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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以放縱,但是卻不能可憐了身邊這個女人。不然自己把她救出來是為了干什么?
男人不能這樣。
就算是自己再為傷痛,也不能叫身邊的女人陪著一起吃苦。
不行,得去給她找東西吃。
于是,班頭站起身來,把琴女抱到一邊,道:“我去找東西吃,你要不要在這里等我,還是跟著我一起?”
“嗯。”琴女點點頭,表示要跟著一起。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去找野果子吃。
這個時候,地球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存在了,只能在城市里面可能才能找到一些食物,但是在這野外,卻只有找野果子充饑了。
沒有更多的辦法。
可是找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之前還可以看得到的一些野果子現(xiàn)在基本上一點都見不到了。
本來此前就因為人類過多活動的原因,占據(jù)了大自然,使得野果子基本上少得可憐,但至少還有。但現(xiàn)在,卻是突然之間什么東西都沒有了。
野果子一個不剩,甚至像是剛被摘走了似的。
奇怪,是誰摘野果子吃呢?
難道是凱特琳和金克絲嗎?
或者說是樂芙蘭等人?
兩個人變得謹慎了,四下再找,再尋,可是人不見一個,也不見再有野果,只好作罷,琴女餓得肚子不停的叫,班頭疼惜她,最后只得去了河邊,捉魚去。
幸好人類消失后,水中的魚反而活得更好的。
因此,有魚可吃。
捉了幾條魚,這個時候卻又沒有辦法了,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沒有打火機,也不會魔法,沒有辦法吃活魚。
這就悲了催了的。
世上痛苦之事莫過于此,看來必須得做個抉擇了。
只能回到城市里去了,否則,在這里遲早得餓死,在城里還有數(shù)不盡的資源,數(shù)不盡的材料,可以使用。
否則,琴女遲早得餓死,那就尷尬了。
萬萬不能讓她受到這種痛苦。
不過那是往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先得解決當前這一餐。于是,好不容易鉆木取火,終于算是烤起了火,在野外架起了支架,將幾條魚烤起來,也沒有什么佐料,但光只是聞著這燒烤味,也還是覺得香。
當然啦,除了香也就沒別的了。一點味道都沒有。
所以,班頭又想了個辦法,去附近弄了些海水,從中提取出鹽,弄在烤魚上,勉強算是有了一點味,也算是不容易。
好歹能吃了。
兩個人將就著吃掉。這個時候就顧不得味道方面的事情了,能夠吃著不餓死就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
還求得了那么多。
不過,盡管如此,此時此刻,對于琴女而言,這一頓也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晚餐。為什么,一是因為她真的肚子餓了,二是因為她感受到了班頭的心意。
他懷著失去了大姐姐的傷痛,還是想著要照顧自己,這就已經(jīng)非常的難得了。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傷痛中。
這至少表明了,一是他愿意對自己負責,二是,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是有著分量的。
這樣,琴女就覺得舒心。
這種感覺就只埋藏于琴女的心里,卻不曾講出來。
正是如此。
所以,她吃著很甜蜜。而班頭心里卻跟味同嚼蠟一樣,
沒什么吃頭,也沒什么盼頭。
若不是琴女,班頭真的挺想要放棄,干脆餓死凍死算了,順其自然。
但是,有了琴女之后,必須得對這個弱女子負責。
雖然她是個奶媽,能夠治病救人,但是,她卻沒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若是遇到那些生猛的大兵,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這樣很慘。
相當?shù)膽K。
所以,不能見死不救。
救不了大姐姐,絕對不能夠再讓身邊的其它人陷入悲慘的的境地。得為她們負責。
一定要帶她們闖入這片末日之災。
畢竟,她們可是為了自己而操心著,畢竟,琴女也是救過自己性命的女人啊。
畢竟,她也是曾經(jīng)拋卻了一切雜念哪怕是將自己犧牲,為了自己而拼盡了一切去救助大姐姐的女人啊。
如果自己不管她,那跟禽q獸有什么分別。
絕對不能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
哪怕雖然現(xiàn)在大姐姐沒有得救,但至少琴女已經(jīng)為了自己做了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她拼了。
現(xiàn)在輪到自己為了她而拼盡一切了。
現(xiàn)在,是自己呵護她,保護她的時候,讓她嘗到有男人呵護的感覺。雖然這種心情相當?shù)耐纯啵偸菚氲酱蠼憬恪?
很難受。
很絕望。
可是卻也因為有著琴女,使得自己放棄了想死之心,而找到了一些事情做,不至于悲傷到無力。
說白了,琴女現(xiàn)在也在間接的支撐著自己。
是她,讓自己有了繼續(xù)下去的力量。
她是自己的福星。與自己牽絆著。
如果不是她,自己現(xiàn)在可該怎么辦。
雖然她不能言語,可是她的心意,此時卻根本就不需要聯(lián)接,就可以彼此而相通。
班頭懂得琴女的心思,琴女也是一樣,深知班頭此時的心傷。
兩人互相依偎,互相依靠。
只有這樣,她們才能夠度過接下去的難關(guān)。
夜?jié)u深。
篝火每當要熄滅的時候,班頭就過去點起,使得它保持著熱量,溫潤著琴女,不然這秋天的野外的夜還真的是相當?shù)那謇洌郧倥纳碜庸沁€真的受不了。
可是,即使如此,也還是杯水車薪,救不得寒冰。
琴女凍得瑟瑟發(fā)抖。看著班頭,想要說什么,動動嘴唇卻又止住了。
不能再說得更多了。
她不想為難班頭。
可是班頭卻知她有話,于是湊了過來,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很冷?”
琴女點點頭。
她心里在想,班頭甚至沒有將頭貼近自己的身子,沒有進行心意上的溝通,而只是像這種樣子的問話。
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他可是絕對會促過來貼在自己身上一起傳遞溫熱的。
看來,他心灰意冷了嗎,還是,對自己沒戲?
又或者說,是有其它的原因?
不明白。
至少他保持了定力。這讓琴女想入非非,暗咬嘴唇。
自己該怎么辦?
(本章完)