕這等資歷手段的人要尋找有趣的話題并不難,師徒二人之間倒是又了幾分難得的親昵。
秦靖之遠遠的看了一眼燕竹輕與清喬,明顯的在小姑娘臉上看到了幾縷困惑,似是在詫異燕竹輕怎的突然對她這般好了,只是這種詫異在燕竹輕的解說之下很快便被拋到了腦后。看著小姑娘時不時露出幾分舒心笑容模樣的秦靖之微微蹙了蹙眉,而后耳邊便聽秦如風略微打趣的聲音響起:“靖之,你不會真的…咳咳,當年的事雖說不準外傳,可我也聽秦昭寧哪家伙講了一些。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人家小姑娘吧!”
“你不要亂說。”秦靖之撇了他一眼。
“怎么了?”秦如風冷哼了起來,“咱們秦家的嫡系大公子,又生成如此模樣人品與資質,可以說昆侖女修傾慕于你的不要太多,還不能說了么?這可沒有半點辱沒燕家小師妹啊!”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秦靖之輕嘆了一聲,“總覺得燕竹輕有意無意的對清喬有些過分的親昵。”
“你想多了吧!”秦如風說著目光也掃了一眼那邊的清喬與燕竹輕,只是口中雖說如此,看著也沒什么不對,卻總有幾分秦靖之說的意思在里頭。
“清喬如今這模樣自是美的,但是燕竹輕是什么人?歷經千帆,常年混跡于美人堆的人對清喬突然另眼相看?我是不信的。”秦靖之說罷,雙目微微瞇起,“你說要控制一個人最好的手段是什么?”
“控制人心?”秦如風不過愣了一愣,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隨即咋舌,“不會吧!”
“一個閱歷尚淺的小姑娘,燕竹輕個中的尺度會把握的很好。”秦靖之道,“在她涉世未深之時,帶在身邊日日教導。曖昧,不同尋常的依賴,燕竹輕這樣的人會預料不到這樣的結局?更何況燕竹輕生的也是姿容俊秀,對于控制一個女子來說,還有什么辦法比讓她死心塌地的依賴于你更好的呢?”
“不會吧!”秦如風吐了吐舌頭,扔有幾分不敢置信,“這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委實有幾分殘忍。”
“最好只是我的猜測罷了。”秦靖之看了清喬的方向一眼,“我得想辦法提醒清喬。”說罷,他垂下了眼瞼,斂去了眼中的思索之意,而燕竹輕突然如此,便只有一個解釋:燕竹輕大抵是對清喬突然生出了極大的期望,或許清喬本身將成為燕竹輕一步最大的棋子,正是清喬身上的寄托太大,燕竹輕大抵才會突然生出了要更強一步控制她的想法。
秦靖之低頭,看向手中的長劍默然不語。年幼相識,他受她重恩,在己所能及的范圍之內,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陷進去。或許燕竹輕這一步棋走出去,帶給她的會是表面的光榮加身與內里無邊的苦楚,光榮背后要承受同樣的苦楚,他不愿意看到她走到這一步,也不愿意那虛假的曖昧困的她進退兩難。燕竹輕從來不是善類,這一點他從來都清楚的很,只是這原先的互惠互利之上,若對一個女子用了這樣的手段,那便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